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崔鶯鶯、瑪蒂娜,各自回國,逃過一劫。而呂蓉、關欣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結伴且往人多處走,加上黃忠不時陪伴,才沒得手。但阿麗娜和伊娜很不幸,因感情問題常去附近酒吧買醉,終讓守候多時的“天堂男人”得手。
“天堂男人”把兩女帶到比利時布魯塞爾,這裡是他們販賣人口的樞紐總部。通過殘酷血腥手段鎮壓後,阿麗娜膽小服軟,答應買銀了;但伊娜仍不服,還在被折磨。
“他們的總部在哪”,聞言,呂布和甘寧大怒。
“前面不遠,人很多,而且有槍,別冒險”。
“你不知到報警嗎”,呂布稍冷靜一些。
“一直沒機會。客人根本不理會我的請求。而且,房間有監控,我剛出口,他們就闖進來”,阿麗娜苦笑。
“砰”,話音剛落,3個壯漢就破門而入了,“婊子”。
但3壯漢的結局是瞬間倒地不起。
“說吧,怎麽回事”,甘寧立即逼問起情況來。
呂布、太史慈深恨敵人殘酷無恥,不由下了逼供重手。眼看性命不保,3壯漢隻得你一言我一語的有一說一。
蘇聯解體震蕩和巴爾乾戰爭,讓東歐多國秩序崩潰,成為三不管地帶,充滿了野蠻。秩序崩潰,讓部分前蘇聯加盟國和巴爾乾地區成了叢林主義樂園,貿易以驚人速度繁榮起來。武裝匪幫、偷渡集團、人販子與皮條客組成一條嚴密鎖鏈,從衝突地帶及貧窮國家綁架、誘騙年輕女孩,然後倒賣向西歐,成為。這個黑暗經濟鏈已經成型,流程是:人販子從羅馬尼亞、烏克蘭、摩爾多瓦等地區擄來女孩;由“天堂男人”等黑幫將這些鮮肉透過地下市場運到西歐;然後買到德、英、法、比利時、意大利等地下妓院。
由於東歐經濟不景氣,人販子甚至不用綁架,隻用粗糙謊話就能把貧窮地區的女孩騙走,從此消失。而且,膽子越來越大後,只要有機會,這夥人還敢就地綁架。
女孩被人販子拐賣後,像貨物一樣帶到中轉黑市,等待分銷。比如波斯尼亞一個叫bijejina的小鎮,盡管風景如畫,其實是東南歐人口販賣的中轉樞紐之一。在東歐,販賣人口最狠的有兩波人馬,第一是俄羅斯黑手黨,第二是阿爾巴尼亞武裝黑幫,其中一夥就是“天堂男人”。
有個反映人口販賣的電影《颶風營救》,片中人販就是阿爾巴尼亞人,這肯定是原型。阿爾巴尼亞是歐洲最窮、犯罪最嚴重的國家,販賣人口是最來錢生意。他們相當狠,女孩落在其手裡,將見識地獄。為了馴服,“天堂男人”想方設法摧毀女孩意志:輪番強報、注射毒品。若反抗,會用燙灼、電擊、斷手腳、直接從高樓直接扔下等……。靠著狠勁,“天堂男人”成了歐洲淫界的前幾號扛把子,常在與土耳其黑幫、庫爾德黑幫火拚中佔上風。他們主要集中在比利時,以布魯塞爾為中心輻射全歐地下販賣、色情業,而且還向別的領域擴展。顯而易見,盈利是建立在殘酷剝削上的。
“我們每天被迫為10個以上的男人提供服務,有時每天多達35次。呂,你知道嗎,我已兩次墮胎,而且得了髒病。聽說,明年還要把我轉賣給器官移植黑市去”。
“這幫人渣”,呂布和甘寧已憤怒到無以複加了。
“有些品質高的女孩會被私人收藏。約卡說,伊娜就會被人收藏,至於幹什麽,我也不知道”,阿麗娜慘笑。
“別說了,馬上帶我們去總部救伊娜”。
3壯漢的四肢已全斷,走不動路,只能由阿麗娜帶路了。出門,匯合太史慈後,四人往小巷深處走去。
“阿麗娜,你怎麽自己過來,貝基裡呢”,開門壯漢驚訝。
“我來回答你”,甘寧一腳蹬他進去。
進門,一個走廊結束後,大廳豁然開朗。裡有十幾個黑惡分子正在喝酒。這其中,裡卡多、約積等人是在冰島打過交道的熟人。一夥人見四人進來,全楞了。
“伊娜被關在地下室”,阿麗娜趁機解釋。
“啊打”,呂布、甘寧、太史慈沒客氣。身處黑窩,三人下手極重,好幾名黑窩分子多半永遠醒不來了。
“在這裡”,阿麗娜打開通往地下室的門。
三猛將急速魚貫下去。
“你別跟來”,呂布阻止。
“不,我要下去,你們找不到的。有你在,我不擔心危險。我想親眼看到這幫人渣的下場”,阿麗娜強硬。
短短幾秒對話時,他們已下到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安排巧妙,有兩層。一層堆放雜物,不怕警方檢查。打開一個隱蔽門下去,才是真正藏汙納垢之所。三猛將下來時,二層壯漢已有準備,紛紛舉槍瞄準。
“衝”,呂布一馬當先。
“上”,甘寧和太史慈不甘落後。
“砰”,槍響了。
關鍵時刻,三大猛將腎上腺素激增,瞬間忘我,心智能量解鎖,把潛能釋放出來。速度、力量、反應隨之達到極限,砰砰砰,砸到不少家具同時,幾乎都躲過了子彈。
“什麽,這就可以釋放潛能了”,三人大喜。
“哎喲”,“啊”,誰知,還是有兩聲慘叫。
太史慈受傷了,胳膊中了一槍,趕緊躲到一角。而阿麗娜則胸部中彈倒地。呂布余光一掃,肯定活不了了。
“別留手”,甘寧大喊。
刹那間,二人分別找到對手,或頭錘,或鐵拳。5名槍手見此大駭,心神不定,瞄準失據,很快被擊倒。
地下室清淨了。呂布立馬查看太史慈和阿麗娜的傷情,而甘寧則四處找人。這層地下室有十幾個鐵欄“監獄”,關著十幾個女人。沒多久,甘寧在其中一間找到伊娜。
“伊娜,還好嗎”,甘寧打開門,扶起昏迷的伊娜。
漸漸地,伊娜醒了。
“甘,是你”,她很虛弱,笑容勉強,“你怎麽找來了”。
“是我,你怎樣了”。
“這幫畜生沒日沒夜的折磨我,咳咳……”。
“別怕,都過去了”。
“糟了,沒信號”,呂布報警時發現手機信號極差。
“呂,快帶伊娜衝出去”,阿麗娜還剩半口氣。
“好,上去再說”。
三人分別撿起一把衝鋒槍,呂、甘各抱一女,太史慈忍痛自走。可上到一樓時,天堂男人大部隊來了。
“開槍”,一個聲音響起。
“是,老大”,一眾小弟按老大約卡的要求瘋狂射擊。
抱美女走前頭的甘寧心中突然升起危險感覺,頭一偏,肩胛骨挨了一槍,而更多子彈射在伊娜身上。
“還擊”,太史慈大喊。
“砰砰砰”,三猛將忙躲在牆體之後開槍還擊。
槍林彈雨中,三猛將有牆體作掩護,加上眼力逆天,手部穩定槍法準,打的對手死傷慘重,吃不住勁了。
“撤”,約卡下令。
可惜,來不及了。剛到巷口,警察圍了上來。槍戰如同鞭炮響個不停,作為歐盟總部的城市警察,無論如何都不會漠視。這次他們反應很快,剛好趕來堵住巷口。
兩頭一打,天堂男人全軍覆沒。
“我的上帝,你們是球星還是特種兵”!了解完真相,比利時警察愣了。對呂布、甘寧、太史慈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次事件,三大猛將如黃忠一樣,心智能量打開,得以自由釋放潛能。就是說,體能、速度、力量、反應隨時可增兩倍以上。可惜,阿麗娜、伊娜死了,讓加爾扎按摩師、冰島醫生傷心欲絕。呂布、甘寧也不好受,留下終生遺憾。
大戰之後,甘、太回倫敦養傷,呂布則回皇馬征戰。
轉眼到了黃忠召集學罡氣訣的日子,甘寧、太史慈有傷來不了,隻得由趙雲、馬超由學藝回來代授。其余按時來到拜爾鎮,一眾猛將很快掌握了先天罡氣決的全部要領,沒幾天,氣歸丹田,減去浮躁,剩下是繼續練習了。
“荊老說過,大成後,能活三百多歲,加油練喲”。
“放心,我們一定練成神仙”,小子們笑說。
“三叔,人有旦夕禍福。嬸子的事情,你別太傷心了。把兩個孩子照顧好,才是最重要的”,小子們安慰。
“知道了,走吧”,黃忠揮手。
“三叔,我兩也走了”,關羽、艾佳欣告別。
有基因液護體,不到一個月,關羽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可就如黃忠一樣,失去至親的心病不是一天兩天能撫平的。
分別後,呂布、張飛、魏延一起回馬德裡;許褚、典韋、趙雲、馬超、關羽、艾佳欣一起回英國。
先說馬德裡一行。
剛下飛機,呂布驚異的看到一道麗影。
“露璐,你怎麽來了”。
“我不能來看你嗎,阿布”,李露璐巧笑嫣然。
“當然歡迎了,不說廢話了,先吃東西”,呂布大笑。簡短交流,他得知,李露璐近期沒通告,故而來會情郎。
“我知道一個好地方,請你們吃飯”,李露璐提議。
“你怎麽知道”?
“我來兩天了,這個城市都逛遍了”。
“那行吧”,魏延、張飛無異議。
路上,李露璐說了近況。最近,除了唱歌就沒電影角色,專程來西班牙看望呂布。她已到兩天,聽皇馬俱樂部的工作人員說呂布今天回來,故而來機場守候心上人。
“哈哈,你有心了”,呂布滿意四顧。
魏延、張飛撇了撇嘴,“哼,小人得志”。
路上,李露璐走的很慢,似在等什麽人。
四人打了出租車,去了一家不起眼餐廳。對面是地鐵口,人進人出;右側是一家快餐店,食客不少;左側玻璃幕牆後是一露天廣場。街道上,圍著隔離鐵馬,似在施工。
“這裡能有啥特色”?
張飛嗓門很大,就算化裝也頗有特點。
“這裡呀,很古老,可又在西班牙建築風格上,融入了植物園、咖啡館、餐廳、圖書館等休憩設施,很寧靜”。
“是嗎”,魏延看了看四周,對此解釋不以為然。
“露璐,想吃啥,咱們點菜”,呂布打斷。
“咦,小妞,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猛盯的感覺”。
突然,張飛心中升起一種危險感。
“嗯,很心悸,感覺被凶獸盯著,想隨時吃我”。
魏延也敏感的察覺到危險,不由四顧,仔細打量鄰桌兩男子。小餐廳人不多,連他們一起,只有4桌。其他兩桌客人沒啥異常,但不遠處的一桌坐了兩名西裝外國男,一看就知很強壯,且眼神充滿侵略性。魏延注意到了。
“什麽東西,危險,快躲”,張飛猛感遠處有光一閃,心中瞬間升起更加不祥感覺,下意識招呼兩名夥伴。
“怎了”,呂布、魏延下意識低頭。
“砰砰”,桌上碟子,身後玻璃碎了,遠處肯定有狙擊手。
這時,鄰桌兩名西裝男子拔槍就開。
“不好”!
危急關頭,魏延、張飛的心智能量全開,如黃忠一樣打開封閉潛能的開關,力量與速度激增幾倍,瞬間躲開。
一旁,呂布早已開啟潛能開關,拉著李露璐就滾在一邊。
“什麽,躲開了”,兩名西裝男愣神。
趁此機會,張飛、魏延一人一個,兩拳打翻對手。潛能在手,力量極其強悍,兩名殺手倒地就沒動彈。
“砰、砰”,但狙擊槍仍在射擊。可釋放潛能的三大猛將已非常人,居然帶著李露璐不可思議的撤進廚房。同時,餐廳客人及服務生尖叫,一片混亂,危險暫時解除了。
“啪”,張飛突然給了李露璐一耳光,她的臉迅速腫起來。
“屠子,你幹什麽”,呂布不由發火。
“李露璐,你肯定不對勁,怎麽回事”,張飛沒理呂布,專心呵斥。他雖莽撞,但不傻。一旁,連魏延也覺得不對勁。
“我……”,這個問題讓李露璐愣了,表情奇怪。
“露璐,說吧,怎麽回事”,呂布也察覺到了問題。
“哇……”,李露璐突然哭了,“阿布,我對不起你,尚厲指使一幫流氓拍了我的落照,以此威脅我。上次在美國,我沒帶你去哥倫比亞,他又讓人抓了我的父母,威脅我來馬德裡等你,他們想要對付你,我實在沒辦法……”。
“果然是尚家”,呂布大怒。
原來,尚厲以家人和落照威脅李露璐,讓她引誘呂布等人到包圍圈,從而安排殺手設伏,奪取猛將性命。
正說時,門外一片混亂,不時有人走進餐廳查看。聽到動靜,四人才醒悟威脅沒解除,不由探頭一看。
“那人是一夥的,是個狙擊手,昨晚尚厲讓他蹂躪了我一夜”。李露璐指著一個背個長包的中年男子說。
“你還敢進來”,三猛將大怒。
中年男子本是進來營救同伴的,哪想會被猛將們認出來。還沒來得及拔槍,他就倒在六支鐵拳之下。
“還有沒有殺手”,呂布呵問。
“沒了,就這三個人”。
“尚厲呢”。
“他在皇宮北一家酒店等消息”。
“走,找他去”。
“服務生,這三人交給你們,馬上報警,我們很快回來”,三猛將把昏迷殺手交給餐廳服務生,隨後出門。
尚厲、沈浩然、尚二叔正在酒店苦等消息,哪想等到三猛將上門。開門一刻,三人驚愕時被立馬製服。
“賤人,你敢出賣我們,不要你父母的命了。你等著,我讓你後悔一輩子”,尚二叔氣的咬牙切齒。
“李露璐,你真不要父母的命了”,沈浩然野在一邊威脅。
“我把你的落照撒到全世界去”,尚厲更歹毒。
“死道臨頭,你們還敢威脅”,張飛一拳打出。
“真不知死活,你們還有機會嗎”,魏延輕蔑一笑。
“說,那些殺手從哪來的”,呂布一臉猙獰。
“如果不說,我玩死你們”,魏延也不是善茬。
不到半小時,在殘忍手段逼供下,沈浩然、尚二叔硬氣些,還能堅持,可尚厲沒經多少風浪,什麽都招了。
在楊家被呂布、甘寧毆打,此事視為尚家恥辱。尚厲發誓滅了呂布為首的猛將群。為此,他們威脅李露璐,讓其誘惑猛將群去伏擊圈。在美國沒成功,這是第二次。這次,他們請了人稱“上帝之鞭”的雇傭兵團夥,一群真正的職業殺手。他們受雇進行各種暗殺、綁架、作戰,甚至搞政變。這夥人非常精銳,人不多,但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喜歡戰爭,戰爭是生命的一切。誰付錢就為誰賣命。
這夥雇傭兵心中沒有是非之分。只要有人付錢,就替他賣命。當然,雇傭兵必須吃苦中苦。“上帝之鞭”總部在美國,常以“加強野外求生技能”的名義訓練。其課程全是軍事技能,方式幾盡殘酷、羞辱、恐怖、痛苦之能事。非人訓練倒下了一批又一批學員。據說,平均20名學員中最多有一人能完成兩周訓練。“上帝之鞭”訓練嚴格,效率極高。表面冷酷無情與內心的忠誠使他們在全球雇傭兵市場炙手可熱。21世紀以來,該公司生意興隆。曾經一支小型快速部隊,幾天內平息了一個非洲小國的危機,輕松賺了幾千萬美元。而所付出的代價僅為7名雇傭兵的死亡。
“上帝之鞭”的市場在非洲和中東遍地開花,現有雇員65名。而翻開名單,你會驚訝於許多熟悉的名字。事出有因,冷戰後,美軍人數驟減30。對政府來說,大搞軍事民間化好處多多:既可甩掉軍人包袱,又可保持地緣政治影響。所以,該公司活躍在世界上,無論是氣候嚴寒、山勢崎嶇的山區,還是蚊蟲肆虐、酷熱難耐的雨林,
盡管國際社會強烈反對使用雇傭軍,但實際卻是雇傭軍規模不斷擴充。近十幾年來,在世界各個熱點地區,都能夠找到雇傭軍的蹤影,且逐步轉型。首先是搞公司化經營,其次與政府等強力機構建立聯系,三是以跨國公司作為客戶,提供“直接戰爭服務”。在伊拉克,大批來自哥倫比亞、智利、南非等國的雇傭軍活躍在各種崗位上。
尤其美軍。雇傭軍可以為其提供情報、工程和後勤支持,為實現軍事目的充當“急先鋒”,成為隨意顛覆弱小國家政權的工具,對弱小國家構成了實際威脅。
根說,我國也曾來過雇傭兵,活動低調,專業能力不亞於“黑水”及“流浪隊”,對我國很了解,甚至掌握所在任務地點的方言和民俗。行動方式多以精英小隊為主。
話題回到故事。
“你,立即打電話,放了李露璐的家人”,魏延命令。
“有種殺了我”,浩然不服。
“你來打”,呂布一指尚厲。
“好,我打”。
尚厲撥通了浩然小弟的電話。
“還有那些落照”,李露璐提醒。
電話裡,小弟有些疑惑,“底片也給嗎”?
“全給”,尚厲大喊。
事順,小弟不疑有他,李露璐家人放了,落照給了。
“走,回餐廳”,魏延提醒。
餐廳,警察已控現場,了解事情經過後。盡管三名雇傭兵啥都不交代,但有李露璐作證和尚厲認罪,圓滿結案。
“必須嚴懲這夥雇傭兵”,皇馬高層出面了。敢傷害隊中球星,意味損害3億歐元以上利益,能不出面嗎?
“證據確鑿,肯定從嚴處理”,馬德裡警方頭子承諾。
沒多久,尚厲、尚二叔、沈浩然判了終身監禁,就地在西班牙坐牢。尚強則被香港警方羈押,深挖余罪後將老死在監獄。而李露璐的家人及落照也得到妥善處理。
可是,呂布和李露璐的關系微妙了。
“這個女人太自私了”,魏延撇嘴。
“可她是被威脅的”,呂布狡辯。
“有啥威脅直接告訴你嘛,我們肯定為她出頭,可瞞著你,把我們送進虎口算什麽,自私”,張飛反駁。
“要不是我們身手好,等下了地獄,李露璐能做什麽,大不了哭幾嗓子,有屁用,還是算了吧”,魏延勸說。
“哎,這女人確實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