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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將軍本紀》第180章 偷雞不成
就在木下藤吉郎在武士宅邸中暗爽的時候,堀秀政已經來到其武士宅邸大門之外,只見堀秀政急促的敲了幾下大門,然後大喊到:“木下大人在家嗎?”

 話音剛落,木下藤吉郎便已經聽出來,門外喊叫之人乃是主公近侍堀秀政,他還以為是主公相召,所以不敢怠慢,連忙起身小跑著來到門口處,親自將其迎入武士宅邸。

 不過,當他看見堀秀政一反常態,不再向原來那樣面帶微笑,而是緊繃著臉,與自己並肩而行,不由心中一緊,難道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招致主公大怒,所以他才會給自己這樣的臉色?

 木下藤吉郎立刻想到最近的流言,若是讓主公知道現在尾張境內的流言是自己散播的話,定然會對自己重重處罰,不過,他又轉念一想,只要自己不說,家臣們與麾下足輕不說,主公又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是自己乾的呢,木下小一郎與淺野長政他是絕對放心的,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弟弟,一個是自己的妹夫,他們斷然不會害了自己,不然他們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至於麾下的那些足輕,木下藤吉郎也並不擔心,自己麾下的那幾十名足輕,可都是自己從老家招來的,知根知底,他們斷然也不會到處宣揚的。

 想到這裡,木下藤吉郎稍感安心,就在他剛將心放下的那一刻,突然心中暗叫不好,他不由想到,當時在起居室內,除了主公之外,就剩下自己與高山氏宗,還有這堀秀政在門外侍候,主公與高山氏宗是不可能會說出去的,而眼前這堀秀政不但不敢去說,也沒有時間去說,那麽有時間,有能力傳播流言的,不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嗎?秀吉啊秀吉,你怎麽這麽笨啊

 這次雖然能把高山氏宗折騰的不輕,但是主公對兩家結盟、聯姻的事情這麽重視,若是主公知道這件事是自己所為的話,自己也絕對沒有什麽好下場,木下藤吉郎馬上聯想到被主公臭罵,甚至令自己切腹的場景。

 想到這裡,他不由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若是在這裡開個洞的話,那得多疼啊,自己到時候肯定下不去手,唉,都怪自己當時頭腦發熱,沒想的全面,現在為時已晚,看來還是早想對策才是。

 雖然現在正值冬季,不過木下藤吉郎還是被自己的想象下出了一身冷汗,背後的衣衫更是被汗水打濕了一大塊兒。

 待二人在武士宅邸大廳中坐定之後,只見木下藤吉郎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那快要滴下來的汗水,硬著頭皮慌張的問道:“堀…堀秀政大人,天色已經這麽晚了,大人還在為織田家的事情而操勞,真是我等的楷模啊。”

 木下藤吉郎現在心中有愧,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讓大廳中的氣氛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尷尬,所以只能先客氣幾句,借此來探探堀秀政的口風,自己還好有所準備。

 在此之前,堀秀政不管是傳達主公命令也好,與武士相遇也罷,總是客客氣氣的,尤其是向面對高山氏宗,木下藤吉郎這樣被主公所信任的武士時,更是恭謙的很,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跟在主公身邊充當近侍,總有一天會被主公晉身為直臣,或是派出去當與力,所以為了避免以後在家中樹敵太多,尤其是強大的敵人,所以才會如此。

 不過,今天,他卻不在像原來那樣了,因為他知道,剛才自己已經選擇站在高山大人那邊了,若是被高山氏宗知道,自己和猴子好言好語的話,這兩邊自己誰就誰都靠不上了,光是高山氏宗一個人的報復,就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了,別忘了,在他身後,還站著柴田勝家這位更是深得主公信任的重臣,到時候只要柴田勝家動動嘴,自己就沒準會因此丟掉性命。再說,自己已經收了高山氏宗的好處,就算不想跟他站在一條戰線上,都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只聽堀秀政輕哼一聲,不悅的說道:“本家與淺井家結盟之事,主公十分關注,不允許有任何差池,如今的流言便有破壞兩家聯姻的嫌疑,現在主公還未知曉,所以還請木下大人不要攙和其中,萬一要是被主公發現大人與此事有關的話,後果有多嚴重,在下就不多說了。”說完,他緊緊盯著猴子。

 木下藤吉郎一字一字的認真聽完後,先是不由松了一口氣,既然堀秀政此番前來,只是給自己提個醒,並非主公所派,那麽就還有進行補救的可能,現在雖然堀秀政對自己冷臉相對,不過,木下藤吉郎對其還是抱有感激之情的。

 若不是他此番前來提醒,到時候,真等主公插手其中的話,等待自己的,輕則減封,重則放逐,若是在主公暴怒時,再有家臣從旁添油加醋的話,說不定小命兒就沒了。況且在家中,站在高山氏宗那邊的人,要比自己多的多,尤其是柴田勝家,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想到這裡,木下藤吉郎又感到十分慶幸,若不是自己有先見之明,時不常的給主公身邊的這幾名近侍些好處的話,這堀秀政也絕對不會在此關鍵時刻,前來提醒自己。

 雖說每月差不多都要為此破費不少,之前木下小一郎還為此還勸諫自己,不過現如今開來,這些錢花的絕對物有所值。

 木下藤吉郎想到,雖說現在自己派人散播流言之事已經敗露,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別看現在這堀秀政能前來送信,但誰知道日後會不會和他翻臉,到時候,免得有把柄攥在他手裡,正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想到這裡,只見木下藤吉郎也把臉沉了下來,並且義正言辭的說道:“堀大人此話不錯,竟然有人想要陷害我織田家的棟梁之臣,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在下認為,定是有人想要借此流言破壞織田家的安定團結,也想破壞本家與淺井家結盟之事,而若是此計成功的話,得利最大的便是被織田與淺井家加在中間的齋藤家,如此看來,此事應該是齋藤家所為。像這樣的流言,不但要勸家臣們不要相信,更要堅決抵製,大人以為如何?”

 堀秀政看完木下藤吉郎的一番表演之後,若不是當時自己在場,沒準還真會被他那大義凜然的態度所蒙蔽,之前,堀秀政還覺得木下藤吉郎這人不錯,所以在與高山氏宗交好的同時,也有意與之交好,不過自從出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已經對其感到深深的厭惡。

 在他看來,武士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在背後下黑手,這樣卑劣的手段,豈是武士的作為?像他這樣的人品,自己以後還是躲遠點為妙,免得被他牽連。

 堀秀政早就知道他不會承認此事,所以也並沒有點破,既然木下藤吉郎已經知道陰謀暴露,點不點破還在其次,讓其想辦法盡快平息流言,才是最重要的,想到這裡,堀秀政依然沒給他好臉色,還是冷冷的說道:“木下大人清楚就好,像這樣對本家不利的流言,不但不能信,身為織田家的的家臣,還要想辦法盡快將流言平息,不然待主公介入之後,我們這些做家臣的,也是難逃其責。”

 “是,是,堀大人說的有理,現在主公正在為美濃,北伊勢攻略之事操心勞力,所以在下認為,堀大人還是暫且不要那這些小事去煩主公了,而這流言之事……在下作為織田家家臣,有責任維持家中穩定,稍後便會派家臣外出替高山大人澄清此事,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木下藤吉郎先是痛快的答應,隨後又試探著問道,畢竟自己現在還摸不準堀秀政的心思,萬一在他離開之後,便直接向主公匯報此事,那自己想要補救,都沒時間去做了,而且憑借主公的聰明才智,又豈能想不到這流言是自己散播出去的呢?所以,必須要先摸清堀秀政的心思,為了保住現今的身份與知行,就算這次大出血,也決不能讓他將此事捅出去。

 雖然木下藤吉郎感到有些肉疼,不過只要能把小命兒保住,以後賺錢的機會多得是,和性命相比,錢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堀秀政見此次前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本應離去,不過,決不能就這麽輕易饒了他,就是因為他在背後使壞,自己不但跟著擔驚受怕了好幾天,而且還四處跑來跑去,連著新買的鞋都快被磨破了,若是不對其敲詐一番的話,自己都沒發對自己交代,反正這猴子以後是靠不上了,那就乾脆來次狠的好了。

 但是,又該怎麽說,才能敲到更多的好處呢?堀秀政不由將腦筋開動起來,他與長谷川秀一,鎬直政雖然是織田信長的近侍,不過俸祿卻是低的可憐,每月才只有兩貫五百文而已,是足輕頭的一半,就這麽點錢,連麻雀屋點壺名貴的酒都不夠,就更別說在後面的水茶屋中進行體驗了,為了能支持他們那花天酒地的生活,織田信長身邊的近侍們也只能這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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