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又敬酒,一面恭維的說道:“哥哥這樣也很厲害了。不想我們這些個跑路做生意的人,沒個溫飽,每個春夏秋冬的。在下很羨慕哥哥啊。來我敬哥哥一杯。”
噶倫笑著端起酒,說道:“張兄弟過謙了。”
二人喝了一杯,嘎隆和木楞讚助一杯。
放下酒杯,張生問道:“哥哥,在下聽佩服你們族長的。”
噶倫笑了笑,說道:“你作為一個漢人,一定是恨死韃奴了吧?”
張生不否認,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在下作為漢人,自然是對那韃奴恨之入骨的。”
噶倫沉吟片刻問道:“可我聽說,你們漢人不是又打回來了嗎?還從新建立了王朝。”
張生笑著說道:“的確是啊,現在天江秦山以南又是我們的地盤兒了。”
噶倫說道:“那,這差不多又是南華時期的大小了。”
張生說道:“還是要小一些的。但是在下聽說,現在的皇帝是要繼續攻打韃奴的,誓要奪回中原之地的。”
噶倫聽完笑了笑說道:“只是韃奴可不是等閑之輩。我們曜日部多次和他們交手,他們很難對付。要不是他們在西噃的兵力不濟,恐怕我們曜日部也早已經臣服了。”
張生也笑了笑說道:“可我聽說,華漢的軍隊僅僅用了兩個月多月的時間就打下了這半壁江山。”
噶倫聽完,嘴角微笑著,端起酒碗說道:“來,我們先乾他一碗,再說。”
四人又喝了一碗,用刀子在烤全羊身上割肉佔著鹽面兒吃。一種很原始的吃法,但是很好吃。
放下酒碗,噶倫悠然的說道:“張兄弟,不是我說啊,華漢能輕輕松松的打回來,一定是韃奴睡著了。不然不會那麽容易的。”
張生笑著說道:“大哥此言差矣,那韃奴也是經歷了生死的抵抗的。那天安府一戰就是最好的說明了。”
噶倫眉毛一挑,笑眯眯的問道:“怎麽?看來張兄弟是親眼看到了那場戰爭了?”
張生笑著說道:“親眼看到,這倒是沒有。不過前些日子,這些曾回去過華漢,聽到不少人這樣說。”
噶倫不屑的說道:“這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不足為證。”
張生問道:“看來,大哥你是不相信華漢的實力了?”
噶倫笑了笑,喝口酒說道:“不是我不相信,我們所有的西噃人都不相信。”
張生說道:“可華漢的勝利可是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裡,而且人家還新建了朝廷。難道這也值得懷疑嗎?”
噶倫笑著說道:“你等著韃奴反擊的,那華漢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張生聽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噶倫又笑著說道:“我說,張兄啊,不是我說啊。當今之世上能和韃奴抗衡的恐怕還沒有吧。就連驍勇善戰的巴州人都被韃奴打的七零八落,紛紛投降成為藩屬的。現在
整片大陸都是韃奴的天下。
就一個小小的華漢,能抵得住韃奴的進攻。即便是韃奴正面進攻不行,那他還可以調動這西噃的軍隊,還有理越的軍隊,對華漢進行三面合攻。這樣一來,我想,華漢除了繳械投降意外,恐怕再無別的辦法了吧?呵呵。”
張生喝了口酒,放下酒碗說道:“沒想到大哥竟然這樣崇拜韃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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