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氣在北方依就有些寒冷,在香港卻已是處處‘春’意盎然,到了白天甚至有些炎熱,街上的行人很多都是一件單衣或一件短袖就能出‘門’。().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ΗυΗāНА.сОΜ。
曾逸仙和梁正是六處駐香港的專員,平時沒有案子的時候大多都是一份報紙一杯茶,幾部影片過一天,雖然只有兩人,但是總是無所事事卻佔著香港總警署一間一百多平房間。
“老曾啊,你們的電話怎麽老打不通,演藝學院那邊出‘亂’子了,你還不快點過去看看。”
曾逸仙正悠閑的坐在辦公室內喝茶,突然警隊一哥許安邦跑了進來,二話不說把曾逸仙手上的報紙拿走,拽著他就要往外走。
“等等,發生啥事了,發生啥事了,我們部‘門’的電話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打不通辦公室電話你還不能打我的手機,犯得著一大早跑過來跟我急!”曾逸仙和許安邦的年紀相仿,兩人平是‘私’‘交’甚好,就算是公眾場合,曾逸仙對許安邦也是這副口氣。說著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了按竟然沒電了,然後又去看了下公辦室的電話,不知道什麽時候電話線被人拔了出來。
“這,這是怎麽回事,電話線怎麽被人拔了!”曾逸仙轉頭看向梁正,這家夥明知道許警司來了也一點都不避諱,還在那津津有味的看著碟子。
聽見曾逸仙的話,梁正抬起頭:“曾叔你忘了,上星期你喝茶的時候不小心把茶水灑在電話上邊,這都壞了一個星期了。”
曾逸仙這才猛然想起,上星期自己把茶水倒得太滿,在路過梁正身邊的時候不小心被這家夥放在桌邊的書給絆到,然後茶水灑在了電話上邊,當時也沒太在意以為不會有事,沒想到電話這樣就壞了。
想著老臉一紅反駁道:“還不是你小子‘亂’放東西,害我被絆到。”
“曾叔這可怨不了我,我就是怕放桌面會影響辦公才把書放到桌腳,誰知道旁邊這麽寬的路你不走,非得往我桌邊貼著過,何況有了手機,這部電話就很久沒人用了,沒人提我都差點忘了。”
一老一少為了件‘雞’‘毛’蒜皮的事扯著,許安邦都快急出火來,演藝學院在香港算不上名校,但有很多演藝名人是從裡邊出來的,所以一直都非常受娛樂新聞媒體關注,如今演藝學院出了事,立即成為了大眾的焦點。
“都什麽時候了,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為這種事吵,不就一部電話嗎,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換,再不行一會把我辦公室的先拆給你們。”
曾逸仙聽見立即轉過頭笑嘻嘻的說:“這可是你說的啊,好了,能有什麽事情讓你親自往我這邊跑,平時有事不都是由白明幫忙解決的嗎?”
曾逸仙之所以這麽安逸其實是因為這幾個月在香港的異類都變得特別的安份,如果有什麽靈異事件光是白明就能解決,沒有什麽大案子發生根本輪不到兩人出馬。
當然這樣說不是因為兩人的修為比白明高,而是兩人的主要任務是監管在港的異類,只要異類們不犯事,他們就特別的清閑。
今天一大早過來,就查看過昨天所有警局提‘交’上來的日志,沒有發現什麽特別之處,各轄區的異類都安份得很,自然也就沒什麽地方需要兩人出手。
許安邦年過五十,身體微微發福,快跑兩步就會出汗,雖然他的辦公室和曾逸仙的部‘門’相隔沒多遠,可接到報告後立即跑了過來,在這裡呆了一會身上的汗非但沒消,反而越來越多。
“老曾,
我說你能不能不和我貧了,這事如果能直接找白明辦就好了,你也知道演藝學院是什麽地方,一大堆娛樂新聞媒體關注著,我能讓白明去嗎,如果讓他去了豈不是更引人注目,要不我也不會急著來找你。”看許安邦心急的樣子,曾逸仙知道事情可能很嚴重,否則他也不會專程跑過來,從口袋中拿出包煙點上一支,然後問道:“究竟啥事能讓你急成這樣。”
“啥事,就在昨晚演藝學院一下死了兩個學生,還有兩個瘋了,被人發現的時候正穿著戲服在學校裡‘亂’跑‘亂’叫,說是有鬼,有惡鬼殺人……”
因為職務和身份的關系,許安邦知道些國家機密,知道六處這個特殊部‘門’,知道有鬼怪和異類的存在,在演藝學院突然發生這樣的事,第一想法就是來找曾逸仙。
發生死人案件往往會有很多原因,未必是惡鬼作祟,而且現實中惡鬼害人的可能‘性’極小,除非出事的四名學生做過什麽壞事,否則不應該會有惡鬼找上他們。
曾逸仙覺得許安邦有些小題大做了,問了句:“你怎麽肯定會是惡鬼殺人,難道是因為兩個學生的滿口胡說?”
許安邦這時根本沒心情跟曾逸仙瞎扯,白了他一眼,把幾張照片遞了過去:“你自己看吧,恐怖片也沒拍得這麽恐怖的。”
曾逸仙接過照片看了眼,在一處教學室內用紅‘色’的液體畫著一個大大的圓圈,在圈中又畫著一大堆符號,在圓圈的兩邊散落著一堆人類肢體,從照片上看應該是兩個人被分屍成了這樣。其中一具屍體的腸子在地面遠遠的連著上半身跟下半身,滾落在一旁的頭顱睜著血紅的雙眼,死不瞑目。
“梁正!”曾逸仙認真起來,大叫一聲把梁正叫到身邊,又把照片遞給了他。“走,我們去演藝學院。”
謝行的案子解決後,八雲如約第一時間把案情結果告訴給了趙弘新,當趙弘新知道後在電話中沉默了半天,良久才說了句話,不管八雲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助隻管跟他開口。
就是這樣一句趙弘新便掛上了電話,雖然沒什麽接觸,但八雲知道他的‘性’格,他是那種一言九鼎的人,說過的話一定會算數。
能把謝行的案子解決,在長孫紅連規定的時間內結案,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八雲也沒讓趙弘新幫什麽忙,倒是這件案子讓他產生很多新的問題。
胡化說給他鴆毒的‘女’人叫龔柳慧,而龔柳慧是長生俱樂部的會員,在謝行的案子調查到一半時突然不見了蹤影。(看小說去最快更新)那麽又是誰給她的鴆毒就成了一個‘迷’。
長生俱樂部和‘花’千珀!
八雲對這個組織和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可是謝行的案子一解決,長孫紅蓮就把四人調回了香港,繼續用‘私’家偵探的身份進行掩飾,等待下一次的行動命令。
回到香港第二天還沒來得急和莫國強等人聚上一聚,一大早曾逸仙就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有案子要幫忙調查,約好了在演藝學院見面。
演藝學院成立的時間很短,於八四年在香港[政]府的協助下開辦,在近二三十年的香港,有很多本地演藝名人都是從這裡畢業的,比如很多華人年輕男‘女’心中的偶像華仔就是這所學校的榮譽院長。
一聽說要去演藝學校辦案,大力就來了‘精’神,演藝學院裡有什麽,帥哥和美‘女’,只要有美‘女’的地方,他怎能不去呢。等八雲說出演藝學院四個字,他就準備好了車在酒吧外等著。
車子是保時捷911款,市面高配報價是兩百多萬,寶藍‘色’的噴漆讓整輛車子就如同藍‘色’石一樣炫目耀眼。
可車子再好想要在擁擠的早上開快一點都難,明明隻用二十分鍾的路程,最後竟然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到。
來到這把車停好,大力對著反光鏡整理了下儀容,自我感覺還不好的就走向案發地點,案發教學樓下被幾個身穿警服的小警員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警察正在裡邊辦案,暫時不許進入。”
大力懷著極高的熱情來到這裡,一路上沒看見幾個美‘女’,也沒什麽人注意他‘精’心打扮過的儀表,心情一下冷了一半,又被人攔住便更加不滿,原本想拿自己的警證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警證早已被長孫紅蓮收走,說是要防止幾人的身份被別人查出來。
沒有了警證要調查案件就非常不方便,大力也不和攔住自己的警員鬧,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在現場裡邊的曾逸仙。
沒過一會梁正就從樓內走了出來。
“他們是我請來的特別調查員,讓他們進來吧。”梁正走到警界線邊亮出證件跟警員說了句,很快那名警員就把八雲和大力放了進去。
大力進到裡邊向四處瞟了一眼,問道:“怎麽就你一人,曾叔呢,發生了什麽案子,你們自己解決不了?”
梁正答道:“曾叔在上邊,這件案子不一般,曾叔怕光我們兩人人力不足,正好你們昨天回到香港所以就想起叫你們過來,你們應該都聽說過雙面碟吧。”
“雙面碟!”一直沒有說話的八雲突然開口,眉心擠成個川字,提起雙面碟很少有人了解,但提起另一樣和它相似的東西,相信很多人都知道。
\書\
碟仙顧名思義就是在碟子上的神仙。這是一種比喻的稱謂,在華夏甚至東亞很多地方都有用碟子測算凶吉和未來的傳說,所以隱藏在碟子上的神靈就成為了人們口中的碟仙。
據傳碟仙非常的靈驗,但他的脾氣也很古怪,甚至有時常常不在碟子上,空余的時候,或是請神者心中純有雜念,或做過太多壞事,或施法不正確,在請碟仙之時有可能請到的就不是神仙,而是遊魂野鬼或冤魂,如果是請到後者,就會發生非常恐怖的事。
而雙面碟,顧名思義就是擁有兩面的碟子,在世間很少出現,但在道家卻是一種法器,因為有兩面,即一面為‘陰’一面為陽,聽說用雙面碟測算,用‘陰’面推算能算出過去,用陽面推算能算出未來。
而招碟仙的方法非常講究,用雙面碟更加嚴謹,一步都不能錯,甚至沒有一定的道法根本用不了,所以能使用雙面碟的人全都是道家或擁有特殊異能的人,常人使用則凶險異常。
來到這從梁正口中聽到雙面碟這三個字,八雲的神情自然變得非常的凝重,這裡怎麽會出現雙面碟的,樓上的學生又是怎麽知道雙面碟的,還是受害人根本不知道,只是被人給騙了。
“帶我們上去看看。”八雲說了聲大步走進樓內,跟著梁正來到二樓的一間教學室。
這時曾逸仙正靜靜的站在裡邊,同樣是副凝重的表情,因為案子很特殊,他讓許安邦把其余的警察都調了出去,這時也只有他一人在教室裡。
“曾叔。”梁正輕輕喚了聲。
聽到聲音曾逸仙把頭轉過,很勉強的樣子‘露’出一絲微笑:“你們來了。”
八雲走了過去,在教室內的紅圈邊停了下來,剛才在教室‘門’口以經看到了裡邊的慘像,就和電影中的恐怖大片一樣,滿地的碎屍叫人做惡。
“曾叔你發現了什麽沒有。”八雲看了看教室四周,原本放在中間的桌子都被人給挪開,騰出一個三米多寬的空位,在正中間則是兩米多寬的紅‘色’圓圈。
“我也是剛來,才剛剛開始調查,你們先看看這地上的紅圈。”曾逸仙說道。
聞言八雲蹲了下來,戴上手套用手指在上邊抹了下,然後放到鼻子邊聞了聞,頓時眉頭皺得更緊:“這不是人血!”
“嗯,不是人血。”曾逸仙凝重的表情。“招碟仙要注意的方法之一,要在碟子上滴一滴人血,還必須是活人血,絕對不能用死血代表,更不能用動物血,否則很容易招來死靈冤魂,也就是說昨晚在這裡請神的人,第一步就‘弄’錯了。”
曾逸仙說的八雲都知道,請碟仙步驟規矩非常重要,差一不可,否則請不來神還有可能惹禍上身。
可就算受害人把用血這一步‘弄’錯了,也不代表他們需要用上這麽大的碟子,一般請碟仙也就是一份圖和一個茶碗小碟,絕不會‘弄’到兩米這麽寬,感覺上這不像是請神圖了,更像個陣法。
大力看著地上的請神圖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幫人那是請碟仙啊,完全是在強招神靈嘛,這麽大個陣就算神靈不願來,也要被他們強行招來。”
曾逸仙點了點頭:“沒錯,他們‘弄’了這麽大一個陣,又做得這麽‘精’細,說實話就連我都有些佩服,可惜他們做錯了太多步驟,用的又是雙面碟,所以會有此下場也是很正常的事。”
從進來之後八雲只看見了一個請神圖譜,也就是地面中間的這個圓形圖陣,但沒看到所謂的雙面碟。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曾叔你不說雙面碟嗎,怎麽只有一面啊?”
曾經輕嗯一聲:“確實是雙面碟沒錯,還有一面啊,你們跟我來。”曾逸仙說著走出二樓教室,把三人領到一樓,在一樓同樣的位置教室頂上另外有一個紅‘色’的圓圈,和二樓的那個圖紋正好相反。
“怎麽樣,是雙面碟吧。”曾逸仙問道。
說實話八雲也只是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真正的雙面碟,不敢保證雙面碟是否真的是這樣。
大力師傳茅山正宗,對陣法和各種符咒非常了解,曾經在師‘門’的書中見過雙面碟,仔細看了會後說道:“這確實是雙面碟沒錯,一‘陰’一陽,一正一反,‘陰’測過去陽測未來,因為雙面碟使用者要求極高,寄身在上邊的神靈更強大,所以測算會更準,這種方法一般只有道‘門’中人才會用。你知道嗎,傳說寄身在雙面碟上的神靈是那位仙家嗎?”
八雲搖了搖頭:“不知道,你直說不就行了嗎?”
大力頗為得意的笑了笑:“‘陰’陽判官知道嗎,寄身在雙面碟上的就是‘陰’陽判官。”
在道‘門’和神話傳說中,判官其實不止一位,而是四位,即賞善司、罰惡司、查察司和崔判官。
其中賞善司執掌善薄,身著綠袍,笑容可掬。生前行善小鬼全部由他安排,根據生前行善程度大小、多少予以獎賞。在六道輪回中,或登天成神,或投胎做人,都由他來定奪。
罰惡司:身著紫袍,怒目圓睜,雙‘唇’緊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凡來報到的鬼魂,先經孽鏡台前映照,顯明善惡、區分好壞。生前作惡的壞鬼全部由他處置,他會根據閻羅王的“四不四無”原則量刑,四不即不忠、不孝、不悌、不信;四無則無禮、無義、無廉、無恥。經他量刑過後,輕罪輕罰,重罪重罰,再‘交’‘陰’差送到罰惡刑台上,送往十八層地獄,直到刑滿,最後‘交’輪回殿,拉去變牛變馬,變蟲變狗等等重返陽世。
察查司:雙目如電,剛直不阿,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其職責是讓善者得到善報,好事得到弘揚,使惡者受到應得的懲處,並為冤者平反昭雪。
而四大判官的頭號人物即崔判官,傳說他身著紅袍,左手執生死薄,右手拿勾魂筆,專‘門’執行為善者添壽,讓惡者歸‘陰’的任務,可以說人的壽命長短都是由他來定的。
但八雲知道大力所說的‘陰’陽判官不在這四人之列,而是一個非常強大和恐怖的存在,他非人非神,非仙非魔,是超脫於六道之外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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