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道士很客氣,連說謝謝。
那大胡子笑著說道:“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那客商拱拱手說道:“在下張生。”
“啊?你是漢人?”那大胡子驚訝的喊了一聲。
那客商點點頭說道:“正是,請問二位兄台高姓大名啊?”
“我叫嘎隆,這位兄弟叫木楞。”那大胡子介紹了自己,也介紹了膽小兒那人。膽小那人一張馬臉卻長了一副山羊胡子。
“二位兄台幸會了。”客商張生對嘎隆和木楞拱拱手說道。
嘎隆和木楞一起個對著張生拱拱手。
“張兄請坐。”嘎隆一擺手說道。
張生坐下來。
“張兄請吃茶。”木楞笑著說道。
張生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
嘎隆和木楞也都坐下來。這時一張小方桌。
“張兄,你身為漢人為何來我們這苦寒的西噃之地做生意呢?”嘎隆問道。
張生歎了口氣說道:“不瞞二位兄台說啊,張某已經來這西噃之地六年的時間了。那時候,韃奴佔領了我的家鄉,隻好逃難來到這苦寒之地啊。張某在大華的時候就是做生意的。別的也不會乾。張某在大華積攢了歇一歇金銀,就帶著來了西噃繼續做生意。
我也是做牛羊生意的,只是這一年來幾乎沒什麽好的生意可做。曜日部的牛羊多,可在下又沒有門路可以去犯來。正犯愁之際,偶然聽到了二位兄台的說話,這才冒昧打擾的。”
嘎隆和木楞對視一眼,木楞歎了口氣說道:“原來如此啊。我們這西噃還真又不少的漢人前來逃難呢。可要有什麽用?我們西噃之地還不是不韃奴佔領,成了他們的藩屬國了?”
張生說道:“是啊,只是那時候西噃已經被韃奴佔領,沒有那麽危險,眼看著這四面八方都成了韃奴的天下,就是想往別的逃難,也沒有地方啊!”
嘎隆說道:“張兄所言極是啊,那大華被韃奴四麵包圍,除了大海的確是無處可逃。即便是大華的皇帝逃到了大海上最後還不是跳海自盡了。”
張生說道:“兄台說的是啊,所以兄弟我也只能逃到這裡了。”
嘎隆和木楞互相看一眼,嘎隆問道了正題,只聽他說道:“張兄,你說你有錢,但不知你有多少。”
張生說道:“二位兄台莫非是生意上的資金不足?”
嘎隆和木楞再次對望一樣,嘎隆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瞞張兄,我們現在還缺一些底銀。木楞兄弟還有些,兄弟我嗎就囊中羞澀了。”
張生聽明白了,原來這嘎隆想做生意又沒有足夠的銀子,所以才拉上木楞的。要是他的銀子足的話,恐怕也不會帶上木楞的,更不會帶上他了。
想到這兒,張生說道:“但不知道二位兄台還需要多少銀子呢?”
嘎隆直接說道:“至少還差三百兩銀子。”
聽到這兒,張生看看嘎隆和木楞,然後笑了笑說道:“沒問題,這區區三百兩張某還是能拿出來的。”
嘎隆你一聽,立刻兩眼放光,滿臉歡笑的說道:“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們的生意就會做成了。
”
文聞聽此言,張生笑著說道:“這麽說,二位是答應在下入夥了?”
嘎隆和木楞對望一眼,嘎隆立刻笑著對張生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張生笑著說道:“那好,我們就一起合作。”
“好。”嘎隆端起了茶杯,又說道:“來,讓我們以茶代酒,慶祝我們的合作。”
張生也端起來茶杯,木楞自是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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