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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傳人在異界》三百六十七 逆天
母親樹?半人馬先知喃喃自語。他的眼睛又泛起了先前見到的那種紅芒,,眾精靈大致可以猜得到了,這似乎是半人馬先知獨有的預言術。

 烏拉呼拉靜靜地看向左邊的屋牆,那是精靈族的方向,他的視線,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的阻礙,穿越遙遠的距離,看見他想要看到的東西。

 “奇怪,太奇怪了,怎麽和原來不一樣?”

 烏啦呼拉的聲音透露著莫名的不解,眼中的紅芒也息了下來。眾精靈見他神色恍然,似乎遇著了千古難見的怪事一般,心中暗暗作奇,同時思量著,難道本族中有什麽事情會讓這位半人馬先知覺得古怪不成?

 莫尼卡亦是如此覺得,她走上前兩步,慎重問道:“先知,是不是我族內出了問題?”

 “是有問題。”對著因為關系而略顯得緊張的莫尼卡,半人馬先知居然開起了玩笑:“不過不是精靈族,而是我這邊出了問題。”

 莫尼卡松了口氣,還沒等她.緩這勁來,半人馬先知又笑眯眯地問了句。

 “作為兄弟姐妹般親密的同盟,不.是精靈族,而是我族出了事情,難道就不值得你們擔心了嗎?”

 莫尼卡感覺胸口被嗆了一下,.急忙搖手,擺出一副認真的神情:“怎麽可能,森林半人馬就是我們的家人,那有兄弟姐妹遇到困難而無動於衷的精靈。”

 半人馬先知微笑著看她,眼神之中有審視,也有絲.絲的懷疑。半人馬先知並沒有什麽戰鬥力,烏拉呼拉亦是如此,可是莫尼卡在他的注視之下,竟然有種被鬥神級強者壓迫著的感覺。唯一的區別是,鬥神級強者的壓迫驚天動地,而烏拉呼拉的壓迫,則是一種無聲無息,卻能滲入骨髓的探視,仿佛能將人從裡到外,翻個遍地回來觀察。

 看著莫尼卡變得有些發白的臉色,眾精靈下意識.感覺到了不妥。半人馬的視線壓迫並沒有擴散到他們的身上,也就無從得知,為什麽莫尼卡會有這麽不妙的反應。

 咳咳!

 屋裡突兀地響起了兩聲明顯是故意的咳嗽聲,.半人馬先知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帶著驚愕,夾著了然的眼光看向一旁站立著的張浩。莫尼卡這才得到從半人馬先知的視線中逃脫出來,她急急退後兩步,慌問道:“先知,你這是做什麽!”

 “小小的玩笑而已。



 烏拉呼拉依然.是那種文雅淡定的微笑,眾晨曦花小隊成員覺得莫尼卡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慌慌張張地,有失禮面。除了莫尼卡自己本人,沒有人知道這種溫和的笑容之下,隱藏著多大的危險和怎樣的城府。

 先知的戰鬥能力確實不強,可作為半人馬族獨有的特殊職業,他們掌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技巧,而且除了能預言這一共通點之外,半人馬先知的能力因人而異,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先知時靈時不靈的預言術擔負著半人馬一族的興衰存亡,在這種壓力的擠迫之下,每一任的半人馬先知都是些性格古怪人物。

 呵哼!懷華發出一聲好聽的鼻腔聲,其中帶著似笑非笑的不屑,也不知道她是在諷刺半人馬先知,還是在諷刺莫尼卡,或是在諷刺張浩。

 看來半人馬一族對我們成見越來越深了,不單普通的半人馬敵視我們,就連半人馬先知似乎也心中存有惡感。心中的念頭轉來繞去,稍稍平穩了一下呼吸,莫尼卡出聲相問:“先知大人,貴族族長說你要見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

 不知為何,半人馬先知沒來由地皺了皺眉頭,額頭間似乎有疼色閃過。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恢復了常態,他點了點頭:“本來是想和你們討論一下關於你們族人襲擊我們部落的事情,但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眾精靈什麽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這幾句話。出前發,長老會一再交待過,要盡可能地挽救與半人馬族的關系,現在什麽事都還沒有做,沒有談,便結束了,叫他們回去怎麽向長老會,向女皇交待。

 “不用緊張,也許是我的表達能力不太好,讓你們誤會了。”烏拉呼拉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前邊打算是和你們一起談論此事,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事情還是要談的,不過人選由多數變為單數,我有事要和這位閣下商量。”

 他指了指張浩:“單獨的!”

 ………………

 ………………

 屋門掩上,等莫尼卡帶著晨曦花小隊出去之後,烏拉呼拉走回那堆金黃的枯草之上,趴臥下來,他指著前邊乾淨的空地面,微笑著:“請坐吧,我的精靈朋友。”

 張浩也不嬌情,一屁股在半人馬先知所指的地方坐下。道家認為,一法通,萬法通。任世間萬物如何千變萬化,它們總是遁著某種規律而生而亡,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將這規律找出來,並且使用它。

 異界的魔法鬥氣確實奇妙,可張浩相信絕對可以陰陽之道去分析,解釋。弄不明白,是因為自己的才智和修為還不到家。就好比現在,他在屋外的魔法印記上,看到了道符的影子。烏拉呼拉將他留下來,正合他意。他也正想找個機會,詢問一下外面魔法印記的畫法。

 張浩才剛坐下,烏拉呼拉的雙眼突然又泛起了紅光,只是,沒堅持到三秒鍾,便熄了下去,他使勁眨了延眼睛,驚歎地說道:“果然還是這樣,你的身上,擁有一種能克制預言術的奇特力量,能遊離於命運體系之外,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真是讓人羨慕。”

 “聽先知的話,似乎你對自己的預言術並沒有什麽好感?”

 烏拉呼拉苦澀地搖了搖頭:“當你能看到自己的親人何時死亡,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天慢慢來到,無力去阻止,你就不會覺得,這是一種能讓人幸福的能力。”

 張浩奇怪道:“既然知道了結果,那麽,只要改變其過程,結果也不就跟著改變了嗎?”

 也只有道家的人士才能在命運,命數這方面如此超脫。人的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規律,修道求長生,本身就是逆天而行,既然是逆天了,自然連命數也一起給改了。算命算命,其本身就是道家修煉人士還沒有大成的時候,用來逆天續命的一門技法,任何人的命都可以算,但修煉有成的道家人士,他們的命數,是算不出來的,因為他們左手拿著自己的姻緣線,右手握著自己年壽薄,不受天,不受地,自由瀟灑。

 張浩現在也算是修煉小成了,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預言術之類的算命法門,自然粘不得他身。

 “說起來簡單,真正做起來,卻是不可能的事情。”烏拉呼拉歎了口氣,我曾做試過好幾次,意圖改變某些人的命運,但是,結果還是失敗了,我看到的結果,無論我如何努力,它終究都會發生,有時甚至是我一手推動造成。”

 “哦,我很好奇,先知閣下能不能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麽回事。”

 烏拉呼拉點點頭,他回憶了一聲子,便用低沉的聲音述說著他曾做過的努力。

 好幾年前,他預言到一個年輕半人馬淹死在小河裡。那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男性半人馬,機靈,聰明,烏拉啦拉愛才,便警告他,不能靠近河邊。那個半人馬也非常聽他的話,一直沒有接近任何水源,用水也是請朋友幫忙從水源處打回。

 但是,最後他還是被淹死了。某次他去森林裡采集食物,掉進了一個很隱蔽的小泉眼裡,那裡的水只有一米多深,只要他站起來,就能安危無恙,可是,還是死了。

 “確切地說,是我害死了他,他沒死在小河裡,卻死在了小水潭裡。”烏拉呼拉自責不已:“他完全相信了我的話,掉進水裡後,太過於慌張,也太過於絕望,放棄了求生的欲望。從那以後,我和我的老師一樣,再也沒有做過任何試圖改變預言的事情。”

 悲觀消極的宿命論!張浩非常不喜歡這種理論,雖然道家也講究隨遇而安, 可是,道家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希望。在詳和,無為的表面之下,道家的修煉人士,一直蟄伏著長生不死,修仙成神的野心。

 用野心一詞來形容,或許不太合適道家修煉人士的心境,但只有這一個詞,才能完美的詮釋他們對於逆天續命這一瘋狂舉動的執著。放棄名利,壓抑著自己本能生物欲望,全心全意向著一個渺茫的希望衝刺。

 “你覺得你真的努力過了嗎?”張浩笑了笑,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烏拉呼拉愣了一下,答道:“我試過好幾次?”

 “好幾次,那是多少次?”

 嗯?烏拉呼拉即使再笨,也知道張浩話語中似乎還有別的意思,隱隱地,好像在透露著什麽信息,他驚疑不定地問道:“殿下,難道,命運的改變與否,和次數有關嗎?”

 張浩笑了笑,說道:“命運是一塊巨大的岩石,而你是一個赤手空拳的小孩子。我這裡有一個關於岩石與孩子的故事,你要不要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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