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嗚!”
哭聲依然在響,讓驚醒的殷子辛和巾紫無法入睡。
“當!當!當!”
此刻房門被敲響,殷子辛二人瞬間警惕了起來,看著房門,誰也沒有絲毫動靜。
“公子,是我!”
門外響起來魏壯的聲音,讓殷子辛和巾紫瞬間放松了下來,那哭聲的確是嚇到他們了,讓他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這一聽是魏壯,頓時稍稍安心了,畢竟有魏壯這個高手,還是很安全的。
“進來吧!”
殷子辛輕輕的開口說了一句,魏壯聽到後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魏壯小心的看了看外面,這才將房門關上,待魏壯看向和巾紫之後,愣了愣,隨後趕緊轉過了頭去,似乎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看著魏壯迅速的轉過頭去,殷子辛奇怪的看了看了,隨後剛要開口,便想起了什麽,看向了自己和巾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他們都身穿衣服,但二人同床,怪不得魏壯不敢直視。
此時的巾紫也反應了過來,趕緊和殷子辛同時整理了整理衣服,走下床,坐到了床邊,只是殷子辛有些尷尬,而巾紫則有些臉紅。
“咳咳!”
殷子辛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魏壯,你過來是?”
“公子!”聽到殷子辛的話,魏壯才轉過頭,臉色嚴肅的說道:“剛才的哭聲公子聽到了吧?”
“剛才?”殷子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哭聲在他和巾紫尷尬的時候,已經停止了,這才開口說道:“聽到了,但不知是誰在哭泣,聽著挺讓人害怕的。”
魏壯聽完殷子辛的話,皺著眉頭說道:“公子,以前在江湖上,聽過一些相關的事情。”
“事情?”殷子辛也皺了皺眉,開口問道:“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公子!”魏壯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近幾年,江湖上傳出一間鬼棧!”
“鬼棧?”殷子辛奇怪的看著魏壯問道,這鬼棧一聽就知道不是好地方,而且魏壯此時說出來,肯定和這裡有關了。
一旁的巾紫同樣也是奇怪的看著魏壯,顯然也是被魏壯這句話勾起了疑惑。
“鬼棧!”魏壯皺著眉頭,回想著說道:“這是三年前傳出的,據說三年前在某個地方,每到晚上就會出現一間客棧,這客棧四周荒無人煙,待晚上子時過後,便會傳出哭聲,此哭聲詭異至極,令剛好路過的借宿之人無法入睡,全都前去查看,可是查看之人沒有一個回來的。”
“沒有一個回來的?”殷子辛奇怪的看著魏壯問道:“沒人回來,是誰傳出的消息?”
“傳出來的人?”魏壯呵呵笑了聲說道:“傳出來之人是聽從了鬼棧老板的囑咐,這才能活著離開鬼棧,將之傳了出去。”
“囑咐?什麽囑咐?”殷子辛奇怪的看著魏壯,但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你是說……”
魏壯顯然知道什麽,靜靜點了點頭,確定了殷子辛的想法。
一旁的巾紫,看著打啞迷的二人有些奇怪,但看著他們面色有些嚴肅,便沒有開口詢問。
“嗒!嗒!嗒!”
這時,門外傳來了上樓梯的聲音,三人瞬間警惕了起來,此時他們三人全都在這裡,能來的人,肯定是客棧的人,而且在想起之前的哭聲,顯然這間客棧很大的可能便是那間鬼棧。
“嗒!嗒!嗒!”
腳步依然走著,
這時停了下來,而腳步就是停在了這間房門前。接著月光,三人看向了房門,有一道黑影站在那裡,也不知是男是女。 突然,房門上的布被開了一個小孔,只見那小孔之中出現一個小竹棍。
“憋氣!”魏壯突然低喝了一聲。
本來就警惕的殷子辛和巾紫,在聽到魏壯的話後,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捏住了鼻子,憋起了氣來。
在他們剛剛捏住鼻子,只見竹棍中間的孔中,冒出了一股白煙,顯然魏壯讓他們憋氣便是因為這股白煙的原因。
片刻之後,白煙冒盡,竹棍便被抽了出去,抽出之後殷子辛和巾紫二人便看了看魏壯,之間魏壯搖了搖頭,二人看見魏壯搖頭,便沒有松下自己的手,直到魏壯松開之後,二人才松開自己的手來。
“公子,我看這間客棧可能就是鬼棧,不然不會在此時吹迷煙。”魏壯臉色嚴肅的看著房門的小孔。
“迷煙?”殷子辛卻輕輕笑了笑,似乎對這件事沒有絲毫害怕,而是有點不在意的說道:“沒想到我們竟然還會碰見鬼棧,真是幸運啊!”
“幸運?”魏壯和巾紫全能奇怪的看著殷子辛,這可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棧啊,可是很少有人能活著出去的,殷子辛竟然這麽不在意,而且竟然還有一點點的興奮,是在讓他們想不明白。
“坐!”殷子辛借著月光做道了床邊,淡淡的笑著說道:“之前你說過, 有人活著離開,而且這鬼棧的消息能傳出起,肯定是有人活著離開,這就確定,之前你說的,只要不離開房間,肯定能活著離開。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放迷煙,但不離開房間,肯定會沒事的。”
經殷子辛的分析,魏壯和巾紫不禁點了點頭,確實,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放迷煙,但殷子辛說的的確是沒錯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時,哭聲在此傳了過來,而伴隨著哭聲的,是那道黑影離開的聲音,這也讓殷子辛幾人說話的聲音可以放開一點了?
“公子!”聽著聲音,巾紫有一點害怕的開口說道:“雖然您分析的不錯,可是我們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啊,萬一您分析錯了,那我們不是要出事嗎?”
“是啊!”魏壯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他們不管是因為什麽,但就因為他們放迷煙這一點,我們也不能放松,還是警惕一點的好。”
魏壯畢竟是闖蕩江湖的,而且還帶著他的母親,一切都是小心小心在小心,所以他此時的想法,僅僅是安全,一切以安全為前提。
“你們是怎麽想的?”殷子辛淡笑的看著二人問道。
“自然是在這間屋子待到天亮為止,畢竟一切安全為主,畢竟您的身份在著,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魏壯想了想,便開口說道,畢竟他現在是保護殷子辛安全的,自然是一切都以他的完全為主。
“呵呵!”殷子辛淡淡的笑了笑,說出了一句令二人都驚呆了的話:“我想尋找一下哭聲的傳來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