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戀愛了?”老處男李治欣喜若狂,兩世為人第一次品嘗到愛情的滋味,連帶著手中的籃球都愉快的跳躍著。
球館裡的李治格外殷勤,幫助這個提包,幫助那個撿球。
蒙塔埃利斯等人都懷疑自己面前是個假李治。
身在返回奧克蘭的專機上,李治的心卻還在洛杉磯。
“寶貝兒,你會去看我比賽嗎?”李治對著點化膩歪。
“我要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下次吧。”艾薇兒悅耳的聲音傳來。
美國人開放的文化讓李治和艾薇兒的感情進展的飛快,也讓李治處處遭受到蒙塔埃利斯等人的白眼。
下一站,勇士將返回主場迎戰克裡夫蘭騎士。
……
……
此時的國內,騰訊體育的主編辦公室內。
“立刻發表艾薇兒的這篇聲明,將李治和艾薇兒的事情公之於眾,絕不能容許別人在抹黑李治。”
葉偉寧一臉喜悅的坐在椅子上指揮者助手下排任務。
葉偉寧很開心,這種開心不僅僅是因為在“李治事件”中戰勝了虎撲、新浪等競爭對手,更加重要的是讓葉偉寧這個老一輩的籃球人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中國籃球的希望。
“也許幾年之後,李治真的會成為中國籃球的代表人物。”葉偉寧想到。
但是一些網站社區中,仍然活躍著一些“李黑”。
被稱為最大“李黑”的評論員楊輝爆料,李治的隊友艾爾哈靈頓,貌似上錯了小號親口在推特上爆料了李治在隊內的不堪。
“隊友上錯號爆料李治,隊內不和?”
繼“李艾事件”之後,李治再次被國內討論。
球迷紛紛擔心李治在隊內地位,擔心李治的上場時間。
……
“哈靈頓小號”不僅在中國國內引起球迷擔心,美國國內也軒然大波。
在專家紛紛討論艾爾-哈靈頓和爆料真實性的時候,艾爾哈林頓無恥的說帳號被盜了。
“帳號被盜了?被盜個鬼!”
李治心底裡暗暗道,不過李治並沒有在隊內提起這件事。
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放到明面上來,戰績才是管理層最看重的。
至於最後誰被交易,就要看誰的表現了。
如李治所想,金州勇士經歷辦公室內,克裡斯穆林正在和尼爾森喋喋不休的爭論。
“埃爾哈靈頓和李治只見必須要交易一個了,為了球隊不能不做出交易了。”老板克裡斯科漢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克裡斯穆林聽到老板如此說,臉色有了些許緩和,他討厭透了這個中國小子,他就是個惹事精。
“這樣吧,全明星之前,如果球隊戰績還沒有起色,再決定交易誰。實在不行,就要重建了。”克裡斯科漢吐出一口煙圈無比惆悵道。
球隊戰績不好,自己就賺不到錢,這讓科漢有了出售球隊的想法。
……
2007年11月7日,勇士在主場迎戰聯盟新霸主克裡夫蘭騎士隊。
上賽季騎士隊在小皇帝勒布朗詹姆斯的帶領之下,在東部先後戰勝奇才、猛龍和活塞殺入總決賽,成為聯盟新一代炙手可熱的天皇巨星。
今年更是在球隊原有基礎上繼續補強,很多人認為這個賽季的東部仍然是小皇帝的舞台。
此時的騎士勇士還不是數年之後的聯盟死敵,一個貴為冠爭冠頭號種子,一個是兩站連敗的魚腩球隊。
賽前討論,很多人看好騎士迎來一場大比分的勝利。
此戰之前,勇士隊已經連輸三場,再輸下去便會真正影響球隊的季後賽席位了。
東部豪強林立,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
更衣室內,老尼爾森還在講解戰術。
“提速,提速,提速。我們的戰術核心就是速度,這場比賽,騎士內線普遍是地板流,我們有希望拿下勝利!”
眾人連連日點頭,但是鬥志確實不高,老尼爾森見此心中又歎了口氣。
李治擺弄著新弄的發帶,鬥志確實十分高昂,打了雞血一般喊道:“乾翻騎士,我們是冠軍!”
李治感覺到一股使命感,誰能想到這隻魚腩球隊未來十年會成為小皇帝的攔路虎呢?
眾人都一臉無語的看著李治,不值道李治那裡來的自信。
蒙塔埃利斯小聲的湊到李治耳邊,道:“喬治,別喊了,他們都不想贏球的。唉,真是看不見希望。”
李治愣了愣神,驚訝的看著蒙塔埃利斯。
心中暗道蒙塔埃利斯能成為未來幾年勇士的當家, 不是沒有原因的。
永不屈服的鬥志,永遠都是一名領袖的必備品質,而蒙塔埃利斯身上就帶有這種屬性。
和自己一樣渴望勝利,厭倦失敗。
艾爾哈靈頓冷冷的望著更衣室的一切,似乎一切與自己都不想管,等老尼爾森安排完戰術,繼續閉上了眼睛。
老帥尼爾森拍了怕戰術板,提醒大家集中注意力,憤憤說道:“我們已經練熟了三場,現在外界都在罵我們是魚腩。你們想成為魚腩嗎?我們上賽季創造了“黑八奇跡”,戰勝過聯盟最好的球隊!現在只是一個騎士就把你們嚇壞了?”
除了李治和蒙塔埃利斯,所有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尼爾森氣的吹胡子瞪眼,但是無濟於事,球隊沒有一位承擔責任的領袖,金州的前途一片黑暗。
“今天比賽的重要性我們就不多說了,你們要做的就是狠狠打那些看低我們的媒體的臉。我們擁有三位場均20+的球員!”
尼爾森看著低著頭的球員無奈說道,接下來安排了球隊首發。
勇士這場沿用了以往的首發組合,控球後衛拜倫戴維斯,得分後衛蒙塔埃利斯,小前鋒斯蒂芬傑克遜,大前鋒艾爾哈靈頓,中鋒比特林斯。
宣布完首發名單後,埃爾哈靈頓心中一喜,看來管理層還是看中我的,這場比賽一定要好好表現,讓管理層看到我的價值。
“小號門”事件讓李治在NBA受到了無數專家的指責,紛紛懷疑他的職業素養。他和李治之間,已經形成不可避免的死結,只有一人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