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迪很可能是利用他自己獨特的優勢,讓他們這四人的斬首小隊成員率先介入劇情。
但這種專享劇情的權利,不知道還能夠維持多久。
換句話說,傑森陣營的掌控者隨時都可能出現,只要大家一見面,那就是要刺刀見紅的,如果現在搞內訌,造成減員的話,對最終的戰局會極端不利,幽冥的目標是出線,好讓自己有資格在下一輪挑戰計蒙,因此他現在是頗有大局觀的,不希望方少平和北冥無風的矛盾加大。
所以,幽冥立即就站出來當和事佬了:
“好了好了,幹嘛這麽針鋒相對的樣子啊!大家有事可以商量,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反正我是絕對不讚成咱們自亂陣腳的。”
“同意。”
竟然是惜字如金的指間錯,第一個表示了讚同。
“我可從來不想針對誰。”北冥無風輕笑著,嘴角卻湧動著一抹陰冷的弧度:
“但是如果有人說話太難聽,或者是做事太過的話,我不介意,給他好好上一課的。”
方少平目光轉向了北冥無風,眼睛當中的血紅色剛剛要閃現出來的時候,幽冥突然大叫了起來:
“看啊!弗萊迪潛伏過來了!它馬上就要對凱雅動手了!”
北冥無風看著血色幕布,冷哼一聲道:
“事先聲明,我絕對不能看著可以給我們帶來積分的重要劇情人物死在BOSS手裡,如果弗萊迪出手攻擊,而該出手的人卻故意磨蹭的話,那麽我會毫不猶豫地出手阻止弗萊迪,這一次的獎勵自然就會算在我的身上,希望誰也不要有意見,因為這是自找的,自己放棄的,怨不得任何人,同時,下一次的保護者激活的機會,仍然會按照我們之前約定的順序進行,你放棄了這一次機會,就必須等到三次機會結束後,才能再次輪到的,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認清這一點。”
“同意。”又是指間錯第一個表達了讚同之意,聲音嘶啞而堅定。
“其實,我……也同意這個觀點的。”幽冥有些尷尬地說出這句話後,又立即替方少平說話道:
“羅兄的目光何其毒辣,該出手時他絕對不會含糊,我堅信這一點,所以你們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咱們集中注意力,關注劇情的發展吧!”
“哼,希望如此吧!”北冥無風不屑去看方少平,目光一直盯著血色幕布。
凱雅正在目光熾熱地翻看有關隆鼻手術的畫冊,開始的時候還看得興高采烈,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畫面變得越來越血腥,很多畫面簡直是慘不忍睹,凱雅神色變得驚疑而惡心起來。
當她翻到某一頁的時候,一隻鐵爪猛然從書頁上冒了出來,兩道尖銳的指甲直接捅入到了凱雅的兩個鼻孔當中。
“割掉你的鼻子!”
書頁上出現了弗萊迪的臉,他陰狠地笑著:
“我要得到你的鼻子!哈哈哈!”
兩道鐵指甲輕輕用力,凱雅的鼻子便被從臉上削飛出去。
“啊!”
凱雅尖叫一聲,一下子驚醒了過來,連忙將手裡的畫冊給扔到了地上,看得一邊的吉珀不明所以的樣子。
“弗萊迪……沒有真正出手。”幽冥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方少平,他知道剛剛是他大聲說出來弗萊迪要出手攻擊凱雅的。
事實上他真的是對劇情記憶模糊了,但方少平是因為他的出言,才被隊友冷嘲熱諷的,所以幽冥現在感覺很不好意思,他想要開口打圓場,卻一時之間想不到合適的話。
北冥無風現在則是乾脆不說話了,他同樣不是那種對某些恐怖片的劇情記憶特別深刻的一類人,
弗萊迪大戰傑森這部片子,他只看過了一遍,雖然輪回者的腦子普遍比較靈光,但也遠遠沒有到過目不忘的地步,所以北冥無風只是模模糊糊記得,弗萊迪應該是對凱雅出手了,至於到底是如何出手的,還有出手後造成了什麽後果等等,這些劇情他是記不住的。方少平這個看片狂人則是熟知這部劇的所有劇情,就算是有一小部分劇情記憶不太清晰了,也可以通過觀察劇情的推進,而推斷出記憶中不清楚的劇情,從而在腦海裡清清楚楚還原出所有劇情來。
他當然知道弗萊迪現在還不會出手,他只是在播撒恐懼的種子階段,只有到晚上的篝火晚會的時候,它才會真正出手。
而方少平也會在那個時候,果斷出手,將18點積分攬入懷中。
要知道, 根據萬神殿的衡量標準,擊殺一名敵對陣營的輪回者,才會得到1點神殿積分。
這可是殺死一名掌控者的強度啊!每個輪回者都知道,掌控者很難被殺死,所以要獲得這1點神殿積分當真是非常困難的。
而現在,這個可以一次性得到18點神殿積分的機會,方少平要是錯過了,那他就不是方少平了,若是拱手讓給他人,方少平會剁了自己的手。
所以,當四人輪流充當保護者這個方案一被提出來,方少平就把所有劇情在腦海當中過了一遍了。
今晚的篝火晚會的保護者,他當仁不讓。
當然,方少平要抓住的機會,肯定不止是這一次,因為他的胃口很大。
隨著劇情的推進,威爾羅林斯和大衛馬克潛入了學校的圖書館裡。
“完全不可能!”
“竟然沒有任何弗萊迪古戈爾的資料。”
“沒有任何他被捕,死亡的資料,連出生證明都沒有。”
大衛指著電腦屏幕對威爾羅林斯道:
“所有資料都消失了,看看這些黑框的資料。”
“一月十八號,就是我弟弟自殺那天,為何這裡做了記號?”
威爾羅林斯目露疑惑之色道:
“這裡一定有隱情,背後肯定有隱情,他們都說,不要輕易下判斷。”
大衛發泄一般揮舞著手掌:
“問問你自己,你還以為那所精神病院是我們的安全屏障?”
“算了吧!警察隱瞞了凶手的情況,從來都沒有向我們提過弗萊迪的情況,因為這是對付他的方法,像對待疾病一樣,把染病的孩子,都鎖起來,這樣就不會構成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