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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去管這些人的震驚,殺死兩個人後,紀東第一時間砸斷旗杆,把十皇子和石鋒救了下來。
“十皇子,石鋒,對不起,又連累你們了。”紀東看著兩人身上的傷,面露愧疚,在看向那些天陰教的弟子,就變得怒火衝天了。
“沒事,就算沒有你的事,碰到天陰教,我們也注定吃虧,要是你感覺愧疚的話,回頭別忘了,把洛仙子的衣物,便宜點賣給我。”十皇子忍住痛,還不忘跟紀東開玩笑。
石鋒什麽都沒說,只是震驚的打量著紀東:“你,到武尊十重了?”
“沒錯,我已經武尊十重了。”紀東淡淡點頭。卻不知道他的話,對在場的人,造成了何等強大的衝擊。
猜測是一回事,當這種猜測得到本人親口證實,那又是另一回事。附近的觀戰的武者,全部對紀東投去震撼與敬畏的眼神。
短短半年,從半步武尊到武尊十重,光是紀東這修煉速度,就足以秒殺在場無數的人。
“想不到,這個紀東竟如此妖孽,難怪他能斬殺南宮龍,難怪他能斬殺老夫的弟子,可惜,他不是我天陰教的人,他就必須要死!”
金骨使者聽到紀東親口承認自己的修為,他震驚過後,心中不可抑止的,已經湧現出濃濃的殺機。
殺!
看到紀東竟敢無視他,跟十皇子和石鋒說話,金骨使者眼中閃過一抹冷笑,忽然出手,衝向了紀東。
天空中,就出現一道巨大的白骨手抓,帶著一股毀滅氣息,閃電般向紀東落下,打出一道不過,這金骨使者還連續出手,一口氣拍出了三道白骨手抓,打算趁機連十皇子和石鋒,也一起斬殺。
“這十皇子和石鋒,都是太玄聖地的傑出天才,未來必定成為我天陰教大敵,既然被老夫遇到了,那就一塊斬殺,免得留下後患!”這金骨使者,算盤可是打的啪啪響。
哪怕明知道紀東突破到武尊十重,金骨使者也沒把紀東放在眼裡過,而是一眼就看出,紀東這樣快速的突破,肯定根基不穩,根本就不是他這種經過過上百年沉澱,老牌武尊十重的對手。
部分觀戰的武尊強者,基本上也是跟金骨使者看法一致,十皇子和石鋒不顧傷勢,連忙催促紀東道:“紀東,快逃,我們死了不要緊,你替我們報仇!”
“哈哈哈,逃?一個跳梁小醜而已,十皇子,石鋒,你們稍等片刻,看我斬殺這個老魔,給你們報仇出氣!”
刷!
紀東見到金骨使者出手,身體一閃就揮拳打向天空,這一次,紀東沒有出劍,依舊是天陰教的真傳絕學,天魔殺。
轟隆隆!
漆黑的魔拳,被紀東打向天空,以如今武尊十重的境界,天魔殺的威力,也變得可怕起來,金骨使者的三道白骨手抓瞬間已經被轟的粉碎。
“天魔殺,竟然是我天陰教的真傳武學,你這個孽障,實在該殺,必須要徹底抹殺!”
金骨使者哪裡會想到,紀東半年踏入武尊十重就極度逆天了,竟然還偷學了天陰教概不外傳的真傳武學,還反過來用來對付他這個金骨使者,這簡直是一種諷刺。
金骨使者的臉上,很快浮現出一股鐵青的毒氣,然後這股毒氣,又變成一道五顏六色的毒掌,衝向紀東。
“五毒天羅!”
“天魔百裂!”
紀東毫不示弱,戰魔金身開啟,身體筆直的衝向金骨使者,兩人瞬間打成一團,戰鬥之猛烈,讓整個島嶼的地面,都發生搖晃。
最可怕的是,面對老牌的金骨使者,紀東還是沒有用劍,只是不斷的使用天魔殺,跟金骨使者連續對轟。金骨使者使用毒掌,紀東就使用魔拳,金骨使者爆發武道意志,紀東同樣爆發武道意志。
六成的殺戮拳意,和金骨使者同樣六成的毒武意志,不斷在天空交鋒,發出一陣猛過一陣的劇烈爆炸,把那些天陰教的弟子,差點活活的嚇暈過去,他們看到了什麽?
紀東會天魔殺就很驚人了,更可怕的是,紀東還擁有跟金骨使者同樣的層數的殺戮拳意。
“六成的拳意,我的天?紀東到底在小世界經歷過什麽,這才一個月啊,他就變得如此變態!”石鋒無比的震撼。
“算啦,看開一點,我們是人,不是紀東這種變態,羨慕不來的。”十皇子震驚的都有些麻木了。
石鋒感覺十皇子說的很對,面對快速成長的紀東,他們跟紀東比較,那純粹就是沒事找虐,兩人就只能緊緊的盯著場中,還在廝殺的身影。
轟隆隆!
海島的地面震動越來越猛烈,紀東和金骨使者交手不過幾十招而已,兩人站立的地面,已經被各自的攻擊砸的不斷下沉,很快就變成了一處巨大低谷地帶。
但就算是這樣,這場勝負,兩人還是打的難解難分,誰也奈何不了誰,金骨使者本來以為紀東快速突破,根基肯定會很薄弱,無法徹底發揮武尊十重的實力。
交手之後,金骨使者才知道,他錯的有多麽離譜,面對老牌的十重高手,紀東沒有半點根基不穩的跡象。天魔殺更是施展的出神入化。
更可怕的還是紀東的戰魔金身,魔皇臨走的時候,可是把全部的魔皇經,都傳授給了紀東。
獲得完整的魔皇經,紀東的戰魔金身,也變得更加的厲害,此時根本不怕金骨使者的毒掌攻擊,衝上去,就是抱以一頓老拳,砸的金骨使者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但金骨使者不愧是老一輩強者,發現徒手打不過紀東,他動手的時候,還抽空放出很多毒蟲,密密麻麻的咬在紀東的身上,試圖咬碎紀東的戰魔金身,對紀東造成傷害。
也嚇的觀戰的眾多武者,趕緊一退再退,紛紛暗罵天陰教的人卑鄙無恥,單打獨鬥,竟然還放毒蟲咬人。
隨後,這些人又震撼無比的看到,任憑那些毒蟲在紀東的身上又嘶又咬,但就是奈何不了紀東的戰魔金身,反而是紀東,趁著金骨使者釋放毒蟲的時候,突然一拳,砸在對方的身上。
哢嚓!
整個場中,都能聽到金骨使者的慘叫聲,還有骨頭被打的斷裂的聲音,也嚇的觀戰的武者,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這時候大家哪裡還不清楚,紀東,非但沒有因為快速提升,造成根基不穩,更是在跟金骨使者的戰鬥中,逐漸掌握了一定的優勢。
如果任由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搞不好金骨使者這個老牌強者,可能會被紀東偷學的天魔殺一路打爆,丟人更丟命。
“嘖嘖,這紀東不簡單啊,照這樣下去,估計金骨使者,都不是他的對手啊,這小輩,簡直是妖孽啊!”
戰鬥還沒有結束,已經觀戰的武尊強者,提起預料到結局,更毫不吝嗇,對紀東發出讚歎。
“混帳,那紀東不過是一個渣渣而已,天賦低下,連特殊體質都沒有,他算個毛的妖孽,垃圾還差不多!”
天陰教的真傳弟子們大怒,紛紛開始呐喊,給金骨使者助威,渾然不知,他們的這番話,起了反效果。
“什麽,紀東連特殊體質也沒有,天賦也不高?”
“這個我好像聽過,據說紀東只有地級一品的天賦,後來得罪了南若風,才被迫離開太玄聖地!”
人群中,也有一些跟太玄聖地有交情的武者,把聽到的紀東信息到處一宣揚,頓時,全場震撼。
沒有超強的天賦,沒有特殊的體質,這麽說,紀東根本就是一個最普通的武者,跟在場眾人沒有太大區別。
就是這樣,紀東卻能一路突飛猛進,半年之內,提升到武尊十重不說,現在還能把金骨使者都給壓製。
這是何等強悍,何等逆天!
就算紀東不是妖孽,但在眾人的眼中,此時的紀東,絕對比妖孽還要可怕,到底,武道世界最多的,還是普通武者,當大家親眼看到一個普通武者,硬生生做到了只有妖孽才能做到的事情,很多人的心中,都變得激動起來。
“哇塞,本少決定了,以後也要變成紀東這樣的強者,以後,紀東就是本少的偶像了!偶像加油,打死那個老魔頭!”
“飛飛,飛飛,受不了啦,人家感覺已經愛上他了,爹,我不管,回頭你就幫我,向紀東提親,哪怕做小我都願意!”
有個長相的甜美的少女,使勁的拉著武尊十重的父親哀求道。
聽到那一聲飛飛,紀東瞬間滿頭大汗,簡直比承受了金骨使者一擊還要痛苦,稍不留神,金骨使者已經抓住了紀東的破綻。
“哈哈,小子,去死吧,管你是普通武者還是妖孽,老夫都要殺了你!”
噗!
金骨使者手掌變成森森白骨,滿心以為,他這一爪,肯定能把紀東抓的開膛破肚,不死也重傷。
轟!
紀東催動魔皇經,赫然是不閃不避,跟金骨使者來了個以傷換傷,金骨使者的利爪,只是把紀東的戰魔金身抓的粉碎,還來不及對紀東的身體造成傷害,一道巨大的漆黑拳頭,已經迎面砸在金骨使者的臉上。
可以清晰的看到,金骨使者的整張臉,變得凹陷下去,鼻梁和滿嘴的牙齒都被打的飛濺出來。
“完了!這紀東的防禦太恐怖了,哪怕武尊十重,都很難短時間破壞!”有武尊強者凝視著紀東重新凝聚的金身,如臨大敵。
天陰教弟子的呐喊聲全部消失,一個兩個瞪大眼睛,伸長脖子,仿佛一群沉默的鴨,半天冒不出來一個聲音。
金骨使者竟然敗了,還是被一個小輩,使用偷學的天陰教武學,硬生生的打爆掉。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整個天陰教都會成為北域的笑柄,最少十皇子和石鋒現在就笑的非常開心,商洛那小女孩,更是不知道吃著哪個青年才俊跪獻的靈果,吃的開心,順便給紀東加油。
被打飛出去的金骨使者,這時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當感到臉上的劇痛,還有碎裂了一地的牙齒,繞是活了一百多歲了,金骨使者還是氣的瘋狂吐血,不僅肺要氣炸了,連身體都氣的爆炸了。
“饒不了你,老夫絕對饒不了你,哪怕是死,老夫也絕對不能讓你繼續成長下去了。”
金骨使者決定拚命了,哪怕是自爆,他都要把紀東殺死,不然等紀東成長起來,絕對會是天陰教最恐怖的敵人。
“殺我?”
紀東看著鼻青臉腫衝過來的金骨使者,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當即長笑一聲。
大虛空步,瞬間施展,紀東已經避開了金骨使者的最後一擊,出現在此人的後面。然後不等金骨使者開始自爆。
噗!
以指為劍,明亮的劍光,突然就把金骨使者的腦袋斬落,又被紀東提在手上。
嘶!
滿場震驚,很多人看向紀東的眼神,都是流露出一種大恐怖。大家都預料到,金骨使者可能不是紀東的對手,很少有人會想到,對於天陰教核心級的長老,紀東也是說殺就殺,半點都不手軟。
“天啊,連金骨使者都被殺了,我們天陰教,惹到紀東,也許根本就是個錯誤。”
金骨使者一死,天陰教的真傳弟子,全部膽寒,非但不敢衝上去,幫使者報仇,還一個個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低著腦袋,悶著聲音,轉身就準備逃走。
“站住!剛才你們不是打我跟石鋒,打的很痛快嗎,現在你們怎麽不繼續打啊,本皇子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怎麽不打了?”
十皇子可沒忘記,紀東過來之前,他和石鋒都被這些天陰教的弟子毒打了一頓,這口氣在金骨使者活著的時候,十皇子不好發作。
直到紀東強勢斬殺金骨使者,心中有了底氣,十皇子和石鋒就忍不住要報仇了,兩人一起上前,同時面對十幾個天陰教的真傳弟子,也毫不怯場。
要是換一個地方,這十幾個真傳弟子,隨便走出來一個,都夠十皇子和石鋒喝一壺了。
但現在不同啊,他們有紀東撐腰,十皇子和石鋒就感覺特別的有底氣。
“還不趕緊跪下投降!”十皇子狐假虎威的喝道,天陰教的十幾個真傳弟子,就臉色發黑。
無奈,看著提著金骨使者人頭走過來的紀東,他們就嚇的雙腿哆嗦,不自覺的開始求饒了。
“紀大俠,饒命啊!”
“我們都小嘍囉,犯不著髒了您老人家的手啊。”
這些人真傳弟子一個個哭喪著叫喊道,前一刻,他們還高高在上,把成為天陰教的真傳弟子當作榮耀,現在他們卻恨不得當場叛教。
懶得理會這些人,層次不同,紀東的做法也會不一樣,要是半年前,遇到這些真傳弟子,紀東絕對是見一個殺一個,提前鏟除後患。
但是現在嘛,這些武尊一二重的真傳弟子,已經根本不被紀東看在眼裡了,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武王!
隨意的把金骨使者的人頭丟在這些人面前,嚇的他們瑟瑟發抖的同時,紀東對十皇子和石鋒道:“這些人怎麽處置,你們拿主意!”
“我們拿主意?”十皇子和石鋒都是苦笑,感覺跟紀東的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
十皇子想了下道:“還是讓他們滾吧。”
天陰教的勢力很龐大,已經漸漸把太玄聖地比了下去,紀東能毫無顧忌的斬殺天陰教的使者,他們可沒這個膽子。
心裡盡管恨不得殺掉他們,十皇子和石鋒還是不敢動手。
“行,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就饒他們一命!”
紀東點點頭,隱隱有點明白,十皇子和石鋒是不敢太得罪的天陰教,他就忍不住歎了口氣,連十皇子他們,都對天陰教如此忌憚,也難怪南若風倒行逆施,犧牲趙國跟天陰教和解,太玄聖地都沒有多少人敢去反對了。
“多謝紀大俠,我們這就滾,我們馬上就滾!”
這些天陰教的弟子也聽出,十皇子和石鋒有畏懼天陰教的意思,他們表面惶恐,內心都很得意,估計逃離這裡,馬上就會重新變得不可一世。
就在這時,紀東忽然又冷冷開口,沉聲道:“等等,我讓你們就這樣走了嗎,交出身上的空間袋,然後自毀丹田!”
轟!
紀東的話,如驚雷,震的這些天陰教的真傳弟子臉色慘白,他們沒聽錯吧,紀東要搶奪他們的空間袋不算,竟然還要他們自毀丹田?
“去你嗎的!”
“紀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些天陰教的真傳弟子當然不甘心變成廢人,他們可是高高在上的武尊高手,他們還打算逃離這裡,就找機會,瘋狂的報復紀東,報復十皇子和石鋒,他們怎麽可能毀掉丹田。
於是這十幾個真傳弟子,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四面散開,準備逃命。紀東見此只是冷笑,似早預料的,朝著遠處吃瓜看熱鬧的商洛看了一眼。
商洛這大小姐果然不是吃素的,手一拍,周圍的商盟高手,還有大群青年才俊一起衝上去,把這些人又驅趕了回來。
“洛仙子,你們什麽意思,我們天陰教跟你們商盟無怨無仇,為什麽你要阻攔我們?”
天陰教的真傳弟子臉色難看,向商洛發出質問。
商洛聽到這話,很彪悍的一塊瓜皮就甩到某個真傳弟子的臉上,霸氣叉腰道:“無怨無仇,那你們還打傷我的護衛,搶走我親手抓住的兩個犯人?”
十皇子和石鋒聽到商洛竟然把他們當罪犯,兩人都有種要吐血的感覺,天陰教的這些真傳弟子卻是欲哭無淚,早知道商洛跟紀東一樣難惹,他們何必在商盟手中搶人。
這些絕望的真傳弟子,只能在商盟,還有紀東的強大壓力下,一個個交出空間袋,然後無比痛苦的毀掉自己的丹田,從武者,徹底變成了普通人。
“紀東,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懼怕天陰教,而放過這些人。”十皇子和石鋒滿臉羞愧的走到紀東身邊。
“不怪你們,是太玄聖地軟弱的太久了,以至於讓很多弟子和長老,都失去了武者的血性!”紀東反而安慰兩人道。
這番話也讓十皇子和石鋒渾身一震,是啊,武者,就該頂天立地,無所畏懼,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而他們兩個,卻是太玄聖地的環境熏陶下,變得畏首畏尾,完全忘記了習武的初衷。
石鋒歎息道:“紀東,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我們不如你了,這不是天賦上的差距,而是我們的武者之心,不如你。”
十皇子忽然憤恨的一跺腳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南若風執掌聖地一天,我們太玄聖地,遲早會變得綿羊一樣軟弱可欺!紀東,要不這次你跟我們一起,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有我們的幫襯,你完全可以跟南若風分庭抗禮!”
分庭抗禮?
聽到十皇子的話,紀東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其實以他現在的實力,何止是跟南若風分庭抗禮啊,聖器一出,武王十重的高手,都要嚇的尿褲子不可。
區區一個南若風,又算的了什麽?
“十皇子,多謝你的好意,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回去的時候,還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我還可以變得更強。”最終,紀東還是拒絕了十皇子的好意。
“為什麽?”十皇子很不理解。就算現在的紀東,實力很強,但跟天陰教比還是太渺小了,如果不回聖地,萬一紀東在歷練的路上,出現什麽意外……
十皇子和石鋒都不想聖地好不容易,出現個能跟南若風抗衡的天才,半路就已經夭折。
紀東看的出來,十皇子和石鋒,才是真心為了聖地著想的過那一批人,但紀東也有自己的打算,聖器也好,魔皇也好,這些都是外力,紀東並不是成為一個只會依靠外力的人,那樣跟黃設這個二世祖沒什麽兩樣。
比起靠著聖器逞威風,紀東也更加希望,依靠自身的力量,打敗對手,然後徹底的把南若風踩在腳下。
抱著這個目的,紀東才會這麽拚命的努力。
“還有半年的時間,半年內,我一定要突破武王境,那時候,魔皇的實力應該也恢復了。”
紀東抬起眼,看了眼太玄聖地的方向,又看著落魄遠去,修為盡廢的幾個天陰教真傳弟子,眼神中不自覺的閃過一抹寒光。
這次看十皇子和石鋒的面上,他沒殺掉這些人,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會心慈手軟。
“還有半年的時間……”紀東緊緊的捏著拳頭。
周圍的武者,也都緊張的看著紀東,他們震驚於紀東的實力,也恐懼紀東的手段。
許多人心裡已經打定主意,或者暗暗的告誡身邊的子弟,以後與誰為敵,也最好不要與紀東為敵。
“這個紀東太可怕了,”
“是啊,金骨使者,也是說斬就斬,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種狠人啊。”
“估計天陰教這次要哭了,死了個金骨使者,真傳弟子更是損失慘重,天陰教主得知,搞不好會氣的親自出手。”
“聽說天陰教主,已經踏入武聖十二重……”也有跟天陰教交好的武者,小聲的透露著消息。
剛才還對著天陰教議論紛紛的武者, 集體噤聲,看到沒熱鬧看了,在場的武者紛紛散開,該幹嘛就幹嘛。就連那個嚷著要給紀東做小的少女,都被自己父親給強行拖走。
開什麽玩笑,紀東再強也是一個人,現在紀東又把天陰教得罪的這麽死,一旦逼的天陰教主出手,那將是何等災難?
沒有人認為,紀東能在震怒的天陰教主出手下,有活命的可能,所以紀東就算表現的實力再強,此時也沒有武者會上來結交紀東。
偌大個海島,幾百個武者,真正敢跟紀東站在一起的,也就十皇子跟石鋒。當然商洛不算,這小女孩,純粹就是吃瓜看熱鬧的。
“想不到這個紀東這麽強,該死的,肯定是那個脫困的武皇,幫他催熟了血菩提,才會讓他這麽快突破武尊十重!”
人群的邊沿位置。一個獨目老者,盯著正和十皇子說話的紀東,一陣咬牙切齒。
這老者看起來很不起眼,獨目,老邁,實力也不過武尊一重,在這強者雲集的星宿島上,連高手都算不上。
奇怪的是,面對紀東的時候,這老者非但不怕,眼神中,隱隱還閃動著鮮血一樣的紅光。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血魔教的護法,血袍武王,血魔教的功法也著實詭異,號稱血不流乾,就能滴血重生。
血袍武王就算沒有那麽誇張,但在魔皇炸掉了他一半的身體,血袍武王依舊能在逃離商三爺的追殺後,奪舍到這個獨目老者體內,這就說明了血袍武王的本事。
原本,奪舍成功後,血袍武王害怕那位武皇繼續追殺自己,他是打算立刻逃離星宿海的。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