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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道主》第四百七十六回 中庸之地
任城,曹軍軍營,曹昂大帳。

 此時的曹彰,稚嫩的臉龐之上,終於是印上了風霜刻畫的的痕跡,看上去老成慎重不少。其帳中站在兩個曹家青年一代的英才,夏侯亭並曹操侄子曹安民。

 夏侯亭不用過多介紹,話說這個曹安民,樣貌長得和曹昂倒是如出一轍,雖小小年紀,卻是滿面胡須,一雙銅鈴豹子眼,眼角開闔之間,精悍之光閃動,身著一身黑鐵盔,身材魁梧,小臂猶如碗口粗細,讓人一眼看去,直直懷疑只怕其力氣能夠活撕了一頭黃牛!

 “哥哥,主公所說,讓我們去育水?可說明白了讓我們去幹什麽?”曹安民手裡掂量著一把石墩,一邊練著臂力,一邊甕聲問道。

 曹昂衝著曹安民翻了翻白煙,道:“我都說了,父親讓我領兵去育水會合,你說去育水能幹嘛?自然是對宛城用兵了呀!”

 曹昂對於自己這個弟弟曹安民,覺得哪裡都好,就是他niang的腦不好使,有時候像是個智障,同樣的話,和他說了幾遍他都能不懂,便是你好不容易和他講明白了,吃了一頓飯後,有他niang的忘掉了!

 “兄弟,眼前我們想要徹底撤出徐州范圍,至少還需要十天時間。”一直沉默著的夏侯亭說道。

 夏侯亭和曹安民,是曹家和夏侯家兄弟之中,最為親近的存在,便是曹昂和自己的親弟弟曹丕、曹植等人都沒有那麽親近。所以,夏侯亭和曹安民在曹昂面前,也不用刻意擺明自己的身份。  曹昂歎口氣道:“戲軍師怎麽樣了?”曹昂眉頭緊鎖,忽然想到了因為自己一意孤行導致受傷的戲忠,關心的問道。

 聽到戲忠兩個字,夏侯亭面色難看無比,搖頭道:“軍醫說,只怕戲軍師撐不到我們撤回許昌了。”

 聽得此話,曹昂一拳砸在案幾之上,將半指厚的案幾一拳砸出了個大坑,怒聲道:“都怪我太過自負,否則豈會害的戲軍師因此丟了性命hi丟了沛縣城池!”

 曹昂如此自責,夏侯亭出聲寬慰道:“字修(曹昂字),你且莫要過多自責。據守城的士卒說,那劉軍士卒狡詐非常,竟然是派了數千士卒從沛縣之後的九龍山上,用著一能夠使人飛行之物,從後偷襲了沛縣。若是我等真的死守城池,只怕如今早被劉軍當做甕中之鱉,消滅殆盡了。”

 的確,夏侯亭此言的確也有道理,只能說,這個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福還是禍,總而言之一點的是,沛縣無論如何是守不住的,而他曹昂,只有戰敗一條道兒。

 吭嗤吭嗤喘了幾口粗氣後,曹昂的心情穩定了不少,抬頭看夏侯亭剛要說些什麽,卻是忽然無比厭煩的衝著曹安民吼道:“你丫的能不能別弄你那破石墩了!給你再練十年,你也打不過我和子青(夏侯亭字)!”

 曹安民正兀自練著,猛然被曹昂此番言語刺激了一下,當即丟了石墩,擼起袖子來衝到曹昂身前吼道:“你再說一遍,我打不過誰?”曹安民一副我不服的樣子,曹昂正他niang的一肚子火沒地兒撒,這時候曹安民衝上來,不是找揍了嘛。

 曹昂也不廢話,伸出手揪住曹安民的衣脖子,拖到了大帳之外,一把將其推開,對其招手道:“來來來,我看看你練了那麽久,能不能打的過我!”

 曹安民自小在曹操家裡長大,由於是寄養的身份,曹安民老是收到曹昂幾個兄弟的欺負,但是除了他們兄弟幾個,還真沒別的人敢欺負他,比如說夏侯尚,夏侯亭這些夏侯姓氏的人。

 如今曹安民也不過十七歲的年紀,說來心智相對而言還不夠成熟,爭強好勝這個東西,永遠都是年輕人的專屬。

 不服不用廢話,直接約起,乾上一架,誰打贏了聽誰的。雖然曹昂已經生了曹安民不知道幾十數百次了,這個曹安民愣是不服!

 這不,曹昂和曹安民再次掐了起來,當即引得正在休息的曹軍士卒紛紛圍攏過來,準備看戲,只是每個士卒的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很顯然,他們都對此習以為常了。

 夏侯亭雙手環抱在胸,一副無可奈何的站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看著。

 曹安民被曹昂像是拎小雞兒似得拎了出來,顏面掛不住,怒吼一聲握掌成拳的就衝了過來!曹昂只是冷哼一聲,針鋒相對的一拳砸出,只是速度和威力,都比曹安民強悍不少!嘭一聲,只見曹安民應聲而飛,狠狠的摔在地上,騰然一聲翻其身來,嗷嗷叫著又要再來,卻是被曹昂豎起手製止,“你省省吧,都被我搞到地上去了,還死活不要臉的衝!”

 曹安民對此也不懊惱,冷哼一聲道:“哼,沒事兒,今天沒打夠還有明天呢,明天我再和你比過!”說著,曹安民走到一旁,撿起地上的石墩,再次旁若無人的獨自練了起來。

 曹昂翻了翻白眼,走到一旁的夏侯亭身邊,一提褲腳蹲下了身子,看著前方散開的士卒,面色沉重的道:“子青(夏侯亭字),你說,那劉辯大軍一直尾隨著我們,愣是不圍殺我等,究竟是為何?”

 夏侯亭冷哼一聲,道:“子修,你心中已經有數,何必問我。”

 曹昂暴怒起來一巴掌就拍了過去,被夏侯亭輕而易舉的襠下,“難道不是嗎?”夏侯亭還作勢反問一句。

 曹昂這才泄氣了一般,重新蹲下來到嗷:“的確,這個劉辯著實可恨,想要把我們趕到琅琊去呀!本來想著將計就計,和呂布聯合一處,反攻劉辯,沒想到父親召我趕往育水,哎……”

 “子修,你且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麽而歎息?”夏侯亭皺眉質問道。

 對此曹昂愕然,久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是啊,自己為什麽歎息?難道就因為現在這個狀況嗎?若是真的如此,他曹昂還陪做大軍的領頭之人?

 “子青,說實話,這幾天我莫名的心頭亂跳,總覺得壞事兒將近,只是思來想去,也沒有個所以然。”曹昂抬頭看著天空,不知道為何,夏侯亭看其神色,有著一絲落寞。

 “可是有什麽具體的事情,讓你如此心神不安?”夏侯亭疑惑的問道。

 曹昂又是一聲唉,站起身來拍拍屁股,對夏侯亭道:“走吧,進大帳裡說。”說著,曹昂便率先步入了大帳,夏侯亭疑惑的緊跟其後。

 “子青,你可知道,我當年十歲的時候,一個臭道士和我們所說的話了?”曹昂轉過身來,無比鄭重的盯著夏侯亭道。

 夏侯亭一愣,眼神迷離,思索了許久,方才道:“你是說那個騎著野豬,收納稻穗的神棍道士?”

 “不錯。”曹昂果斷無比的接口道。

 夏侯亭像是想起了什麽,指著曹昂一頓哈哈大笑,道:“我說子修,你怕不是腦被劉辯嚇壞了吧?不過是一個神棍所說的話,你也當真?”

 “我且問你,你可還記得,那神棍所說的內容是什麽?”曹昂神情無比鄭重,一字一句的問道。

 曹昂如此認真,夏侯亭也收起了戲謔神色,回話道:“我依稀記得,那神棍好似提到了,我們二人切莫進入中庸之地,否則就有滅頂之災,可是這個中庸之地,究竟該怎麽理解?”

 “的確,本來我也沒有當回事兒,可是父親召我去育水, 我忽然明白了重用所帶代表的意思,很有可能是育水之地!來,你看。”

 曹昂一本正經的神色,拉著夏侯亭走到大漢疆域全地圖前,指著育水縣道:“你看,育水地位,從東西,還是南北,西南還是東北,不論你從任何一地算起,育水皆處中心之位!再說,育水之故名為白河,白既為空,空者為庸,看來育水,便是那神棍所說的中庸之地!”

 曹昂這麽一說,曹安民還真的覺得有些玄乎,不僅拿出一旁木尺,開始測量起來,不久之後,夏侯亭的面色也是徹底的認真起來,轉過頭來不敢相信的看向曹昂。

 “怎麽樣,我所說的,可有道理?”曹昂很是期待,又有些忌憚的問道。

 夏侯亭雖然於心不忍,然而還是點了點頭,道:“不錯,從地理位置上看來,你的皆是,的確附和。只是這等機緣之事,聽來太過玄乎,也不必當真。”雖然嘴上這般說著,夏侯亭的眼底,還是露出了一絲驚恐和懷疑,難道那個道士真的有測算之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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