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楞皇帝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這些都是很有道理的,只是朕就是有點兒不甘心啊。”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就說道:“聖上,臣也是不甘心的。所以臣還是會竭盡全力的。臣的意思不過是想讓聖上知道,漢軍不是輕易就能擊退的。臣的命賤,死不足惜。到時候還請聖上能夠以大局為重,不要貿然的和漢軍拚命。按照漢人的話來說,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那楞皇帝點點頭說道:“嗯,朕明白了。朕希望你能打敗漢軍。為我們韃奴人揚眉吐氣。”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點點頭說道:“臣會盡力的。”
那楞皇帝歎了口氣說道:“那好,你就退下吧。”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就說道:“是,聖上。還請聖上盡快的弄來戰馬。”
那楞皇帝點點頭說道:“西山大將軍就放心吧。就算是沒有二十萬,那十八萬也會有的。”
“那臣就在這裡先謝謝聖上了。”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彎腰一拜說道。
那楞皇帝就說道:“你啊,也不用謝朕,你只要能給朕大勝仗,那朕就會全力支持你的。就算是要朕的身上的血,朕也會給你的。”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就點了點頭。
“好了,你就退下吧。”那楞皇帝笑呵呵的說道。
“微臣告退。”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彎腰一拜說道,然後就退下去了。
出了皇宮,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卻是一直在搖頭。為什麽搖頭呢?因為現在他才感到了做這個大將軍的壓力有多麽的重了。他很清楚漢軍的實力,自己想要打敗漢軍可謂是難如登天了。不過在他看來,在一兩次小的戰役裡取得勝利,還是可能的。但是想要扭轉這個極為不利的戰局,那他覺得自己還沒有這個實力。
雖然他熟讀兵法,也懂得用兵之道,但是他清楚,這在戰場上,只有兵法是大不了勝仗的。軍隊還要有好的裝備,和英勇的軍人。這些都是不可缺少的能打勝仗的因素。
所以,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今天才會在皇宮裡和那楞皇帝說了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起目的也有為自己開脫的意思,那就是說,到時候我打了敗仗了,你作為選擇了我的皇帝,可不要拿我開刀了。
但是,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也十分的清楚,到時候自己要是真的打了敗仗的話,那自己的這條命也算是交代了。
不過呢,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也覺得無所謂的了。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這一條命是算是撿回來的。所以,死就死了吧。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回到了丞相府,就開始按照自己的戰略來進行部署了。他先是把這天安府的防衛部署起來,還是那黃州城的防衛一樣,城外有護城河,然後有木頭牆,在往前就是壕溝了。而且,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還讓人在這些外面再修上一道矮城牆,算是抵擋漢軍的第一道防衛線了。當然了,這只是物質的防衛線,在這外面自然是還有那人馬的防衛線。
反正就是把這天都城是裡三層,外三層的裹了個嚴實。
布置好了這些,其實,在之前這樣的防衛部署就開始行動了。到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走的時候,基本上也部署的差不多了。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在臨走之前還不忘在巡視一番,覺得很滿意。這才帶著五萬人馬,開始浩浩蕩蕩的向南進發了。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的目的地自然是南面的慶陽府了。但是他還是始終的關注這黃州城的情況。他已經派了十幾個人,要求每一天都要得到黃州城的消息。
因為他知道,雖然自己給黃州城做的防衛是很嚴密的,但是百密難免一疏,他還是不大放心的。關鍵是來攻城的是漢軍,漢軍的厲害程度,讓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不得不考慮的細致一些。
關於黃州城的協防工作,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已經也做好了。就等著漢軍真的攻打那黃州城了。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覺得漢軍一定會攻打黃州城的。這也是他攻打慶陽府的意圖所在。那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讓漢軍攻打那黃州城也不會安心的攻打。
這一路上,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想了很多,但是總是覺得自己是打不過漢軍的。不過他和他的部下們可不這樣說,他總是在說自己的軍隊厲害,一定能打敗漢軍什麽的。其實這就是在給他的部下們灌輸一種自信,只要有了自信,這戰力就會提升不少。
從這一點上來看,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還真是一個治軍的人才。只是他擔任這韃奴軍的大將軍一職有點兒晚了。
就拿這戰局來說吧,現在的韃奴軍就算是防守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還那裡乾說反擊的話呢。
這也是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制定的以守代攻的策略所在了。他還是要以守為主,以攻為首。攻也不一定就非要把漢軍打成什麽樣,奪回多少的領地,其實這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延緩漢軍的進攻,從而能讓將死的大陽朝苟延殘喘些時日。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就覺得這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到了第四天,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帶的軍隊就到了中部了的北面了。在走四天就能到達中心了。不過,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還是得到了漢軍攻打黃州城的情況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就開始隱隱的擔憂起來了。
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為什麽會擔憂呢?那是因為他心裡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漢軍是有備而來的攻打。而不是盲目的攻打,也就是說,漢軍的攻打是針對他們韃奴軍的防衛有針對性的攻打。這樣,自己辛辛苦苦的擺設的防衛線,恐怕就很難抵擋住漢軍的進攻了。
本來,那個叫做西山的大將軍是要繼續向南走的,但是黃州城的情況讓他不得不留在了中部的惠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