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有意外收獲?
這些賭桌底下的小鬼,竟然是極為難得的高純度鬼氣,連筆仙的傷勢都能加快恢復?
選擇第二項!
既然能夠加快修複筆仙,方少平就毫不猶豫選擇這一項了,因為他已經把本場恐怖片的隱藏大BSS貞子,當成自己猛鬼之葫中正在煉化的貞子的最大補充了,一旦把這裡面的鬼王貞子吸收進葫蘆中,那麽裡面的貞子必然會與新進入的貞子進行融合,兩個貞子進入全面煉化模式,多出來的鬼氣補品純粹是浪費。
多煉化幾頭小鬼根本沒意思,不如分配給筆仙恢復傷勢的好。
——主神提示:
分配成功,號鬼魂筆仙,可出戰冷卻時間,縮短6個小時。
了不起啊!一頭小鬼就能縮短6個小時!
這個賭場裡的賭桌,怕不下有三千多張,可供數萬人同時進行賭博,如果每張桌子下面都有一個風鈴,裡面都藏著一頭小鬼的話,每頭小鬼縮短六個小時,筆仙的三十天冷卻時間,一晚上給縮成0秒,真的完全不成問題啊!
可以變成立即出戰!
方少平頓時就來勁了,再也沒工夫跟這名被其入侵了潛意識的侍者繼續賭下去了,他要換桌子!
豪華監控室中,一名主管指著一個即時視頻格子對王鵬飛道:
“王總,這個家夥,剛剛贏了36號莊家一百多萬,他現在換桌繼續玩了,而且玩得是來錢效率最高的一張比大!我們要不要……”
王鵬飛輕輕搖了搖手指,目光落在視頻中的方少平的身上,淡淡道:
“先看看再說,我要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麽贏的。”
方少平來到了一張比大小的牌桌區域,為什麽要來這裡?很簡單,因為這裡進行完一把牌,速度是最快的!
對於他的抓鬼行動來說,效率當然是最高的了!
專門進行一張比大小項目的牌桌,共有一百多張,除了侍者外空無一人的牌桌,大約三十多張,方少平決定要在半個小時之內全部搞定。
也就是說,他要一分鍾搞定一桌。
方少平現在手裡的籌碼有一百二十八萬,而他手中的籌碼型號也已經變成了一個一百萬的,兩個十萬的,以及萬的,同樣一隻手就能抓過來。
“先生,您好,請問您要來玩……”
“廢話少說,壓注一萬,比大小!”
方少平坐下來就乾淨利落地甩出了一個一萬型號的籌碼。
侍者微微一笑:
“沒問題,馬上開始。”
這種裝逼的冤大頭他見多了,如果耳朵裡的微型耳塞中傳來主管的指示,要不要立即宰羊,他會按照指示行事,如果沒有指示的話,他會按照自己的心情來行事,當然,前提是籌碼不要超過五十萬。
方少平扔了一萬籌碼,又表現出老子時間緊,扔上一把就要走人的架勢,那麽侍者心裡已經給方少平判了死刑了,那你就把一萬塊留下吧!
“抽一張牌比大小!先生,請抽牌。”
侍者將一摞牌在桌子中心攤開,方少平右手去抓牌,左手向下摸黑色風鈴,身子免不了就向下斜,面對侍者臉上的狐疑之色,方少平哈哈一笑道:
“不好意思,我一玩牌就喜歡摳腳。”
侍者笑著點頭,但隨即就嫌惡地撇過頭去一下。
——主神提示……
選擇第二項!
又搞定了一個。
“先生請亮牌。”
方少平直接將牌面翻開,然後不等侍者翻開莊家牌他就走人了,留下一句話:
“算我輸。”
侍者張大了嘴巴不知所措,因為他得到的主管提示是,
先故意輸幾把,穩住羊的心,讓羊的下注逐漸加大,慢慢薅羊毛。但這頭羊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啊!
方少平又趕急車一般跑到了就近的第二個牌桌前。
“先生,您要來玩一把……”
“廢話別說,一萬塊,開牌。”
方少平扔下了一萬塊籌碼,隨之身子又開始向下斜了。
“不好意思,我玩牌的時候喜歡摳腳。”
“呵呵……先生有什麽習慣,是先生的自由,現在……先生請抽一張吧!我們來比……”
方少平不等侍者說完就站起了身軀,直接揭了牌面的第一張,隨手一扔看都不看直接走人,留下一句:
“你來開吧!我贏了算你的小費。”
侍者愣在當場,但還是低頭看了一眼,方少平的牌是張黑桃9,最大的牌了,根據賭場規則, 他就算是抽到9,第一把也算方少平贏的。
自己就這樣得到一萬塊小費了?這人是不是喝大了啊!等會要不認帳怎麽辦?
所以這名細心謹慎的侍者就先將一萬塊籌碼收在了一邊,然後密切注意方少平的動向。
結果讓他感覺匪夷所思,這個賭客竟然在瘋狂換賭桌,且在每張賭桌前的停留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鍾,簡直是一沾即走,而且扔下籌碼根本看都不看,不管輸贏掉頭就走,完全就是一副送錢的樣子啊!
到底什麽情況??
上報吧!
男侍者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微音說出了通話密碼,喉嚨上的透明貼片立即開始發揮作用,耳朵中的微型耳塞中傳出了監控主管的聲音:
“號,什麽事?”
“是這樣的,主管,我這裡發現了一名怪人,他在不斷地輪換牌桌,開牌之後看都不看,不管輸贏,扔出去的籌碼都不要了,直接換下一桌。”
“有這種事?”連主管都在自言自語,感到不可思議。
“什麽事?”旁邊的王鵬飛問道。
“是這樣的王總,號,說他遇到了一名快速換桌且全當自己輸的怪人。”
“他現在哪一桌?”王鵬飛感興趣了。
“號,匯報,他現在哪一桌。”
“報告主管,9桌。”
“好了,切斷通話。”
“王總,9桌那個正起身的就是,視頻放大!”
王鵬飛看到了大屏幕中央一個放大的視野,方少平正從9號牌桌前起身,果然是不聽身後侍者的挽留之音,他的牌已經翻開在桌上,籌碼也留下,而侍者的牌還沒翻,他就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