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惜惜站在自己面前,劉永笑了。
“好弟弟,你笑什麽?姐姐今天哪裡不對了嗎?”張惜惜問道。
豈料,劉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隻微微一掙便認劉永抓著了。
劉永的確有些醉了,再加上那異常的高興,頭腦似乎有些發熱。但是他要感謝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心裡清楚,沒有張惜惜就沒有他劉永的今天。雖然並沒有這樣嚴重,但是張惜惜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他。為他前進的旅途上掃清了障礙。
“好姐姐,我劉永能有今天,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你了。”他一面說,一面拉這張惜惜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床沿兒上,二人並肩而坐。
張惜惜回了一個淺淺的羞笑。
“好弟弟,到現在你怎麽還和我客氣啊?”她把羞笑放大了,變得燦爛起來。
“我當然要感謝姐姐了。沒有你,我要想湊齊那些貨恐怕不容易。”
劉永側著身對著張惜惜,依舊抓著張惜惜的手。
“好弟弟,就憑你的聰明才智,就算是沒有姐姐的幫助,你照樣能備齊那些貨的。這一點,姐姐是非常相信你的。”張惜惜說道。
“姐姐這是在誇我呢,哈哈。”
劉永笑著,松開了張惜惜的手,然後從床邊站起來,帶著些晃蕩走到了桌前,那上面還有酒壺和酒杯。他倒了兩杯酒,晃晃悠悠的回來,笑容仿佛是永久的刻在他臉上了一樣。
把一杯酒遞給張惜惜。
“姐姐,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他說完,一股腦兒的喝幹了。
張惜惜也不含糊,跟著劉永幹了杯中酒。
“好,痛快。”
劉永乾脆把酒壺拿了過來,又坐下側對著張惜惜,給她斟滿杯中的酒,由於自己醉了,下手不準,倒滿的酒從杯中溢出來,灑了張惜惜一身。
劉永頓時驚慌了,放下酒杯酒壺,忙找汗巾給張惜惜擦拭。那副認真的勁兒,惹得張惜惜掩口偷笑。
“姐姐們,實在是對不住了。等明天我叫裁縫去你那裡,給你從新訂做一件便是。”
由於酒撒的多,張惜惜的裙擺幾乎濕了大半。
劉永擦了半天也擦不乾,便說道:“姐姐脫下來,我讓人去給你漿洗去。”
“那奴奴可怎麽回去啊?”張惜惜說道。
“姐姐不急,實在不行暫且在我這裡將就一夜便是。”劉永說道。
“可是,吳媽媽那裡覺不好交代啊!”張惜惜看著劉永,似乎故意給自己找借口。
“吳媽媽?”劉永笑起來。
“你笑什麽?”張惜惜問道。
“今天吳媽媽也來了,就在一樓。她還問起姐姐了呢。”劉永笑道。
吳媽媽能來,張惜惜一點兒也不意外,畢竟劉永眼下已經是她樂坊的VIP會員了。那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劉永這樣大的事她怎麽能不來湊熱鬧。更何況,今天知州大人也來了,那她就更要來蹭熱度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把知州大人給變成vip會員了也說不定呢。
“她問我什麽?”張惜惜問道。
“她問姐姐來沒來,我說來了,就在樓上,媽媽要不要上天去看看。她就說不打擾姐姐休息了。我說姐姐好不容易出趟門,今晚是要在這裡過夜的。她說沒問題啊,只要惜惜小姐願意就行啊。更何況這是哪裡啊?這可是她的結義兄弟的家。既然到了家焉有不住下的道理呢。說完,她就笑了。”
說完,劉永也笑了。
張惜惜哦了一聲,便把外裙脫掉了,只剩下一身薄如蟬翼的白綢內衣。她把裙子交給劉永,卻看到劉永的眼睛睜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身子。
她一陣害羞,掩口羞笑。
劉永忽然打了一個激靈,此知道自己的眼睛有些太過放肆了。趕緊接過裙子出了門讓雲兒去找人漿洗。如今的醬坊,一杆傭人都齊全了。從小丫鬟到小廝,從老媽子到夥房的櫥子,都已就位。這人員的配備甚至要好過他的新宅。因為那邊,林青柔還幫著自己的夫君省錢呢。
因為林青柔知道,一個好女人,最應該懂得的就是勤儉持家四個字。
但醬坊這邊不行啊,有那麽多的工人住在這裡,人員雜亂,不好管理。所以,劉永就必須每個坑裡都要鍾上蘿卜。
劉永從新回了屋子,張惜惜已經坐在了酒桌旁。她那半透明的紗衣裡,隱現著隆起的胸脯。
這樣的若隱若現是最勾人心魄的。
劉永知道自己不應該對張惜惜無禮,所以他不看敢正眼看張惜惜。而切他還找了一件自己的短衣給張惜惜披在上身。
“姐姐,別著了涼啊!”劉永關心道。其實他想的是趕快給這具若隱若現的美食罩起來,不然自己會忍不住上口的。
張惜惜也不推脫,盡管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反而還有些躁動的熱。
“來,好弟弟,現在改輪到奴奴敬你酒了。到現在,奴奴還沒祝兄弟開業大吉呢。”張惜惜給劉永真斟滿了酒,並遞給了他。
劉永接過來。
“好弟弟,祝你開業大吉,生意興隆。”張惜惜和劉永手裡的杯碰了一下便仰頭喝下。
劉永跟著喝了。
張惜惜又給劉永到了一杯,說道:“這第二杯酒,就祝好弟弟天天發大財。”說著,又和劉永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劉永跟著喝掉,沒想到張惜惜又滿上了。
“好弟弟,第三杯酒,奴奴,奴奴就祝你和林姑娘白頭偕老,百年好合。”張惜惜這句話說的有些淒楚。說完便把酒喝幹了。
劉永跟著喝掉,放下酒杯便看到張惜惜的眼角閃爍著熒熒淚花。
“姐姐,你怎麽了?”劉永忙問道。
張惜惜趕緊擦淚,露出笑容,說道:“沒什麽,看到你有今天的成就,姐姐替你高興。來姐姐就再敬你一杯。”說完,又給劉永倒滿,自己也倒滿。
“來,喝。”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劉永呆呆的看了看,跟著喝了。
這時候,張惜惜的臉有些微微泛紅了,那是酒精起了作用。
“姐姐,不能再喝了。”雖然他也是醉著的,但他還是清楚眼下在幹什麽。
“不嗎,好弟弟,姐姐就是要喝,姐姐為你高興。”張惜惜掙脫劉永的手繼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