在百花仙子因為沈浪而震驚的時候,沈浪帶著狗神,已經回到了之前傳送過來的那個地方了,也就是上次遇到百花仙子那一帶。
在離開百花谷百裡之外,沈浪便感應到了他們幾個在遠處關注著他!
紫瞳老祖五人並沒有遠離,而是在離開一段之後,便分散開來,目的則是為了能夠捕捉到沈浪離開的路線。
他們分開的區域很大,幾乎是在百花谷百裡之外形成了一個大環形。這樣第一個是無法和第五個互相感知到的,甚至和第三都無法感知到。
但可以一個接一個,以烽火接力的方式進行。
比如說沈浪走的是第三個的方向,第三個無法聯絡到第五個、第一個,但他可以聯絡到第四個、第二個,而他們再往另外一邊傳信。
在沒有電話、沒有導航的情況下,他們通過這樣比較原始的方式,封鎖了數百裡的范圍。
感知到了沈浪出來離開之後,他們只是關注著,沒有輕舉妄動,就是出於集合的考慮。
因為不管沈浪往哪個方向走,都只能是靠近一個,或者剛巧在兩個中間的位置。而他們要做的,就是迅速的一個接一個傳遞信息,讓大家往目標方向聚攏過來。
這些大神老祖們的速度是很快的,而沈浪趕路的速度,同樣是很快的!
來的時候,沈浪是預感到一個大概的方位,並不知道具體所在,所以是一路搜索著前行,速度還是慢很多的。
現在離開,雖然一路幾乎都是一樣的茫茫花海,但因為有聖甲的軌跡,他可以準確無誤的回到具體原點。
不過,即便比來時快了很多,但他並沒有盡最快的速度飛離,而是保持著能被對方關注到的程度。
畢竟他並不怕他們五個,如果真擔心他們伏擊的話,直接就傳送離開了,讓他們影子都看不到。
等於說他自己是有心釣魚。
百花仙子剛剛此舉,也不算是拿他去吸引火力,他也可以抽身不管的,但沈浪很清楚後續!
紫瞳老祖這一次邀請的除了逍遙老祖、陸幽老祖之外,可是還有禿鷲和昆圖。這是跟邪派聯手,說出去是被人唾棄的!
邀請的會是陸幽二人,就是因為上次他在昆侖派見過了他們。
那一次也不能算是陸幽等人跟禿鷲勾結,是因為大家的目標都是沈浪,最後變相成為了同一個陣營。
事後他們大家當然也不會對外說過什麽,這一次不管紫瞳老祖是不是利用上次的契機,把他們邀請到一起,總的來說,都是不方便公開的。
沈浪的變數,一方面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讓他們無法攻下百花谷。另外一方面,這如果外泄出去,對於他們的名聲、他們門派的名聲,將會是一個很大的影響。
如此一來,不需要禿鷲慫恿,他們三個都會想要把沈浪留在草海!
禿鷲和昆圖不會覺得名聲受損,但他們是圖利而來的,百花谷暫時無法拿下了,把沈浪拿下,也是一個很好的彌補。
畢竟當初光是那開啟上古機關的秘術,就已經值得禿鷲出手了,到現在沈浪的價值已經大得多了。
這樣一算,他們五個人的心態是一致的,是都會想要乾掉沈浪的。
沈浪就算現在從這裡傳送離開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一樣還會找過去秋林劍宗。
既然是甩不開的膏藥,那不如早一點解決掉了。在草海決戰,是要比秋林劍宗決戰更安心。
他現在往一個方向走,是要釣著他們,把他們都引過去。
而紫瞳老祖等五個人,跟著沒有動手。一方面是要等著五個人匯聚過來,
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離開百花谷遠一點。因為他們忌憚的是百花仙子和沈浪他們全部聯手,只要分開了,無論哪一方,他們都還是有信心的。
到了最早見到百花仙子的地方,已經是千裡之外,也就算是最佳動手的地方了。
他們也不想再拉遠了距離,以免夜長夢多,沈浪手段還是很多的,要是直接離開了,他們要再搜尋就更加的麻煩。
所以本來遠遠綴著的幾個人,是各自施展出了最快的速度,迅速的拉近了和沈浪的距離,直到把他堵了下來。
能“堵住”,自然是沈浪有意的。
“紫瞳老祖,你們不是病得不輕麽?不是快要死絕了麽?怎麽著,也想要來我這裡求藥嗎?”
沈浪調侃著諷刺了一句。
紫瞳老祖陰沉著臉,之前雖然沒有到最差的結果,但距離最好的結果,還是非常的遙遠,讓他們都非常的不爽。
“沈浪,不跟你廢話那麽多,你干擾了我們對百花谷的行動,必須要付出代價!”
他才說完,禿鷲便馬上補充了一句。
“紫瞳老祖說的代價,並不是要你的命。只需要做出補償就可以了,把你的昊天塔交出來,我們可以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他這一句話,馬上引來了其他幾個人的附議。
“沒錯!你必須把昊天塔拿出來賠償。”
“雖然一樣法寶是有限的,但我們也不會跟你計較那麽多。”
“否則的話,別怪我們把你擊殺了!到時候昊天塔還是歸我們,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歸我們!”
紫瞳老祖的話,太沒有實際約束性。禿鷲這個條件,則充滿了蠱惑。
明面上兩個對五個,正常來說,那極大的可能性是要輸的。
輸了的話,無論獸神還是沈浪,都會成為別人瓜分的資源,而昊天塔以及其他的所有一切法寶、資源,都會被別人收走瓜分。
權衡的話,能夠舍棄昊天塔,換來一條活路,算得上是丟車保帥的明智之舉。
不過這話,對沈浪能有用嗎?
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這根本就是禿鷲想要套路他,這是昊天塔的威力,讓禿鷲心有余悸!
禿鷲覺得能把昊天塔給弄過去,就等於斷了沈浪的左膀右臂,可以讓他們更加輕松的滅了他。
沈浪淡淡一笑:“你們真的覺得,就你們幾個敗類,也有資格跟我叫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