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送禮。”劉永笑道。
“可禮物在哪裡呢?”張惜惜不解的問道。
“姐姐,你隻管這樣說就是。剩下由弟弟來辦。”劉永笑道。
張惜惜纖纖素手一點劉永腦門兒,佯嗔道:“就你鬼主意多。我先讓紫兒去通報。”
紫兒應聲進府去通報,不多時就出來了,還跟著一個小廝來。
“我家相公有請惜惜小姐。”小廝立在車前彎腰說道。
“走吧兄弟,我們這就給張大人送禮去。”張惜惜打趣兒道。劉永笑笑,然後扶著張惜惜柔若無骨的手下了馬車。小廝趕緊引著往府裡走。
蘇二娘和紫兒身後跟著。
張都監的府上是一座四進的大宅子,第二進裡竟然是個大花園兒,兩邊是通道。
花園後面便是正屋了,中間是廳堂,專門用來接待客人的。
到了門前,張都監便興高采烈的迎出來,直接對張惜惜笑道:“啊呀,惜惜小姐大駕光臨,張某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啊。”
“張大人客氣了,奴奴不過一風塵女子,焉敢讓大人遠迎啊。”張惜惜的話總是帶著點刺兒。不過就是這一點,讓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層。漂亮女人說話不都是帶刺兒的嗎。其實,那不叫刺兒,那叫高冷。
張都監立刻就被刺的哈哈大笑,趕緊往廳裡引進。
進到廳裡,親自攙扶著張惜惜坐在主客的位子上,順便摘下了面紗。又對劉永寒暄道:“劉兄弟,別來無恙啊?”順便拱拱手。
“托大人的福,還過的去。”劉永回了禮。
“劉兄弟,那日比酒,張某是在是佩服,今天既然來了,那我們不如再比劃比劃。”張都監示意劉永坐下。
“大人的邀請,在下怎麽敢不從呢!”劉永一面笑道,一面坐在張惜惜的下首。
“哈哈,劉老弟爽快。張某就喜歡你這性子。”張都監笑道,又問道:“不知這位娘子是何人啊?”眼睛看著蘇二娘。
“哦,這位蘇姑娘,是在下的朋友。”劉永介紹道。
張都監趕緊說道:“那既然是朋友,蘇姑娘請坐。”
蘇二娘坐在了劉永的下首。紫兒則站在了張惜惜的身旁。
張都監叫了一聲:“看茶。”三個丫鬟端茶來。
“請各位喝茶。”張都監擺擺手。
劉永張惜惜還有蘇二娘都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張都監陪著喝了一口,一邊喝一邊在心裡嘀咕:“這張惜惜親自到外面府上還是第一次吧?她肯定不是為了我而來,而是為了劉永這小子而來的。很可能是有事求我。那便好,只要她有事相求,那張惜惜就要……,哈哈。”他心裡美滋滋的,認為這是佔有張惜惜的絕佳機會。
當他放下茶碗,轉念一想:“哎呀,不對啊。我曾經答應過劉永這小子做一件事的。暗說張惜惜她不應該來的啊?哎,不管怎麽樣一問便知。”
“啊,惜惜小姐今日能駕臨寒舍,讓舍下蓬蓽生輝啊。”張都監說了一句老套的讚美之詞。
“哪裡呀,張大人府上本就生輝,和用奴奴來生?”張惜惜笑道。
“哈哈哈,惜惜小姐真會說笑。這樣,我張某是個爽快人,惜惜小姐就說有什麽事吧。張某可知道,惜惜小姐是不輕易出門的。更不會去外人的府上做客的。”張都監的確豪爽。
“張大人倒是很了解奴奴的啊。”張惜惜笑道。
“那是,再說,憑你張惜惜在這眉州城裡的名氣,誰不知道你的原則呢?惜惜小姐今天可是為了我張某破了你的規矩啊!”張都監說著,拿眼睛斜看著張惜惜,嘴巴張得老大,樣子很搞笑。
張惜惜微微一笑,手帕擦擦嘴角,大家閨秀般的優雅。
“今天奴奴可是特意給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