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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民國》205節 塞北公署署長
~www..《》~ 二百零五節 塞北公署署長

 趙書禮的病情現在誰也說不好,包括醫生,醫生給的建議是,一切都要看病人自己,要是不發炎,病情應該是樂觀的。病人現在最好的治療方法其實是好好休息,實在是不適合長途旅行。

 本來醫生還建議去日本治療,但是傅清荷堅持要去美國。同時醫生建議坐飛機去,但是也沒有成行,因為這個時候中美間的飛機運輸還沒有航線,只能從日本轉機,而且一路上要轉好幾次,從日本到關島,中間還要在夏威夷再次轉機,實在是太折騰,最重要的是沒人放心日本人,他們到現在為止還是嫌疑犯之一。因此盡管塞北方接受了日本的醫生治療,可是每次日本醫生進入病房,都要被搜身,而且必須有人時刻隨同。

 只能坐船,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到,這其中的變故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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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傅清荷送走了丈夫,在父親的勸解下,立刻動身返回塞北。

 她現在需要安穩塞北的軍心民心,很多地方都需要她。

 在一個幕後團隊的策劃下,傅清荷開始了自己人生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拋頭露面,四處演講鼓舞士氣。她講的話都是別人寫好的稿子,但是此時她非常願意念,因為這些稿子無非都是說趙書禮的病情無礙之類的,她心裡也希望如此。

 塞北地區慢慢的開始穩定下來,不是人們相信趙書禮沒事了,而是他們也希望穩定,這時候看到有人出來主事就放心了,至於這個人是趙書禮還是他妻子,百姓不在乎。

 塞北的穩定也讓南方吃了一個定心丸,只要塞北這頭巨獸不南下,什麽都好說。

 很快南京方面政局發生了變動,蔣價石再次付出了,他下野復出的魔咒依然有效,而且每次復出權勢都會增加一分,這次雖然沒有增加那是因為他已經站在了中國權力的頂峰,但是這次復出他卻少了一個對手,他依然有了收獲。

 蔣價石上台後發布了一系列命令,其中最重要的幾條包括中央軍的改組,開始尋求國際合作。先後跟美國英國法國等西方國家談判,希望大量派遣留學生去國外學習,並且在國外的軍隊中實習,同時派出大量的現役軍官到各國去考察。還有就是宣布中央新政策立塞北為模范,號召全國各地學習塞北,發展地區經濟。最後一條卻很曖昧,他任命了宋遠為塞北邊防司令公署署長,代行趙書禮司令之職。

 理論上講,這個署長其實塞北地區最高官員,但是此前一直沒有。趙書禮也沒有給自己掛這個頭銜,他沒有官癮,當司令還是什麽都無所謂,只要他趙書禮的大印能在塞北通行就行。而這個通行的力量,不是因為他的職位,而是因為他手裡的力量。因為大家都相信他手裡的力量,都認可他的權力。

 可以說蔣價石是要扶持宋遠上台,當然他的理由是,塞北地區需要穩定,所以要盡早確定下來擔責任的人,換句直白點的就是,國不可一日無君,當然塞北不是一個國家,可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就像趙書禮預料的那樣,宋遠開始猶豫了,遲遲不發通電就任。反而是更加低調起來,任由外界各種勢力跳出來他也不干涉,他在觀察,觀察這些積極出頭者們,裡面哪些是反對自己的,這些要清除掉,哪些是可以利用的,要加以拉攏。但是他可不敢輕易拉攏,因為趙書禮告訴他的話他深信不疑,如果拉攏錯了,拉到了一個趙書禮死忠身上,那麽他恐怕就會面臨著人身危險。

 但是這個署長的位置實在是太誘人了,左思右想,他想到了一個化解的方法。

 那就是只要傅清荷,趙書禮的妻子認可了,只要她公開聲明希望他宋遠出來主持大局,那麽事有可為,而且大有可為。

 於是左右躊躇後,宋遠決定冒著欺騙女人的低級手段去了趙家官邸。至於他能不能擺平傅清荷,他從來不懷疑,他的本事還搞不定一個女人的話,也不用對這個署長有什麽非分之想了。唯一擔心的是留下罵名,日後事發的話,恐怕必然要背負趙匡胤和袁世凱那樣的欺辱孤兒寡婦的惡名了。

 但一切跟即將到手的權勢相比,都算不了什麽。曹操那句寧可我負天下人其實每個中國人的心裡都有,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而已,只要價位到了,都會實際行動起來的。

 在趙家官邸外他有躊躇了十幾分鍾,才下定決心讓衛兵通傳。衛兵看到他隻帶了兩個警衛,也不懷疑,更何況現在微妙的局勢下,宋遠這樣的高級將領可不能得罪,於是就去通傳了。

 在管家的帶領下,宋遠再次進入趙家,想想他上次進入趙家是什麽時候,他還真的記不起來了,恐怕要追溯到了他從陸軍大學畢業回來的時候吧,往事唏噓啊。

 當宋遠一見到傅清荷,突然仔細思考了一夜的措辭,突然沒有了。

 他發現自己有點開不了口。

 “不知道宋將軍登門可是有是要緊事?”

 反倒是傅清荷大方一點,抱著孩子也沒有避諱他,直接詢問道。

 “這個,是這樣的,中央方面下了一道任命,我不知道該怎麽做,想請夫人指示。”

 宋遠打算直接了當的說了,開門見山把那道任命提了出來。

 這任命傅清荷心裡是明白的,即使她不明白,那麽自然有明白的人教她怎麽做。無論如何是不能答應的,宋遠當了塞北邊防司令公署的署長,那麽以後自己丈夫回來了怎麽辦,是在他手下做事,還是跟他爭鬥。而且他當了這個署長,恐怕自己的丈夫就永遠也不用再回來了。

 傅清荷咬了咬牙,沉聲道:“宋將軍詢問我作甚,我不過是一介女流,這等大事恐怕做不了主。良吾臨行前曾交代,有事就問將軍的意見,所以將軍做主就好了。只求將軍不要虧了我們母子。”

 說著傅清荷竟淒婉的哭了起來,這不是裝的,當她說出“良吾臨行前”這幾個字的時候,她突然有股不詳的預感,這句話怎麽聽都像是趙書禮已經嗝屁了,跟人間永別了的樣子。這如何讓她不傷心。

 她這一哭,讓宋遠更加沒了主意。

 他本來就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做事有謀而無斷,他絕對不笨,相反極為聰明,往往一個難題他一天就能想出幾十種解決的辦法,可是十天也決定不了該用哪種辦法好,他會算計出每種方法的的弊端,最終權衡不下來。

 “夫人請——”宋遠本來想說請節哀的,但是一想趙書禮還沒死,現在說這話恐怕為時還早。但是在他心裡,趙書禮應該已經是半個死人了,他在醫院詢問過醫生。在他的強壓下,醫生終於說了實話,趙書禮的病情其實並不樂觀,恐怕會有大坎兒等著他,如果能挺過來都是奇跡了,至於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幾乎不可能。更何況趙書禮當時在病床前似乎對他推心置腹的話,更讓他覺得趙書禮真的像他自己說的,不行了。所以宋遠自己都認為自己已經死了的往上爬的心,再次燃燒起來,而且壓抑久了之後,燃燒的更加強烈,對權力的渴望此時到了一個變態的地步。

 “夫人不要難過,司令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他總算說了句像樣的話。

 “我知道,良吾肯定是沒事的。但是眼前可怎麽辦啊,人心惶惶的,盯著他的位子的人可排著隊呢,都巴不得他早點死了,更有人想從我們娘倆這裡撈好處。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麽活啊。”

 傅清荷說的淒慘,哭的更加厲害了,盡管她的話裡有問題,仿佛趙書禮真的死了一樣。這哭的宋遠更沒底了,他突然後悔了這麽著急來這裡,既然趙書禮已經沒戲了,何苦這麽著急呢。而且傅清荷說的可不就是自己嗎,盡管可能不是有意的,這段時間來這裡要官的可不是他一個。

 “夫人,不要擔心。一切都有我們這些人不是,您盡管放寬心,塞北的天塌不下來。”

 傅清荷點點頭止住了淚。

 “謝謝將軍寬慰了。家夫也曾說過,凡事還是要靠將軍的。我們母子可就指望你了,還望將軍以後多多幫襯。”

 宋遠心中暗歎,趙書禮算是看對人了,他宋遠絕對做不出那種喪天良的事情。看來趙書禮知道自己不行後,在塞北地區最認可的還是他宋遠。這讓他有一種滿足和得意,同時他下定決心,只要自己掌權,一定會保趙家一世富貴。

 “夫人放寬心,屬下一定赴湯蹈火。如果夫人沒有其他交代,屬下就告退了。”

 “將軍且慢走。我思量過了,像將軍這樣的人,塞北恐怕不多了。以後一切就要擺脫將軍了,我有一個心願希望將軍成全。”

 “夫人請講!”

 傅清荷卻沒有說話,而是把一旁玩耍的兒子喊了過來。

 低聲喝道:“給宋叔叔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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