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雖然過的慢,但是不乏味。這幾天來,劉永覺得身子有些疲憊,他想要孩子的心,讓他在兩位嬌妻身上拚了老命。
雲兒就勸他休息幾天,男人這樣做是和傷身體的。馬妙珍也是這個意思。劉永自然也知道。
劉永也就聽話歇息了,每晚只是摟著兩位妻子睡覺,並做那事。
又過了一個月,馬妙珍忽然對雲兒說道:“雲兒啊,這個月怎麽沒來呢?”
雲兒一聽就知道馬妙珍說的是什麽了。她說道:“可能是延後了吧,再等幾天看看。”
馬妙珍卻疑惑,因為他的例假是很準的,最多也就是前後差兩天。而這次,六天過去了依舊是沒有來。
但聽了雲兒的話,那她也就隻好是等等了。
又過了五天還是沒來,她便又跟雲兒說了。這回雲兒猜出來,就說道:“珍兒,你不會是有了吧!”
馬妙珍對此毫無經驗,雲兒呢也同樣是沒有經驗的。恰好船上有郎中,這是劉永出海必備的人員。在他一百艘船出海的時候,他要帶上十個郎中,以備不時之需,這些郎中不用最好的,簡單的病會診治就好了。
而這次他也帶上了一名郎中,五十多歲,曾經跟著過他的人。
雲兒趕緊差人讓郎中來給馬妙珍號脈。郎中不敢耽擱從士兵那面的船艙裡跑出來。在這裡,他和士兵住的不一樣,士兵是八人一間屋子。而他則是自己一間,連做臥室和診室於一體的。
劉永正在甲板上教授兒子一些知識,看到郎中風風火火的去了自己這邊的船艙,他也趕緊跟了下去。不知道是雲兒和馬妙珍生病了還是某個小丫鬟。
到了船艙,才知道是馬妙珍病了。他一些緊張,郎中正在給躺在床上的馬妙珍號脈。床上拉著幔帳。馬妙珍隻把手伸出來。
郎中閉著眼睛號脈,過了半晌,他忽然睜開了眼睛,對劉永笑著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了。”
劉永一聽這話,當時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他的眼睛也亮起來。
郎中接著說道:“主公,夫人有喜了。”
“真的?”劉永還是忍不住叫起來。
“千真萬確,屬下不敢跟主公說笑。”郎中帶著笑意跟劉永拱拱手。
“啊,太好了。雲兒,快給郎中打賞。”劉永一面說,一面走到了床邊。掀開幔帳,馬妙珍已經坐起來,她看著劉永嬌羞一笑。
“珍兒,辛苦你了。”劉永說道。
馬妙珍笑道:“相公啊,還沒生呢,談什麽辛苦啊!”
劉永想想也是,就憨憨的笑了。
雲兒拿出一錠五兩的銀子給了郎中,郎中說道:“這個屬下不敢收,屬下能跟著主公已經是萬幸了。”
劉永說道:“這是賞你的,你拿著吧!雖然現在這銀子也用不大著。不過以後會用上的。”
劉永說著話也不無道理,雖然獅城島初具規模,但是還沒形成商業金融系統。現在島上的人基本上都是用劉永從旁的大宋拉來的物資,和自己的生產過活。
不過,等到島上的不斷的增多,會形成一個商業社會體系的。那時候,銀子就有用了。
郎中還是收下了,並謝謝劉永。
劉永問道:“我夫人用不用吃些保胎的湯藥?”
郎中搖搖頭說道:“主公請放心,夫人的身體很好,什麽也不需要補,只是要多吃些水果和蔬菜。當然了,魚肉也要多吃些的。”
劉永聽完點了點頭,心裡想:“好在我這次多帶了水果和蔬菜。看來就讓珍兒使勁兒吃了。”
不過,一個月後,也就是快到南非的時候,馬妙珍就開始害喜了,吃什麽就吐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