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辛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靜靜的閉眼沉思,他不知道讓魏壯離開是否對,但如此處境的他,只能將魏壯吩咐出去,來替他做他要做的事情。
沒錯,今日魏壯離開,正是殷子辛設的計,就是因為巾紫在身邊,殷子辛無法行事,只能將自己要做的事情,交給魏壯,讓他來做。
而將事情交給魏壯,也得讓他離開才能進行,不然如何能躲過巾紫這個奸細,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一處,讓巾紫以為他們中間發生了什麽事,導致魏壯離開,她才不會有所懷疑。
而他們只見發生了什麽事情,這當然是沒有了,甚至殷子辛連回答巾紫的理由都沒想,因為他的身份在哪,只要一提到魏壯,他就裝作很憤怒,巾紫還敢多言不行?
當然,這就要考驗殷子辛的演技了,雖然殷子辛不認為自己的演技有多好,但他自信,騙騙一個商朝的小姑娘,還是輕而易舉了,不然他這個新世紀好青年,恩,就是好青年,豈不是白當了。
此時樓下的巾紫,看則會之剩他一人的大廳,迷茫的四周看了看,片刻之後,便輕聲歎了口氣,卻沒有向樓上走去,而是向著後廚走去。
昨日巾紫也只是吃了點菜粥,醒來就很餓了,要不是殷子辛和魏壯的事情,恐怕她都已將燒好飯菜了,而現在,只能忍著餓意燒飯了,而且殷子辛恐怕也沒吃飯,她身為一個婢女,還是知道應該為他燒飯的。
殷子辛昨日為她燒飯,還清洗碗碟,已經讓她很感動了,現在豈能再讓他燒飯,而且這本來就是她的職責,再加上殷子辛此時的心情肯定不好,她自然不敢多言了。
正在巾紫做飯的時候,房間中的殷子辛卻在輕聲的嘀咕著:“這巾紫怎麽還不上來,按理說她應該找我問問情況的啊,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當!當!當!”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看看巾紫什麽情況的殷子辛,聽到房門聲,頓時收起了心思,趕緊坐端正,輕咳了一聲,冷漠的說道:“你都來開了,還回來做什麽,哼!”
殷子辛自然知道外面的不是魏壯,而是巾紫,這話也自然是說給巾紫聽的了。
“公子,是女婢,魏壯大哥沒有回來。”屋外的巾紫聽到殷子辛的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柔聲對著殷子辛說道。
“哼!不回來正好。”殷子辛冷哼一聲,轉過頭一臉陰沉的對著巾紫說道:“什麽魏壯大哥,以後別跟我提這個名字,否則你也給我滾蛋!”
殷子辛聽到魏壯的名字便直接怒了,對著巾紫便是一頓呵斥。
“我..我...”被殷子辛呵斥的巾紫,感覺自己有些委屈,眼中都浸出了淚水,唯唯諾諾的說道:“公子,我...我知道了,以後..以後不會提魏.....他的名字了。”
“哼!知道就好。”殷子辛輕哼一聲,臉色稍微好轉了一點。
看著殷子辛臉色沒有之前陰沉,巾紫趕緊將飯菜放到桌上,對著殷子辛小聲的說道:“公子,這時我燒的飯菜,您吃點吧!”
“不吃,不吃。”殷子辛聽到巾紫的話,直接擺手,表示不吃,可是他心中卻才哭喪著說道:“媽的,我都快餓死了,可他媽還不能吃飯,都是魏壯這混蛋,非得給我打過才肯離開。”
沒錯,今早這場打鬥,的確是魏壯非得給殷子辛打的。
本來殷子辛只是想和魏壯大吵幾句,然後讓魏壯離開,而為了放心魏壯離開,殷子辛直接表示他的武功也不弱,可魏壯卻非得跟殷子辛比試之後,才能放心離開,這也就是今早殷子辛和魏壯打鬥的原因了。
要說殷子辛的武功怎麽來的,當然是帝辛的原因了,帝辛本來就天生神力,這時肉身上自帶的,自然不會跟隨帝辛的靈魂消散而消失,再加上之前殷子辛接收了帝辛的記憶,武功自然不會弱了,只是因為他對這些還不是很熟練罷了。
“公子,您……您怎麽能不吃飯呢,還是吃點吧!”巾紫看著殷子辛不耐煩呢的臉色,還是小心翼翼的勸著。
“夠了!”殷子辛突然一拍桌子,對著巾紫便是大聲的吼著:“我說了不吃就是不吃,趕緊給我滾蛋。”
“我……我……嗚嗚嗚!”巾紫被殷子辛一下子嚇住了,我我了半天,突然小聲的哭了起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看著巾紫突然哭了起來,殷子辛也愣了愣,雖然他是演戲,可其實大部分的原因,便是他一看到巾紫,便想到她是別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這才這麽大的火。
可是此刻看著巾紫哭了起來,他一時間也去有些不忍了起來,便輕聲歎了口氣說道:“好了,我吃還不行嗎,別哭了。”
果然,殷子辛這話還是有用的,巾紫頓時就不哭了,可是卻臉上掛著淚痕,一臉懷疑的看著殷子辛,大有你不吃我在哭的意思。
“你啊!”殷子辛看著巾紫,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拿起筷子將菜夾起,放到嘴中咀嚼了起來。
看著殷子辛正在品嘗她燒的菜,巾紫頓時滿眼期盼了起來,顯然是想問殷子辛是否好吃。
殷子辛似乎沒注意到她眼中的期盼,嘴中咀嚼這飯菜,卻皺起了眉頭。
看著殷子辛皺起眉頭,巾紫瞬間緊張了起來,生怕殷子辛說出難吃的話。
殷子辛這是輕輕撇了一眼巾紫,看著他緊張的樣子,不禁笑道:“你緊張什麽?”
“啊!我……我……”本來正緊張的巾紫,被殷子辛這話嚇了一跳,頓時便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哈哈哈!”看著巾紫有趣的樣子,殷子辛不禁大笑了起來,對著巾紫笑著說道:“逗你呢,你燒的還不錯嗎!”
巾紫一聽到殷子辛這話,臉刷的就紅了,對著殷子辛嬌聲道:“公……公子,您怎麽這樣啊!”
說著,巾紫便抵低下了頭,不敢在看殷子辛了。
“哈哈哈!”
殷子辛頓時在此大笑了起來。
嘴中雖然大笑著,可心中卻有些感慨。他明明知道巾紫是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我奸細,他明知道巾紫留在他身邊很危險,可是當他看到巾紫的時候,他還是不忍心對她動手,還是不忍心就這麽將他趕走。
他不動手,是不忍心,不將她趕走,同樣是不忍心,殷子辛巾紫一旦被他趕走,那她便無法繼續活下去,因為她背後的人不會留下她這個隱患,只有將她留在身邊,才是她唯一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