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秦舒窈氣呼呼的去找鄒瑾算今天的帳,兩個人打鬧了一會兒才作罷。
下地理課後,秦舒窈本來是打算去找鄒瑾的,誰知道鄒瑾這家夥下課就跑去地理辦公室去問題去了。
“清歡,我們走吧。”秦舒窈小步跑到還在班門口乾等著的司清歡旁邊,笑得樂呵。
司清歡已經習慣這種場面了,特別是高二上學期的時候,秦舒窈和鄒瑾這兩人最為過分,完全不把司清歡是一個單身狗這件事放在眼裡。
高二上學期十一月初兩個人確定了關系後,沒事就喜歡跑到一些隱秘的地方,像是沒人的空教室,寂靜的小樹林,做一些情侶經常做的事情。秦舒窈和鄒瑾最放得下心的就是司清歡了,往往放風的都是司清歡。
本來一開始司清歡是打心底抗拒這件事情的,但是心裡也沒什麽感覺,但是秦舒窈許諾自己她生日的時候會送給她百武西新出的旗袍,司清歡立刻就點頭答應了。
司清歡盡到了自己望風的責任,而百武西的旗袍則是秦舒窈和鄒瑾一起買的,兩方都得利,誰也不吃虧。
但是如今,看著二人玩笑似的打鬧,司清歡心中竟生出了些羨慕的感覺。最近她是不是太感性了?難道是因為到了春天的原因。
“清歡,怎麽會找到你去當高二的演講人啊?”秦舒窈邊走邊問道。
“那個負責老師逛那個什麽校花貼吧選的,我一開始也挺納悶。”司清歡回道。
“那高三的宣誓人呢?該不會是易彥吧。”秦舒窈稍微想了想就猜到了,清歡這家夥一回來就像被人調戲一番的模樣,臉那麽紅,估計除了易彥也沒人能讓清歡這樣了吧。
“就是他。”司清歡回想著當時看到易彥的場景,說道:“看到他的一刻,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趕緊離開這地方,但是後來和易彥一塊走回來的時候,有渴望和他說些話,但我又不想先開口。”隨後,司清歡又把差點被教導主任逮到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那你倆可真夠幸運的,居然沒被逮到。”秦舒窈想到教導主任那張臉,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和鄒瑾就被逮到過一次,而且他倆還什麽都沒做,只是一起往校門口走著的時候,迎面碰上了教導主任罷了。
“不過,易彥的懷抱怎麽樣?舒服吧,是不是想待在裡面不出來了?”秦舒窈用胳膊碰了碰司清歡,不懷好意地說道。
“你說什麽鬼話呢。”司清歡不走心的反駁道,“我和他和好了,還是易彥先提出來的,這樣我們又可以做朋友了。”
“嗯,可是,我看不久之後,就不止是朋友的關系了吧。”秦舒窈笑著,調笑著司清歡。
“別瞎想了,易彥馬上就要高考了,我怎麽能用這種兒女私情去困擾她。”司清歡說道:“而且,咱馬上也要月考了,分不了那麽多心去想這些。”
“啊,好煩好煩,嚴厲的清歡又上線了。”秦舒窈故意捂住耳朵,說道。
百日誓師大會其實是每年都需要舉行的,根本不要什麽特殊的彩排。就是每年的一些設備需要換新,就像橫幅這種東西。
司清歡所在這所A市的重點實驗學校還是很重視的,還邀請家長來參加,就更不說一些社會人士和媒體了。
第一步是校長致辭,第二步是高三的級部主任致辭,第三步是家長代表發言,第四部是高二代表人發言,第五部才是學生代表發言,第六部是學生代表宣誓,第七部宣完誓後,每個班的學生依次到前面特意製作的板子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每一個班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板子。
顯而易見的,司清歡就是高二的演講人,易彥就是高三的學生代表和宣誓人。
司清歡畢竟從來都是低調的,從來沒有在這種有儀式感的典禮上發言,特別是還有易彥也在,她可能會緊張的手抖。
司清歡對待什麽事都是認真的,雖然負責老師告訴她只要把稿子看兩遍就可以了,漏讀幾句都無所謂。但是有強迫症的司清歡還是在做完作業後,自己又讀了好幾遍。
因為是在易彥面前,所以她才會更加重視一點。
易彥那樣的人一定會表現的很好的吧,他氣定神閑的自信模樣,定然是全場的焦點。自己做為在他之前發言的人,一定也不能搞砸了,雖然大家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與此同時,易彥也在緊張著。
他倒是不在意台下的人如何,他在意的是在清歡面前出岔子。比如打了個嗝,或者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什麽的,絲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