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辛二人跟著小同走進屋內,只見屋內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這女人正是小同的母親。
只見小同的母親正坐躺在床上,身體有些瘦弱,但臉色還算差不多,稍稍的有些紅瑞,應該是之前吃下藥的緣故,但也能看出她的身體不好,隻能臥床休息。
“你就是小同的老板嗎?”小同的母親看著走進來的殷子辛,微微打量了一下,笑著說道。
殷子辛看著小同的母親,輕輕一笑,對他說道:“我就是小同的老板,小同在我那裡乾活很認真。剛好今天沒事了,我就來小同家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母親能教出這麽懂事的兒子,現在看來,有你這樣的母親,真是小同的福氣啊!”
小同在一旁,聽到殷子辛說自己的好,這才平靜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但還是有些警惕的看著殷子辛,畢竟他不知道殷子辛是來幹什麽的,而且之前還威脅他,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幾句話就放心他了。
“我算什麽好母親啊!”聽罷殷子辛的話,小同的母親突然臉色一暗,輕聲歎了口氣說道:“我隻是小同的累贅而已,那裡算的上是什麽好母親啊!”
“娘!我不許你這麽說,你是我娘,不是累贅,我不要你這麽說。”小同聽到母親的話,頓時不樂意的說道。
“好好,娘不說了。”看到小同不樂意了,小同的母親笑了笑,隨後對著殷子辛說道:“老板,讓你見笑了。”
看著小同和他母親,殷子辛有些莫名的辛酸,聽到小同母親的話後,練練擺手說道:“不會的,我看到的隻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和一個慈愛的母親,怎麽會見笑呢!”
說罷,殷子辛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巾紫,突然開口對他說道:“巾紫,你看我們來小同家也沒帶東西,有些不合適,你帶小同去買些東西吧,看看小同需要什麽,你就買點。”
“公子,這......”聽到殷子辛的話,巾紫頓時愣了愣,有些遲疑的說道。
“怎麽,我的話也不聽了嗎?”殷子辛皺了皺眉,對著巾紫說道。
“不敢!”
看到殷子辛有些不高興,巾紫頓時不敢在說什麽了,隻好跟小同說道:“我們走吧,你給我帶路。”
“我不去!”小同可不願意去,誰知道殷子辛支開他是為了什麽,萬一對他母親不軌,那他離開了還不得出事啊!
這時小同的母親突然開口了,對著小同笑著說道:“小同,你就陪她去吧,母親沒事的。”
聽到母親的話,小同頓時不樂意的點了點頭,隻好陪著巾紫一同前去了。
當巾紫和小同離開之後,屋內的殷子辛和小同的母親誰也沒說話,隻是在靜靜的打量著對方。
“你不是小同的老板吧!”這時,小同的母親突然打破了沉靜,隻是說出的話讓殷子辛微微愣了愣。
殷子辛突然笑了笑,對著小同的母親說道:“怎麽會這麽問?”
“看來你真的不是了。”小童的母親也笑了笑,對著殷子辛說道。
“怎麽看出來的。”殷子辛頓時來了興趣,對著小同的母親問道。
“很簡單!”小同的母親微笑著對殷子辛解釋道:“第一,剛才院內的聲音,應該是你或者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子踢到了什麽東西發出的,顯然是你們偷偷摸摸來的,而若果要是小同的老板來了,大可不必如此。第二,剛才小同在的時候,他看你的眼神明顯很警惕,應該是不認識你,或著知道你不是好人,
可他依然讓你進來了,應該是你拿捏這他什麽把柄。我說的對不對?”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殷子辛不禁感歎了一句,隨後便有些怪異的對小同的母親說道:“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什麽好人,那為何還讓小同離開,不怕我對你有什麽不軌嗎?”
“呵呵!”小同的母親笑了笑,看著殷子辛說道:“也是兩點,第一,我還沒有你那個婢女有姿色,而且我還是一個病秧子,你不可能對我有興趣,第二,你要是對我有興趣,看我的眼神不可能這麽清澈,肯定會有欲望,那怕掩飾的再深,依然能看出來,所以你不是對我有不軌的想法,而是有事情想問我吧?”
“哈哈哈!”殷子辛突然大笑了起來,看著床上小同的母親讚歎道:“厲害,真是厲害,沒想到這樣的地方還有你這樣的能人,真是想不到啊!”
“能人?呵呵!”小同的母親突然苦笑一聲說到:“我算什麽能人,我要是能人,就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殷子辛沒理會小同母親的這句話,依然淡笑這看著她,越看越是滿意,似乎小同的母親對他來說像是意見藝術品一樣。
“我想問一下,你家的男人呢?”這時,殷子辛突然開口問道。
小同的母親聽到殷子辛的話愣了愣,突然眼中變的憤怒起來,恨恨的說道:“幾年前他去當兵了,可是卻在也沒有回來,我.....”
經小同母親的敘說,殷子辛知道了小同父親的消息,原來小同的父親幾年前去當兵了,可是再也沒有回來,忍受不知相思之苦,小同的母親便帶著小同前往他丈夫當兵的地方尋找他, 而到了那裡之後,卻發現小同的父親已經另娶她人。
在小同的父親見到小同和小同的母親時,竟然言責他們,不許再去找他,不然就派人殺了他們母子,無奈之下,小同的母親便帶著小同回到了這裡,而也是那一次下同的母親便病了,直到現在。
“混帳!”殷子辛聽小同母親說完之後,猛的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憤憤的說道:“這世上則會有如此之人,拋棄妻子,竟然還要恐嚇,簡直就是畜生,這種人竟然還能當兵,真是可惡,讓我知道他是誰的兵,我非得廢了他不可。”
“哎!”小同的母親歎了口氣,情聲說道:“那可是當兵的,而且娶的那是那裡的兵馬大將軍之女,其實說廢就能廢的。”
“怎不能,我可是.....”說道這裡,殷子辛突然停了下來,心中暗道僥幸,差點說出自己就是紂王了。
此時心情低沉的小同母親,也沒注意到殷子辛的這半句話,不然也許就會猜到什麽了,這也是殷子辛心中暗道僥幸的原因。
“你也不必傷心,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而且你也看清了此人,應該慶幸才是啊!”殷子曦看著床上的女子,輕聲的安慰著。
“其實這幾年我也想開了,可是......就是苦了小同這孩子啊!”小同的母親感歎這說道。
殷子辛聽到她的話,頓時沉默了,是啊,父母的吵鬧分離,其中受到傷害最大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孩子還以,可往往就是有一些這樣的人,這些人簡直就是死不足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