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讀牌的能力有了大幅的提升。
其實,要是紙牌上沒有記號的話,楊逸的記憶力就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對於像德州撲克這樣的牌局來說,想要贏牌更多的是依靠讀牌。
就是從牌手的表情以及小動作來分析他拿到了什麽牌,而這更多依靠的是觀察能力,楊逸的記性只是能幫他記住每一個對手的小動作而已,比張勇有了些優勢,但不是決定性的優勢。
現在張勇打牌已經很厲害了,尤其是德州撲克。
所謂的厲害不是把把能贏,那樣的話也就沒法再賭了,誰願意跟一個隻贏不輸的人賭呢,就連賭場也進不去。
所以玩牌厲害的人是在能贏的時候贏,贏不了的時候果斷棄牌,而只能依靠運氣,賭起來抓到一副大牌就孤注一擲的人往往都是輸的最慘那些。
現在,張勇就能在每次玩牌的時候做出基本上準確的選擇,這讓他能達到了百分之六十的勝率,而且是覺得贏面不大的時候下小注,贏面大的時候下重注,還總能讓牌比他小的對手跟進,能達到這個勝率非常了不起了。
張勇笑的很開心,他把面前的煙都收了起來,羅德裡格茲一臉的苦惱,格威爾很是無所謂,他們兩個是跟到底的,但輸的很慘。
贏家有兩個,張勇和哈默.菲爾,不過哈默.菲爾才是贏最多的那個,這個教表演的教授賭技非常了得。
而作為一個化學家的格威爾,他的數學能力好像僅僅用在了化學上,賭起來往往輸的一塌糊塗。
所以最後就變成了張勇和哈默的對決。
至於楊逸,他只能發牌,被禁止親自下場。
最後的結果是兩個人平分秋色,在放風時間結束的時候,牌局以他們兩個的平手結束。
張勇拿著贏來的煙樂顛顛的走了,回到了自己的牢房。
是的,現在張勇已經不和楊逸在一個牢房住了,他搬去了本來是懲罰那些犯人的單間,而楊逸現在和格威爾住在一個牢房。
張勇笑起來總是很開心,但是楊逸和他相處了足足十個月,卻直到今天才明白在張勇那看似一切都無所謂的笑容下面,還隱藏著其他的東西。
想想也是,只是為了躲清靜就進了監獄再不出去,這種借口傻子才會相信。
而楊逸竟然偏偏就信了,而且還一直深信不疑,所以智商高低和是否容易上當受騙其實沒有太大的關系。
楊逸腦子裡想的事情太多,於是他直到進入自己的牢房之後都是有點心不在焉。
“老大,今天我想給你講如何合成一些毒藥的合成。”
楊逸抬起了頭,看著就像在大學課堂上一樣的格威爾,擺手道:“不,等一等,現在不急著講。”
格威爾有些意外,因為楊逸是他見過最好的學生,最聰明不見得,畢竟楊逸沒有化學和毒理學的基礎,但楊逸絕對是最好學的學生。
基本上,格威爾不必教楊逸一些基礎的毒理學知識,因為楊逸根本用不到,所以他一直在教楊逸什麽毒藥有什麽樣的反應,多大的劑量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以及如何用一些容易獲取的原料來製作足夠致命的毒藥。
到了今天,格威爾終於要開始具體講解怎麽操作了,因為在監獄裡,他們沒有任何教具,也沒有試管燒瓶之類的化學實驗儀器,所以很多東西不能具體操作,只能用嘴說的,所以教起來就慢了很多。
楊逸已經期待這門課很久了,可今天真的要開始教的時候,楊逸卻是有些心不在焉了,這讓格威爾非常的奇怪。
“為什麽?今天不學了嗎?”
楊逸站了起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所以他沉聲道:“是的,今天不學了,我有些事情要出去辦一下。”
說完後,楊逸站到了牢房門口,然後他突然大聲道:“長官!長官,我難受,我要趙醫生!”
獄警走了過來,然後他看了看楊逸,道:“你怎麽了?”
楊逸低聲道:“請報告歐文長官就說我不舒服,需要看醫生。”
“等一等。”
獄警走到了一邊,然後他用對講機說了幾聲後,很快又走了回來,道:“跟我來。”
獄警打開了牢門,楊逸被帶上了手銬,然後他跟著獄警徑直到了歐文的辦公室。
自從和歐文達成協議以來,楊逸這是第一次主動約見歐文。
“為什麽要見我?你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楊逸毫不猶豫的道:“是的!我想知道這裡是不是還存著另一個監區,只是用來關押最危險的犯人。”
歐文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然後他苦笑道:“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但你遲遲沒有提起,所以我還以為你對此沒有興趣,沒錯,還有一個小型的家監區,一切都和外界隔離,你們根本見不到裡面的犯人,因為他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家夥。”
“如果我想進去,怎麽進。”
歐文搖了搖頭,對著楊逸一臉嚴肅的道:“你進不去,鵜鶘灣監獄為什麽是全美安全等級最高的監獄?你以為就是重刑犯那些幫派分子嗎?不是的, 這裡是安全等級最高的監獄,只是因為裡面關押著最危險的犯人,就是你們接觸不到的地方。”
楊逸沉聲道:“我隻想問一句,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做野獸韋恩的犯人。”
“我沒聽說過有誰叫做野獸韋恩。”
歐文笑了笑,然後他點頭道:“我連和裡面的犯人說句話的興趣都沒有,你覺得這裡為什麽是全美安全等級最高的監獄呢,因為那裡有fbi千辛萬苦抓來的恐布份子,有殺了幾十個人的殺人狂,他們都很重要,而且還不能死,所以才有資格被關在裡面,這些人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所以,我覺得不要招惹他們,也不要去接觸他們是最好的選擇。”
楊逸低聲道:“你沒說不能進去,那就是說你是可以進去的,而且也能讓別人進去,對嗎?”
歐文笑了笑,道:“我能,但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去打擾他們,因為裡面的犯人全都是被fbi一直關注的,如果你想進去殺了誰,抱歉,我只能說那不可能,那裡是真正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