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正陽看來,胡八一和唐鏡二人純粹就是閑得蛋疼,才會導出這麽一場讓人上火的“綁架劫持”的戲。
難道真以為每個人都和你們一樣整天閑得沒事兒乾啊?
只是心頭雖然略有上火,不過許正陽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二人是沒有惡意的,只不過是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罷了。胡八一和唐鏡最初是不怎麽相信古爺姚出順口中吹噓的許正陽是多麽的能耐,更不會相信姚出順說的許正陽白手起家,短短不到半年時間裡就成為了古香軒的老板,更是一家物流公司真正的幕後大老板。
畢竟,許正陽過完年才二十二歲,很年輕啊。
可既然能讓古爺姚出順甘心情願心服口服的稱讚,並且隱隱似乎還有些尊敬的樣子,唐鏡和胡八一就有…些詫異了。故而今天巧合的看到了許正陽。二人便略微商妾,導了這麽一出戲。
事實證明,許正陽確實是一個很仗義,很有膽識,很“聰明”的年輕人。起碼在這種明顯看起來很危險的綁架劫持事件中,就膽敢跟蹤著一路追來,一般人誰能做的出來?而且許正陽和唐鏡之間,委實算不的有什麽很深的交情。於是胡八一和唐鏡二人心頭歎服。這今年輕人不簡單啊,只是,委實有些太自信了,竟然憑著判斷猜測,就敢不報警。
二人這般想法,許正陽不知道。也無需去了解。他是聽古爺說起過這二人,算是古玩界裡響當當的也是最閑的人物了。
京城玉手唐鏡,年輕時就一純粹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年紀大點 後。嗯,在一些人看來也屬於是不務正業的主兒。放著家中那麽大的企業不去想法子管理發展,而是迷戀上了古玩,尤其是玉石之類的東西。憑著在家族企業集團的那些股份。年年吃紅利,甩手掌櫃做的比許正陽要爐火純青的多。
而胡八一則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可以說他屬於古玩行業中走那條暗線走的最成功,也是最終乾乾淨淨脫身上岸的唯一人士。金盆洗手後,憑著以前積累下來的大筆財富。便過上了逍遙的日子,在京城靠著朋友的關系,開了幾家大眾奧迪維修服務站,然後就坐起了甩手掌櫃,,
這讓許正陽最初知道這二人的是事情之後,頓奐有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
也許正是這種相同的“喜好”才會使得唐鏡和胡八一能夠臭味相投的走到一起,成為了好朋友吧?
事實上在這一點上和二人半斤八兩的許正陽,卻是在心頭將二人忿忿的腹誹一番,口頭上當然是熱絡的和二人聊著些有的沒的。
簡短的閑聊中,唐鏡和胡八一二人越發的詫異,因為從談話中,二人可以聽得出來,許正陽壓根兒對古玩一行就是個門外漢,攤面技吹火一竅不通。而且許正陽似乎對此也毫不避諱,很坦誠,坦誠到了風輕雲淡的坦然程度,卻讓人生不出一絲的鄙夷和輕視,反而越發的覺得這今年輕人有著少有的氣度心胸。
這就奇悄了,
最後,許正陽就像是和老朋友之間無需客氣般的輕松說道:“我說當叔叔的大老板,正陽的物流公司在京城剛剛開了分公司,京城池大,盤龍臥虎,處處神仙,以後還得多多指望二位幫襯著啊。”
“唔,沒問題!有事盡管找我們,能幫上忙自然沒有二話,哈哈。”唐鏡笑著說道:“能讓你許老板喚一聲叔叔,這可有點兒折壽咯。”
“應該的,要是稱兄道弟,你們二位可就顯得年輕佔了大便宜,我卻是要吃虧的,我可不想那麽快就老啊。”許正陽順口玩笑道,心裡卻也詫異,咦,這些話有些個時日沒能說出口過了,仍記得當初換小米的時候,自己和十裡八村“那些婦女們討價還價打嘴仗的時候,最是擅長這類討人開心卻絲毫不會不惹人生厭的玩笑話了。
胡八一樂得嘴都歪了,忙不迭點頭說道:“以後有事就找你唐叔叔。他整天閑得想找些事情做都找不到。”
“今天這一出可是你提出來的啊。”唐鏡笑著將責任又拋到了胡八一頭上。
許正陽微笑著和二人又說笑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之前許正陽就略帶些埋怨的說了自己還有事情,故而唐鏡和胡八一也沒有多挽留,只是笑著說一定要抽空和他們二人坐坐,便起身往外送許正陽和陳朝江。
維修服務站門外,看著白色的奧迫出駛離,唐鏡笑道:“看來我們老咯。”
“不老,和許正陽在一起說說話。我倒是覺得比他還年輕,呵呵。”胡八一臉上帶著絲愜意和輕松的表情。
唐鏡點點頭,忽而說道:“對了,剛才那個和許正陽一起的陳朝江。很古怪的一今年輕人,聽古爺說,這小子很能打,”
“嗯,不過古爺說的有些誇張。竟然說這小子可以和孟魁交手,我是絕對不信的,雖然他年輕力壯,可論到功夫上的火候,那可就差多咯。”胡八一笑著搖頭說道。
“只是說交手,沒說能打贏,再者說了,古爺誇許正陽的時候,你我二人也不怎麽信啊。”唐鏡笑著提醒道。
胡八一稍稍一滯,繼而苦笑道:“看來澄河那裡真是人傑地靈了。”
“陳朝江這今年輕人有些陰,讓我起了一個人,挺像的”
“關長歌?”
唐鏡微笑點頭。
“不會的,關長歌是什麽性子?你再看這個陳朝江,完全就是甘心情願給許正陽當手下啊。”胡八一笑著搖了搖頭,繼而說道:“如果陳朝江真如關長歌那樣的性子,你說我們這些人在許正陽面前,是不是都的羞愧的抬不起頭來了?”
“樹大招風,難得的是,許正陽年紀輕輕,卻有如此心胸氣量。”
“這叫淳樸,多少人活了大半輩子後,想再退回去找找淳樸的味道。都難咯。”胡八一打著哈哈,扭頭往回走著,一邊笑道:“喂,你這個當叔叔的,可不能抹了許正陽的面子。你們在京城的幾個下屬企業,有物流方面的需要,給他吧。”
唐鏡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懶得去打理這些事情的。”
奧迪出駛上西五環,向南五環方向駛去。
許正陽坐在後座上,眯縫著眼似乎在打盹兒,蘇鵬的鬼魂早已讓他回了澤河市地界。
早在來京城之前,許正陽就想過是否帶著鬼差蘇鵬和王勇敢 後來認真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畢竟目前情況下自己雖然已是城隆,可手下卻只有這倆鬼差,而信得過的蘇鵬卻是要在澤河屬地內,行鬼差職責為許正陽積蓄增加功德信仰。最重要的是,許”不想讓蘇鵬的鬼瑰太多接觸自只在俗世生活中的事情”喇瑰在混想當初讓程金昌和崔瑤兩口子知曉自己在俗世生活中的身份和一些事情,他都有些後悔,雖然”重生後的詹曉輝和那文靜,確實幫了大忙,嗯。讓許正陽有了所謂的公司,有了更多正常收入的來源。
這且不說吧,許正陽自認為如果沒有什麽特殊危險的意外情況發生。憑他現在的身手和陳朝江這個。超級變態在身旁保護,安全是不會有問題的。
而且雖然與澤河市遠隔千裡,身處外地城隆神通又受限制,可招呼鬼差蘇鵬前來,那也不過是秒秒中的事情。
京城水深,動不動就有些超自然的事件發生在他這隻一頭扎進來的土螃蟹身上,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妥。用來積蓄功德增持信仰力的超自燃事件,是要遠離自己,起碼在常人眼裡覺得和自己沒多大關系地。
倒不是怕。而是盡量避免惹到些不必要的麻煩。李冰潔家人對自己的懷疑那就是前車之鑒啊。
至於暫時還沒有讓其轉正的鬼差王勇敢,許正陽覺愕有必要抽時間去趟地府後,讓這家夥嘗嘗三途河慢流中的苦滋味,才能徹底讓其怕了。服了,不敢造次,不敢有任何抵觸情緒,從而才能安安心心讓其為自己效力。這號心術不正無恥無賴沒有一絲良心的家夥,許正陽可不相信狠揍幾頓就能讓其順服。天知道會不會在自己賦予其權限讓他辦事的時候,趁機把事情搞砸來報復自己?
真等仙製造出無法收拾的局面,再打它一頓,就算是碎了他的魂,又有個屁用啊。
所以現在無恥無賴到極點的王勇敢,正跟隨著蘇鵬旁邊學習鬼差經驗。順便在蘇鵬心情好或者不好時隨時慘遭毒打。
詹臍輝之前發來短信,把分公司的地址路線告知的很清楚,故而也無需再給他打電話了。南五環堡狼出口下,走京房路向東行駛約三公裡。路右側,一塊佔地充其量不足兩畝地的院落,便是景輝物流公司在京城的分公司了。
分公司大門向北,靠院落的西牆。距離京房路不足十米,上面橫架著公司的招牌,上面印著景輝物流公司,大字下面是稍小的字體:京城、河東省城、澄河市專線往返。另有承攬全國各地整車零擔業務幾個,小字,還有電話號碼手機號碼。分公司規模很並沒有想象中如同澤河市景輝物流公司那般大的院落和嶄新的辦公樓、庫房,院落北側是一排普通平房作為辦公室,而南排東排則是用彩鋼板搭建的建議敞開型庫房,水泥壘砌的存貨平台;西側則是院牆,正門緊臨西牆。
路對面是一處大型的停車場。裡面大大小小的物流公司、貨運公司、畢運配載中介、庫房,足有百八十家還多。
在路邊稍稍停了停車,隨意的打量了一番後,許正陽便讓陳朝江開車進入了分公司的院內。
院落裡西側庫房前停著兩輛大型廂式貨車,一輛小型的廂式貨車靠在南側的庫房平台前,兩名工作人員正在往裡面裝貨。南側的幾間辦公室門前,停放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和三輛轎車,其中有詹曉輝的那輛黑色帕薩特。
沒有澤河幣物流公司院落裡人員進出忙忙碌碌的景象,反而有些蕭條冷清的樣子。讓人立玄就能感覺出來,這景輝物流京城分公司的生意,委實不怎地。
白色的奧迪凹駛入院內,橫停在了幾輛轎車的後面,陳朝江和許正陽一前一後下車。
許正陽也不急著進去,站在車旁四下裡打量著分公司院內的一應物事。陳朝江站在車門前,面色冷峻的盯著從東數第二間辦公室的門口。
那間辦公室內,傳出幾個男人囂張的說話聲,另外還有一名女子略有些無奈和生氣的應答聲。
許正陽眉頭皺了皺,看來詹曉輝確實遇到些麻煩事啊。
扭頭正要往那間辦公走去,旁側的一間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名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微笑著上前說道:“您好您好 請問是要托運貨物嗎?請到業務室來。”
“哦,不是,我是來找你們經理的。”許正陽微笑道。
“啊,我們經理正在和人談一些事情。請進這屋稍等下,我去告知下我們經理,好嗎?”年輕人很禮貌的說道。
景輝物流公司的後台大老板許正陽很滿意有這樣的員工,能見到比自己年輕的人還如此禮貌客氣,不錯嘛!許正陽微笑著側頭看了看那間正在傳出爭執聲的辦公室,問道:“怎麽回事?”
“啊?沒什麽,請問您是?”年輕人略顯愕有些緊張後,便恢復了平靜,微笑著繼續伸手示意許正陽進旁邊的辦公室。
“我過去看看吧。”許正陽笑了笑,不再停頓。扭身往那間辦公
“必,”年輕人急忙欲上前攔阻。
陳朝江邁步橫在了年輕人面前。令冰冰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在對方略有些詫異和畏懼的怔住後,陳朝江便扭頭往那間辦公室走去。
許正陽已經推開門進了屋。
屋內, 正對著屋門是一張棕褐色的辦公卓,桌上擺放著電腦,電話。
旁側靠窗的沙發上,坐著三名或穿夾克衫或穿休閑服的男子,其中兩名三十來歲年紀,都是剃著光頭叼著煙。一臉囂張;另一人則是不到四十歲的模樣,板寸頭型,大腹便便。一臉橫肉,脖子上和左手腕上都戴著粗大的金鏈子。
對面茶幾旁的兩張單人沙發上,則是坐著一男一女二人。男的很年輕,不過氣質卻明顯和相貌不怎麽相符,臉色有些陰沉,正是詹曉輝;女的三十五六歲年紀,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幹練的短發,略顯嚴謹的臉上因為隨月而留下的細紋。卻並不能遮掩她的美麗容顏。只是。此玄那張嚴謹的臉上卻是泛著寒霜,眼神裡透著怒火。
唔,更新了。
本想著學學別的作者,也專門開個單章把各位打賞過俺的讀者大大神友們挨個兒的貼上去,好好感激一番。
可是想來想去,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味兒。後台有記錄,俺心裡知道感激著各個就行了,貼出來就好像有點兒向其他讀者討賞的意思了,咳咳崛誠然,誰都愛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