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癡長老是個厚道人,紀東幫他領悟了劍碑,劍癡長老對紀東非常感激,更不要說,劍癡長老對紀東的悟性,還非常的看好。
此時一看有人竟然敢罵紀東,劍癡長老心裡就很不痛快,瞪了歐陽傑一眼道:“你的師尊是誰,難道沒教你怎麽跟別人說話?”
“放肆,老家夥,你是誰啊,我跟這個垃圾說話,有你插嘴的余地嗎?”歐陽傑牛氣衝天。
有著天炎長老的撐腰,本身又是地級五品的天才,歐陽傑確實足夠自傲,只是他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聽到歐陽傑稱呼劍癡長老,老家夥的時候,紀東已經在心裡,替這可憐的孩子默哀了。
“我放肆?”劍癡長老氣的胡須都抖起來了,兩道劍目,瞬間就盯住了後面過來的天炎長老,冷哼道:“熊基,這是你的弟子?”
轟!
天炎長老仿佛五雷轟頂,看到劍癡長老不但站起來維護紀東,還一口叫出他的世俗名字。
雄雞,不,應該是天炎長老,嚇的整個人都差點傻了,隨後就是魂飛魄散,剛才歐陽傑罵的什麽。
他竟然稱呼,連內門長老見了面,都要恭敬稱呼一聲師叔的人老家夥!
“歐陽傑,你還不給我閉嘴!你嘴裡不乾不淨罵的什麽,啊?難道不知道,這位乃是劍癡師叔。還不趕緊跪下,給師叔賠罪!”
要說天炎長老那變臉速度啊,簡直就是登峰造極,讓紀東大開了眼界,可憐歐陽傑那孩子,還沒明白什麽個情況,就又被變臉的天炎長老痛罵了一頓。
罵完不說,天炎長老還伸手一按,就和歐陽傑一起,向劍癡長老跪下了,紀東也抓住這個機會,很迅速的跟劍癡長老,並肩站立,本來歐陽傑只是向劍癡長老下跪。
現在紀東也站了出來,外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歐陽傑,也在給紀東下跪一樣,歐陽傑頓時被氣了個半死。
天炎長老滿臉都是惶恐,不住口的賠罪道:“師叔,弟子無意冒犯你老人家,還請師叔贖罪啊,歐陽傑,你也快點道歉。”
“劍癡師叔,對不起!”歐陽傑見天炎長老嚇成這樣,哪裡還不知道,他無意中,竟然得罪了大人物,於是趕緊道歉。
劍癡長老冷哼一聲,沉聲道:“你們不該向我道歉,而是應該向這位小友道歉,對了,敢問小友名諱。”
劍癡長老,對紀東說話那就叫一個親切,光一聲小友,就羨慕的天炎長老眼眶通紅,暗暗震驚,紀東竟然能夠聖地有名的劍癡攀上關系,最可怕的是,劍癡竟然還從地上,站起來了。
“前輩,我叫紀東!”紀東拱手道。
“什麽你就是那個邪魔紀東?”歐陽傑震驚的差點跳起來,眼睛裡更是充滿了被欺騙後的憤怒和震驚。
但不等他真的站起來,一股無形的威壓,已經壓迫的歐陽傑和天炎長老同時動彈不得。
是劍癡長老出手了。
聽到紀東只是叫他前輩,沒有拜師的意思,劍癡長老臉上露出一抹明顯的失望,沉聲問道:“那葉小友,你看這兩人,該如何處置?”
“全憑前輩發落,弟子聽命就是了。”紀東恭敬道。
“那就讓他們在這裡跪上一天一夜,作為懲罰吧!”劍癡長老冷哼一聲,顯然在太玄聖地,他也是個狠人。
只剩下歐陽傑和天炎長老兩個,大眼瞪小眼,面色鐵青又屈辱的跪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一步。
不是他們不想動彈,而是面對劍癡長老那恐怖的威壓,他們根本就無法抵抗。
紀東跟著劍癡長老走了出去。奇怪的是竟然沒看到那個守殿長老,他不知道,守殿知道歐陽傑要修理他,早就跟天炎長老一樣,為了交好歐陽傑這個未來的武王,提前回避了。
“哼,現在的太玄聖地,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劍癡長老冷哼了一聲,又對著紀東點點頭。
“小友既然不願拜師,我也不勉強,不過你的天賦和境界都太低,在聖地,難免有宵小會欺負你,這塊令牌你拿去,有誰欺負你,你可以請求任何一個內門長老幫忙!”
稍微想了想,劍癡長老感覺還回報的不夠,又不好意思的掏出來一本劍譜道:“這是地級上品劍法,地獄火劍,你的劍意偏向魔道,本身又融合天外神火,應該很適合這門劍法。”
“地獄火劍?”紀東眼睛一亮,光聽名字,就知道這劍法不同凡響,更何況,它的等級還是地級上品。“多謝前輩。”
紀東滿臉欣喜的接了過去,一看紀東拿著這樣的劍法都很高興,劍癡到是有點臉紅,可見他確實是個厚道的人。
比起紀東對他的幫助,就算給出一本地級劍法,劍癡長老也感覺遠遠不夠,特別是紀東那恐怖的悟性,還讓劍癡長老非常的看好,他也就留了一份心。
“哈哈,小友用不著道謝,好好在聖地修行吧,什麽時候想通了,你隨時可以來劍峰,拜我為師,交流劍道,我都很歡迎。”
說完這話,劍癡長老轉身就飛走了,根本就沒給紀東開口拒絕的機會,這位劍癡,就跟他的劍一般,話一出口,那就決不會收回。
紀東看著徒步在天空行走的劍癡長老,眼神中閃過一抹羨慕的神情,什麽時候,他才能像這位長老一樣,禦空而行。
而禦空,則是區分強弱的分水嶺。
能禦空的,一定是強者,不能禦空的,實力再強,最終也不過是凡人之軀。紀東不想當凡人,那他就只能奮起,超脫這片天地的阻隔。
“不過也快了,我現在是武師八重,只要再努力一把,突破到武宗境界,到時候,我就可以學習飛行武技,就算做不到真正的禦空,也能短暫的飛行。”紀東收回注視的目光。
小心的揣好劍譜,轉身就是離開,而歐陽傑和天炎長老兩個,還渾身僵硬的跪在劍碑面前。
劍癡長老在他們身上下了禁製,沒有一天的時間,他們是無法站起來的,這頓時把歐陽傑和天炎長老,全部氣的鼻孔冒黑煙。
他們沒有膽子去怪劍癡長老,卻把這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紀東的頭上,這樣跪了一會兒,估計劍癡長老可能已經走了。
歐陽傑黑著臉,氣的鼻孔耳朵一起冒黑煙,對著天炎長老吼道:“天炎長老,這就是你說的,要好好補償我?你就補償我,進來功法殿給人下跪?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垃圾!”
“歐陽傑,你瘋啦,那個紀東現在可是有劍癡長老看好,要是你動了他,我們整個外門,都保不住你!”天炎長老大驚,現在他就有點後悔,不該狗眼看人低,對紀東那麽不客氣了。
要是他能稍微對紀東客氣一點,哪裡會淪落到這般下場。
“我不管,我就是要弄死他!你們外門靠不住,那我就去找內門做靠山,你可別忘了,我們歐陽家,別說在內門,就是在真傳弟子那邊,也是有一定勢力的。”
歐陽傑的話,讓天炎長老臉色一變:“你們跟真傳弟子都有關系?”
“那是當然,我們歐陽家,曾經救過一位妖孽少年,那少年跟和我歐陽家的族人,有過一段情緣,也是靠著我們歐陽家,他才能加入聖地,一步步走到今天。”歐陽傑說出來這一段秘密。
天炎長老馬上對歐陽傑另眼相看,讚歎道:“原來如此,我說你們歐陽家怎麽發展的這麽快,短短百年時間,就發展成了太玄城第一家族,原來是有真傳弟子暗中支持你們。”
歐陽傑陰陰的笑道:“天炎長老,那現在你認為,我能不能殺了那個垃圾?”
“能。怎麽不能!那紀東敢得罪歐陽少爺你,簡直就是不知死活,歐陽少爺說你吧,你要怎麽弄死他?”天炎長老陰險的說道。
更是馬上改了口,從歐陽傑,變成了歐陽少爺,天炎長老叫起來,那叫一個順溜啊。
歐陽傑心情這才稍微好轉,感覺跪在地上也沒那麽屈辱了,反正又沒人看見,歐陽傑道:“再過不久,不是要舉行我們新弟子的排名戰嗎,到時候,我會讓那個垃圾,知道我的手段的,只是到時候,還需要長老們多多配合啊。”
“嘿嘿,好說好說,外門這邊,我會提前跟諸位師兄打好招呼的,歐陽少爺你放心動手就是了。”天炎長老並沒有遲疑,在他看來,歐陽傑之所以兩次在紀東手中吃癟,完全是歐陽傑運氣不好。
第一次在妖靈塔,沒算到紀東會“作弊”通關,這次在功法殿,也沒想到,紀東不知用什麽手段,又贏得了劍癡長老的好感。
當然要是說到真正的實力,在天炎長老看來,就算是十個紀東加起來,也比不上歐陽傑身上的一根寒毛。
雙方的差距這麽巨大,天炎長老,當然明白應該如何選擇。
“你就是紀東,聽說你修行邪魔功法,已經被趙國下了必殺令,你還敢混進我們聖地來!”
當紀東來到功德殿,準備登記自己新弟子的身份的時候,確實遇到了麻煩,他的名字一報上去,那登記的長老已經神色大怒,差點就要把紀東當邪魔給誅殺了。
畢竟聖地和妖魔,從來都是誓不兩立的,要是紀東頂著一個邪魔的身份,加入聖地,哪怕他是通關的新人王,最終也會被聖地掃地出門。
這時候,紀東才感覺,趙國的那位老太后,手段是多麽高明,可惜再高明的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再說,紀東還不僅僅是實力強大那麽簡單,他的手中,可是還握有尚方寶劍,足夠他在聖地橫著走了。
“你不給我登記?”
“大膽邪魔,混進我聖地,還敢口出狂言!來人,把這邪魔給我抓起來。”隨著長老一聲冷喝,早就有弟子,摩拳擦掌的準備衝上來擊殺紀東了。
他們立功是假的,殺死紀東後,迎娶公主,才是這群人真正的目的,很多人嘴裡已經念叨著趙玉的名字要殺過來了。
紀東就感歎,果然是紅顏禍水啊,也幸好劍癡長老是個厚道人,臨走的時候,還幫了自己一把。
“慢著,你們判定我是邪魔之前,先看看這是什麽。”紀東掏出那塊令牌,當場砸向那長老的臉。
長老大怒,怒斥紀東道:“邪魔,還敢猖狂,難道要逼我們對你出手嗎?”
“師弟,別衝動,這,這好像是劍峰的劍令,見令如見人啊!”有一個長老眼尖,他一把接過紀東丟出的令牌,仔細打量,確認是劍令不假,頓時對紀東投去震驚的目光。
“你竟然能得到劍癡師叔的劍令?”剛才罵人的長老也傻眼了,盡管劍令已經七十年沒出現了。
但這道令牌一出來,連內門長老見都不敢怠慢,何況是他們這些外門長老?
周圍的弟子見到前一刻,兩位長老還對紀東要打要殺,現在馬上又對紀東忌憚起來,他們都很猶豫。
“長老,那我們還抓不抓這邪魔啊?”有看紀東不順眼的弟子,上去詢問道。
隨著趙玉美貌的流傳,邪魔紀東,曾經試圖侵犯趙玉的“緋聞”,也是流傳甚廣。
聖地的很多弟子,可是巴不得擊殺紀東,完成趙國的必殺令,好抱得美人歸的。
只是這次,那弟子的馬屁明顯拍在了馬腿上,光紀東丟出的劍令,就把他們嚇的不輕,現在一聽還有人要對付紀東,那長老當場就抬起腳,一腳把這弟子踹的飛了出去。
“滾,都是你們這些混帳,亂傳流言蜚語,你們當本長老看不穿嗎,紀東明明乃是我聖地優秀弟子,硬生生被你們汙蔑成了邪魔。”
“咳咳,那個紀東啊,你要辦身份令牌是吧,給,這就是你的身份令牌,好好拿著,有什麽困難,盡管跟我們長老反應,我們一定幫你。”
第二個長老更果斷,已經當場以最快的速度,辦理好紀東的身份令牌,更是不著痕跡的,在紀東的弟子服飾內,放了一瓶極品丹藥,用來消除剛才的誤會。
紀東那個無語啊,他算是知道,天炎長老那登峰造極的變臉本事,到底是怎麽鍛煉出來的。
搞了半天,變臉還是聖地的外門長老,必須掌握的一門技能啊,果然,在哪裡混,都挺不容易的。
“那就多謝長老了,有空我會告訴劍癡前輩,兩位長老對我的照顧。”紀東毫不客氣的把那瓶丹藥笑納了,抱著衣服就走。
兩位長老,也馬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甚至不顧顏面,親自把紀東送出了功德殿,看的那些還想著打紀東主意的人,紛紛在心裡泛起了嘀咕,權衡跟紀東繼續作對,到底值不值。
更多的人卻是捶足頓胸,指天罵地的相互抱怨道:“都怪那該死的四條眉毛壞事!”
“是啊,本來我們也懷疑過這小子可能是紀東,可是那四條眉毛的,實在太自戀了,我們都不想靠近他,結果竟然錯失了大好機會。”
“不過,這紀東跟趙玉到底是什麽關系,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真想發據出來啊。”
好歹也是武師八重巔峰的高手了,這些議論,自然傳入紀東的耳中,他就很是鬱悶。
果然流言蜚語什麽的害死人啊。
不過這些人的議論,到是提醒了紀東,不知道現在王白怎麽樣了,要不是有王白提點他,功法殿有劍碑,他也不會認識劍癡長老,還借著這位前輩的光,獲得了巨大的好處。
兩成劍意,這可比任何地級武學,都要來的珍貴。更何況劍癡長老,臨走還直接送了他一本地級劍法。
紀東就決定,一定要好好的感謝王白才行。
趁著兩位長老把自己送出去的功夫,他就打聽道:“對了,兩位長老,請問你們知道王白的住處在那裡嗎?”
“你說的,那可是那四條眉毛,極端自戀,讓人見一次,就想要打他一次的新人弟子?”
“額,我想,應該就是他了吧。”
紀東沒想到,王白在聖地,已經是鼎鼎大名。
“他在三五七號院落,就是最靠近的聖地外圍的那座山峰,你直接過去,就可以找到他的住處。”一個長老開口道。
紀東點點頭,告別了兩位長老,他就趕去了王白的住處,卻見那裡,大門緊閉,門口還掛著修煉中,請務打擾的牌子。
明白王白可能是在突破境界,紀東就不好打擾,只能轉身離開,打算等王白修煉完成後,再來找他。
反正再過幾天,就是新弟子的排名戰了;這一點,倒是在武府的時候,老府主就詳細的告訴過他。
通過聖地考核,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新弟子的排名戰,然後,聖地才會根據新弟子的實力高低,進行不同程度的培養。
當然,在排名戰中取得的名次越高,相應的,紀東所在的天運武府方面,也會受到聖地一定程度的照顧。
所以紀東是打定了主意,這次的排名戰,他不僅要參加,還要拿到一個好名次,這樣,趙國皇室,才不敢對天運武府和葉家出手。
“不知道劍叔他們在武府生活的怎麽樣了。”
紀東喃喃自語,見到王白都開始為排名戰進行苦修了,紀東感覺自己也要抓緊才行。
“紀東,這邊。”
忽然一陣輕柔的聲音,叫住了紀東。
走過來的是趙玉,她身邊,還有個跟她差不多的女子,長的也只是比趙玉略遜一籌,還穿著宮裝,氣勢非凡,一看就是那種皇室裡走出來的。
當看到趙玉,竟然跟穿著普通的紀東打招呼,那女子臉上閃過一抹明顯的鄙視,不過趙玉一進入聖地,就被檢查出特殊體質,很受到聖地看重,宮裝女子也不好當面說什麽。
“公主,有事嗎?”紀東看到來的是趙玉,就有點頭皮發麻,對於這種紅顏禍水,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說話嗎?”趙玉對紀東的態度,非常不滿意,這次進入聖地趙國人,就只有她和紀東,兩人還是一起從天運武府出來的。
她不跟紀東說話,難道隨便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不過趙玉這次過來,明顯不是找紀東說話那麽簡單。趙玉有些擔心的看著紀東道:“紀東,我聽人說,歐陽傑在功法殿那邊準備堵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額,我像是有事嗎?”
倒是歐陽傑那可憐的娃,不小心踢到鐵板,估計現在還跟天炎長老跪在那裡,只是這番話太過驚人了,紀東並沒有說。
趙玉也沒有多問,只是很凝重的叮囑紀東道:“總之,你要小心,必要的時候,我也會幫你。”
明白趙玉這是在關心自己,紀東不由對趙玉有了一些改變,這瘋女人本性是凶殘了一點,其實人還是不壞的,要是她不是長的這麽禍國殃民,大家倒是可以做做朋友。
“對了,這位是劉婷師姐,我進入聖地,多虧有師姐照顧我。”趙玉又向紀東介紹身邊的女子道。
劉婷聞言,優雅一笑道:“師妹你這是哪裡話,就算沒有我,以你的美貌和天賦,也肯定會被聖地重視起來,對了,師尊還急著要見你,你快點過去吧,我想要單獨跟葉師弟說幾句話。”
劉婷巧笑嫣然對著趙玉道,只是眼角的余光,在瞥見紀東的時候,露出的卻是深深的鄙視還有厭惡。
“劉師姐,你要跟我說什麽?”紀東有些奇怪,這劉婷一看就是聖地的老弟子,她能有什麽事情,要單獨跟我說?
劉婷繼續淺笑嫣然,用一個很正當的理由,把趙玉支開,然後她才是忽然冷下了臉,非常冷漠的看著紀東道:“別叫我師姐,我也沒有你這樣的,不知道的天高地厚的師弟,紀東,我不管你以前跟趙玉是什麽關系,但以後,你不要在接近趙玉了,明白了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紀東挑了挑眉毛。
他跟趙玉,並沒有什麽,最多也就算是朋友關系。可這劉婷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有點太過分了。
劉婷不屑的看了紀東一眼道:“這不是威脅,而是警告!你只是地上的爛泥,趙玉師妹呢,她可是天上的鳳凰,你可知道,趙玉乃是特殊體質,她只要成長起來,以後必定會進入內門,成為我聖地的中堅力量。”
“可是你呢,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武者而已,沒有特殊體質,天賦也就一般般,最不應該的是,你居然還去得罪歐陽傑,我叫你不要接近趙師妹也是為了師妹好,你總不希望,趙玉師妹,也受到你的牽連,被歐陽傑嫉恨吧。”
劉婷看著紀東的神情,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一抹厭惡和鄙夷之色。還很高傲的昂起了頭。
紀東心裡沒火,也要被激起火來,他跟劉婷並不認識,這女人憑什麽一見面,就用這幅語氣來說教他?
“不說我跟趙玉沒關系,就算有關系,我和誰說話,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麽資格,長舌婦一樣的多嘴多舌?”
紀東懶得理會劉婷這種勢利的女人,轉身就要離開。
劉婷卻氣壞了,尖尖的指甲,都要戳到紀東的後腦杓上罵道:“你,你竟然罵我長舌婦,你還有沒有教養?癩蛤蟆居然還想吃天鵝肉,你這種人要是能成長起來,我劉婷就甘願叫你一聲師兄。”
“免了,有你這種長了一雙狗眼的師妹,我怕你叫一次,我就要吐一次,歐陽傑恐怕沒少給你好處吧。”
紀東回頭很平靜的看了劉婷一眼, 他都懶得生氣,對於這種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予理會。
“胡說!我是為了師妹著想,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劉婷被刺激的有些歇斯底裡了。
沒錯,她是收下歐陽傑好處,才會處處看紀東不順眼,還想讓紀東從趙玉身邊消失,這才出言威脅,哪裡知道,紀東根本不在意,還狠狠的諷刺了她一通,劉婷就受不了。
咬了咬牙,跺了下腳,劉婷衝著紀東的背影冷笑道:“癩蛤蟆一個,你也配跟歐陽傑鬥?等這次的新弟子排名戰,我看你怎麽死!”
劉婷氣呼呼的也離開了。
沒有找到王白不說,還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擾一頓,紀東的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的。
隨著新弟子排名戰的臨近,走在路上,紀東發現出來晃悠的新弟子很少,絕大部分,都貓在自己的房間,刻苦修煉,爭取在排名戰上,取得一個的好成績。
紀東也不例外。
“這一次的排名戰,不僅關系到我一個人,還關系到葉家,還有天運武府的安危,我一定要全力以赴,爭取獲得最好的成績!”
紀東緊了緊拳頭,又按照令牌上的指點,找到聖地分配給他的住處,比起武府雜役那種十幾人的大通鋪,聖地外門弟子的住處,還是很不錯的,直接就是兩人住的小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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