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學校裡面不能弄出人命,但若是有人使用小手段,讓你變殘廢的話,那去治療也要花費一筆不菲的幾分,況且,隻要不出任命,學校是不會多管閑事的。
將身上的學分,全部都交給紀東後,張文三人灰溜溜的離開了第十層,在這裡他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而張文三人也確實是夠窮的,三人加起來,身上也就隻有六千學分,這點學分對於紀東來說,還真的是小數目。
“你們還有誰要這把玉匙?”
紀東環顧客廳四周,目光寒意彌漫,頓時,整個客廳都是陷入了安靜之中,沒有人答話,皆是保持沉默。
開玩笑,連靈虛三兄弟都敗在此子手中了,他們哪裡還敢與此子爭鋒,那不是自討沒趣嘛?
見客廳眾人都不吭聲,紀東嘴角微揚,看來方才以雷霆手段擊敗靈虛三人,還是起到不小的震懾作用。
“你這玉匙我要了。”
忽然,一道冷冽的嬌哼聲從第十層的階梯入口傳來,吸引了客廳中所有人的注意。
蹬蹬蹬!
隨之傳來的是,清脆的踩踏階梯的聲音,一道倩影便是緩緩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此女歲數在二十一二歲左右,穿著紫色紗裙,肌膚微豐,體態婀娜,風韻妖嬈,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成熟而魅惑的氣息,牢牢的吸引著不少人的目光。
甚至客廳不少人看著這道倩影后,目光中露出深深的癡迷之色。
而且,此女身後還跟著一行數人,個個氣息飽滿,太陽穴鼓起,精神抖擻,顯然都不是庸手。
紀東淡淡的瞥了眼這紫衣女子後,視線便是放在了此女身邊的一名目光張狂的男子身上,目光中寒意綻放,鋒銳凜冽。
因為這張狂的男子紀東可不陌生,正是今日在他離開校長辦公室外的廣場上,搶奪他新生學分的何山。
隻不過,這何山最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最終敗在了他紀東手中,不僅將他全部搶奪的學分都吐了出來,連他本身擁有的學分,也是一點不剩的被紀東給奪光了。
而看見了這何山以後,紀東就已經知道,這一行人恐怕是來者不善。
“是風雲會的人,沒想到此子與風雲會的人都認識?”
客廳眾人很快就看見了這一行人衣袍胸口處所繪製的圖案,這個圖案就是風雲會的標志,也是風雲會所有成員衣服上必須會印製的圖案。
認出了這一行人的身份後,眾人目光中皆是露出忌憚之色,風雲會在學校的勢力不小,裡面強者如雲,不是一般的學員能夠惹得起的。
“紀東學弟,看來我們還真巧啊!這才離開沒多久就又碰見了。”紫衣女子身邊的何山,怨毒的盯著紀東,不陰不陽地道。
“對啊!我們確實很巧啊,上次還要感謝何山學長的學分。現在何山學長又過來了,想必身上又帶了不少的學分,打算贈送給學弟吧?”紀東戲謔地道。
咯吱!
何山拳頭攢起,雙目頓時變得有些赤紅,這紀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敢當面嘲弄於他,幾乎讓得何山惱羞成怒。
“此子原來就是那新生第一紀東啊?據說此子可是將趙川和何山兩人的學分都給搶奪了過去,連趙川和何山都不是此子的對手,怪不得張文三兄弟會敗得那麽慘。”
客廳眾人終於是露出了然之色,怪不得眼前這新生戰力這麽恐怖,原來就是那傳的沸沸揚揚的紀東啊。
而且這何山帶著風雲會的人前來,恐怕是來者不善,特別是那為首的紫衣女子,戰力深不可測,在場許多人都看不透此女的段位。
之所以會這樣,恐怕主要還是此女的段位遠超過他們的原因,雖然此女長得妖嬈動人,但恐怕卻是個帶刺玫瑰,雖好看,卻不好碰,一碰就有可能被刺傷。
“聽說你搶了何山的學分?”紫衣女子忽然腳掌一踏,美眸彎起一絲危險的弧度,淡漠地道。
“他搶我們新生學分,難道我們新生就不能搶他嘛?”紀東指了指何山,冷冷的回道。
紫衣女子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何山搶你們新生的,你們新生自然也能夠搶奪他何山的。不過有一點你卻是忽略了,那就是何山他是我們風雲會的人,你打了我風雲會的人,並且還將其身上學分給全搶走了,這是對我們風雲會的挑釁。”
紫衣女子的意思很明顯,紀東搶何山的沒錯,但何山是風雲會的人,你搶風雲會的人就有錯。
紀東卻是嗤笑一聲, 道:“還真是可笑,你的意思是,我就應該被你們風雲會的人搶,而不允許反搶嘍?”
“那是自然!”紫衣女子很是自然的答道,“所以你現在交出所有學分,還有你手中的玉匙,並且向何山跪下來道歉,我們風雲會就不追究你此次的冒犯之舉。”
紀東的臉色逐漸寒冷下來,這紫衣女子還真夠霸道的,這做法不就是隻許官府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麽?
還有紫衣女子的要求如此過分,紀東又怎麽可能會答應這種不平等的要求?
“考慮好了麽?”紫衣女子再次開口道。
“考慮好了。”紀東平靜地道。
紫衣女子嘴角微揚,笑道:“看來你是聰明人,應該是準備服從我的要求了吧。”
“滾!”
紀東淡淡吐出一個字,紫衣女子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
不僅紫衣女子臉色僵住了,連跟在她身後的何山等人也是臉色微變,甚至客廳上的其他人也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眼前這紫衣女子,戰力絕對在何山之上,不然也不可能讓何山等一群白銀六段這般的恭敬。
而且此女在風雲會之中的地位恐怕也不低,這點從何山等人的態度和行為都能夠看出來。
但紀東卻並沒有給此女任何的面子,反而直接讓其滾,可以說,狂妄至極,毫不顧慮。
“紀東!我看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沈紅妝小姐好心好意給你一次道歉的機會,你居然這種態度,真是在找死啊。”何山站了出來,指著紀東惡狠狠地道。
“我在跟你主人講話,你這狗奴才就不要出來亂叫了!”紀東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