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先搬了一棵大樹出來等見到人又立即改口,這種做法讓八雲更是不解,難道他真不怕這裡的吸血鬼們把他給平了。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Ыqι.mЁ
就在這時埃德‘蒙’也從桌面拿起隻雪茄,剪掉煙嘴慢慢‘抽’起,濃濃的煙霧從他口中噴出,全然不在乎的表情又淡淡道:“我是來找瑪麗特小姐的,我知道羅曼先生和她是舊識。”
聽到瑪麗特三個字,羅曼神‘色’微微變了下,眉心緊緊的皺在一起,像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發現,再次重新打量了下埃德‘蒙’和八雲幾人,小聲沉聲道:“你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特別意思,我只是聽說以前瑪麗特小姐也是杜拉斯家族的人,羅曼先生曾經是她的副手,後來瑪麗特小姐背離了杜拉斯家,這片區就由羅曼先生接管。雖然對外羅曼先生和其它族人的態度一致,但我認為羅曼先生應該不是那種容易忘恩負義的人,當年要不是瑪麗特小姐,也許羅曼先生也不會有今天吧。”埃德‘蒙’頓了頓用力的吸了一口,竟然沒有半點煙從口嘴中冒出來,接又笑道:“瑪麗特背離杜拉斯家族後曾經受到家族‘激’進成員的追殺,可是那些人到了華夏就停止了行動,華夏那個地方啊,是吸血鬼絕對不能去的地方,所以就算瑪麗特小姐離開杜拉斯家族,杜拉斯家族的人對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半年之前,瑪麗特小姐。。”
“不要在我面前提瑪麗特那個叛徒!”羅曼突然打斷埃德‘蒙’的話,異常警惕的神情,然後莫明其妙的張口大罵:“滾出去,給我滾出去,否則我殺了你們!”說完羅曼突然一掌重重拍在埃德‘蒙’的‘胸’口上,將人遠遠的拍飛出他的房間。
事情的進展遠遠超出八雲幾人的預想,羅曼毫和征兆的動手,當落櫻和赤燕霞準備好還擊的時候,埃德‘蒙’從屋外地上爬了起來,大叫道:“我們走!”
就這樣走了?
落櫻茫然的望著,這算是怎麽回事,才來到還沒說上兩句話,埃德‘蒙’只是被對方拍了一掌就嚇得要走了?
看了看埃德‘蒙’又看了看八雲跟大力,這時八雲和大力已經起身老老實實的走向屋外頭也不回。
“大力。。”落櫻滿腦的莫明,這算是什麽事嘛!
沒再說話,埃德‘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憤怒的表情望了羅曼一眼,然後大步離開。
埃德‘蒙’三人一走,落櫻和赤燕霞也隻好跟著離開。
出到‘門’外坐上車當車子開出很遠,落櫻才忍不住大聲叫道:“受不了了,你們一定有什麽事瞞著我,再不說我就要發飆了!”
聽見,埃德‘蒙’和八雲、大力三人相互對視,然後哈哈笑起。
大力笑道:“你平時不是‘挺’‘精’明的嗎,怎麽今天這麽笨,難道沒看出來埃德‘蒙’和羅曼是在演戲,沒看見剛才那一掌是假的,羅曼拍在埃德‘蒙’身上其實是偷偷給他塞了樣東西。”
“塞了樣東西?”其實落櫻當時坐的角度正好背對著,沒有看清羅曼拍出的那一掌,也就沒有看到羅曼給埃德‘蒙’塞了什麽。
“嗯,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但肯定羅曼那一掌是故意的,否則以羅曼的實力,這麽重一掌埃德‘蒙’現在還能笑得出來?”大力看向埃德‘蒙’:“把那東西拿出來吧,看看羅曼想說些什麽?”
埃德‘蒙’左手開車用右手輕輕‘揉’了下‘胸’口:“其實羅曼那一掌真的不輕,我現在還有些喘不過氣,不過他是有放水倒是真的。呢,你們看看,他在紙條上寫了些什麽?”埃德‘蒙’把一張細小的紙條‘交’到大力手上,從拿到紙條後,他也不清楚上邊寫著什麽。
“競技場-!”大力將紙條展開,裡邊只寫著三個字和一個符號。
“競技場-,什麽意思?”落櫻看向大力,她雖然活了一百多歲,頭腦聰明可不見得什麽事都懂。
大力笑了笑看向八雲:“和歷史有關的事你得問八雲,這三個字代表什麽意思。”
落櫻立即轉向八雲:“這是什麽意思?”
八雲從大力手中拿過紙條,看了下也笑了起來:“妮母市是法國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在城中有一座古羅馬時代的競技場,是當前世界保存得最完整的古羅馬競技場,也是世界上現存四百座羅馬競技場中最大的一座。公元前四十九年,馬賽淪陷,尼姆城淪為羅馬帝國的殖民地,當時社會經濟非常繁華,因此今天在尼姆的街頭,還可以看到許多古羅馬時代的建築物。那座競技場建於公元二世紀初,當時以奧古斯都大帝命名為iaAugustaNemausus。而羅馬競技場起源於獵人與野獸的爭鬥,後來更多的是角鬥士之間的爭鬥,再演變為訓練有素的角鬥士們的爭鬥表演,如今進入現代生活,演變變成劇院和儀式表演場地。羅曼打斷埃德‘蒙’的話,顯然是不想讓別人聽到接下來的談話,所以用這種方式轉告他。他在紙條上寫了競技場三個字,顯然是要我們或埃德‘蒙’去競技場找他。至於這個-號,我想應該是下半夜的意思,負即為下,如果羅曼了解華夏文字,他應該也知道-也可以認為背面,背即北月,雖然月亮同樣是東升西落,可是在法國在所有位於地球北方的國家,月亮有時看起來像是在北方,那時一般是半夜三點左右,只有這時月亮才會給人在北方的錯覺。所以把三個字和這個-號連在一起既是半夜三點尼姆市競技場見。”
八雲一翻推理,最後聳了聳肩:“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推理,誰知道羅曼了不了解華夏文字,或許他的意思不是這樣,反正競技場已經可以確定,到時我和埃德‘蒙’提前到那裡等他就行。”
落櫻睜大眼睛,完全沒想到一個負號有這麽大的講究,當然如果八雲的推測是錯誤的,幾人可能需要在競技場等上很久。
想了下落櫻說道:“我不明白,既然已經確定是競技場,那為什麽一定要加這個負號,直接讓我們去那裡等不就行了嗎,何必要‘弄’這麽麻煩,而且你怎麽肯定羅曼一定了解華夏文字呢?”
“這個你就要問埃德‘蒙’了。”八雲把問題丟給埃德‘蒙’。
埃德‘蒙’也笑了笑:“其實很簡單,我查到的線索,瑪麗特當年背離杜拉斯家族去到華夏,原因完全是為了另一名血族阿德拉,她喜歡阿德拉兩三百年了,可惜此前阿德拉另外有喜歡的人,後來那‘女’人被阿德拉的另一名兄弟所殺,又嫁禍到阿德拉身上,於是阿德拉被教庭的人追殺偷到了華夏,這才認識了蕭傑。蕭傑當時無意中救下阿德拉,之後更是來到法國幫忙解決了阿德拉的問題,解開他的冤屈,此後阿德拉便拜入蕭傑‘門’下,拜入華夏道家‘門’下。為了追尋自己的愛,瑪麗特跟著去到了華夏,也就這樣拜入了蕭傑‘門’下,成為一名很另類的華夏道家弟子。”
“當年瑪麗特沒有離開杜拉斯家族時,曾經救過羅曼,幫過他很多忙,可以說羅曼的命是瑪麗特的,同時羅曼也暗暗的喜歡著瑪麗特。後來蕭傑帶著阿德拉、加百利、瑪麗特三人來到歐洲,在這邊神秘消失,我想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大麻煩。而在這邊能幫上他們忙的人不多,羅曼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想瑪麗特或者蕭傑中的一人可能來找過羅曼,所以我才會來這裡找他。同樣羅曼喜歡瑪麗特,自然而然就會對華夏產生興趣,進他屋裡的時候你沒注意在他身後的櫃子裡有一本華語字典,所以八雲的推論便是從這裡來的。不過在去之前,我不敢肯定羅曼有沒有因愛生恨,或者受利益驅使出賣瑪麗特,所以我才讓大家做好準備,畢竟那裡是吸血鬼的領地,我們五個人貿然撞進沒有些準備怎麽行。同樣我一開始冒充教庭的人便是這個原因,不這樣說我們很難見得到羅曼。”
事實的原委十分複雜,埃德‘蒙’用最簡略的語句來形容,同時說出自己一開始的用意用心。
落櫻聽見禁不住有些感動:“瑪麗特真是癡情,那阿德拉也是。”說完伸手狠狠的擰了大力的胳膊一下:“不像有些人,永遠都是‘花’心蘿卜一個!”
“哇!”大力吃痛叫起:“這關我什麽事,我雖然做不到像阿德拉那樣,但你有事我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好吧,這次放過你。”落櫻這才滿意的笑起,可是還有一事不明白,又部道:“那羅曼為什麽一定要規定晚上三點呢,直接讓我們到競技場等不就行了嗎?”
“這個。”埃德‘蒙’抬手輕輕點了下車頭的後視鏡。
落櫻隨即轉頭看向車後方,發現有輛車子一直在偷偷的跟著。
“明白了嗎?”埃德‘蒙’問道。
“明白了。”落櫻回答,肯定是五人剛去酒吧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所以羅曼才和埃德‘蒙’演了那麽一出,之後怕五人被跟蹤,羅曼才定好見面的時間,讓幾人在這幾個小時內有充足的時間去解決後邊尾巴的問題。
“明白就好,剛才八雲說了,晚上就我和他去,你們三個在酒店等我們,負責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我想那些人不敢貿然在市區裡向你們下手,所以你們只要好好的呆在酒店客房裡就行。”埃德‘蒙’說道。
來的時候埃德‘蒙’已經在尼姆市訂好了酒店,車子直接開到酒店停車場,五人先在酒店樓下的酒吧喝了點東西,然後才回到各自客房中。
大力理所當然的和落櫻睡在一直房間,難得來一次時尚之都,‘浪’漫之城總要做些特別‘浪’漫的事情,沒有特別任務,兩人可以滾‘床’單一直滾到天亮。
進到客房八雲和埃德‘蒙’真的小憩了下,養足‘精’神才好為下半夜的事做準備。
到了半夜一點,赤燕霞走出客房,到一樓服務部說了幾句話,借了幾本書,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豈能不懂幾國外語,時間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多,漫長的歲月裡總要找些事情來做,充實下自己的生活。
然後一點半八雲下到樓下買宵夜吃,一點四十分埃德‘蒙’像嗅到香味似的在樓道外發現兩名美‘女’並和她們搭訕聊天,兩點隔壁房的大力和落櫻發出誇張的狂蜂‘浪’蝶聲,兩點零五赤燕霞又下樓借書,之後幾人就再也沒有出‘門’過。
時間慢慢推進到半夜兩點半,兩道黑影如疾電般的掠過夜空,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八雲和埃德‘蒙’全力屏住氣息,以最快速度向尼姆競技場前進。
兩點四十五分,兩人來到競技場內,可是到這裡,若大一個競技場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
“沒人,難道是我們猜錯了?”埃德‘蒙’小聲道。
“不清楚,競技場肯定沒錯,是不是三點我無法確定, 可能是我的猜測有錯,那外負號未必代表晚上三點。”八雲回答。
“如果不是的話,那會是什麽呢?羅曼拍我那一掌之前,眼睛余光確實稍稍瞟了一眼身後的華夏字典,我想那外負號一定和華夏的字意有關。可如果不是還能有什麽解釋?”
“不知道。”八雲搖著頭,兩人的均是一身黑‘色’,屏住氣息隱藏在黑暗中,就算有人從他們旁邊經過也未必能發現。
八雲想了下確定自己的推論應該沒錯,如果是指時間,應該就是半夜三點,可是到了這裡卻不見人,想來那外負號還隱藏著更深一層的意思。
“或許還有什麽是我們沒猜到的呢?”八雲看著埃德‘蒙’。“你對法國比我了解,你再想想還有什麽可能?”
埃德‘蒙’向競技場四周看了看,當他看到競技場中央,看到兩邊的兩扇大‘門’時,突然小聲呵呵笑了出來:“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明白了,那外負號還代表著什麽,這麽明顯,我當初怎麽就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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