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葉盟的所有人,在紀東的實力,沒有提升到震懾整個皇族的時候,紀東也決定把他們,全部安置在天運武府。
沒有人反對紀東的決定,畢竟葉盟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小了,前往天運武府,接受老府主的庇護,算是目前最好的計劃了。
於是一夜之間,黑石城的所有家族,全部做好了撤離的準備,至於城中的普通人,也在各大武者家族離開後,逃難一般,離開了黑石城。
老一輩的葉家人,更是一步一回頭,十分不舍的看著黑石城的方向,紀東心中也同樣不舍,畢竟這是他和妹妹,共同生活過的地方。
葉劍卻十分看的開,拍著紀東的肩膀安慰道:“紀東,別想了,我們只是暫時的離開,又不是永遠不回來!只要有你在,我們葉家一定能走的更快,更遠!”
“劍叔,你們放心,我沒事!我一定會帶領葉家,走向輝煌!這不僅是父親的意願,也是我為之奮鬥的目標!”紀東眼神無比堅定。
盡管跟葉家有著這樣那樣的不愉快,到底,他還是葉家人!體內流著葉家的血,那麽,他就有責任,讓葉家變得更強。
同時,這也是紀東給自己的一種磨練,若他連讓葉家變強都不能做到,那麽他還有什麽資格,前往星月聖地,接回葉姍姍?
“星月聖地,等著吧!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踏進去!”紀東攥緊了拳頭,眼神看向前方,隨後大步遠離了黑石城。
也就在紀東帶著眾人離開的時候。
黑石城的上空,忽然出現一道人影,此人斷掉了一手一腳,不是逃走的張公公是誰?
他是來尋找太子趙佶的屍體的,不然他就算逃回皇室,也會受到重責,可惜黑石城的眾人都忙著撤離這裡,誰有功夫,去管城外的屍體。
以至於當張公公偷偷趕來,想要給太子趙佶收屍,也減輕自己的罪過的時候,發現的,不是趙佶的屍體,而是滿地的野狗,在那裡大吃特吃,早就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張公公氣的當場連續噴了三口黑血,隨後就是他震怒無比的咆哮,嚇的地上吃的正歡的野狗們夾著尾巴,四面跑開。
轟!
隨後就是帶著一道巨大黑色火焰的光球,砸進了黑石城中,把這座空無一人的城池,又整個燒成了廢墟。
“吼,葉家,紀東!你們害的咱家好苦啊!咱家一定要想辦法弄死你們,特別是那叫紀東的小兔崽子,咱家要你的骨頭,一根根的全部捏的粉碎,嘔!”
強忍住乾嘔和汙穢,張公公這位半步武尊的高手,最後只能找了個破布袋,把唯一僅存的幾根爛骨頭裝起來,也不管是不是趙佶,就這樣趕回皇城是去複命。
同時也是準備調集大群高手,把紀東,還有老府主,一起挫骨揚灰!
只是當真的返回皇城,進入那氣象森嚴,卻又說不出壓抑的皇宮深處,張公公的怒火,又變成了深深地恐懼。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皇宮最深處的台階下,單腿跪了下來。
台階後面,是一扇幽深的門戶,似乎幾十年都未曾開,這時候,裡面卻傳來一聲蒼老的,老婦人的聲音。
“是小張子嗎,你帶了什麽回來了,怎麽一股子血腥氣,哀家可不記得,吩咐你準備這麽難聞的血食!”
“太后贖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半步武尊的張公公,聽到這個聲音,卻是嚇的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不顧傷勢,趕緊跪在地上,拚命磕頭。
老太監磕的很用力,整個宮殿,都能聽到那額頭跟台階碰撞的聲音,但那台階不知何等材料,竟然絲毫沒有破損。
“小張子,你受傷了?以你的實力,整個趙國,除了哀家,誰還能傷到你?”老太后終於發現了不妥。
哪怕隔著一扇朱門,老太后也似乎能感應到張公公的傷勢:“斷了一手一腳,半邊骨頭都碎了,這人下手好狠,難道有武尊高手,來了趙國?對了,太子呢,哀家讓你保護太子,他可有受傷?”
“奴才死罪啊!奴才沒能保下太子,太子,他,他被一個叫紀東的武府雜役給殺了!屍體還被野狗啃光了,奴才就撿回幾根骨頭啊!嗚嗚……”
張公公嚎啕大哭,那演技,簡直出神入化,說著話,他還又噴了幾口血,這純粹就是被紀東給氣出來的。、
“什麽,太子死了!還是被一個武府雜役!小張子,那你還真該死,趙佶乃是修行邪魔功法的頂級天才,論天賦,比趙千軍,還要勝上一籌,你竟然說他被一個武府雜役殺死,你當哀家老糊塗了嗎?”
轟!
恐怖的陰寒之氣,從朱門後爆發,如同一道無形的手掌,竟然把張公公抓的懸浮起來,又用力的摜在地上。
就是這一下,已經讓張公公這位半步武尊的高手,筋骨寸斷,差點當場喪命,可見朱門後的這位太后,實力有多麽恐怖,這絕對是一位真正的武尊高手。
“狗奴才,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若有半句隱瞞,哀家能成全你,自然也能毀了你!”
太后盛怒無比,令的整個皇宮,都在輕微的抖動,嚇的還在朝會的皇帝,臉色都慘白了幾分,不明白,老太后為何突然發怒,難道是進貢的血食,老太后不滿意?
可那都是武師境的高手啊……
最終,朱門在劇烈的抖動了一會兒後,歸於平靜,老太后並沒有出來,似乎這座宮殿有什麽禁製,令的老太后無法離開這裡。
繞是如此,張公公也嚇的流汗直流,根本不敢隱瞞,趕緊一五一十,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說道紀東的時候,張公公更是咬牙切齒。
“太后,都是那叫紀東的雜役,不但跟太子作對,還抓住太子威脅咱家,老奴也是迫不得己啊!”張公公求饒道。
朱門後面,沒有回應,老太后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思。
直到,那種無形的壓抑,差點把老太監逼瘋的時候。朱門中,才傳出來一聲似傷心的歎息。
“趙千軍,你果然還恨著為娘!所以你寧願自殺,寧願讓一個小小的雜役,獲得你的傳承,也不肯交給皇室,壯大我們的趙家嗎?”
張公公不敢說話,趴在地上,一下也不敢動,如果紀東在這裡的話,也會震驚,這老太后,居然就是邪魔劍王的生母,那個親手割掉趙千軍耳朵,剝掉他面皮的狠毒女人。
更可怕的是,在邪魔劍王都死了兩百多年的時候,這老太后,非但沒死,居然還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突破到了武尊境。
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這老太后,似乎並不能踏出這朱紅的大門的一步,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良久的沉默過後。
張公公壯起膽子,艱難的抬頭問道:“太后,您看,那叫紀東的雜役,還有他所在的葉家……”
“殺!”
老太后就一個字,整個皇宮,就充滿了一種陰冷,嗜血還有瘋狂的氣息。
“趙佶是哀家最看重的重孫子!他的天賦,他的潛力,本應該在哀家的培養下,成為新一代的邪魔劍王,帶領我們皇室,走向輝煌!一個小小的雜役,竟也破壞哀家的計劃,那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太后,那叫紀東的小子邪門的很,他不但領悟了劍意,似乎還修行了某種很強大的功法,連太子的血魔功都可以不懼!最重要的是,天運武府的曾凡老匹夫,也拚命的護著他!”
張公公趴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
老太后聞言也是大驚:“你說什麽,那個紀東,他已經領悟出了劍意了,就算他獲得千軍的傳承,一個武府的雜役,竟然也能領悟出劍意?”
這件事別說老太后想不通,就連張公公,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於是他試探著提議道:“太后,天運武府包庇叛逆,屢次跟我們皇室作對,您何不下令陛下,調集大軍,把天運武府給滅了?”
盡管在趙國,皇帝才是最尊貴的,但在皇室,皇帝也就是傀儡,真正的話事人,其實還是這位老太后。
說起來權謀,這位太后,哪怕足不出戶,也勝過無數的男子,聽到張公公的提議,更是冷笑不已。
“調集大軍?你當天運武府是紙糊的嗎,能被哀家逼迫了兩百年還不倒,天運武府,不愧是曾經的最強的武府!若是哀家預料沒錯,曾妃的父親這樣拚命保護紀東,應該是想讓他參加聖地的考核!把他看做了武府複興的最後希望!”
“什麽,聖地考核?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加入聖地,以他的潛力,加入聖地希望極大,倒時候,我們就再也不能對付他,天運武府,也將因為他,獲得一百年的保護期,這對我皇室,大大不利!”
張公公面色猙獰,他素來睚眥必報,紀東這次把他害的這麽慘,張公公說什麽,也要報這個仇。
同樣的,作為皇室,太子被殺,可是莫大的恥辱,老太后也絕對不願意看到,紀東逍遙自在的加入聖地。
老太后沉吟了一下,命令道:“起來吧!把皇帝給哀家叫過來!”
朱門半開,一股濃鬱的血腥氣,從裡面飛了出去,迅速的鑽進張公公的身體,瞬間修複了他的一切傷勢。
哪怕是半步武尊,對於這種手段,張公公也是聞所未聞,不由對太后更加敬畏。
“喳!老奴這就是去面請陛下!”
“用不著了,朕已經來了,給皇奶奶請安!”
宮殿外面,皇帝面向儒雅,面泛智光的走了進來。
身上絲毫沒有太子趙佶那種邪氣與傲氣,反而給人一種親切,和睦的感覺,絲毫看不出來,這兩人竟然是父子。
老太后並不意外的問道:“太子的事情,你知道了?”
“知道了。”
“你不傷心?”
“我很傷心。”
皇帝這麽說,臉上卻一點也沒有悲慟的樣子,最近幾年,對於太子的凶殘手段,他也有所耳聞。
老太后長長的歎息:“皇帝,看來為了當年曾妃的事情,你還在怪哀家啊!”
“什麽曾妃,我早已經忘記有這個人!”皇帝語氣平淡,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莫名的痛。
老太后何等精明,就算隔著朱門,也能看透皇帝的內心,不由冷冷的笑道:“你還沒有忘,不然你就不會表面對趙玉不聞不問,暗地裡,屢次阻撓太子對她出手!”
轟!
龍威四起,皇帝忽然激動的站立起來,衝著朱門嘶吼道:“太后,你別太過分了!朕已經對不起曾妃,絕對不能再對不起我們唯一的女兒!”
“好一個唯一,皇帝,你別忘了,太子趙佶,同樣也是你的子嗣,更是哀家最看重的重孫!”老太后聲音依舊冰冷,不帶有一絲情緒。
皇帝一拳打在空處,忽然就像是泄氣的皮球,木偶一般跪下道:“太后,您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吧,我照做就是了,我只求你,不要傷害玉兒,不然,大家一起魚死網破!”
皇帝的儒雅不再,而多了一股武者的氣息,那是武宗的氣息。
“陛下竟然是武宗!”
張公公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驚訝,他一直以為,皇帝只是太后的傀儡,只知道寄情詩畫。卻沒想到,皇帝暗中還拚命練武,提升迅猛。
這樣能文能武的皇帝,放在任何朝代,都是有為之君,要是沒有老太后的陰影的話。
“好,好,皇帝,你總算成氣候了,哀家就知道,你以前的那一切,都是裝的!很好,這才是我趙氏子孫!從明天開始。你親政吧!你和曾妃生的那個女兒,哀家也會當親孫女疼愛,但只有一個條件!”太后對皇帝的進步,明顯很滿意,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皇帝有些迷惑:“什麽條件?”
“哀家要你頒布一條命令!”
“什麽命令?”
“殺葉令!”
……
紀東帶著葉家人返回武府,再也不敢耽誤了,他不能肯定,皇室什麽時候就會派遣高手來殺他。
最重要的是,沒有聖地庇護的武府,能夠抵擋皇室的壓力,持續對葉家提供保護,紀東也很是擔心。
所以在葉家進入武府的前腳,後腳,紀東就對老府主,還有聞訊趕來的塵長老等眾多長老提出告辭道:“府主,長老,我想現在就離開武府,前去參加聖地的考核,就是不知道,這太玄聖地,在趙國那個地方?”
老府主哈哈笑道:“紀東,太玄聖地,並不在我們北海十八國任何一國,而是由絕代武聖,親自開辟的一方小世界!”
塵長老也殷切的叮囑道:“紀東你記住,只有超凡入聖,才能開辟聖地,名傳萬古,老夫很期待,你能用手中劍,為我們劍修,開辟出一處絕代劍域!”
感受到兩位長輩話語中的關心,紀東也重重的點點頭道:“府主,長老,等我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一定回來天運武府,親手把我們武府,打造成一處最強的聖地!”
若是別人,肯定不敢下這樣的保證,但紀東不同,他有不滅劍魂,這道劍魂,曾經斬殺數萬神魔。那種威勢,絕對比武聖還要可怕。
紀東也相信,靠著不滅劍魂,他一定能一步步登上武道的巔峰,最終,尋找到不滅劍魂的真正秘密!
“府主,長老,我走了!劍叔,幫我照顧好葉盟!塵長老,幫我給白師姐說一聲抱歉,不能再陪著她,一起修煉了。”
最後,紀東昂起頭,上了雷鳥,此去太玄聖地,足有數十萬裡之遙,這麽遠的距離,徒步風險太大,也沒那麽多時間。
於是老府主就把速度最快的雷鳥妖獸借給他,作為代步。
大鳥騰空而起,如同一股閃電,帶著紀東衝天而起,一如少年的心。
“太玄聖地,我來了!”
紀東的心,有堅定,更多的是濃濃的興奮。此刻他也絲毫不知道,一道由趙國皇室簽發的必殺令,也通過皇城,快速的向太玄聖地那邊,傳播了過去。
一路無話。
越早趕去太玄聖地,加入這個聖地,就越是能給葉家還有天運武府,帶來聖地的庇佑。
紀東這時候可沒有遊山玩水的時間,他始終都在埋頭趕路,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幾乎就沒有離開過雷鳥的後背。
雷鳥妖獸是老府主從小就飼養的寵物,還是並肩戰鬥的同伴,它戰鬥力可能不是很強,速度卻是在妖獸中都屬於靠前的。
有了這樣的代步工具,數十萬裡之遙,在普通人眼中可能一生都難以到達,坐在雷鳥的背上,也就是二十來天的距離,紀東已經遠遠的看到一座雄城。
太玄城。
這是屬於太玄聖地的城池。說是一座城,它佔地之廣,其實更是一個武者的國度。
“按照老府主提供給我的信息,似乎太玄聖地的秘境入口,就在這座太玄城中。”
沿途紀東已經看到很多馬車,上面坐著許多少年,前呼後擁,帶著大群奴仆向太玄城趕去。
當然也少不得像他一樣,乘坐各種怪鳥妖獸的人,向著太玄城飛去,他們看到紀東拉風的雷鳥,都有些驚訝,卻沒過來交談的意思,個個表情都很孤傲。
他們都是這次前來參加太玄神宗考核的,其中也不乏像是紀東一樣,出身武府的人。
紀東看到這些人都在距離太玄城萬米之外,就停了下來,讓坐騎離開,自己改為步行。
知道這可能是太玄聖地的規矩,紀東也讓雷鳥降落在一處山頭,又隨手把身上剩下的丹藥一股腦丟進鳥嘴說:“鳥兄,一路辛苦你了。”
這些丹藥,都是紀東走的時候,府主還要葉盟贈送給他的“盤纏”,部分紀東用來提升境界,一路過來,他的實力已經是武師七重。
剩下的丹藥留著也沒用,紀東乾脆全部犒勞了雷鳥,又拍拍它的腦袋,雷鳥很滿意紀東的識趣,鳥翅膀拍拍紀東的肩膀,露出一副“少年加油,本鳥欣賞你”的表情。
隨後振翅一動,雷鳥已經衝入雲霄,返回武府,它到底是老府主的戰鬥夥伴,不可能跟著紀東一起進入太玄聖地。
接下來的路,紀東就只能步行。
也只有真正進入太玄城,紀東才體會到,什麽叫武師滿地走,武宗多如狗,就連趙國很罕見的高階玄器,極品丹藥,在這裡,也只能當賠錢貨,擺在地攤上賣。
由此也可以看出,一座聖地,底蘊到底有多麽深厚。
紀東一路上更是看的眼花繚亂,暗暗驚訝道:“難怪老府主始終提醒我說,在武府稱王稱霸的,終究是凡人,只有加入聖地,才能超凡入聖,踏入最頂級的武者行列。”
“咦。那邊居然還有人在說書。”紀東表情有些古怪,他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也有說書先生這個職業。
帶著些親切感,紀東也好奇的湊了過去。
說書的是個只有武師一重的老先生,看的圍過來的客人越來越多,他也說的是興高采烈。
“各位客官,大家支起了耳朵,老夫今天跟你們講的,乃是最近發生在趙國的一位少年英雄,偷香竊玉,招惹公主,衝關一怒為紅顏,斬殺太子的故事……”
無奈聽眾們並不買帳,在強大的武者眼中,哪怕是一國皇帝,他們都不屑一顧,死了個太子算的了什麽。
“這有什麽好聽的,若是武王武聖的故事,我們還有興趣聽一聽。”
“就是,這件事早就傳遍了,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李兄,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還請說一說,我也懶的聽這說書的墨跡。”
“還能是什麽事,狗血的事唄!聽說趙國那邊又出了個很厲害的邪魔,叫做什麽紀東的,居然覬覦趙國公主的傾國之姿,意圖不軌,似乎還為此斬殺了趙國的太子,趙國為此,還專門往這邊發了一道必殺令,說誰能殺了那邪魔,趙國就把那位公主嫁給他。”
“什麽,竟有此事,那邪魔在哪裡,還不站出來受死!”
一石激起千層浪,對於普通的皇族,少年們可能沒興趣,但若是還附贈一位傾國美人,很多少年的熱血,已經沸騰起來。
紀東卻是聽的差點一口老血都噴出來。
“胡說,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尼瑪,我腦子進水了,沒事去惹那個瘋女人,那趙玉長的漂亮是不假,但本性可是很凶殘的。
“兄弟你說的沒錯,這簡直就是胡說嘛,真要是公主,豈能看上一個邪魔,那邪魔長的有哥帥,長的有哥這麽有個性嗎?”
冷不丁一隻大手搭在紀東的肩膀上,還帶著點自來熟的聲音,在紀東身後響起。
紀東當即嚇了一跳,有人接近,他竟然會不知道,轉過頭看去,發現跟自己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臉上始終帶著笑。
不知道為何,看著此人的笑,紀東竟然生不起半點敵意,心中還莫名有些喜感,不為別的,就衝著這家夥居然有四條眉毛。
額頭上兩條,嘴巴兩邊,居然還有兩條。
看到紀東注意到他,這家夥還洋洋得意,撫摸著嘴角的兩條眉毛道:“兄弟,怎麽樣,看到哥如此的與眾不同,你是不是感覺很自卑很沒有信心跟哥站在一起,沒關系的,放心大膽的說出來,哥雖然帥的驚天動地,看在我們英雄所見略同的份上,哥有空會罩著你的。”
“……”
紀東轉身就走,對於這個比自己還自戀的四條眉毛,他是真的無話可說。
見到紀東要走,這人還急了,連牤拉住紀東道:“兄弟,別走啊,你也來參加太玄聖地考核的吧,大家以後都是師兄弟, 我叫王白,你叫什麽?”
紀東閉口不說話。
王白也不生氣,依舊很熱情的拍著紀東的肩膀道:“不說也沒關系!哥哥懂滴,你是不是怕考不進聖地,現在不好意思說出名字,沒關系的,以後跟著哥,保你這次考核穩過。”
額!
紀東滿臉都是黑線,看了這王白一眼,尼瑪才武師六重的修為,居然還好意思說罩著我,我罩著你還差不多。
“你真要參加聖地考核?”紀東表情有些古怪,他感覺這王白有股奇特的魅力,很難讓別人對他產生惡感。
“錯!哥不是參加,而是參與,重在參與知道嗎,以哥這種走到哪裡都會發光的人才,哪個聖地不是搶著要。”王白的身上,湧現出強大的自信。
幾個聽到這話的路人,又看看王白那武師六重的實力,他們都惡心的快吐了,見過自戀的,就沒見過這麽自戀的,虧這家夥還能有說出口的勇氣。
紀東也有點無語,但還是禮貌的恭喜了一句:“那就提前祝賀王兄了。”
說完,他轉身要走。
“兄弟,別走啊!難得我們英雄惜英雄,還都有獨到的見解,一起組隊怎麽樣?聽說那個叫紀東的邪魔,也會來參加聖地的考核,很多人都打他的注意呢!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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