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敏本就不是什麽貞潔烈女,而丈夫在床上表現也不佳,自是欲求不滿。只是礙著自身大小也是個鎮長,不敢名目張膽亂搞,但私下裡,情人還有那麽一兩個的。
孫鳳新更不消說。當黨委副書記這麽多年,玩過的女人多不勝數。所以兩人可謂是射狼虎豹,一拍即合。
先按肩,再按腰。三下兩下小一男一女就按到床上去了。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衣服,鎮黨委書記與鎮長坦承相見。緊密配合,把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全部落到實處,然後共奏和諧之歌。李紹敏雙眼緊眯,口中哼哼唧唧地著,男人的家夥確實沒讓她失望,每一下都能觸到她的癢處,著實讓她爽利的緊。
而孫鳳新在藥酒的效力下。也是將家夥使的虎虎生威,欣賞著身下女人的騷浪,自然也倍感舒爽。
眼看著李紹敏雙眼翻白。一雙大白腿緊扣在孫鳳新乾瘦的屁股上,即將達到,而孫鳳新也滿頭是汗地咬著牙,鼓起余勇奮力衝刺準備交貨之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忽然傳進這對芶合的男女耳中。
孫鳳新禁不住心中一慌,提前繳了槍,而李紹敏也瞬間在爬上最高點時摔了下來,一身白肉難受地扭動著。嘴裡出極其失望的呻吟。
“姐夫,姐夫“…!”聽著門外熟悉的喊聲,孫鳳新不禁松了一口氣,但隨即火冒三丈,罵了隔壁的,早不敲門晚不敲門,偏偏在老子馬上要射了的時間敲,差點給老子嚇成陽萎。
拿了被子讓李紹敏蓋上,自己穿上襯衣與褲頭下了地,將房門驀地拉了開,沒好氣地低斥道:“叫什麽叫,叫魂啊!”
“姐夫!”劉五成一看姐夫這身穿著,立刻明白自己是打擾了姐夫的興致,連忙急忙解釋道:“姐夫,不好了。梁書記把我派去的女服務員趕走了,然後招呼也不打,直接穿好衣服下樓了!看樣子,梁書記很生氣“!”
孫鳳新聽了心裡不禁喀噔一聲,原想既有藥酒助興,又有美女主動服侍,那個血氣方剛的梁書記肯定會順水推舟,盡享一夜風流,而現在聽了山舅子的匯報,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怕是弄巧成拙了。
別看那位梁書記年輕,定力真不是蓋的!孫鳳新暗歎一聲,連忙道:“走,趕緊出去看看!”孫鳳新回房火急火燎地穿起了衣服。而聽得分明的女鎮長也顧不得曝光,趕忙也穿好衣物,跟著孫鳳新,劉五成一起下了樓。
劉五成瞄了春意未褪的女鎮長一眼,心說姐夫竟然和這老娘們了有一腿。平時沒注意。現在細看,這姓李的娘們似乎也有幾分味道。
話說梁晨在漂亮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頂層三樓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正準備進浴室衝個澡降降火然後睡覺時,卻看見那個漂亮女服務員半是嬌羞半是嫵媚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並嬌聲說了句:“梁書記,我幫您放水洗澡!”
梁晨怔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這個應該就是興隆煤礦安排的特別節目。而且不只是他,恐怕工作組的幾個主要成員都有這樣的待遇!怪不得讓他喝什麽雄風藥酒呢,孫鳳新暗地裡打的竟是這樣的算盤。
“衣服穿上!”梁晨的目光從女服務員窈窕的身段上掃過,原本就蓄勢待的小兄弟驀地昂然立起小但他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以一種略顯嚴厲地語氣命令道。
“梁書記…”!”女服務員皎好的臉蛋露出一絲可憐地神情:“我是自願來陪您的,能服侍您一晚,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求求您,別讓我走!”
日了,聽了還真覺得飄飄然啊。只是不知道這套說辭是別人教的呢,還是這小女兒自己捉摸的?梁晨雖然覺得自己最近桃花運正旺。但對於這個女服務員的話,他是十二分地,不感冒!不管孫鳳新與劉五成到底是什麽用意,這個送上門來的貼心服務,他是注定無福消受的。雖然憋的有些難受,但管住自己下半身不犯錯誤,還算不難。
“那你就留下吧!”梁晨語氣緩和了下來,這個女孩也是聽人使喚,他有氣也沒必要撒在對方身上。伸手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在女服務員驚訝惶然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間。這招待所他住的不踏實,莫不如返回江雲,近兩小時的路程,到家也不到十一點。
一邊下樓,一邊給蘭劍打了電話。當他來到招待所樓下時,盡職的特種兵司機大叔已然坐在吉普車的駕駛個上。上了車,梁晨歉然地說道:“麻煩蘭叔了!”
“時間不算晚,我是司機!”蘭劍用言簡意核地話語表示到。這原本就是他身為司機份內之事,談不上麻煩不麻煩。
隨著車子啟動,緩緩向招待所大門駛去。龍門鎮黨委書記與鎮長李紹敏,興隆煤礦黨委書記劉五成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口中連聲喊道:“梁書記,梁書記“!”
“鳳新月,六天晚卜的服務安排的很好,我替,作組的同志們感洞!”梁晨示意蘭劍暫且停下,然後打開車窗向站在車外的鎮黨委。
“梁書記,您聽我說,我是真沒有任何私心哪。我確實是想讓領導們好好放松一下”!”李鳳新一頭的冷汗。他要聽不出對方的反話,他這四十多歲就算白活了,急急地解釋道。
“好了,鳳新同志,時間也不早了,你和紹敏同志還是回去休息吧!”對這個乾瘦的鎮黨委書記用了特殊能力,梁晨驚訝地現了一個讓他頗感意件地秘密,於是目光在一男一女臉上打了個轉,笑著說道。
孫鳳新與李紹敏心中不禁同時一跳,一句“你和紹敏同志還是回去休息,的話,卻讓兩人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做賊心虛,似乎剛才在房間裡乾的那點兒事都被這個年輕的政法委書記知曉了。
“梁書記,我向您承認錯誤小是我安排不當,是”!”孫鳳新趕緊低頭認錯,這也是官場萬金油,不管做沒做錯,只要領導不滿意,那就認錯沒錯。“讓其他工作組的同志好好放松吧,我在江雲等他們!”梁晨打斷了孫鳳新的話,並關上了車窗。
著
眼看著吉普車駛出招待所大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孫鳳新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褲檔裡也覺得一片冰涼。剛才出來的匆忙,忘記做了清理。“姐夫,你看梁書記會不會對咱們”!”一旁的煤礦黨委書記劉五成擔心地問了句。
嚴
“沒那麽嚴重!”盡管心裡也很忐忑,但表面上卻是現出輕松的神色道:“咱們的出點畢竟是好的。相信梁書記也會明白咱們的心意”……梁書記喝了半杯藥酒,沒有女人那什麽,會不會出什麽問題?”做為女,李紹敏想的無疑更多。孫鳳新只是喝了一口,就像年輕夥子一樣乾勁十足。那位小梁書記可是喝了足有半杯啊!
“沒事兒!那個藥酒沒有任何副作用。忍一晚上就過去了”。孫鳳新搖搖頭,似乎很惋惜地道:“可惜了,梁書記沒有領會到我這藥酒的好處”。
了
梁晨連夜返回了江雲縣公安家屬小區。上了二樓。掏出鑰匙開了房門,在進屋的一刻,他似乎聞到一股幽幽的香氣。開了門燈,換上了拖鞋,當他的目光無意中從地面上的兩雙女式皮靴上掃過時,身體不由一震。臉上露出訝然的神情。
臥室的門忽然開了,穿著淺金色睡袍的女人慵懶地靠在門邊上。並未束嚴的下擺松散地分開,露出修長如玉的大腿。“怎麽才回來。都快十一點了!”女人打了個呵欠,用同樣慵懶地語氣抱怨道。
“雪震?你怎麽來了?,小梁晨其實已經想到了,手上有他這套房子鑰匙的,只有連雪靠一人而已。而這把鑰匙,也是上次對方離開江雲時,從他手裡強搶去的。
“小嗯,根據咱們的約法三章。一周最少一次的約會時間到了。所以人家特意從市裡趕過來,為的就是滿足你”。自從兩人確定了情人關系後,在梁晨面前,連記者從來就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放蕩。她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而且她也知道,男人也喜歡她從冰山到蕩婦的角色轉變,在上,兩人的每一次都是默契而完美的。
“是滿足你吧!”梁晨開心的不行,原打算要麽衝個涼水澡。要麽打*飛*機,而現在這兩種方案完全可以武動乾坤扔在一邊了。連記者的出現,就好像那早地裡下了一場及時雨呀,小苗兒掛滿了露水珠呀,”!
“親愛的,咱們互惠互利!”連雪震美眸現出誘人的春意。探出舌頭輕舔著紅唇,用微啞地聲音說道。
互惠互利!梁晨覺得這個詞兒用的很貼切,他更覺得,眼前的連大美女從眼神到聲音,似乎連梢都透一種勾人的放蕩風情。這是一個典型的在外是貴婦,床上是蕩婦的極品女人!雖然比不上小妖精的天生媚骨。但在床上卻是要比小妖精更放得開。
梁晨脫下外套扔在沙上,緩緩走到連雪靠的面前,伸出雙手輕輕撫上對方的纖腰,就見對方已經眯起美眸,下頜輕仰,微微張啟的紅唇吐氣如蘭,無聲地他出了曖昧地邀請。
透過寬松的睡袍領口,梁晨可以武動乾坤清晰地瀏覽到那對雪白飽滿。心中一片火熱的他俯下頭去,正想痛吻那兩片吐著芬芳的紅唇,從而拉開今夜交戰的序幕,卻忽然想被他忽略的問題。
“除了你。還有誰?”梁晨輕輕在對方紅唇上啄了下,在低聲詢問的同時,目光卻是向臥室門內望去。借著客廳的光亮,他看到自己床上的被子是隆起的,明顯是有人睡在裡面。“你猜猜,猜對了有獎哦”。連雪震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對方耳邊故意吹著熱氣,膩聲說道。
凝望著連雪雷那張瑰麗的臉龐,梁晨腦中自然充盈著關於對方經歷的大量片段,在輕易揭曉,,殿;二後”中不由跳。竟然是婷姐!?在稍感意外點貽,削四想來也覺正常。話說連雪柔在遼陽的好友,除了大姐頭李馨婷外,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我們的關系。婷姐知道了吧?”實際上,只是從連雪靠將李馨婷帶到這裡住下就可以武動乾坤看出。他與連雪靠的情人關系,多半是被連雪雷曝光給了李馨婷。梁晨的心裡頗有些不自然。有種難以面對大姐頭的複雜心理!
“晨,你真聰明!”對於男人的心思敏銳,連雪震已經毫不驚訝了,她輕聲讚了一句。然後低笑道:“你可不要怪人家,是婷婷自己著出來的,人家架不住她的逼供小就什麽都招了!”
“她,有沒有生氣?”拿不準李馨婷在這件事上的態度,梁晨連忙將連雪震輕拉到一旁,低聲問了句。”你是希望她生氣呢,還是希望她不生氣?”連雪靠美眸瞄了臥室一眼,用促狹地語氣問著男人。
呃!梁晨被問住了,他似乎希望婷姐不生氣,但又覺得,若是婷姐不生氣,豈不是就說明對方對他已經失望透頂,漠不關心了?他朋友本就不多,這多年來一直關心他照顧他的女性朋友,也僅有大姐頭和蘭蘭而已。他是真不想失去這兩個紅顏知己。
“實話和你說了,婷婷生氣的不行,這次跟我到江雲來,就是要找你算帳的!”看著男人複雜的神色,冰雪聰明的連記者立刻就猜到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麽,於是假意嚴肅地說道。
“真的?”梁晨半信半疑。心裡也喜憂參半。喜的是婷姐果然還是在乎他的,憂的是自己該如何面對大姐頭的怒火。
“當然是真的!”怒氣衝衝的聲音傳進梁晨的耳中,讓他不禁嚇了一跳,抬起頭,正迎上臥室門口女人飽含怒氣的目光。
“婷姐”!”梁晨尷尬地說了一句。然而話未說完,就見這位穿著黑色睡袍的大姐頭風一般地衝了過來,下擺蕩起,修長有力地掠起一片肉光,呼地向他胸口處踢來。
梁晨的反應很快,更重要的是,他對於李馨婷的動手套路相當地熟悉。在大學的時候,他沒少以身相試,充當對方的陪練沙袋。於是他不退反進,在側身閃過對方這記腿擊之後。左手迅一撈,立時將那條光裸細膩,充滿彈性的大腿掛於腰側。同時另一隻手牢牢圈住對方的纖腰,並將自己的身體擠入對方兩腿中間。
兩人腹部緊密相接,形成一個極其讓人想入非非地曖昧姿勢。如果不知前因後果,連雪震都會認為這對男女正在表演著房中術的一式立交。”行啊你!婚還沒結,情人到是預定好了!”李馨婷伸出兩手揉捏著對方的臉,氣呼呼地道:“官越做越大,連帶著那些惡習也學了個全!”
梁晨一聲不吭,任由當年的蹌拳道女王蹂躪著他的臉。實際上,他此刻的心思全在滿手柔膩的觸感,以及與對方小腹緊密相接的舒適柔軟。打就打吧,罵就罵吧,他願意承受這種折磨”!
“你,你這個壞家夥,你學壞了你!”蹂躪了對方一會,心頭惡氣得了暫時的泄之後。李馨婷立刻就現對方神情的異樣。這家夥哪裡是在受罪,分明就是在享受!感覺到大腿上男人溫熱的手掌。又覺察到頂在兩腿間的堅硬,李馨婷不禁臉似火燒,奮力將對方推了開。飛快整理了一下睡袍,口中慌亂地罵道。
“婷姐,我不是故意的!”梁晨訕訕解釋了一句。不過他馬上就感覺到。他做出的解釋不但沒有半點信服力。反而還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不會吧, 腫成這個樣子了?”連記者注意到男人兩腿間的帳篷,酸溜溜地說了句。這壞蛋肯定對婷婷有想法,竟然這麽快就有反應了,而且反應還這麽強烈。“我去洗手間,你們慢聊!”梁晨尷尬地轉過身,逃也似地進了洗手間。心裡暗罵孫鳳新害人不淺,讓他出了這樣的醜。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狀態極佳,躍躍欲試的男人,心裡卻是哀歎,有婷姐在此,他想和雪靠做什麽運動那是不可能了,估計今晚他也只能挺著興奮地兄弟孤枕入眠了。
磨磨蹭蹭好半天,從洗手間出來,梁晨現連雪震和李馨婷仍然坐在客廳的沙上。他故作輕松地說了句:“我去睡了!”然後就想往另一間臥室溜。
“過來,坐下!”李馨婷擺出大姐頭的威嚴,向男人命令道。
梁晨無奈,隻得彎著腰走了過去。他這種姿態落到兩女的眼中,不禁讓連雪震與李馨婷好笑不已。
“今晚在龍門鎮吃了頓飯,有個姓孫的黨委書記拿出瓶藥酒給大家嘗嘗,我喝了半杯,就這樣了!”看著兩女異樣的神情,為了維護男人的面子。梁晨覺得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