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有些擔憂,她摟著孩子站到了後面,還一臉擔憂,然後她想去前面問問克裡斯的,可是看著克裡斯身邊簇擁著的人,讓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克裡斯手裡拿著個對講機,他心情有些浮躁,一直拿著對講機晃啊晃的,然後他忍不住道:“可以了嗎?”
楊逸點了點頭,道:“可以了,開始吧。”
克裡斯馬上對著桑德拉招了招手,等桑德拉帶著孩子來到他身邊後,克裡斯馬上拿著對講機道:“各小組就位,人員就位。”
克裡斯很有范兒,他在對講機裡說完之後,很快就對著楊逸道:“開始吧。”
桑德拉扯了扯克裡斯的衣服,克裡斯回頭擺了下手,低聲道:“沒關系的,你只要看著就好。”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他可能有槍的,你們……”
桑德拉說話間,楊逸把門打開了,然後安東懶洋洋的身後推開了門,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
桑德拉的眼睛都看直了,而楊逸在跟著安東進去之後,隨即出來招收道:“可以了,都進來吧。”
安東沒有開燈,他雖然極度自信,但他可不想在陰溝裡翻船,萬一被人近距離來一槍怎麽辦,所以他先找到了臥室,確認臥室裡有人後,他才打開了臥室牆上的燈。
燈光突然大亮,一個躺著睡覺的男人猛然起身,然後他就看到了安東。
然後是楊逸,然後是克裡斯,然後是桑德拉和孩子,然後是蕭苒和邦妮還有舒爾茨。
人太多了,臥室裡都裝不下,蕭苒很鬱悶的道:“讓開點,讓我也看看啊!”
幾個人讓開了些位置。
坐在床上的男人傻了眼,他大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麽,是你?”
安東的手槍擺了擺,一臉淡然的道:“坐好,不要動,否則打不死你但你身上會多幾個洞,好了,乖一點。”
那個男人滿臉的不可思議,這時楊逸拿著一包白粉走上前去,左右看了看,隨後走到了床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將一包白粉放了進去。
“沃特法克!這是什麽?”
克裡斯走上了前去,他一臉猙獰的道:“嗨,混蛋,知道我是誰嗎?讓我來告訴你,你敢虐待我兒子,還有我的老婆,那你死定了!你已經死定了!準備去監獄裡撅屁股吧!”
“法克!你們要搞我?你們要陷害我?碧池!你這個碧池……”
克裡斯一耳光就扇了上去,然後他滿臉快意的拿起了對講機,淡淡的道:“行動。”
克裡斯的話音剛落,外面就突然傳來了警笛聲,然後剛剛關上的大門被人用破門器連續撞擊後被打開,緊接著,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就衝了進來。
那個男人都傻了,然後他怔怔的道:“這麽快?你們就這樣要陷害我嗎?嗨!警察!他們在拿槍對著我,給我放……”
不等那個男人說完,一個警察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然後拿出了手銬就要銬人。
“碧池!混蛋!我要殺了你和你那見鬼的兒子,你們都是混蛋,等我出來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克裡斯的臉色更難看了,然後這時楊逸籲了口氣,道:“態度不好。”
安東淡然的道:“是啊,態度真不好。”
“那就再給他加幾年吧。”
說完後,楊逸指了指床頭櫃,一個武裝特警馬上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現場搜出的證物,懷疑是可咖因。”
拿著白粉在攝像頭前面晃了一下後,警察將白粉放進了一個塑料袋裡,就在這時,楊逸輕輕的舉了下手,等著記錄儀關了後,他低聲道:“這點可咖因夠他關五年的,但我現在想讓他關十年,還需要多少?”
一個警察默不作聲的又遞過了一包白粉,楊逸接過後走到了床的另一邊,拉開抽屜把白粉放了進去。
“法克……還能這樣?”
不可思議的說了一聲後,一個警察打開了另一邊的抽屜,然後他再次大聲道:“現場發現的證物,懷疑是可咖因。”
將第二袋白粉也放進了塑料袋,警察對著楊逸點了點頭,然後他剛要說話,但是在猶豫了一下後,卻還是道:“不,還是仔細搜索一下吧,各位,把這裡仔細搜索一下。”
被人從床上帶下來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他看著克裡斯,看著桑德拉,然後突然道:“這算什麽?這算什麽?我要告你們,告你們所有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法克!”
克裡斯滿臉快意的笑容,他微笑道:“好啊,去告我啊。”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突然走了過來,他想看了看楊逸,然後看了看自己的隊長,隨即猶猶豫豫的道:“這個……也是你們的嗎?”
楊逸回頭看去,那個警察手裡拿著一個塑料袋,裡面裝的是冰糖一樣的東西。
“這個真不是我們的……”
隊長的眼睛一亮,他拿過了塑料袋打開聞了一下,然後他滿臉興奮的對著自己的手下道:“這是冰!有多少?”
“很多,很多,這樣的袋子至少二十幾袋,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一個紙箱裡全是這些。”
隊長哈哈一笑,然後他對著楊逸道:“呃,這些真不是你們的?”
楊逸無奈的道:“夥計, 這是你們證物保管處提供的證據,所以多出來的這些,真的不是我們的。”
“太好了!我們可能需要重新過一遍,嗯,你們帶的東西不需要了,他自己的東西夠他吃一輩子牢飯了。”
隊長很興奮,他大聲道:“松開他,把他扔回床上去,我們再來一遍,抱歉,這次你們得讓讓。”
那個男人被重新扔回了床上,等他起身想要反抗的時候,警察這次就沒那麽客氣了,二話不說直接開打,而且就在記錄儀的鏡頭下開打。
不知道為什麽,楊逸突然覺得有些失落,然後他對著同樣有些失落的夥伴道:“不是我們栽贓陷害的,總感覺有些不爽呢……”
克裡斯也是低聲道:“是啊,不需要栽贓陷害了,為什麽反而更加失落了呢。”
安東歎了口氣,道:“因為我們本來可以跟你一起享受報復的快感,可他現在是罪有應得,所以我們當然不爽了,不行,我要去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