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沈浪他們就只有一間客房,顯然不方便訪客。
現在在霍山的指示之下,鄆長空趕緊提前過去,安排了一個客廳方便他們談話,另外再收拾客房之類。
鑒於許皋月兩人的態度都不熱情,霍山也是要面子的,不想得罪兩個強敵,也不會過去尷尬。
鄆長空已經是體會過了對方的實力,如果門主和長老不出手,他根本沒有機會報仇,現在當然也不敢有什麽不敬,除了安排之外,他也不敢絲毫的監視了。
即便如此,在客廳裡面的時候,許皋月還是布置了一個隔音結界,以他的境界,這就連霍山和衛青城都查探不了的了。
落座之後,他們也是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在死亡森林的時候,德古拉伯爵開始是搜尋,最後找到之後,才守著黃金巨獒。在之前的時候,他們兩個就照面過了。
互相都發現對方是老怪物,哪怕是東西方互有不同,也是人類和吸血鬼,也沒有戰鬥起來,在偌大的死亡森林,完全容得下多一個人。
後來也可能是數年才會偶爾遇到一次,整體上互相井水不犯河水。但要說多麽要好的朋友,顯然也不是。
這一次無歸海獄開發計劃,沈浪是告訴了許皋月,即便那時候還沒有具體的地址,許皋月也用他的方式,得到了具體出海的時間。
但他還是比較保守,畢竟是他當年的老大高寒秋都有去無回的地方,幾百年來在他心裡都有一個陰影。
最後他其實也是趕上了那一艘客輪,只是他實力太高,並沒有人覺察到他。
許皋月是在後面看著沈浪等人進入無歸海獄,當時保羅是最晚進入的,但他加速很快,基本上也是就看著有人進去並沒有出現什麽異常之後,便追了過去。
在大家都離開了之後,許皋月發現了德古拉伯爵。
原來德古拉伯爵也是跟他一樣的心思,既因為活得久了,想要去了解一下,但也是比較保守。
看著大家消失了,他們兩個又糾結了一陣,兩個老家夥最終還是進來了。
在進入了無歸海獄之後,他們兩個因為實力強大,也可能是前面已經很多人進入,分散了許多空間衝擊,所以並沒有受到多大的衝擊。
他們選擇的方式是和沈浪一樣,盡量的往下沉,最後到了下面。
但沈浪他們是有一個固定的方向,跟著天機宗的方向走,他們兩個則是隨機選擇了一個方向走。
因為他們兩個的實力都強,走的速度也是快了很多,搜尋了很大的范圍,是花了大量時間,地毯式搜索,最後才碰中了一個出口。
雖然大家的方向不一樣,並且走出去的時間也各不相同,但他們遇到的出口,也是這個世界。
並且距離這裡更近!
也就是禦仙門把人送回去的那個空間之門。
到了這邊之後,在死亡森林住久了的他們,對於這個比死亡森林狀態更好的世界,也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不過許皋月在沈浪的身上,是留下了精神痕跡的,所以發現他在附近不遠,考慮到這個世界的靈氣程度,必然導致修真文明要勝過地球,而現在的沈浪,實力還有限。
擔心沈浪的安全,他便直接趕過來了。
也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聽完了這些敘述,沈浪明白許皋月並沒有掉隊,只是在混沌空間和大家走散了,而且這一次進來最強的兩個地球高手,卻是近一個月的時間消耗在混沌空間裡面!
和許皋月,見面也沒有相隔多久,倒不至於需要怎麽敘舊。
和德古拉伯爵是三年沒見,但大家的交情交集不多,也沒有多少舊好敘。
不過那時候的德古拉,沒有把沈浪滅殺了,還當他的陪練了一陣,最後也是把那火晶石送給了他,還送了精血,這一份情還是讓沈浪感念的。
這次再見面,沈浪也發現他的實力大增!甚至可以說進步的幅度不下於他。
當初德古拉就比他強很多,但對付一頭黃金巨獒,還需要他的幫助,可見當時的實力,最多也就相當於存真境,絕對不會到化神境的水平。
現在雖然比許皋月還有所不如,但現在已經化神境後期的沈浪,依然覺得德古拉要比他更強。
德古拉似乎看出了沈浪的驚歎,這裡沒有他西方世界的朋友、敵人,除了小女孩之外,都是在死亡森林認識的,也算是朋友,所以他也難得講述了起來。
原來當年德古拉並不是亂說,他們其實也是人類,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一種病,一種病毒釋然。
血液能讓他們變得強大,但如果不吸血,則會變得虛弱,包括狂躁、煎熬,乃至死亡。
在漫長的歲月裡,德古拉伯爵厭倦了這樣的方式。
所以他才會想要尋找一個解決的方法,他的方式,是類似於用至陽之物,來治療吸血鬼的疾病。
黃金巨獒的血液,就是他尋找的方法,也是一種嘗試。
在遇到沈浪的時候,他已經是在死亡森林隱居等了幾十年,而且是幾十年克制住了沒有吸血。
所以那個時候的他,也就最虛弱的狀態,所以才會對付黃金巨獒還需要沈浪幫忙。
在吸食了黃金巨獒的至陽血液之後, 當然肯定還有其他的方法、藥材之類的,在這之前他可能也是試驗過很多其他的方法,只是他沒有展開多說。
總之就是這一次成功了,他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他雖然還是吸血鬼,但也和人類沒有兩樣。他可以吸血,但也可以控制不需要吸血。
而這一次解決了問題之後,不僅僅讓他回到了巔峰,並且是得到了一次飛躍的進化,他不僅僅是史上最著名吸血鬼,也極有可能會成為最強的吸血鬼。
他們講述了之後,就輪到沈浪講述了一下他們兩個為什麽會在這裡了。
得知這個禦仙門,竟然把地球的修士們,全部抓了當牲口圈養,用來貢獻精神之力,讓他們兩個都是很吃驚,也是非常的厭惡。
雖然跟其他人並沒有交情,但出來到這裡,大家就是來自同一個的,被虐待被侮辱,也會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