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疾病?這是什麽東西?”清小碗似乎聽不懂這些來自於現代的專業醫用名詞。
不過想想也對,兩個世界的發展體系完全不同,一個是走科技路線的,一個是走修真路線的,能一樣才見鬼了。
“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們要的幾味藥材已經被人給預定了。”這時,店小二拿著帳本看了看,有些為難的說道:“要不你們先把別的藥材拿走,另外幾味藥材可能要等到下個月了。”
“你們這麽大的店鋪,難道就沒有庫存麽?”杜鯤問道。
“不瞞客官,這火龍灩和曼陀羅液幾味藥材本就極為稀有,我們店鋪裡的庫存也很有限,這次天陰派他們一下子要那麽多,我們也實在是想不到,真是對不住了,要不你們預定下個月的吧?我快要給你們便宜一點。”店小二再次抱歉道,不得不說,這家夥還挺會做生意的。
“天陰派?”杜鯤眉頭一皺,又是天陰派,怎麽這個門派一直陰魂不散,到哪裡都能撞見。
就在這時,門外行色匆匆的走進來兩個修士。
“老板,我們來取藥材,快點。”其中一人大聲喊道,全然不顧店裡還有其他人存在,進門之後就一屁股坐到木桌上,順勢把腳往椅子上一擱,態度極為囂張。
天陰派?
看到這兩人一身紅雲黑衣的裝扮,先前和天陰派打過兩次交道的杜鯤頓時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好家夥,原來就是你們搶我的藥材,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杜鯤突然樂了。
他殺了天陰派不少弟子,就連長老也乾掉過一個,已經徹底和這個門派結下了梁子,既然如此,為什麽就不多結下一層呢?
而且聽肖凡奇說,這天陰派好像還影響了白雲宗在坊市的生意,看來他這個白雲宗少宗,有必要親自出馬了。
再看看這兩個來取藥材的弟子,修為也不過就是築基中期罷了,他翻翻手就能將之拿下,根本不足為慮。
想到這裡,杜鯤便對面前的店小二說道:“那你把其他藥材都給我拿來吧,另外幾味藥材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好了。”
店小二頓時喜笑顏開,他本以為這次大買賣要泡湯了呢,於是趕緊去藥房備藥了。
沒多久,店小二便拿著一個儲物袋從藥房裡走了出來,他走到杜鯤這裡笑了笑,說了一句“稍等”,這才急急忙忙的走到那兩個天陰派弟子面前,把儲物袋遞了過去。
天陰派弟子檢查了一下藥材,在確定無誤後,扔下一袋靈石就走了。
“小碗,藥材你幫我收購一下,這裡是靈石,記住,我們來收購藥材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大長老他們,知道麽?我很快就回來。”杜鯤直接塞了一個儲物袋給清小碗,不等對方答應,便跟著那兩名天陰派弟子出門去了。
清小碗頓時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裡的儲物袋,一臉疑惑。
……
坊市區。
從萬藥閣出來後,杜鯤一路尾隨著那兩個天陰派弟子,可惜路上修士不少,他一直都沒有找到動手的機會,最後只能跟著他們出了坊市區。
在城裡逛了一圈,直到兩人走進一條通往山腰區域的小徑時,機會終於來了。
“兩位道友請留步!”
說話間,其身型驀然一動,直接越過兩人,落到了他們面前。
“是誰?”
兩人齊聲開口,一臉警惕的看了過來。
杜鯤雙手一抖,
驀然亮出兩把菜刀,對著他們大喝一聲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膽敢說不字,上前揪腦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鄉台,永遠回不來。” 天陰派弟子聽著一臉懵逼,當即晃了晃腦袋道:“你在說什麽?”
“你們這兩個文盲,一點文化知識都沒有,難倒非要我說的簡單粗暴一點麽?”杜鯤磨刀霍霍,隨即舉起菜刀向前一指:“不許動!打劫!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人妖站中間!”
打劫?
兩人頓時笑了起來,在青山城裡打劫,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而且打劫的人手裡竟然還拿著兩把菜刀,當真是可笑之極。
杜鯤暗自搖頭,沒有繼續跟他們廢話,這世上總有人自以為是,可到頭來吃苦頭的卻都是這些人。
抬手一揮,兩把菜刀便順勢飛了出去,劃過半空,竟帶著些許破風之聲,看上去頗有氣勢。
兩人臉色驀然一變, 他們想不到對方竟然真的敢在城裡動手,而且隨便扔出兩把菜刀就有這等威力,顯然實力不弱。
“不好,我記得王長老就是被這種程度的菜刀砍死的,他……他是杜鯤,白雲宗聖子。”其中一人突然驚慌失措的喊道。
話音剛落,卻見杜鯤已經衝了過來,渾身閃爍著無比璀璨的金芒,仿若一輛人形坦克橫衝直撞,所過之處,竟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腳印。
“快叫人……”
然而他也隻來得及喊出這三個字,就感覺身體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房牆上,咳出一大灘鮮血,奄奄一息。
“我還沒出力呢,你就倒下了,晚上還怎麽吃雞?”杜鯤扭了扭手腕,一臉不屑的說道。
一拳轟殘一個築基中期,而且還是在他刻意控制力道的情況下。
不得不說,這個元力金身身為玄階高級煉體術,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果然強悍無匹。
再加上他的先天築基之軀,更是如虎添翼,爆發出了更加強悍的力量。
打殘一人後,他又身形一晃,直接朝著另外一名天陰派弟子衝了過去。
而那人剛剛抵禦住兩把投擲過來的菜刀,此刻雙手正在震顫當中,虎口生疼,眼下見到杜鯤衝來,頓時戰意全無,調頭就跑。
笑話,人家可是連王長老都能殺掉的狠人,剛才又一拳把和自己修為相當的同伴給打殘了,他怎麽和對方去打?
“大哥,東西都給你,放過我。”
他邊跑邊求饒,還把身上的儲物袋都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