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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民國》122節 厚黑教主(一)
在趙書禮在外蒙新疆鬧騰的這陣子,沈瑞麟在四川可是不輕松,那些軍閥吵的他頭疼。  他總算是感受到了蔣瑞元勢力的力量,他們此次來的代表團團長是何應欽,這是北伐時期的一員驍將,他的戰績可比蔣瑞元親自帶領的軍隊戰績好的多得多。但是中央軍的代表可不光是何應欽這樣的武將,文官更多,有辦外交的,有搞歷史的,還有專門的策士。沈瑞麟就發現了一個人,楊永泰此人頗為刁鑽,總是用一些偏激的論調來撩撥著各路軍閥,從而一直主導著會議的方向,讓沈瑞麟非常的被動。

  通過中央軍的不配合,他算是明白了,蔣瑞元根本就不想和平,他更傾心鐵腕,他要的是強權。因此在會上他們就一直挑撥,拉攏鼓勵各路不同軍閥間的爭論,一旦沈瑞麟試圖讓大家討論一些有建設性的議題的時候,中央代表就開始插科打諢。

  沈瑞麟覺得自己乾不下去了,向趙書禮請辭,卻不被允許。他索性乾脆不去會場了,沒想到少了他這個主持人,會議氣氛更熱烈了,各方軍閥討論的更加激烈。這倒是遂了他的意了,樂得悠閑自在。說起這些年跟著趙書禮做事,確實也乾出了一些成績,但是沈瑞麟難免滿腹委屈。跟這家夥做事,總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常常出乎常規。有時候明知道是沒有結果的事情也要白費力氣去做,按趙書禮的話就是,去不去做是態度,做不做的成是能力和運氣。不過趙書禮這人有一點好處,作為手下可以時不時的發發小脾氣,他也不會生氣。當然別惹著他的底線了,比如你不能不識大體的在關鍵時刻撂挑子,像跟日本人扯淡的時候,明顯是相互忽悠,可還得去。要是這時候你敢說不去,那麽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句,以後也不要去了,這是毀棄自己的前途。

  而這次軍閥談判,沈瑞麟明顯已經從趙書禮幾次回電中琢磨出他對此已經失去了信心了,但是他還得留在這裡做這些無用功。但是他可以開開小差,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雖然回去後免不了要受趙書禮的訓斥,因為塞北主持這個會議第一是一種姿態,表明反對內戰的迫切,第二呢也是一種地位的象征,不是誰都能主持和協調各路諸侯談判的,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體現。但是他沈瑞麟只要不擅自不幹了,那麽他在塞北的地位還是不會動搖的,他依然是塞北處理外務的第一人。

  開了小差難得的休閑了,成都又恰好是一個休閑的好地方,這裡多閑人,自然就有供閑人消遣的地方。

  茶館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成都的茶館,你泡上一壺茶,坐半天一天都可以,走的時候再付錢。中間有事離開一下,只要把茶杯蓋反過來放,茶博士就不會把他收掉。沒有錢的不喝茶也可以,茶博士問你喝什麽,你說喝玻璃,就會送來一玻璃杯的開水。

  而成都比較有名的喝茶的地方是一個叫做少成公園的地方,這地方有茶座,有棋室,是成都名人賢士、遺老遺少聚會的地方,經常可以看到穿長袍、著布鞋的,各種各樣古怪的人。

  沈瑞麟此時就轉到了這個地方,他倒不是有意或者慕名而來的,而是偶然路過。本來他坐著滑竿在成都的大街小巷,名勝遺跡轉悠了一天,到了這個地方的時候恰好又熱又累,當然挑夫更累。他就讓大家去茶館喝喝茶,消解一下成都的酷暑。

  剛剛落座沏上了一大壺茶,還沒開喝,這時茶館裡進來了一個人,這人高高的個子,背稍稍有點駝,戴一頂氈帽,

打扮跟面相都很特別,象一個古代人。喝茶的人見到他都打招呼,只見他汲著一雙布鞋,腳後跟落在外面,沈瑞麟見多識廣,陝西人喜歡這樣穿鞋,俗名懶漢鞋。  只見那人落落坐在一個桌子前,很快就有三五人聚到他跟前,有老有少,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跟他聊天打趣起來。稍加挑逗,這人就開始長篇大論起來,說的都是奇談怪論,內容不外乎罵軍閥混戰,罵官員腐敗,罵社會黑暗。沈瑞麟聽著好笑,尤其是他坐的位子後恰好掛著一個匾,上面寫著“莫談國事”四個大字。罵歸罵,但是罵的很儒雅,很文明,很尖銳,但是不俗氣。

  恰好茶博士來添水,沈瑞麟借問了一句:“此人是誰啊,怎麽在這裡擅議國事,沒人管嗎。”

  茶博士笑道:“這人你都不認識,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厚黑教主,別人不能議論國事,他卻可以。”

  “厚黑教主,原來是他啊。”

  沈瑞麟心中歎了一聲,這人他所知不多,但是在四川卻頗有名氣。一身才學,頗為精通中國傳統學問,同時也通西學。當過官卻辭了,寧可做蜀地一個閑人。他寫過一本書,名叫《厚黑學》,也正是因為此書得名。世人不解真相,都說此人臉厚心黑,雖然樂看他的書,卻不敢與他為伍。沈瑞麟也看過他的書,不過隻翻看過幾頁而已,那是在趙書禮的書房。此人的書倒也有些意思,但是在沈瑞麟這個前清舉人,本身就有深厚國學功底的人看來,不過平平無奇,因為他看的前幾章中敘述的是宋江等人的成功,講宋江的厚是仁厚忠厚,而不是臉皮厚。到後來他的文風才一改,變成用戲謔和調侃來闡述大道理,那個厚才變成了臉皮厚之厚。

  “你想不想成功,成名?”

  沈瑞麟聽到那厚黑教主問一個清秀青年道。

  少年回答想,教主又道:“那你就罵人,要想成功、成名,就要罵人,我就是罵人罵出名的。你不用罵別人,你就罵我,罵我李宗吾混蛋該死,你就會成功。不過,你的額頭上要貼一張大成至聖先師孔子之位的紙條,你的心理要供奉我厚黑教主李宗吾的牌位。”

  “面上要掛大成至聖先師,心理要掛厚黑教主排位”這倒有些意思,大成至聖先師沈瑞麟這個舉人自然是尊崇的,當年不讀他的書考不上科舉。孔子在過去就代表光明正義偉大,而厚黑就是說要做事不擇手段,按照這點來說李宗吾的話到有幾分道理。這不就是古人說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嗎,得民心就要標榜正義,但僅此還不夠,宋襄公倒是夠有仁義的名兒,但是太迂腐還是失敗了,因此既要得民心還要會玩手段才能成事。這厚黑教主倒是用這厚黑的道理,闡述了這樣的大道。

  厚黑教主一直在唾沫亂噴,沈瑞麟越聽越有味道。

  “厚黑之學乃是大道也,孔子見之曰仁義,老子見之曰道德,孫子見之曰妙算,這萬事萬物無不能以厚黑蓋之矣!”哲學是一切科學的總綱,這話不假,因為所有的道理都能用哲學來闡述。而哲學又分不同的流派,每一派都自成一體,都能用來解釋道理。厚黑學既然已經是一套完善的哲學,那麽他自然也能概括萬事萬物。

  但沈瑞麟可不懂厚黑學,他心裡笑著,這丫也太能侃了吧。

  果然那個青年跟他想的一樣,哈哈笑道:“教主你牛皮吹破了吧,既然你的厚黑學這麽厲害,那為什麽你這麽失敗,做官做不成,做事每每失敗,你的學生本領都還比你大,你每每還要吃他們的虧?”

  厚黑教主哈哈笑道:“此話差矣。凡是發明家,都不可登峰造極。儒教是孔子發明的,孔子登峰造極了,顏、曾、思、孟去學孔子,他們的學問,就比孔子低一層;周、程、朱、張去學顏、曾、思、孟,學問又低一層;後來學周、程、朱、張的,更低一層,愈趨愈下,其原因就是教主的本領太大了。西洋的科學則不然,發明的時候很粗淺,越研究越精深。發明蒸汽的人,隻悟得汽衝壺蓋之理;發明電氣的人,隻悟得死蛙運動之理。後人繼續研究下去,造出種種的機械,有種種的用途,這是發明蒸汽、電氣的人萬萬沒想到的。 可見西洋科學,是後人勝過前人,學生勝過先生;我的“厚黑學”與西洋科學相類。我只能講點汽衝壺蓋、死蛙運動,中間許多道理,還望後人研究,我的本領當然比學生小,遇著他們,當然失敗;將來他們傳授些學生出來,他們自己又被學生打敗。一輩勝過一輩,厚黑學自然就昌明了!”

  青年又道:“你把厚黑學講得這樣神妙,為什麽不見你做出一些轟轟烈烈的事情?”

  教主道:“我試問:你們的孔夫子,究竟做出了多少轟轟烈烈的事情?他講的為政為邦,道千乘之國,究竟實行了幾件?曾子著一部《大學》,專講治國平天下,請問他治的國在哪裡?平的天下在哪裡?子思著了一部《中庸》,說了些中和位育的話,請問他中和位育的局面實際安在?你不去質問他們,反來質問我,明師難遇,至道難聞,這種‘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的法子,你聽了還要懷疑,未免自誤。”

  聽到這裡沈瑞麟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兒,本以為只有北京人能吹牛,沒想到在四川遇到宗師了,此人值得認識一下,起碼也多一個樂子。

  於是走上前去,抱拳道:“聞聽厚黑教主高見,真是五內鴻鳴,頗有感觸啊。”

  “你能得個一星半點也算入道了,善哉善哉!”教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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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引用了厚黑教主作品中的一些內容,特此聲明,教主大人已經歸天了,應該沒人告我抄襲吧,哈哈。同時求票票啊,各種票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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