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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20章 權勢金錢
    龍戰天沒有將我帶到別處,直接將我帶到我臥房中,然後扳動了屋中三個機關,一陣很輕微的機關響動之聲後,緊靠著床的的一面牆緩緩的移開,顯現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然後一陣火光閃爍,牆壁上的油燈被點燃,設計的相當精妙。

  看著眼前的密室的入口,我確實有些佩服當初設計這個密室的人,這麽機密的地方,他竟然會放在這裡,確實讓人想不到。

  也許是看到我驚奇的眼神,龍戰天淡然的說道:“江湖中有些人總是喜歡窺視這個密室,所以就讓他們乾脆躺在我們這個密室上睡覺,好了,跟我來吧!”說完,他就當先進去,我和菊也跟著進去,剛進入沒多久,後面就傳來一聲輕響--牆壁又複原了。

  借著兩邊的油燈,我們行走的並不困難,只是龍戰天卻顯得很沉默,隻管在前帶路,不知在想些什麽。

  隻走了大約五六十步的距離,我們就來到一個比較寬大的地方,我還可以聞到清新空氣的味道,看來這裡有非常優良的通風,天邪宗修建這個地下工程絕對費了不少心思,這也讓我對天邪宗的財力感到佩服。不過現在這一切就要屬於我了,在我進入這裡的時刻起,天邪宗就已經落入到我的掌握,這是我和龍戰天心照不宣的一個默契。

  也許這也是他希望的。

  龍戰天突然開口道:“這裡有三間書庫,這間擺放著我們天邪宗收集的歷代江湖和朝廷的情報,這間是我們天邪宗自身和收集到的一些武功秘籍以及歷代宗主的點評,這一間擺放著我們天邪宗內部的變遷情況,包括各代宗主的生平以及前人宗主寫的一些江湖經歷,涉及到許多的江湖恩怨,你看看就好,不要隨便說出去,有些事情到現在還是會引起糾紛的,這樣對你並不好。”

  我掃視了一圈,點點頭道:“好象規模挺大的,你們為什麽不放個人守在這裡,就不怕別人誤打誤撞的進來嗎?”

  龍戰天有些嘲諷的說道:“如果進入這裡都能誤打誤撞,那防備還會有什麽用?”

  也許是看到我回答不出來,菊上前說道:“我猜這裡一定是用雙重機關控制,我們修羅門就有這樣的密室。按照我們典籍上記載,這種密室修建方法還是天邪宗傳出來的。”

  龍戰天冷漠的說道:“不錯,在我那裡還有一間密室,記載著當代天邪宗的情況,只有將那裡關閉了這裡才能開啟,你將這裡的東西看完,如果有興趣也可去我那裡看看。”

  聽他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白女說過的一件的事情,詢問道:“我聽說天邪宗有個規定,就是當代的宗主不能看當代對他的記錄,這事確實嗎?”

  龍戰天很快的說道:“沒有這樣的規定,但是我們天邪宗的宗主只會是強者,豈會在乎這些?”

  我一聽就明白了,龍戰天的意思是告訴我:不是不能看而是不屑看。

  沒有再說什麽,我表示想在這裡看一會兒,龍戰天說了開啟機關的方法之後就出去了,而我就在菊的幫助下,仔細的研究起這些天邪宗的資料來。

  接下來的幾天中,我足不出戶的在這裡研究資料,嚴禁任何外人靠近我小樓百米范圍內,上千精銳士兵將這個莊院圍的嚴實無比,除非有人可以攻陷我這裡,否則是別想偷偷摸摸的進來。

  這幾天中我也將這裡的資料大致都瀏覽了一遍。

  這裡的資料很詳細,將天邪宗的來歷和發展都留有記錄,特別是各代宗主的生平簡介更是讓我對天邪宗的大致發展有了個輪廓,知道聖門的分裂情況是由來已久的,因為各自的理念不同,就算將他們勉強合到一起也是同床異夢,難以發揮實力,反到會被內鬥削弱實力。

  天邪宗的第三,六,十五,十七,十九合共有五位宗主想要整和聖門,但是都失敗了,十七代宗主更是連繼承人都沒選定就被人所殺,讓天邪宗在北方立不住腳以至搬到南方來。

  對於江湖上的情報,這裡比白女告訴我的要詳細的多,不僅有江湖門派的勢力分布,還講了這個門派的歷史以及它是如何興起的或者覆滅,活脫脫的一部江湖發展簡史。其中一些文書還記載了不少天邪宗和當時朝廷中人交往的情況,讓我知道天邪宗在很早就想取得朝廷的支持以對抗江湖上太過強大的敵人。

  最關鍵的武功,我也大致看了一遍,不少武功上面都留有後人用紅筆寫下的一些感悟,有些宗主還留有修煉某種武功的體會和心得,洋洋灑灑十分詳細,特別是對外派武功的點評以及同某個高手交手之後的感悟更是讓我獲益良多。如果這些東西流落到江湖上,不引起旁人的爭奪那才叫有鬼。

  我還尤為注意的看了一下影子們所練的“影子功法”以及唐清雅的“九死邪功”,讓我對這兩種功法有了一個很詳細的認識。

  概括的說“影子功法”是一種用非常不人道的修煉方法,毀損身體的其他機能來獲得實力的提升,雖然威力強大,但是只能用來培養死士,如果用它來和江湖中人爭雄,絕對是得不償失。培養影子的方法雖然不算很殘酷,但是絕對夠的上無情。我估計,通過考驗的人其思想言行已經不會再同普通人一樣了,就算將他們放到普通人中間,他們也不能再恢復,因為他們已經只是一個會說話會思考的活死人而已,許多人類的情感已經被他們強行給毀損掉了。除了忠心,他們什麽都沒有了。

  至於“九死邪功”,更是讓人匪夷所思,它的修煉方法是先將一個人的七勁八脈都按照一定的方法盡數弄斷,然後讓一個修煉有成的高手犧牲自己的內力幫助此人將勁脈都連接起來。此一過程十分凶險,稍有不甚就會完蛋,而且就算成功了,哪個幫助此人的高手不死也會武功盡失,不過此人到會受益無窮一步登天,也就是犧牲一人成全一人。

  我看完這種功法之後,心中真是五味雜成,如果不是我命硬,恐怕已經被龍戰天給犧牲掉了,不過現在,我也因此而重新突破並獲得天邪宗和唐門的支持,這其中的禍福還真難說。

  因為資料很多,我每天都要將大部分時間放到這裡,所以我下了個命令,除了菊一人外,任何人都不準進入我的臥室,凡不聽命令者,可就地擊斃。

  在密室中很快我就度過了五天,這些天外面十分熱鬧,不僅江湖上聞訊而來的門派越來越多,聽到我在這裡的消息之後,有幾個使節也專程跑來見我,其中就有金國的使節以及讓我比較意外的高麗和大理兩國的使節,外交文書也送到我這裡來了,大概在二十八號左右他們就會到達。其中金國和高麗的使節是一起來的,大理是一位叫段智高的王族,按照情報上說,此人本來是來慶賀趙遠登基的,後來才改變行程前來見我。

  除了這些外,臨安的行動已經接近尾聲,除了一些收尾的部隊,大部分的人都回到了建康在進一步的清點物資和分配人員,吳武沒有隨嶽風一起回去,而是前來我這裡,按照時間上說,今天就會到。

  四川的安丙也發了一份聲討史彌遠的檄文,大致意思就是說史彌遠專權誤國,害國害民,讓天下人共討之,並說只有我才是大宋名正言順的皇帝等等,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安丙討好我的舉動,此人確實是一個地道的小人,見風轉舵玩的熟練無比。

  趙遠等人也沒有閑著,這些天一邊宣揚傳位給自己的所謂“詔書”,一邊大力對我不回應他的舉動進行口誅筆伐,大有讓江河倒流的架勢,鬧騰的十分激烈。不過,與此相反照的就是摩尼教近段時間突然按兵不動,許多的活動都停止了,讓人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讓我有些隱隱不安,直到建康傳來長空無忌意圖煽動士兵叛亂而被囚禁之後,我才放心下來。

  除了這些外,其余不算很重要的就是嶽雨重新布防了利州兩線,余介進入了成都,墨天墨地兩人接任了荊湖北路的防務任務,雲鋒等一些將領和部隊開始起程回南京路前線。

  最讓我覺得高興的就是,梅告訴我,宋慈已經被“弄”到建康,不過他比較倔強還不肯擔任官職。對於這個我到沒怎麽的擔心,我又和他沒有什麽不能調和的矛盾,只要投其所好早晚他會歸順我的。

  今天因為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很早我就從密室中出來,梳洗了一番之後,我一邊整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問菊道:“哪個李記弄的招親場面大嗎?”

  菊幫我整理了一下後面的褶皺才說道:“去的人不少,還有不少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弟前去,鄭將軍已經派人去維持秩序了,而且在附近還有真將軍的二千部隊,可以應付任何突然情況。只是有密報上說李記在嘉興的分店中昨天來了一群武功很高的神秘人,不知道所為何來。”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可能是保護哪個李家小姐來的,本王到想看看,她到底是如何出眾,如果她不能說服本王,李記所有的過錯本王都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到時就是賣了李記也讓它們償還。”

  菊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將一把可以將刀身和刀柄連接的短刀遞給我:“這把刀屬下試過,確實鋒利無比而且用力也不會讓刀身脫掉,殿下可以試試!”

  我接過看了一下,發現裝飾很華麗,就掛在身上淡然說道:“算了,本王也沒機會用這把刀,我們還是走吧,讓本王看看江湖上所謂的英傑在本王的威勢下表現如何吧!”說完我就走了出去。

  剛出了莊院門口,一行騎兵急急的奔來,被我的前方護衛軍攔住詢問之後,一個十人長過來告訴我是吳武回來了,這個消息讓我非常高興,連忙下令讓他過來。

  看到我的裝束,風塵仆仆的吳武臉上出現一種極為短暫的錯愕,一閃既隱,詢問的道:“屬下吳武見過殿下,不知殿下何往?”

  我嘿嘿一笑,招呼他一起上馬之後,我才將我的目的說出來。吳武聽了淡然的一笑,然後就將他在臨安的事情交待了一下,沒有什麽很大的意外發生,基本上都是按照預定的計劃進行,只是遷移的人口比預期的多了一倍,足有二十多萬人,佔了臨安人口的五分之一,到現在都還沒有遷移完,可能還要十來天的樣子,才能全部到達建康。

  當我知道是墨平在主持人口遷移之後,我就放心了,正準備問問他對金國等來使的看法時,吳武交給我一封信,說是謝道清給我的。

  我看了看封面上清秀淡雅的字跡之後就將它小心的放入懷中,然後將金國等使節的來訪告訴吳武,讓他談談自己的看法。

  聽完我講述的情況,吳武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照屬下來看,金國肯定是想和殿下講和,只要殿下拿捏的好,金國可能從此就不能再興兵犯境。至於大理,此國地小民弱,當政者又崇尚佛教,就算想做什麽也有心無力,可以忽略。到是高麗這個使節不能不好好的接待一番。”

  我以為他要給我說關於如何對付金國使節的事情,沒想到他竟然提醒我要注意高麗,在我心中,高麗的使節遠沒有金國的重要,而且這兩國的使節同來也表示出他們兩國關系很密切,可是為什麽高麗要比金國重要了?

  因為相信吳武肯定有他自己的見解,我不甘示弱下也苦思其中的道理。高麗地處遼東,在朝廷還沒有南遷的時候,就對我們大宋頗有不友好的舉動,甚至有依附當時遼國攻打大宋的往事,遼國被滅之後,高麗又投入金人的懷抱,和他們走的親近。而且此國多山少糧,就算想積存點國力也有心無力,可以說現在的高麗除了他的戰略位置比較重要外,對我根本就沒什麽用,難道吳武就是想出如何利用高麗戰略位置的方法?

  疑惑中,我望向吳武低聲道:“你認為高麗有可能對我們屈服?”

  吳武眼中有種讚賞閃過,也低聲說道:“單憑殿下可能做不到,如果加上蒙古就可以了,只是此事不能操之過急,需要慢慢的經營,殿下此次好好的接待這個高麗使節,趁和金人簽定條約的時機也和高麗簽定幾條通商的條款,到時候只要做的好,高麗就會成為殿下放在敵人背後的奇兵。”

  我馬上明白過來,吳武確實想的深遠,他不僅考慮到現在,而且對將來的敵人也沒有放松警惕。可以想見,金國如今已經是日落西山時日無多,就算我們不攻打它,它也不能支持多久,但是將來的敵人蒙古現在卻佔據了北方大片的地盤,如果我們能在和他們發生衝突的時候讓一支部隊從高麗殺出,直攻其背後,有些事情想必就會容易的多,這樣看來,高麗的使節確實比金國的使節要重要。

  滿意的對吳武點點頭,就將接待使節的任務暫時交給他,讓他能好好的看看如何利用這些人,順便探探金人的底牌,看看這次我們能談成什麽結果出來。我也大致說了一些我的意思,讓他看著辦。

  一邊說一邊走,我們沒過多久就來到李記舉行招親的地點。這裡原本是一片很熱鬧的集市區,如今這裡整塊地皮都被李記買了下來,成為李記舉行招親大會的會場,只要是個正常人就可以感受到李記是如何財大氣粗。

  我當然也不例外,淡然的掃視了一眼此時已經有許多人的會場,雖然我沒有擺明我的旗號,但是看到我們的到來,這些人都流露出不解,疑惑,興奮,憂慮,漠然等等不一而足的眼光,顯示出各人不同的心態。

  這些人中,不僅有平常的販夫走卒,還有不少江湖中人和豪商巨賈,這些人各自分堆,好辯的很。

  抬頭打量了前方寫有“招親大會”的橫幅,冷冷的一笑:“李記這次舉動看來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也罷,既然來了,本王就讓李記看看權勢和他的金錢到底有什麽不同。真知明。”

  “屬下在!”

  “你馬上派人告訴這裡的人,本王有令,膽敢在此地逗留者,監禁三天,抵抗者,就地格殺!”

  “屬下遵命!”

  看著真知明走遠,吳武才輕聲說道:“殿下這樣一來,只怕會讓人指責。”

  我冷然的說道:“如今朝廷積弱不堪,天下人心渙散,外敵也對我們虎視耽耽,現在那裡有什麽時間去顧慮他們的想法,記住,凡是對我們有利的事情現在就要去做,敢於反對者就是我們的敵人。”

  吳武默然下來。我看著大批的士兵湧入這裡,將那些驚慌不安的人群包圍起來,然後真知明轉達我讓他們離開的命令。果然他們發出一陣不服的騷動,有些人還意圖分辨什麽。真知明也沒跟他們廢話,讓士兵將箭上弦,直接表明他們不離開的後果。

  這一下,他們就老實了下來,不少人按照士兵的指點離開這裡,少數一些年輕人遲疑了一會兒也離開了,不到一杯茶的時間,原本人群洶湧的地方成了一片空地,除了我這邊的士兵外,再也看不到別的人,讓人有種突兀的感覺。

  我指著前方對吳武道:“如果本王和他們好說,你認為他們可以這麽輕易的離開嗎?現在事情緊急,萬事都要看最後的結果,至於手段就顧慮不了那麽多了。不管他是什麽人,只要他能將事情辦好,他就是本王的上賓,如果敢妨礙本王,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不會給他面子。你要記住本王今天的話。”

  吳武知道我這是點醒他,很恭敬的說道:“殿下說的確實,唯有德者能以寬服民,其次莫如猛。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鮮死;水懦弱,民戲而玩之,則多死。先前朝廷不能明白此理,故不能讓民信服,又因外敵入境反到讓民輕視,殿下能夠有如此作為,想必大宋重興已經是指日可待。”

  我對吳武淡淡的點點頭,然後我就將目光望向跟隨真知明一起來的一個人身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送我到嘉興的雪老漢。

  讓人放雪老漢進來之後,我望著他,微笑道:“老先生別來無恙啊!”

  雪老漢臉色到是沒什麽變化,只是淡然的跪了下來道:“老漢見過殿下千歲!”

  我擺擺手道:“你起來吧,既然你在這裡,想必也知道本王是為何而來的。”

  雪老漢還是那服淡然的表情,不緊不慢的說道:“老漢知道,只是殿下這一手,確實讓老漢無話可說。”

  我冷哼一聲:“本王是何等身份?你們還敢如此戲弄,難道真的以為本王不敢對付你們嗎?李旺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雪老漢望了我一眼,搖搖頭道:“此事本非老爺的意思,都是小姐的一力主張。小姐認為殿下如此人物,胸襟必然寬闊,小小考驗既可以讓彼此了解又能增加情趣,殿下一定會樂意奉陪的。殿下能夠面對金人的千軍萬馬難道就不能通過面前這些輕微的考驗嗎?”

  我對他的激將並沒有什麽感覺,到是對哪個李碧如有了一些渴望,希望她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心中打定主意之後,我擺擺手道:“不用多說,你也該告訴本王你們的考驗了吧!”

  雪老漢這時很自然的行了一禮後說道:“殿下已經過了第一道的考驗,第二道考驗是請殿下將這十七枚銅錢分給三個人,其中第一個人要分得這些銅錢的一半,後面兩人要各得三分之二,最後剛好將十七枚銅錢分完,其中的規則就是不能將銅錢掰碎,請殿下說出自己的辦法。”

  我聽完這個問題,看了吳武一眼,看他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樣,就知道他也知道了答案。以目示意後吳武開口說道:“此事有何難,請問老先生身上有十七枚銅錢嗎?”

  雪老漢將早就準備好的銅錢拿出來交給吳武,吳武接過之後,從自己懷中又拿出一枚銅錢,笑者說道:“先將一半的九枚交給一個人,然後將另一半的三分之二的六枚給一人,再將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二枚給一人,剩下的一枚還是歸我自己,如此十七枚剛好分完,先生覺得如何?”

  雪老漢仔細的看了看吳武,點點頭道:“殿下有如此屬下,怪不得能無往不利。請殿下跟老漢來吧,只是那裡地方狹小,不能讓太多人進入,殿下能否讓跟隨者少一些?”

  隻讓十多個影子和貼身護衛跟隨之後,我就跟隨雪老漢穿過重重士兵進入到一間普通的小屋中,這裡只有一個人,一個長的不算很漂亮,但絕對是很有特點的女人。

  五官清雅秀美,粉臉桃腮,美目轉動間有種淡然的神光流盼,不時閃射出一種超越年紀的智慧,讓人見之難忘,身穿一件簡便的女子勁裝,胸脯高挺,身長腰細,合理的衣服搭配將她美好的曲線表露無遺,叫人一見就有些動心,充滿一種誘人的火熱,大別現在女子穿著含蓄的作風。

  一頭披肩的長發隨意的梳落在勻稱的肩膀上,看到我進來,她的臉上露出笑容,如鮮花般的紅唇開啟,露出一口潔白細膩的小貝牙:“民女李碧如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說完就對我行了一禮,

  原來她就是李碧如,果然有些特別之處。

  我還沒有說話,雪老漢就有些奇怪的問道:“小姐怎麽出來了?”

  李碧如先有些責怪的看了雪老漢一眼,然後才似道歉的解釋道:“碧如一時有些意氣用事,以至得罪了殿下,還望殿下不要見怪!”

  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然後開口問道:“如果本王沒想錯的話,這裡原本還有一道難題在等著本王,為什麽你又不用了?”

  李碧如淡然的說道:“我們商家首要就是揣摩顧客的心理,以殿下今日的表現來說,如果碧如還不明白的話,那也就配不上殿下了。”

  隨機應變,不拘泥於既定計劃,這種性格到和我有幾分相似。

  不覺間,我對她有了幾分好感,反客為主的坐到屋中一把椅子上,淡淡的說道:“你也坐下吧,本王現在對你的第三道難題有了興趣,你索性說出來讓本王看看是不是值得本王想。”

  李碧如對我這種無禮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滿,還是微笑著說道:“以殿下的睿智,碧如知道這已經是多余了,如果殿下不嫌棄,碧如願意侍奉殿下終身。”

  我聽了她如此大膽的言辭,雖然有些防備,但還是愣了一愣才說道:“姑娘和本王見過的女子真是大有不同,很少有女子如同姑娘這樣直接的。”

  李碧如對我的話也沒有多少別的表示,還是用她淡然的話語說道:“以殿下今日的作風來看,殿下喜歡劈開旁事直奔主題,碧如只是按照最能得到殿下歡心的方法去做,難道殿下覺得有什麽不對嗎?”

  這個女子還真是少有的大膽,但是無庸違言,她的這個舉動給我留下了非常特別的印象,讓見慣美女的我,對她不是那麽出色的容貌也覺得動人起來。

  這是一個內美勝過外美的剛強姑娘!

  在心中給她打了個不錯的高分之後,我才語氣變的尊敬的說道:“你還是坐下和本王好好聊聊,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將你的第三道題目說出來吧,看到你本人,本王覺得值得本王去爭取。”

  聽到我肯定的話,李碧如眼中終於有了一些變化,語氣微微有些愉快的說道:“殿下果然和姿兒姐姐說的一樣,更看重女人的才能,如今同殿下這般的男子真是不多見。”

  我微笑道:“難道如同姑娘這樣的女子就多嗎?請姑娘出題吧!”

  李碧如溫順的站了起來,然後低聲說道:“既然殿下執意如此,就請跟碧如來吧!”

  穿過這間屋子,李碧如來到一張石桌前,指著上面刻畫上去的象棋圖說道:“殿下請看,這是一幅現今的新象棋圖,規則很簡單,只要殿下能將這些棋盤上的方格用銀子填滿就成,要求是第一格放一兩,第二格放二兩,第三格放四兩,總而言之,每個格子後面要放入比前面多一倍的銀兩,只要殿下能填滿這些格子,我李記所有的一切就可以任憑殿下分配。”說完。李碧如面帶微笑的看著我,讓我覺得她有些看戲的成分在其中。

  這種象棋和後世象棋差不多,都是九直十橫,如果計算它的格子當有八十個,如果按照李碧如的算法,我就算傾其所有也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零頭,這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一件事情,她出這個題目的目的看來不是想讓我辦到,而是想看我到底有什麽方法來化解她的這個要求。

  這個問題和我當初在皇宮中考儲妃的題目有異曲同工之妙,如果僅僅從自身去考慮,那是永遠都不會有答案的。想到這裡,我有些感懷的摸摸懷中的書信,然後回頭看看吳武,發現他也面對這個棋盤露出思索的表情,顯然也明白其中的微妙之處,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一時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我沒有直接將答案說出來,而是望著李碧如說道:“不知姑娘可知曉古局象棋的歷史?”

  李碧如很爽快的說道:“小女子確實知道,殿下有什麽問題嗎?”

  我灑脫的一擺右手:“那就請姑娘說出來以讓本王一長見聞,看看新局和古局到底有什麽不同。”

  李碧如眼中有種不解閃過,但是還是很認真的說道:“古局象棋雖然傳為周武王所做,但是將其收納整理出來的卻是哲宗皇帝時代的宰相,一代史學大家司馬光。其棋局中心為周,用黃色表示,四周有七國,分別是秦白,楚赤,齊青,燕黑,韓丹,魏綠,趙紫。七國各有將,一偏,一裨,一行人,一炮,一弓,一弩,二刀,四劍,四騎。

  一般要讓七人對弈,弈者各佔一國。如果人數不足,則秦可以與一國連橫為一方,或六國的齊楚與一國合縱為一方。棋局縱橫各十九行,弈法和如今相似。這種棋局曾經風行一時,但是後來被人發現這種棋局有種非常致命的弱點。

  因為參加的人數太多,弈者往往難於形成自己的風格,而且真實水平也不能反映出來,棋意很難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所以後世之人根據前人的古局,漸漸減少參加的人數,經過數十年的演化,以至如今成了這種新式棋局。這種棋局只需要兩人,棋子各有十六枚,各子走法不同,在九直十橫中按照一定的規則進行對弈,個人真實水平很容易就可以表現出來,殿下想不想試試?”

  我搖搖頭,有些感歎的說道:“聽你這麽一說,本王才覺得古局象棋更注重的是整體的配合,怪不得這種棋局會被人所棄。”

  李碧如溫柔的問道:“殿下何出此言?”

  我望著她神采奕奕的眼睛,輕輕的說道:“儒家學說追求的是一種個人技藝道德的自我完善,雖然有濟世為民的舉動,但是最終還是為了自我的更加完善而已,這樣的學說怎麽能容許這種講究整體配合的遊戲盛行,你說的這個新象棋誕生的經過就很好的說明此點。

  就拿司馬宰相來說。他也稱的上一代名臣,當初為了修編《資治通鑒》,前後共花了十九年,其每天親手刪改的稿子就達一丈之多。後來有人看了他堆在洛陽兩間房屋中的草稿,發現其中沒有任何一字寫的潦草,可算後無來者,僅憑這,其人絕對稱的上治學嚴謹,刻苦勤奮。其《通鑒》文字精練,條理清晰,言必有據,比之司馬公的《史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此人卻惘顧國家百姓的安危,不思進取,頑固的阻撓神宗皇帝的新法實施,其理由之一就是儒家一貫聲稱的‘祖宗之法不可變’。後來更廢除新法,將大宋當年最後一點希望葬送,以至讓朝廷無奈南遷,留下千秋的恥辱。所以說儒家思想如果用在自我的完善上確實能讓人由衷的敬服,但是論起治國來,還是法家的明法重行,權謀機變更適合,而且法家也講究上下一心的配合,更多強調的是整體的力量,而非個人,因此法家務實才是我們應當信奉的治國思想。你覺得本王看法如何?”

  李碧如露出思索的表情,過了一會兒才點點頭道:“殿下說的不錯,小女子也對儒家的思想多有不滿,但是卻沒殿下想的如此透徹。殿下這麽說,是不是已經想出如何填滿這些空格的方法了?”

  看著李碧如微微有些驚訝的表情,我心中頗有些自豪走到她身邊,肯定的說道:“本王決定就按照你說的辦,給你填滿這些空格的銀兩。”

  李碧如眼中露出不能相信的神色,有些想再次肯定的說道:“殿下真的願意給小女子這麽多的銀兩嗎?”看到我再次點頭,李碧如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殿下知道需要多少銀兩嗎?”

  我微笑著說道:“萬的上面是億,億的上面是兆,兆的上面是京,雖然本王算不出這些銀兩到底有多少, 但是想必不會少於萬京,你說對嗎?”

  李碧如沒有回答,不過眼神已經露出警覺的表情,似乎知道我想要說什麽。沒等她說話,我接著說道:“本王答應給你這麽多錢,但是卻只能讓你一個去數,任何人不得幫助你。如果你在三天內不能數完,本王將會沒收你的李記作為賠償,但是你仍然可以繼續數,如果你有數完的一天,本王一定會將這些銀子如數的給你。你看本王這個方法如何?”

  李碧如聽了我的話,默然半晌,然後苦笑著搖搖頭道:“殿下贏了!”

  我呵呵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麽,直接對她說道:“你也不賴,和本王一起走吧!”

  李碧如淡雅的面容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說道:“殿下沒有讓碧如失望,請殿下帶路吧!”

  我對這個沒有平常女子做作之態的女中強人更為欣賞,如果她在其他方面也有這樣的才華,那麽她將會是我事業中得力的幫手,也許她不會成為我最愛的女人,但是卻可能成為我最倚重的女人。

  沒有任何理由的,我選擇相信了她,讓我和李記就以這種方式達成了和解,今後他們如果想要更多的好處,就只能憑借他們自己的實力從我手中來拿了,我是很樂意的,就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厲害。

  出了這個屋子,我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心中湧起一種欲做大事的豪情,權勢需要金錢來保證,金錢需要權勢來獲得更多的金錢,這種相互之間的關系注定了我和李記有著很大的合作基礎。得到他們的加入,我對未來更加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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