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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龍圖天下》第1580章 政事堂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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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紛紛擾擾,八層樓的屋裡面,倒是靜盎一片,嫋嫋的檀香輕煙,朝廷兩個權柄在握的左右丞相,品茶對流。

“你真的這麽想的嗎?”蔡邕眯著眼眸,打量這的胡昭,胡昭對他而言,算是一個晚輩,但是在朝堂之上,卻是唯一一個凌駕在他之上的臣子。

大明有左右丞相。

但是其實丞相只是虛職而已,重要的是昭明閣的參政大臣的排位,能入昭明閣的參政大臣,在世人眼中,都算是大明的丞相了。

而在昭明閣這麽多的丞相之中,他蔡邕未必能位列前茅,可穩穩當當能從各方面都壓住他的,也只有排為昭明閣的首相,胡昭了。

胡昭是真正的低調,卻不能讓人忽視的那種人,他文武全才,不管是從政務還是從軍師,或者說是整個朝廷大局方面,他都是牧景之外,唯一一個能掌舵的人。

不管是戲志才,還是劉勁,他們都差的遠了。

戲志才不善政務,劉勁不諳軍務,政事堂和樞密院仿佛是兩條除了軍費批閱之外沒有任何交際的軌道。

大明文武分權,那是已經漸漸形成的原則。

唯胡昭一人,肩負軍政大權,為大明前進的方向而掌航,位高權重,也是唯一一個能製衡君權的大臣。

若是大明一統天下,他一人的位置已經可比漢初三傑了。

“蔡相,有些事情,別人看不懂,你卻看得懂!”胡昭面對蔡邕的問題,心中歎了一口氣,道:“陛下若是鐵了心,要把你推上來,你也躲無可躲,與其遮遮掩掩,不如踏踏實實的去做,若是蔡相能把我拉下馬,那只能怪我能力不足,不能為大明為的未來而負責,此不怨任何人!”

“看得懂,未必願意做!”蔡邕道:“你我都是前朝失意之人,我甚至幻想過前朝能重拾河山,再建乾坤,甚至願意為其而付出一切,可漸漸的,當大明的光芒已經照耀四方,我也死心了,投大明,舍漢室,於吾而言,乃違心之意,可若能為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攻陷一分力量,我也甘願!”

他微微眯眼,眼瞳裡面多了幾分惆悵,道:“可能誰也沒想到,當年那個一朝喪父,年十六就要自立為主的少年,幾乎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卻能再闖出這麽一番事業吧,咱們這位天子,不僅僅是命勢之強,更是意志堅定,想要做什麽,還真沒有幾個人攔得住!”

“所言甚至!”

胡昭點頭,輕聲的應聲,道:“劉仲孫雖有瑕疵,但是這些年也算是兢兢業業的,我本以為他怎麽也不應該動他的,是我小看了陛下對新政的執著,事到如今,哪怕我願意保住劉仲孫,也未必能擋得住都察院的進攻了,他鐵了心要動政事堂,就算不是劉仲孫,秦頌,鮑蘇,都會成為目標的!”

“秦頌鮑蘇是核心,陛下恐怕不會放過?”蔡邕眯眼,道:“秦頌執掌吏部多年,大明官吏了於心中,若想新政通行,少不了他的支持,鮑蘇執戶部,為大明牧守天下錢帛米糧,是咱們大明的錢袋子,他常常說,打仗就是花錢,看誰花的比較狠一點,他不會放過戶部的!”

“嗯!”

胡昭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讓劉勁自己的退下來,以退為進,先把戶部吏部穩住,哪怕政事堂給牧景拿到手了,也未必能撼動政事堂的根基。

這樣以來,哪怕新政洶湧澎湃的來了,自己多少還能穩得住朝政平穩。

“但是陛下到現在,只是對劉勁動手,其中意思,有些難以揣摩啊!”蔡邕目光凝視胡昭,

他發現想要從胡昭神色上看出點什麽,還真難啊。“無非就是先後的問題!”

胡昭想了想:“陛下只要拿下劉勁,政事堂就等於是群龍無首了,到時候他還能一個個的攻破,甚至……”

他的眼眸爆出一抹精芒:“他已經找秦頌和鮑蘇聊過了,哪怕兩人不能傾倒於他,起碼已經是坐觀壁上了!”

“你這麽一說,倒是通了!”蔡邕苦笑:“天子心思,深不可測,鬼神難度啊!”

“堂堂天子,有此心思,不足為奇怪!”胡昭倒是沒有意外,他已經和牧景鬥了很多場了。

“那胡相怎麽準備做?”蔡邕謙虛的問,在才學上,自己無懼天下人,但是在政治上,他還是有些的不足的,所以他得謙虛,也沒有什麽好丟人了,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在這政壇上,向別人學習,是一件好事情。

“關鍵還是蔡相怎麽怎麽做?”胡昭的眼眸平靜的有些嚇人。

蔡邕聞言,陷入了沉思。

半響之後,拱手說道:“胡相有胡相心中的大明,我也有我心中的大明,未必同道,卻方向是一樣的,至於是誰對是誰錯,我們都不得而知,誰是功誰是過,留於後人評論,但求問心無愧便好!”

“善!”

胡昭舉起茶盞,一口抿盡的所有的茶。

蔡邕也把自己茶盞的茶喝完了。

這一夜,大明兩大丞相的茶局,已經決定了未來大明朝堂上的局勢走向了……

……………………

第二天。

天蒙蒙亮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牧景從溫柔鄉被拉出來練武的時候,地面上還比較的濕潤,下了大半天的雨,把整個渝都都洗刷了一邊。

長年保持練武,那是張寧的囑咐,而且張寧很多時候會親自喂招,把太平武經的一些特別的招數,通過喂招的方式,讓牧景熟悉起來了。

這些招式,牧景覺得,都是一些烏龜招,大部分都是防守了,沒有見到過進攻的招數,仿佛怎麽打,都是為了防。

張寧對他的疑問,非常直接的說道:“你一個皇帝,要什麽進攻的招數啊,想要殺人,有的是人替你做,你要做的,是學會這些的防禦的招,在關鍵的時候保命,方為第一大事!”

這句話得到了后宮所有人認同。

她們對牧景期望,只是希望每一次他能從戰場上平平安安的歸來而已,到了如今,已歸為天子的牧景,她們沒有太多的期待了。

那些殺敵之危險之極的事情,最少還是少做一些。

牧景只能練,拳不離手曲不離口,這武道,還是要勤奮的聯系,才能有進步,哪怕他的天賦不是很好,如今也算是一個小高手了。

真要是面對刺殺,也未必沒有阻擋之力。

昨夜的大雨,讓天空變得的一場的清晰,太陽從東面升起來,陽光也變得一場的柔軟起來。

一家五口,吃完早飯之後,開始各自上班去了。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牧景把皇帝當職業,每天上班點卯,張寧去醫學府,她現在是新醫學的教父,下面可有不少徒子徒孫的,要是發展的凶狠一些,說不定還能學一學她老子的那一套。

她老子可不是什麽好人,當年從一個神棍,變成了黃巾起義的老大,就是憑借自己的徒子徒孫來完成的大業。

當然,張寧可沒有這麽大的野心,她最大的野心,是希望新醫學能發展起來。

黃月英去了科技院。

蔡琰和貂蟬女扮男裝,去了明豐錢莊,貂蟬最近被蔡琰帶的不再是躲在后宮縫縫補補的小女人了,畢竟是從政治家庭出來的,她的能力可不見得比任何人差,就是性格軟糯了一點,如果沒有蔡琰擋在前面,她是不敢走出去的。

牧景不是什麽大男人主義的人,他只是希望自己當好一個皇帝之余,還能當好一個丈夫的職責,雖然在這個時代,他這樣的行為,顯得了離經叛道,但是誰讓他是皇帝,還是一手打下江山的皇帝,誰敢滋滋歪歪,真以為他的刀不敢殺人啊。

從后宮來到大明宮,他是騎馬,騎馬很快的,而且也是為了鍛煉一下自己的騎馬技術,畢竟戰場上有時候他是需要這一項技術的,不需要好像馬超黃忠這些騎術超越的技術,但是最少要能過得去。

騎術也需要多鍛煉的,每天下上班這段時間,就是鍛煉的時間了。

大明宮下,他正在上樓,遇上了秦頌。

“秦相,這麽早?”

牧景笑呵呵的打招呼。

“陛下早安!”秦頌連忙行禮,大明越來越排斥懂不懂就跪下的行禮了,哪怕是見牧景,除非是一些特別的場合,不然一般都是的鞠躬頂頭就算是行禮了。

“秦相最近很忙啊?”牧景一邊上樓梯,一邊問。

“的確有些忙碌!”

秦頌輕聲的道:“去歲大戰,汝州南州這些地方,都需要的重建,洛州雍州的很多官吏都需要考察,吏部人才儲備不足,從民間征辟,又需要細心的考察過才能上崗,而科舉,最少今歲之前,不要期望他們能有多少人才,如今各個縣衙,都在上奏,需求人才治理地方,吏部忙的是不可開交!”

“忙點好!”

牧景笑了笑,道:“吏部可是大明穩定之本,穩起地方,首先要穩官衙,想要穩官衙,先穩官吏之心,吏部任重而道遠,不可有半分的怠慢啊!”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吏部要讓天下官吏皆知道一點才行,大明之官,乃服務百姓,為百姓而存在,乃父母之官,若不能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朕寧可把他們直接給擼下來,絕不給他們屍位素餐的機會!”

“臣自當領命!”

秦頌不傻,他很清楚牧景這是在警告自己。

他讓吏部不要摻合進來政事堂的事情。

他讓自己不要有太多小心思,畢竟吏部未必是缺了自己的就不行的,他是可以換掉一個人掌控吏部的。

這時候,戰火已經燃燒起來了,秦頌是真沒有太多的心思,不管是胡昭這一方,還是牧景這一方,他都不想站。

按道理,他應該效忠牧景了。

但是這是對外而言。

可在朝堂之上,那可未必了,牧景是天子,可胡昭也是他的頂頭上司,為君,為朝,為臣,為權……

吏部不能動。

而是自己作為吏部的掌控人,必須要管理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隨大流,誰是大明的明天,吏部自然聽其號令。

牧景也不是很在意。

在他看來,秦頌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而且他和劉勁不一樣,劉勁因為愧於對孩子,所以疏於管教,有了破綻。

而秦頌,卻真的是一個沒有破綻的人,他的兒子,有的在為大明的戰爭而付出了生命,有的也被他丟在軍中了。

這一點,誰也不能在他身上做文章了。

秦頌去了吏部,牧景直接上了九層樓,他剛剛進來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良久的蒯良了。

“怎麽了?”牧景有些意外。

“陛下,剛剛收到了奏本,你過目一下!”

蒯良走上來,把一本奏本遞過來,低沉的說道:“劉勁之子,已連夜投了六扇門,現在就在六扇門的大牢裡面!”

“真快!”

牧景看了看奏本,微微皺眉,這只是六扇門上奏的一本奏本,是說投案自首的,關乎當朝丞相的公子,所以重視起來了,立刻承包上來。

而蒯良的都察院一直在盯著劉勁,甚至已經在程序上立了案,這本奏本,自然就直接到了都察院了。

“先進去!”

牧景眯著眼眸說道。

他推門走進來了,霍余已經在裡面了,他正在親自為牧景書桌打掃衛生,這本來可以讓其他人做的,但是十年如一日,都是霍余親自做。

這案上有多少機密,他真不敢信任其他人,必須要親力親為,哪怕九層樓各科室的人,都不敢絕對的信任。

“坐下來吧!”牧景對著蒯良說道:“不要急,有時候得學會穩得住,才能有希望,什麽事情都急不來的!”

“是!”蒯良穩了一下心境。

“陛下,這又一份新的奏本!”霍余低聲的道:“政事堂連夜呈報上來的!”

“朕看看!”

牧景看了一眼,劉勁親筆奏本。

在對比一下兩本奏本。

他心裡面倒是明白了。

胡昭投降了。

劉勁居然放棄了政事堂老大的位置,直接就認輸了,不做任何的掙扎,還真是讓他有些意外了。

這也讓他有些為難起來了。

他是乘勝追擊,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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