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渾身上下充滿霸氣的殷子辛,魏壯竟然愣了愣神,就連章林信和巾紫也不禁愣住了,出來這些天,一直以為殷子辛平易近人,可是此刻才發現,帝王不虧為帝王,竟然僅憑氣勢便能鎮住他們。
魏壯愣了愣神,隨即發應過來,看著殷子辛苦笑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但這件事你們還是別饞和的好。”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麽前來,但魏壯也看出了他們對自己沒有惡意,所以他不想將他們幾個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不然他們出事了,他也不會安心的。
雖然魏壯這樣想,可這是因為他不知道殷子辛等人的身份,但殷子辛幾人怎麽會這麽想,在他遇到事情了,還不行牽扯他們,可見魏壯這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殷子辛怎麽會放過這麽一個人離開,這樣的人可是他必須得到啊!
殷子辛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可否說一下你的事情,如果我能解決,你也不必離開了,畢竟大娘年事已高,不宜舟車勞頓,你說是不?”
聽到殷子辛說道自己的母親,魏壯也沉默了下來,如非必要,他又怎麽會讓自己的母親跟著自己逃亡,他何嘗又不知母親年事已高。
“哎!”魏壯歎了口氣,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魏壯今早本是前去米鋪工作,可是在回來的路上,卻碰到了這裡的衙府的公子在強搶民女,魏壯是在看不過去便將衙府的公子給揍了一頓,這才惹禍上身,遭受衙門的追擊,無奈之下隻得回來待自己的母親逃離這裡,畢竟他在能打,也不能和官府作對,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母親。
在殷子辛看來,事情很老套,但在這樣的奴隸社會,強搶民女有算的了什麽,隻是能出手幫忙的人很少而已,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更體現了魏壯的善良。
“林信!”想了想,殷子辛還是叫過了章林信,對他說道:“你出來是否帶著你的信物?”
“公子,屬下帶著呢!”
聽到殷子辛的話,章林信也嗎明白了他的意思,殷子辛這次出宮不已爆樓自己的身份,而他的身份也不低,現在的情況隻能讓他表露身份,幫魏壯這一次,這也能讓魏壯欠下他們一個人情,殷子辛還不用暴漏身份。
“很好!”殷子辛點了點頭:“現在我給你一個任務,你附耳過來,你........”
殷子辛在章林信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說完之後便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你知道怎麽做了吧?”
“這....”章林信遲疑的看著殷子辛,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公子的安慰怎麽辦,您要是出點什麽事,我玩死難辭其咎啊!”
聽到章林信的話,巾紫和魏壯都疑惑了起來,殷子辛對他說了什麽,怎麽會讓他擔憂起殷子辛的安危起來。
“公子,您和章大哥說什麽呢?怎麽還會牽扯到您的安慰啊!”巾紫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她看來,一切都應以一殷子辛的安危為重,其他的事那怕不做,也不能讓殷子辛出現意外。
“沒事沒事!”殷子辛笑著擺了擺手,笑著章林信說道:“這不是有他嗎,有他在,你還用擔憂我的安危啊!”
“他?”章林信順著殷子辛的眼光看向魏壯,心中還有有些遲疑的額說道:“公子,先不說他的來歷,就說他還有一母親,他能跟你走嗎?”
“肯定會的,你放心吧!”殷子辛神秘的笑了笑,接著便眯著眼睛打量著魏壯。
魏壯聽著二人莫名其妙的對話,
很是不解,他現在可是還要趕緊帶自己母親離開的,時間都過去這麽多了,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你們說什麽呢,我沒用在跟你們磨嘰了,你們趕緊走吧,我也要離開了。”魏壯也有些不耐煩了,反正自己已經給他們忠告了,聽不聽就隨他們的了,自己還是趕緊離開吧!
這時,魏大娘也已經收拾完畢了,手中拿著包袱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還沒離開的殷子辛幾人,也沒理會,就這麽徑直的向著魏壯走去。
“大壯啊!我們趕緊走吧!”魏大娘來到大壯的身邊,對著他說道。
“恩,我們走!”說著大壯便要帶自己的母親離開。
可是讓魏壯沒有想到的是,衙府的人竟然在這時趕來了,魏壯是怎麽也沒想到衙府的人會來的這麽快。看著越來越近的幾十人,魏壯心中一緊,要是他自己還能逃出去,可是他還帶著母親,那可就不好離開了。
“娘,你靠後,待我收拾了這些人,我們在離開。”魏壯面色嚴肅的看著前方,聲音沉重的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聽到魏壯的話,看著越來越近的衙差,魏大娘眼中有些擔憂,叮囑了魏壯一聲便向後退去,她也明白,她此時隻是魏壯的拖來,還是躲起來的好。
幾十的衙差將魏壯圍住,全都拿著威武棍看著魏壯,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魏壯也眼神凝重的看著這些人。
“住手!”
就在衙差正要動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卻是章林信發出的喝聲,只見章林信站到了魏壯的身邊,看著那些衙差眼神有些冷厲。
魏壯看到章林信站到自己的身邊,便知道他要幫自己,心中也有些感動,畢竟面前的可是幾十人,就算他們武功高強,也不能保證完好無損,此時的章林信能站出來,隻得魏壯敬佩了。
“你不應該插手的!”魏壯看著身邊的章林信,低聲的說道。
只見章林信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對著那些衙差們冷聲說道:“你們誰是領頭的,給我站出來!”
“小子,你是什麽人,竟然敢插手官府的是,難道不怕惹禍上身嗎?”一個身影走了出來,看著章林信陰翳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你先看看這個在說大話吧!”章林信說著便扔出了一塊金色的東西,直接落到了那個領頭的懷中。
那領頭之人不屑的看了章林信一眼,他可不認為章林信能拿出什麽讓他害怕的東西,而且他感受著懷中的重量,在聯想起看到的金色,便以為是章林信用金子賄賂他,這也是讓他不屑的原因。
可是當他就將那東西拿到手中的時候,卻感覺有些不對勁,疑惑的放到眼前一看,頓時看向章林信的眼神變了,便的恐懼起來,同時也便的恭敬起來。
只見那人手中拿的,赫然是塊令牌,金色的令牌,只見令牌的一面刻著‘護衛’二字,另一面刻著‘章林信’三個字,顯然是章林信身為王宮第一護衛特有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