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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夜遙推理》第652章冰雪中的誓言第10幕
這是一則惲夜遙從莫海右家櫃子裡翻出來的舊報紙上找到的新聞,其中安谷夫人這個名字讓他很是詫異,問莫海右:“你知道這個安谷夫人的真名是什麽嗎?”

 莫海右給自己泡上一杯茶,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不清楚,好像就叫安谷這個名字。

 “好奇怪的名字啊!”惲夜遙拿著報紙反覆研究,說:“她和侄女為什麽不肯說出激動的原因呢?這篇報道也不完整,查案的過程都沒有說,你是怎麽想的?”

 “不知道。”莫海右呡了一口茶,說出今天第二個不知道,這令惲夜遙的詫異程度比看到報紙上的安谷夫人都要強烈。

 一件過去的案子,而且新聞報道還被收藏在了莫海右的檔案櫃裡,他居然什麽都不知道?這怎麽可能?

 “後來就比較奇怪了,離我們家訪安谷夫人僅僅過去了24個小時,就發生了投毒案,安谷夫人接連對她的丈夫和兩個侄女投毒,投毒之後她就留在家裡等待警察,也沒有報警,直到鄰居發現門口的屍體,才報了警。”

 “當時是什麽時間?小左你知道嗎?”惲夜遙問。

 “當時應該是接近下班的時間,安谷夫人先跑到丈夫的證券交易所裡面去,將砒霜抹在正在辦公的丈夫茶杯邊緣,然後若無其事的離去,回到家之後,又把剩余的砒霜裝在果汁裡遞給兩個侄女,她的兩個侄女,一個19歲,另一個25歲。警方是在午夜12點多鍾的時候將她逮捕的,逮捕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安谷夫人就像丟了魂一樣,任由警方擺布。”離開了人世,這個侄女死後,莫海右還去過一次安谷夫人的小屋,那是在事件過去五年之後。

 那裡已經被荒廢了,連邊上的小雜貨屋都破敗不堪,莫海右記得,以前小雜貨屋的生意很好,店主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經常帶著粉底圓點的帽子。

 這個小姑娘好像身體上有什麽缺陷,所以不得不一直戴著帽子,她的肩頭明顯有一個很大的肉瘤,莫海右曾經想要幫她檢查一下,不過被人家好言拒絕了,法醫也沒有辦法強迫人家給自己檢查。但是令莫海右奇怪的是,這個女孩肩上的肉瘤實在是太大了,幾乎和她的頭顱差不多,這麽大的肉瘤,應該已經壓迫到神經和骨骼。

 可是女孩的身體還像正常人一樣活動自如,並沒有什麽異常,甚至莫海右曾經懷疑過,女孩是不是故意在肩膀一次,你還能到我們家的話,你能不能夠進入房子呢?

 那棟房子現在已經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恐怖之屋,但恐怖的來源並非是我造成的,而是過去留下的罪惡,現在罪惡依舊在那裡飄蕩著,它準備吞噬掉我僅剩的孩子們。

 莫法醫,我以一個無助靈魂的身份請求你,再到那棟房子去看一眼,找一找它的大門,把裡面代表罪惡的死神給揪出來,我不希望再看到死亡,我認為,只有你才能阻止死亡,死神的鐮刀已經舉起來了,我清清楚楚看到,上面沾著還沒有乾涸的鮮血。

 請你一定要到那裡去,它還沒有被拆掉,還有,去看看曾經的雜貨屋,去翻翻雜貨屋裡的東西,擦乾淨裡面的灰塵,也許你會發現一些什麽的。

 擁抱在一起的少女正在哭泣,在火照之路的兩邊,紅色的彼岸花幻化成了現在想來,莫海右家的金黃色蝴蝶花確實和當初印象中的非常相似,也許莫海右也知道那樁案子吧。

 謝雲蒙心裡想著,迷迷糊糊有些困了,正當他想要站起身來去洗漱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沙發底下夾著的一封信,信封上用黑色大字寫著——死神!

 回到莫海右家中,謝雲蒙所說的金紅色蝴蝶花就放在客廳靠近門邊的地方,並沒有花瓶,而是在一個相框裡,相框掛在牆上,小小的一點也不引人注目,謝雲蒙如果不是以前的那樁案子,也不會注意到有這麽一個東西。

 此刻,迷迷糊糊小睡一會兒的法醫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還沒有洗漱,所以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向衛生間走去,法醫家的衛生間在客廳靠近玄關的地方,路過相框所在地方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

 金黃色蝴蝶花落入眼底,莫海右腳謝雲蒙還沒有摸到案子邊緣的時候,莫海右就已經出發去尋找事件核心了。他是三個人之中最了解火照地獄之屋的人,當年,謝雲蒙在那棟屋子裡所經歷的案子,莫海右很清楚同安谷夫人擺脫不了關系,但是他當年沒有說明,所以現在,也不會向他們說明。

 獨自一人前往,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對於莫海右來說,他需要靠一個人的力量去填埋當年心中被挖開的溝壑。至於惲夜遙和謝雲蒙,莫海右不希望他們因此遇到危險。

 這是法醫先生第一次產生了與之前完全相悖的理念,以前的他,無論遇到什麽事情,絕不會一個人衝動而為。現在,留在法醫先生心中的那道坎到底是什麽?他應該還沒有對惲夜遙說實話,這是導致他決定單獨行動的根本原因所在,有很多事情正在慢慢改變,好奇心最旺盛的就屬你了,現在,到底那個地方會不會發生案子?這封信是死神的惡作劇,還是死神的預告,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我不希望你魯莽行事。”

 “切!老是魯莽行事的人是你才對吧?還賴我……”惲夜遙撇過頭去,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但是不到一秒鍾,他的臉又被謝雲蒙輕輕扭了回來,塞進自己懷裡。

 謝雲蒙說:“是,只有在你危險的時候,我才會不顧一切魯莽行事!這樣回答你滿意嗎?”

 “還算滿意……”惲夜遙帶著微微撒嬌的語氣,但不明顯。謝雲蒙提到三個人,莫海右的身影一下子進入了惲夜遙腦海中。

 突然之間,惲夜遙撐起上半身,定定看著謝雲蒙,把謝雲蒙嚇了一大跳,問:“你怎麽了?”

 “你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謝雲蒙放開惲夜遙的肩膀,躺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說:“可是,房子裡既然過去發生過凶殺案,為什麽當時警局裡沒有一個人提到呢?”

 “假設,安谷夫人的案子確實如小遙你說的,是發生在火照之屋,莫法醫很早就進入過,但是,案子發生之後,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吧?警局裡的同事,參與調查的協警,都應該記得。”

 “而且,我們所經歷的火照之屋凶殺案,當時調查的范圍也非常大,可以說大家都很清楚,為什麽沒有一個人聯系到莫法醫之前破獲的案子上呢?”

 “我知道,這一點我也暫時想不明白,而且現在我們不是在猜測嗎?小蒙,除了火照之屋,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麽房子是我們兩個人去過,右坐了好一會兒才繼續上路,黃色蝴蝶花所代表的記憶,讓他難過,也讓他感到,過去的錯誤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才能彌補。

 遠方的燈光吸引著莫海右前往,漸漸的,他覺得方向都好像消失了,只能一直往前往前再往前,安谷夫人那張美麗的容顏反覆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只有想到惲夜遙的時候,才能將痛苦驅逐出去。

 手掌心裡冒出了冷汗,莫海右幾乎握不住方向盤,他的手指尖全部嵌進了皮質方向盤的裡面,可還是覺得隨時都有可能松脫。

 內心的慌亂已經不止一次,雖然每一次都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但法醫先生覺得這一次,他幾乎要被慌亂打敗,死死咬住下唇,莫海右全力讓自己的大腦保持理性思維。

 如果說有案子的話,照莫海右的性格,除非緊急指令,要不然他不會單獨行動,但反覆打電話確認之後,警局那邊根本就沒有發出過這樣的指令,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麽重大案件需要調查。

 “要不通知一下平龍分局吧,他們的刑偵頭兒不是和莫法醫交警不錯嗎?先問一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其中一個警員提議說。

 此時時間是凌晨9:20,馬上就有警員撥通了謝雲蒙的電話,謝雲蒙剛剛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我是謝雲蒙,您哪位?”

 “我們是郊區於山派出所的人,在離你們警局管轄范圍以外不遠的地方,發生了一起凶殺案,一家旅店的前台服務員莫名其妙被人殺死在工作崗位上,他們兩個人的智慧加起來,再加上莫海右本身並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凶手應該翻不出太大的花樣,而謝雲蒙這邊全權負責旅店凶殺案,也可以為他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只要找到法醫先生,謝雲蒙相信,一切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兩個人會晤的時間很短,匆匆決定之後,惲夜遙就踏上了前往莫海右家的公車,而謝雲蒙則立刻回到警局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此刻,在莫海右家門口,一輛租賃汽車已經停在了那裡,靠在車門上的正是我們許久未見的‘赤眸鬼神’先生。

 自從薰衣草別墅事件之後,羅意凡就好像消失在他們眼前一樣,好幾年都沒有再出現,不過,他說過的赤眸鬼神茶餐廳,倒是順利營業起來了,在羅芸和安凌香的悉心照料下,茶餐廳生意非常好,羅意凡多少也賺到了一些錢。

 今後還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親人?只要這些就夠了。但我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出來,她失去了很早以前的記憶,所以她讓我調查的應該是她失去的那部分記憶,以及她的父母是誰?”

 “明確委托事項之後,我最後問,你的同伴有幾個?她的回答是0個,這是我第二次感到震驚,我問她0個代表什麽意義?她說代表死亡!看到她悲傷落寞的眼神,我猜測在此之前一定發生過什麽事情。”

 “於是我去找了老刑警的孫子,讓他給我看他的小說,最後一部小說起筆是四年半以前,而截稿是三年以前,那部小說寫的就是你們在火照地獄之屋裡解決的那樁連環殺人事件,而女孩給我的地址,也是火照地獄之屋。”

 “我立刻確定,她所有的朋友,就是連環殺人事件之中的死者,而凶手,惲夜遙並不在場,那他是什麽知道,或者說,根據什麽理由猜到的呢?難道僅憑羅意凡說的那些話嗎?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又成為了一個謎,等待我們去破解。

 現在我們暫且不談論這件事,繼續跟著法醫先生的行動和思緒向前推延。

 汽車已經接近目的地了,火照之屋地處偏僻,在兩個城市的交界點上,此刻的時間是凌晨5:10,也就是說,莫海右整整開了一夜的車,才到達這裡。

 晨曦在目光所及之處慢慢亮起,莫海右找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將車停好,他特地帶來了車罩,仔仔細細蓋好之後,才離開停車的地方。

 這種做法不像是來看一棟廢棄的房子,倒像是來這裡進行什麽秘密調查,反正有沒有必要我們暫時搞不清楚,只能認為莫海右這樣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實際想法。

 晚上6點鍾,端著飯菜的女服務員敲響了老夫婦的房門,他們預定的是兩份玉米牛肉蓋飯,一碗野生菌菇湯,和一壺龍井茶。

 服務員托著大托盤,敲了好久的門之後才聽見裡面傳來腳步聲,還有老太太細細碎碎的絮叨聲,服務員搖了搖頭,想起了老家的母親,覺得不管什麽地方的老婦人都好像挺囉嗦的。

 她正在想著,門就被吱呀一聲打開了,當她看到從門裡面探出來的臉龐時,差一點驚叫出聲。

 就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雙大手已經將她的托盤接了進去,人也被瞬間拉進房間。

 外面的服務員並沒有在意走廊裡發生了什麽事?他們正在閑聊,討論著今天晚上還有沒有客人回來。

 不是喜歡用手指小幅度敲擊身邊的事物,就是喜歡把玩他那把小手術刀,子啊不明顯的地方弄出一些刮痕。”

 “那他的手術刀還能切死人骨頭嗎?”

 “別開玩笑,我很嚴肅的!”年輕男人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急躁,幾秒鍾之後,他才繼續說:“如果坐在這裡,你看……我的胳膊是不是正好垂到沙發與衣櫃之間?你再看這裡的刮痕,是不是正好在我右手邊上?”

 另一個人說:“這就是說,你那位嚴肅的法醫先生進入房間之後,就一直坐在這個位置沉思了一個多小時,然後直接走了?這可不得了,什麽事情能讓他特意租個房間來沉思呢?在車子裡思考不行嗎?還是說……”

 “什麽?別吞吞吐吐的。”年輕男人催促同伴。

 “他們可是每天都在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如果是我們科的人扮成了老夫婦,我估計早就看出破綻來了。”

 “那你是說那對老夫婦是真的客人?頭兒對那個房間一點安排都沒有?就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陌生人進入凶殺房間,還特別關照不要去阻止?這也太奇怪了吧!”第二個人語氣裡帶著驚詫。

 這時一個比那三個人聲音聽上去更年輕一些的男人說:“我們也不要在這裡胡亂猜測了,頭兒怎麽說就怎麽做吧,反正事後他一定會解釋的。”

 “這倒也是,不過一晚上在廚房裡還真是有點難捱,又不能抽煙,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兩個輪流值班,剩下的人就靠在椅子上稍微眯一會兒。值班的人發現狀況,立刻把所有人都叫醒,一起行動。”第一個人說,他好像是帶隊的組長。但是,現在貨架也沒有了,代替它們的是幾個鎖頭上長滿鏽跡的大箱子,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堆在箱子上面,由於接待客戶的櫃台上,木柱斷了,玻璃窗早已變成了空洞,簾子也不知去向,凌晨的冷風呼呼吹進店堂裡面,讓莫海右感覺淒涼無比。

 “不是,信是安谷寫的,多年以前就寫好了,我把它藏在小雜貨屋裡面,其中還有一張死神所寫的信紙,就在幾天之前,所有的信紙都被人偷了,我沒想到偷盜者會把信紙送到你那裡,並引導你找到我們。”老人說。

 “你以為安谷的信和死神的信都被送到了我這裡?”站在門口的人問道,他的聲音完全聽不出情緒起伏。

 老人反問:“難道不是嗎?”

 “我只收到了安谷的信,死神信紙是怎麽回事?”

 “那是在連環殺人事件結束的時候,我從房子裡找到了一張信紙,上面的落款是死神,但沒有寫收信者的姓名,而且信紙內容可能並不完整。我把它和安谷的信放在一起,這些年來,我一直很矛盾,不知道應不應該把信交給你,唉!”

 走出廚房之後,男人沒有停頓,朝著櫃台方向走去,可是僅僅過了一兩秒鍾,他就突然轉換方向朝大門奔了過去,而且看樣子非常焦急。

 “小姑娘?小姑娘!你怎麽了?”

 男人看到小林倒在門口的地板上,一隻手裡還緊緊握著鏈條鎖,鏈條鎖已經被扯下來了,鎖頭掉落在小林身邊,而鎖鏈全部掉在她的胸口。

 呼喚沒有起到作用,小林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男人伸手探了一下小姑娘的鼻息,立刻像雕塑一樣呆愣在了原地,小林已經毫無氣息,雖然身體還是溫暖的,但可以確定,小姑娘已經死了!

 能爆發出一些壓抑在喉嚨裡的咒罵,隨即朝著廚房方向大聲喊道:“所有人快出來,小林死了!!”

 “我想先聽聽你的推理,那位謝警官太謹慎了,居然安排了這麽多人跟我們進旅店,我總覺得他會壞事!”羅意凡皺著眉頭說。

 惲夜遙轉身看向他,眼裡帶著疑惑,他並沒有覺得謝雲蒙做的事會影響到案件發展,但羅意凡既然這麽說了,就一定有合理的解釋,惲夜遙迫切想聽羅意凡說一說。

 正好鏡子撇開其他雜念,羅意凡靠在床頭上說:“第一,旅店裡發生凶殺案並沒有第一時間封鎖消息,也就是說周邊商戶包括居民一定都知道這件事了,那麽在發現凶殺案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後,旅店裡就突然生意這麽好,附近的人一定會有所猜測。”

 “第二,謝警官讓旅店老板開放營業,並沒有給他合適的理由,而是說線索已經調查完畢,如果旅店老板稍微精明一點,或者參與了凶殺案的話,就一卻刹那間明白了老人的意思,他說:“今天的我不叫莫海右,叫惲海左,你們就用小左來稱呼我吧。”

 “惲海左?難道真正的莫法醫沒來,你是他另一個雙胞胎兄弟?”老人疑惑的問,他對莫海右確實有著充分信任,但是,如果來的不是莫海右,而是別人的話,他就要有所防備了。

 但是下一秒,老人就打消了這種顧慮,因為莫海右靜靜地給了他一個眼神,那是一個銳利、冷漠的眼神,與他多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樣,老子立刻把眼前的惲海左和過去的莫海右重疊到了一起, 心也放下了不少。

 “莫…不,惲先生,你覺得這些孩子的身體有沒有什麽異常狀況?還能活多久?”

 問這話的時候,老人一臉擔憂,莫海右不免又看了他一眼說:“我無法確定,他們額外身體部分的消耗和行動,而安谷他每天半夜都會出去,他的母親在旅店裡打工,半夜才能回家,所以他每天會沿著大路去接他的母親。”

 “而且,你說我們有什麽目的,這裡根本連一分錢的財產都沒有,這些孩子每天的花銷也是個無底洞,如果不是不想放棄他們的生命,我們留在這裡做什麽?你剛才那樣說真的讓老頭我很傷心,過去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從殺人案開始到結束,最配合警方的人是誰?不也是老頭我嗎?!”

 老人說著說著,開始激動起來,他眼中甚至閃出了淚花,而安谷一直在邊上低著頭,一聲不吭,惲海左琢磨著老人的話,回頭問安谷:“你的母親在哪家旅館打工?”

 “就在大路過去唯一的一家旅館啊!你順路可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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