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下時間。以後更新盡量盡晚更,明天二熙※
忙完手頭的文字策戈,葉青瑩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是下午四點半。正好到了下班的時間。
“下班了!”女主編杜鵑伸了個懶腰,然後站起身收拾著東西。葉青瑩的另一同事黃英也將手頭的材料整理好放桌上,笑著對葉青瑩道:“青瑩,你那位好像好長時間沒來接你了!”
葉青瑩羞澀一笑道:“他最近挺忙的,走不並!”
“人家一怎。大局長,手下管著幾百號人,能不忙嗎?”女主編杜鵑開著玩笑說道:“不過,再忙也不能冷落了咱們的青瑩啊。仰慕咱們青瑩的男士那麽多,他就不擔心青瑩被搶了去?”
秀美雜志社是婦聯下的一家女性雜志社,工作人員大都是是女性。不過其所在的這棟辦公大樓,還有其它公司租用。葉青瑩上班的第一天,就曾引起大樓的轟動,無論是公司老總,所謂的成功人士,還是單身金領,業內的精英,在目睹著那抹倩影時,無不膛目結舌,大失常態。
而從此,秀美雜志社變得門庭若市,來上門全都是那些懷有“醉翁之意,的男人。每日不斷,大捧送到編輯部的鮮豔玫瑰,早已把雜志社的紙簍箱堆的滿滿的。甚至有不少男士下班之後急急忙忙守在四樓電梯出口,為的就是想與那個清麗若仙的女孩有一次近距離的相逢。
“鵑姨,英姐,明天見”。在大樓外。葉青瑩向杜鵑和黃英道了別,然後伸手攔了輛出租車。隨著那抹倩影被車門阻斷了視線,一群男士才悵然散去。對於這一幕,杜鵑與黃月對此早習已為常,相視一笑。也轉身離開。坐上出租車,葉青瑩說了聲“蓮花小區”出租車司機應了一聲。目光透過後視鏡落在如百合一般清新的女孩身上,嘴角扯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在開出不到五十米遠的距離,出租車在轉角處忽然停了一下。隨後兩邊車門打開,一左一右上來兩個男人將葉青瑩擠在中間。車門複被關閉,出租車重新啟動,繼續向前開去。然而駕去的方向卻是和葉青瑩返家的路南轅北轍。
葉青瑩玉容閃過一抹震驚,但馬上她就控制住了心裡驚慌情緒。她沒有徒勞地喊叫和掙扎,只是將身體縮了縮,盡量避免與身邊兩個男人的接觸。
後上車的兩個男人卻大感意外,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女孩竟會表現得如此冷靜,而這種冷靜讓他們出言恐嚇,威脅對方乖乖就范的後著都用不上了。太沒有成就感了。原本還想展露出凶神惡煞的一面,嚇得這個年輕女孩小臉煞白,簌簌抖什麽的!所以一時間,兩個男人反而有些怔住了。
其中的一個憋了半天,才氣勢不足地說了句:“嗯,這就對了,也省得我們麻煩!”
另一個卻是有些納悶地問道:“喂,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麽的嗎?你就不感覺到害怕?。
“如果我表現的害怕,你們會讓我下車嗎?”葉青瑩用平靜地語氣問道。
“這個沒商量”。後話的男人搖頭道:“我們是專門請你去做客的,怎麽可能放你下車!”
“你們是梁晨的仇家?,小葉青瑩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
兩個男人頓時一怔,隨後用驚訝的目光打量著女孩,點頭道:“不怕告訴你,姓梁的得罪了我們大哥。所以嗎,我們大哥才讓我們專程請你過去一趟”。他們也踩了好幾天的點了,在三個女人當中,只有眼前這個最容易下手。
葉青瑩緩緩點頭,然後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會和你們過去的!”
“這可由不得你!”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狠聲回答道。而就在這時。兩人忽然覺得車子猛然一頓,身體慣性地向前傾去。
“六子,你什麽?。兩個男人當中的一個禁不住惱火地罵道。而開車的男人也沒好氣地道:“有個不怕死的家夥我的車,呃,還把路擋住了!”
“小心點兒,好像不大對勁!”長著一張正宗豬腰子臉的男人露出警覺的神色,鼻手從腰後摸出了一把彈簧刀,輕輕一按,錚著彈出的鋒利的刀刃。
被稱為六子的男人凝神向車窗外看去,就見從那輛吉普車的車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下了車,歪歪扭扭地走了過來,口中大聲地罵道:
“瞎了你的狗眼,敢擋大爺的道兒!”
“是一酒鬼,***,別搭理他,咱們正事要緊!”拿彈簧刀的男人也伸著脖子向外看去,頗為惱火地罵道。酒鬼卻是幾步來到出租力導大力地拍著車窗。“樂“小淨地罵道:“給老子滾出來,滾出來!”
“順的,老五,你下去趕緊把那***拖走!”男人用彈簧刀架在葉青瑩的衣領處,然後向另一同夥說道。雖說這條路不是主道,但來往的車輛還是不少,時間拖久了,難免夜長夢多。
老五應了一聲,打開車門下了車,然而一條腿剛剛邁出去,就聽撲的一聲悶響,老五頓覺小腿一痛。不由自主地軟倒在地。正在拍車窗的醉漢眼中寒光一閃,身形一晃已然竄到車門處。
聽著老五口中出一聲痛呼。車裡的六子和拿彈簧刀的男人頓覺不妙。手持彈簧刀的男人剛想有所動作,就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伸了進來。
被認為是醉漢的中年男人臉上沒有半分醉意,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似乎比那把閃著寒芒的彈簧刀還要鋒利。他的一手持槍,槍口處長約十厘米管狀物所指之處,正是敵人的眉心。
手持彈簧刀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惶,他的驚惶不僅來源於對方手中的槍,更重要的,是那槍口處多出十厘米的消音器。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肯定不是警察!
手中彈簧刀架在女孩的身上小那張豬腰子臉沁滿了冷汗,用微微顫地聲音道:“兄,兄弟,敢問是哪條道上的?”
“把你的爪子拿開,你還有活命的機會!”中年男人以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道:“我的耐心有限!”說著,手中的槍輕輕晃了一下。
坐在駕駛位的六子此時駭然地現。在車外又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而剛剛下車的老五則被死死按在車窗玻璃上,那張被玻璃擠的扁平的臉此剪呈現著一種痛苦的扭曲。
好漢不吃眼前虧,識實務者為俊傑。豬腰子臉男人立刻將手中的彈簧刀扔掉,然後乾笑道:“兄弟。咱們出來混的,一個唾沫一個釘兒。你可要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中年男人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然後持槍的手閃電般砸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豬腰子臉男人悶哼一聲,立方被砸昏了過去。
“謝謝”。在返回蓮花小區的路上,葉青瑩向開車的中年男人誠摯地道著謝。她清楚這個中年男人的來歷,只是她有些疑惑,那位神秘而瘋狂的林總裁已經去世了,而負責保護她安全的人為什麽還繼續執行著林子軒的命令?
“不用謝,葉小姐,保護你的安全,是我們份內的事情!”中年男人回答道。
在車子駛進蓮花小區,到達樓下之後,中年男人向葉青瑩道:“為了保證葉小姐的安全,這幾天由我負責接送葉小姐上下班!”
“我媽媽和姐姐,不會有什麽事情吧?。葉青瑩忽然問了一句。那些人是梁晨的仇家,那麽下手的對像應該不只有她自己才對,媽媽與紫青姐也一樣會有危險。
“葉小姐放心,她們一樣在我們的保護范圍之內!”中年男人禮貌地向葉青瑩點點頭,然後駕著吉普車緩緩駛去。
在皇朝大廈的玻璃穹頂內,坐著輪椅的林總裁正認真聽著身前保鏢頭子的報告。將蘭劍派給了梁晨,現在他身邊最得力的人手,就是眼前這個叫何兵的男人。
“齊學歸,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林子軒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機。什麽江雲縣的太歲,什麽董事長,人大代表?在他眼裡,也只是一隻渺小的可憐的螞蟻。他隨意動一動手指,就可以武動乾坤輕易地撚死對方。他之所以沒這麽做,無非是想把這隻螞蟻留給粱晨升級罷了。沉默了片刻,林子軒忽然笑了,口中輕聲道:“也好,這樣一來,那個倔小子的腦筋就應該變得清醒一些了。小
梁晨是在第二天得知了葉青瑩險遭綁架的事情。於是,在縣公安局局長辦公室,罕見地傳出局長大人憤怒的吼聲:“齊學歸,我o你祖宗的”,!”
在聽到這聲怒吼之後,正想去匯報工作的指揮中心主任姚金銘與政工室主任吳國雄明智地停在了門口。眼下局長正處於怒火的頂點,估計誰進去誰倒霉。
實際上此刻辦公室內,除了憤怒的梁局長外,還有身為專職司業兼保鏢的蘭劍。也正是他,將葉青瑩險遭綁架的消息告訴了梁晨。
梁晨的第一反應是後怕,隨後是出離了憤怒。而這種反應。也在蘭劍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