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應該問你妹妹嗎?”司馬宣忽然一笑,他伸手一把扯開唐安宇揪住他衣領的手,似笑非笑的推開唐安宇,冷笑的說道,“我也很好奇,為什麽本皇子在這屋裡好好的換衣服,作為唐大將軍府上的大小姐,居然推‘門’而入了。, 。”
司馬宣這話一出來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向了被人抬著的唐婉柔。
唐婉柔死死地閉著眼睛,心中對唐安宇的怨恨又深了一層,就會幫倒忙!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問這個不就是為了敗壞她的名聲嗎!還裝出一副假好心的樣子!真讓她惡心!
“三皇兄這是什麽意思?”秦長寧把手中的‘藥’方拿給了豆蔻,‘交’代她去抓‘藥’,走過來看著司馬宣,冷笑道,“難道三皇子的意思是說,唐小姐把你給強了?”
秦長寧這話一出來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就變的輕松了,還有人在人群中噗嗤的笑出了聲,就連唐安倫都有點忍俊不禁,但是想著現在是什麽情況,立刻沒有了笑的心情。
司馬宣被秦長寧這樣問,臉立刻黑了下去。
“我被下了‘藥’!”司馬宣沉聲道,“催情之‘藥’!我想這就應該長寧妹妹給一個解釋了!為何我會中了這種‘藥’!”
“住口!”長公主冷聲喝道,“司馬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晉王府故意陷害你了?”
“侄兒並未這樣說,只是這件事太蹊蹺了,難道姑姑不應該給侄兒一個說法嗎!”司馬宣說著不敢,面‘色’卻是咄咄‘逼’人的!
長公主看了秦長寧一眼,秦長寧上前一步,冷聲道,“來人,去皇宮請禦醫!給三皇子把脈,是否中了催情之‘藥’!”
司馬宣深深地盯著秦長寧,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她不像是在虛張聲勢,立刻道,“我不一定是吃了什麽,也有可能這屋子裡面有什麽催情功效的熏香呢?”
“讓大夫檢查!”長公主冷喝了一聲,抬步往外走,“我們就在這院子裡面等著!”
“母親,您看是不是先把這些人都送走?”秦長寧走到長公主身邊站著,看了一眼等著看好戲的名媛貴‘女’們,低聲問長公主。
“為什麽要送走?”司馬宣忽然說道,“這件事有關本皇子的名聲和唐大小姐的名聲,最好大家都在這裡做一個見證!”
“既然三皇子都這樣說了,那就勞煩大家和我們一起在這裡等大夫的結果了。”剛剛秦浩謙已經把王府的大夫請過來了。
半晌大夫出來,對長公主搖頭道,“廂房並未有任何催情‘藥’的味道。”
司馬宣蹙眉,長公主沉聲道,“給三皇子把脈,看三皇子是不是中了催情之‘藥’。”
“勞煩三皇子伸出手。”大夫走到司馬宣面前低聲道。
秦長寧看了司馬宣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冷笑,司馬宣,就算你鬧得天翻地覆,你也不會查出任何端倪的。
那種熏香如果沒有處子的香味或者處子之血的味道做引子的話,是根本不會有效果的,而且‘門’都敞開了那麽久了,那淡淡的味道早就散開了,你還要怎麽找?
“三皇子並未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大夫搖頭道。
“三皇子,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唐安宇怒聲道。
“三皇弟,既然已經做了,就應該負責,今日我們這麽多人都在這裡,你必須給將軍府一個‘交’代!”司馬琛深深地看著司馬宣,冷聲道,“唐將軍鎮守北方那麽多年,你這樣做會寒了將軍的心的!”
“大哥二哥!快過來啊!”唐安寧的尖叫聲從西廂房傳來,“大姐要尋短見啊!”
“快過去看看!”長公主說著疾步往西廂房而去。
秦長寧也快步跟了上去,她順手抓住了站在她身邊的秦妙,秦妙看了秦長寧一眼,反手握住了秦長寧的手,低聲道,“沒事的姐姐,別擔心。”
始終還是小姑娘,聽說有人尋短見,可能是被嚇到了吧。
秦長寧回頭看了秦妙一眼,抿嘴笑了笑,快步進了廂房,進去就看到唐安寧死死地抱著唐婉柔,而而頭上包了厚厚的紗布的唐婉柔滿臉梨‘花’帶雨的尋死覓活,“妹妹,你讓我去死,我已經沒有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秦長寧冷眼看著唐婉柔的表演,手一握,楚楚可憐,可是,唐婉柔這一世你的楚楚可憐卻對那個人沒用了呢,你沒見他剛剛聽到你尋短見,卻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如果看到了,你可能巴不得一頭撞死吧。
“什麽叫你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秦長寧松開秦妙的手,走過去站在唐婉柔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聲道,“你既然什麽都沒有做錯,為什麽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唐婉柔怔怔的抬頭看著秦長寧, 她喃喃道,“可是我的清白沒了。”
“那就讓他負責!”秦長寧沉聲道,“你死了,不是合了別人的心意了?”
秦長寧的別人是司馬宣,可是停在了唐婉柔的耳中就變了一層意思了,對啊,如果她死了,那唐安寧他們就高興了,唐安寧就沒有一個她這樣當累贅的姐姐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如願嫁入侯‘門’高院了!
不行!她不能死!
就算唐安寧嫁入侯‘門’高院她也要高唐安寧一頭!
“可是,郡主???”唐婉柔眼角掛淚,楚楚可憐的看著秦長寧,“我成了這樣,他們不知道要怎麽嘲笑我???”
“你在乎嗎?”秦長寧沉聲問。
怎麽能不在乎!她在乎的要死!
唐婉柔搖頭,“我是不在乎,可是這樣就連累了哥哥們和妹妹的名聲。”
秦長寧又回頭看了唐安宇兄弟和唐安寧一眼,問,“你們在乎嗎?”
唐安宇責怪的看了唐婉柔一眼,低聲道,“你瞎說什麽!有什麽能比你的命來的重要!那些都是外人說的,我們根本不在乎!”
唐安寧也點頭,眼角帶著眼淚道,“是啊姐姐,我們根本不在乎,只要你好好地,就行了。”
假惺惺!
“求郡主為我們小姐做主啊!”忽然一直在院外站著的萍兒跑進來跪在了秦長寧面前,“求郡主為我們小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