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如今,保守派在私下裡的動作越來越頻繁了,在林毅東他們的述職報告大會上,甚至還直接當堂對第六遠征艦隊的功績和戰果進行質疑,這是在赤裸裸的質疑軍方啊。”
柏林的一處莊園內,林德殿和曼斯·馮兩人正在莊園裡的小花園內散步,兩位改革派的重臣商討著關於林毅東述職大會上保守派的表現,在述職大會之後,盡管林德殿讓林毅東等一乾遠征艦隊的高層前去充當說客,不過林德殿更多的想法還是希望能夠讓林毅東引起軍方的重視,從而為他們爭取到更多的籌碼來對抗保守派。
這便有了之前說到的林毅東一個堂堂的人類軍上將,跑去當起了說客這麽一回事。
“或許,讓他們這些來自科普盧星區的戰鬥英雄們來對這些沒有經歷過殘酷戰爭的衛府部隊進行遊說,效果會出乎我們的意料呢,我可是聽說,林毅東的第一站,就是北美軍區的衛戍司令部。”
“北美軍區衛戍司令部?”
曼斯·馮樂了:“他這是打算和衛戍區的部隊聯系一下,想要直接來一場斬首行動?這距離保守派剛剛利用煽動衛戍區官兵僅僅過去很短一段時間啊。”
林德殿道:“不過,這也有可能是一件值得去冒險的事情,上杉乾信、武田玄信和織田長信三位衛戍區的將軍,我是知道的,他們雖然是軍方人士,不過同樣的,也是信子主家源家的一個下屬家族,你知道信子家族麽?林毅東的那個小女朋友查莉婭·信子,就是這個家族的。”
“查莉婭·信子?”
曼斯·馮恍然道:“哦!是那個女孩子。我之前還納悶,說林毅東這小子在外征戰七年多,明明有一個小女朋友,怎麽還是和個木魚腦袋似的的,這年紀,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時候了,你看我們什麽時候給他說一下這樁婚事?不過信子那家裡,信子家族我是知道的,歷來都是改革派當中重要的文職家族,歷來都是不主張家族之中的人參軍或者進行別的什麽危險的營生和活擊,因此對於查莉婭·信子參軍一事十分的惱火,我估計這個時候去和信子家的人說媒,怕不是要被亂棍打出來。”
“哈哈哈。”
兩個老家夥被自己的笑話逗樂了。
“不過我們也不能夠一直這麽拖下去啊。”
“我們想要指望保守派先動起來,然後我們在對他發難,有點不太現實,畢竟保守派在經過了之前的事情之後,已經對於武裝政變有了一些的細致風險計量,在想讓保守派來一發武裝政變,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哎。”
此時,北京,紫禁城中南海。
元帥聯合會的最高總部就設置在這個古老大地的新式建築之中,在元帥聯合會的總部裡,兩個白發蒼蒼,卻又精神矍鑠的老元帥正在一棵參天古木下乘涼手談,棕色的棋盤上,黑白相間的棋子就像是形容如今的局勢一般,犬牙交錯糾纏不休。
“元帥閣下,林毅東上將正在院外,他向元帥聯合會發來了拜帖。”
圖哈切夫斯基接過勤務員的拜帖通知,來到兩位元帥的跟前,恭敬的將拜帖遞了過去。
“林毅東上將?”
克勞塞維茨元帥閣下帶著調笑的口吻對和他手談的孫元帥閣下說道:“這個小家夥,能夠在第二天,拜訪完畢了衛戍區的實權將領之後,第一個來到這裡找我們這些快要入土的老家夥,也是實屬難得了,不過最起碼能夠說明的是,
他的思路,還是不錯的。” 孫元帥道:“既然他來了,那麽我們也得和他見上一見,林毅東這家夥,能夠在科普盧星區那種強敵環伺的情況下,帶領一支不出彩的遠征軍部隊能夠打下一片基業,我們還是得好好借鑒學習一番的,況且,你覺得,第六遠征艦隊的那些老資格將領,真的會都死光了嗎?”
“什麽意思?”
孫元帥示意圖哈切夫斯基元帥說話,圖哈切夫斯基元帥微微點頭說道:“阿列克謝·斯圖科夫中將,並沒有真正的死去,而是以人蟲混合感染體的形式,繼續存在於世界上,在科普盧星區,他統率著一直感染人的部隊,這支部隊中有人類和異蟲的感染體,通過結合複雜的生物基因鏈條,來實現感染物種的變化和迅速繁殖,有點類似於我們平常電影裡看的那樣,生化危機,喪屍基因突變這種。”
“竟然還會有這種神奇的事情?那斯圖科夫是否還是以前的那個斯圖科夫呢?”
“他仍舊保留著身為人類時候的清醒認知。 ”
孫元帥道:“身為感染體,卻仍舊愛能夠有著身為人類時候的意識記憶,歷經千番磨難,仍舊保持著對人類大義的忠誠,當真稱得上是大忠大義之輩。”
克勞塞維茨元帥笑道:“孫元帥似乎對斯圖科夫非常的讚賞?”
“我倒是頗為想見一見,不過,這一次林毅東返回地球,沒有帶斯圖科夫回來,這也算是遺憾一件了。”
克勞塞維茨對圖哈切夫斯基說道:“讓林毅東進來吧。”
林毅東在勤務員的指引下,走進了院子,見到了正在古木下下圍棋的兩個老者。
“兩位……元帥閣下?”
略微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林毅東有點不敢相信這兩位看上去有點邋裡邋遢的老者,會是元帥聯合會中最厲害的和資歷最老的兩位。
“林將軍,別來無恙啊,聽說你們在科普盧星區打的有聲有色,不妨跟我們幾個老頭子,說一說,讓我們也試著重新找一下曾經的征戰沙場的感覺如何?”
克勞塞維茨笑眯眯的說道。
“額,兩位元帥閣下,其實今天,我是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兩位元帥閣下說一番,這科普盧星區的故事,改日定當仔細與元帥閣下詳細說來!”
孫元帥笑了:“年輕人,耐不住性子,也罷,你今天來的目的,我們也都知道,我們想知道的是,你打算怎麽做?去對付那些保守派的滿身散發著短視銅臭氣味的守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