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有些事,剛辦完,更晚了,抱歉。)
也罷,自己必須再老老實實裝一次孫子了,而且一定要裝得像,去跟邪千月好好認錯……
“你等下。”
渾厚嘶啞的聲音終於從背後傳了過來,方少平瞬間收住了即將踩下去的這一腳,他猛然轉過身來,神色狂喜地盯著教授,眼眸中的強烈期待之色,是正常人難以抵擋的。
教授眼神有些複雜,他往上拎了拎手裡的方面袋的重量,瞥了方少平一眼道:
“燒肉買多了,給你點福利吧!走,陪我喝一杯去!”
“太棒了!謝謝教授!”
方少平是真心狂喜了。
……
不知為何以學生的身份,大搖大擺地從琴房面前走過,眼睛趁機向裡瞄,發現裡面格外陰暗,一張黑色的鋼琴格外醒目,周圍還有很多雜亂的畫布和畫紙什麽的,不知為何隻接收到了這些信息,然後便遠離了琴房。
越走越遠,直到走到一處乒乓球台前,不知為何稍微駐足了下,裝作不在意般地左右看看,沒人注意他,便又轉身,優哉遊哉地踱步,再次向著琴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為何感到自己現在非常不爽,這邪千月怎麽想起一出是一出呢?
本來是安排自己當跑腿的,來回傳遞信息,這沒問題啊!自己就擅長這個,而且他來回跑腿的地方,都是人流量大的地方,也不怕鬼來找上門,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最後還能夠從邪千月的最終收獲當中獲得一杯羹,是個不錯的差事。
但是,當自己又一次到處亂逛的從司馬小明那裡跑回食堂樓頂上的時候,邪千月告訴他,暫時把司馬小明替換回來,讓司馬小明去幹別的事,不知為何被安排去探查學校的琴房。
不知為何本來就性格怯懦沒有主見,如今又加入了以邪千月為首的這個小團體,邪千月是幕後核心,司馬小明這個唯一度過了三部恐怖片的家夥可是明面上的老大啊!自己都得罪不起,只要服從到底了。
所以,如今探查琴房的工作,就落到了不知為何身上。
他開始的時候,不知道邪千月讓自己查看這麽個空空如也的琴房幹什麽,挺陰暗的一個地方,但當他走在去琴房的路上,聽到周圍有些同學在悄悄議論,夜晚又一次聽到裡面傳出琴聲的時候,不知為何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原來這個琴房就是鬼屋麽?
那邪千月到底是什麽意思?
既然是鬼屋,為什麽大家不一起來,直接踹開門,各施技能,去把鬼物乾掉不就行了麽?
為什麽讓自己一個人來?
難道,這家夥對自己不懷好意?
不知為何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想讓自己第一個進去,試試鬼厲害不厲害?然後他再根據自己受多重的傷,或者乾脆是死沒死,來判斷鬼物的實力,和他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自己才沒那麽傻呢!
送命的任務你怎麽不自己乾!?
爺我還不奉陪了!
而就在不知為何產生了這個想法,並掉頭往男宿舍方向走的時候,他的耳邊忽然響起了邪千月的聲音!
“怎麽,想走?”
不知為何嚇了一跳,連忙左顧右看,耳邊聲音顯得陰測測起來:
“你是找不到我的,但我卻可以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並且,我有能力,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用扣輪回點,卻能把你捆綁起來,扔進鬼屋,
讓鬼殺死!” 不知為何一下子就徹底害怕了,他趕緊求饒道:
“月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我不該想要偷懶,我剛剛沒別的意思,只是感覺太困了,想回到男宿舍裡休息一下啊!月哥,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耳邊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
“沒事的,為何老弟,我也相信你,看面相咱就不是偷奸耍滑之人對吧!那個叫方十八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為何老弟可千萬不要跟他學啊!”
“不會的不會的!我現在馬上就去探查鬼屋!我一定會帶給月哥最準確的第一手情報的!”
所以,才有了如今戰戰兢兢的不知為何經過鬼屋的一幕。
他的膽子很小,當然不敢直接走進去,便來來回回從鬼屋前溜達著,一遍又一遍,直到耳邊突然傳出了一個冷哼的聲音的時候,不知為何才一個激靈,咬了咬牙,趁著傍晚十分,學生們都下去打飯,琴房這一層幾乎沒人的時候,悄悄打開了琴房的門。
“這是個重要的探路石,他能不能從琴房裡活著出來, 直接關系到我對整個局勢所下的結論。”
食堂頂層,對著望遠鏡注視的邪千月,意味深長地道出了這樣一句話。
他身邊的司馬小明連連稱是,身軀站得筆直,頭壓得很低,心中卻是冰寒一片:
探路石,你直接說炮灰不是更好……
琴房當中,裡面的光線勉強能夠視物,不知為何一進來就覺得這個地方特別陰森壓抑,有種難以言喻的冷颼颼的氣息直往他汗毛孔裡鑽。
以為我除了跑得快就一無是處麽?
不知為何右胸處,幽然亮了一下,輪回印記被激活,隨之,他的手中,就多出了一個鮮紅顏色的高跟鞋。
死去十年的女怨屍,被殺死時,穿過的高跟鞋,上面附著著濃重的怨氣,一般的鬼物,根本不敢靠近。
高跟鞋一出現,不知為何就感受到周圍的陰暗仿佛被驅散了很多,那沉重得讓他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感,也立即消散了。
不知為何微微松了一口氣,他的一個F級過關評價徽章和一個G級支線劇情徽章,果然沒有白花,這個高跟鞋,已經是第二次發揮作用了。
該死的,我又沒有陰陽眼,我上哪裡去發現鬼?
只能憑借高跟鞋的反應了。
不知為何朝著視線透不過去的,陰暗的角落,緩步走去,就在這個時候,背後忽然響起了憂鬱的琴音。
叮咚咚……
不知為何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猛然回過頭去,把紅色高跟鞋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眼前卻空空如也,只有一架孤零零的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