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便是.......幫吾照顧好文鴛(薑皇后的名字沒有查到,只知道她弟弟叫薑文煥,這裡她就叫薑文鴛吧)”帝辛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畢竟讓別人照顧自己的老婆,就算是馬上死了,也是很不甘心的吧!
“文鴛?”殷子辛聽到這個名字愣了愣,他學習的歷史中也沒有薑皇后的名字,這帝辛突然說出來,他也都有點楞的,可是隨後他便明悟了,笑眯眯的看著帝辛說道:“你讓我照顧文鴛,你怎麽想的?”
“汝說什麽!”殷子辛一句話,直接讓帝辛怒了起來,可是片刻之後,帝辛像瀉了氣似的說道:“汝佔據了吾的身體,吾還能怎麽辦,總不能讓文鴛孤獨一生吧!”
“可是汝也別得意,這是吾的身體,就算以後生了孩子,依然是吾帝辛的後代,是吾的血脈!”突然,帝辛有變的得意了起來,說出了一句讓殷子辛愣住的話來。
“我擦!”殷子辛不自覺的罵了一句,怎麽能這麽無恥?他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要是帝辛不說,殷子辛還沒想過這件事,可是現在帝辛一說出來,殷子辛不禁想揍人,這他媽好不容易復活了,到最後被人告訴自己,生了孩子不是自己的後代,不是自己的血脈,這是個人也忍不住啊!
“你........”
“汝........吾.....”
........
二人突然對罵了起來,這誰也氣不過啊,一個平白被別人佔據了身體,還要將妻子交給他照顧,雖然自己死了,可是這事擱誰身上誰也不好受啊!
另一個,好不容易死而複生了,變成了另一個人不說,還被他說自己和別人生的孩子都是他的後代,他的血脈,這可是心中隱藏的痛,被人說出來,豈能不怒。
“哈哈哈!”
罵著罵著,二人突然聽了下來,緊接著便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二人的眼中都留下了淚水,說再多的,罵在多的,此時又有何用,二人不過都是可憐人罷了。
“罵夠了,汝還能繼續活著,可吾卻只能就此消散啊!”帝辛看著殷子辛,突然的感歎了一句。
帝辛的話,讓殷子辛也沉默了,是啊,不管怎麽說,自己是佔據了人家的身體,自己活下來了,可是人家卻要消散了,自己還罵人家,是有點不道德了啊!
這時,帝辛突然抬頭看了看,開口說道:“好了,我的時間不多了,在送你最後一封禮物吧!”
說著,不等殷子辛反應過來,帝辛突然化作了一道光芒,衝向了殷子辛,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拿到光芒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身體之中。
“幫我....照...顧好....文鴛!”
在光芒消失的時候,空中隻留下了這句話,片刻之後,連這句話也消散在了空氣中間,隻留下了殷子辛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這裡。
“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文鴛的,你要求的事,我也會幫你做到的。”殷子辛暗自握了握拳頭,這是帝辛最後的要求,佔據了他的身體,便一定要做到,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剛剛下定了這個決心,殷子辛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了這裡。
“魏壯,這都午時了,公子還沒出來,會不會出事了啊!”洞外,巾紫幾人一夜未睡,全都在這裡擔憂的等著,巾紫都有黑眼圈了,可是到了現在,殷子辛依然沒有出來,讓巾紫卻只能著急的來回走著。
魏壯在洞口盤腿坐著,
一句話也沒說,同樣是一夜沒睡,可是他卻顯的比巾紫有精神多了,顯然這就是練武的好處吧! 看著魏壯也不吭聲,只是坐著,巾紫不禁瞪了他一眼,卻也不再說什麽,依然焦急的來回走著,讓她此時安靜的坐著,她可沒法做到。
一旁的老板娘,也是在這裡等著,同樣也是一夜未睡,但她這一夜卻是在恢復傷勢,雖然她也擔心,但她畢竟是練武之人,定力自然是比巾紫強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再次晚上,這時,魏壯站了起來,直接轉身向著後面走去,絲毫不理會一旁巾紫對他的呼喊。
“魏壯,你去哪?你給我回來!你......”巾紫看著魏壯漸漸消失的聲音,不停地喊著,可是魏壯好似沒聽到似的,絲毫不做停留。
看著魏壯離開,巾紫頹廢的坐到了地上,臉上滿是悲傷,看著洞口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
可是沒過多長時間,巾紫突然發現魏壯再次回來了,正要高興的巾紫,突然驚恐了起來,因為他看到魏壯舉著一塊巨石回來了。
此刻的場景讓巾紫響起了魏壯之前說到話,將洞口堵死,堵死!
“你停下來!”
巾紫站在魏壯的面前,攔著道路,不讓他過去。她知道,魏壯這是要將洞口堵死,她說什麽也不能讓魏壯這麽做。
可是她的小身板哪裡能攔住魏壯,直接被魏壯快速的閃過, 接著向洞口走去。
巾紫再次攔到魏壯的身前。
魏壯再次閃過。
一次一次,魏壯終於舉著巨石來到了洞口。
“咚!”
一聲巨響,魏壯將巨石扔到了洞口出。雖然巨石不小,可是對於這洞口淶水,卻僅僅擋住了一點出口而已。
這聲巨響,卻也將恢復傷勢中的老板娘驚醒了,只見老板娘愕然的看著魏壯和巾紫,以及洞口的巨石,片刻之後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明白過來的老板娘,沉默咯一會,卻輕輕的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攔不住魏壯,她也不想攔了,雖然洞中有她的姐姐,可是這麽多年了,她已經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
多少年了,她為了她姐姐不知殺了多少人,那怕是她這個見慣了血的人,也有些麻木了,她不想在殺人了,她不想在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信念殺人了。
他們不知的卻是,此時的殷子辛沒有絲毫的事情,那怕是有事,也可以說是好事。
“你是誰?”
洞中,殷子辛和老板娘的姐姐赤裸的對視著,殷子辛是滿臉的尷尬,心中對已經消散的帝辛是怒罵不以,沒想到他都消散了,竟然還擺了自己一道。
殷子辛聽到老板娘的姐姐問他後,尷尬的笑了笑,這才開口說道:“那個....那個.....我叫....”
“不用說了。”殷子辛還沒說完,便被老板娘的姐姐給打斷了,只聽她說道:“我不管你叫什麽,也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反正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