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嚴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李保國抬頭看了看‘門’口,發現是嚴修澤,原本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抱歉,路上遇到了一個‘迷’路的小朋友,我順手把他送回了家。”嚴修澤嘴角上揚,微笑解釋道,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麽什麽事情,問道:“今晚的那三名劫匪抓回來了麽?”
“恩,剛剛我聽手底下的值班乾警報告過了,已經抓回了警署,暫且作了刑事拘留。”
“那就好……”
“不過李局長,都這麽晚了,還加班呢?”對於這一點,嚴修澤確實有些好奇……作為天都警署的現任局長,李保國完全不必像是手下的探長或普通警察一般事事親力親為,按道理來講,本身加班到了深夜,確實是不太常見的一件事情。
“唉……最近是多事之秋啊,天都市的治安狀況出了很大問題,刑事案件遠超平時,一些暗地裡活動的犯罪組織都有些蠢蠢‘欲’動了,我是想走,這些案子不讓我走啊。”李保國歎了口氣,頗為無奈道:“原本少卿在的時候還好,現如今他有任務在身,不在天都,政fǔ一方的超能者只剩下小嚴你一個人,確實有些顧不過來了。”
“最近確實是被有些案子搞得焦頭爛額了。”嚴修澤‘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以前老蘇在的時候還沒什麽感覺,現如今他一走,才知道他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尤其是有超能者參與的事件中,如果能有同伴彼此守望相助,確實是要比單打獨鬥要來的安心許多。”
不知為何,此時嚴修澤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了剛剛被他狠狠打擊了一番的祝炎影像,只是這影像隻維系了一瞬,便被他掃到了腦後,祝炎年紀太小,超能體魄也沒有發育到巔峰水準,經驗閱歷都太欠缺,實在不能將他卷入這無止境的旋渦之中。
嚴修澤又給自己加強了幾遍心理暗示,將想要找祝炎幫忙的心思徹底壓了下去,卻聽到李保國複又歎氣道:“這麽晚了,本來不該叫你過來,只是我這裡有一個案子,人手實在分配不下,只能麻煩你了!”
嚴修澤搖了搖頭,一口應承了下來:“李局長可別這麽說,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有什麽案子,盡管吩咐下來。”
李保國將面前的一遝紙質文件排碼整齊,往嚴修澤所在的方向推了推,緩緩道:“是一件關於未成年人的失蹤案件。”
“未成年人失蹤案件?”嚴修澤奇道:“是綁架?還是人口販賣?刑偵可不是我擅長的領域啊!”
“目前還不清楚。”李保國搖了搖頭,說道:“是這樣的,在大約一個星期之前,有人報案,家裡剛上小學一年級的孩子丟了,我們之前以為是綁架,但是丟了孩子的父母家裡一直都沒接到勒索電話,所以我們又把案子定‘性’成了人口販賣案。”
“小學三年級……”嚴修澤‘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說實在的,小學三年級,年紀有些大了。”
“我們起初也是這麽想的。”李保國沉聲道:“我沒當上局長之前,在基層也幹了十幾年的時間,遇到過的人口販賣也不少了,小學三年級的小孩子已經有了很強的自主意識,就算是做倒賣人口生意的人販子,也不願意找這麽大的孩子下手,一般來講,買主也不會想要收養這麽大的小孩,按照那幫畜生的話來講——養不熟。”
“但凡事都有例外,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這麽大年齡的孩子被拐走的先例。”李保國繼續道:“不過就在昨天,天都市五環臨近市郊的東區,又出了一起未成年人失蹤案件。”
“分局的乾警覺得兩件案子可能有聯系,就把資料發給了我,我看完之後,覺得很不對勁啊!”
“哪裡不對勁了?”嚴修澤問道。
李保國單手擎著下巴,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沉聲道:“這一次失蹤的未成年人,是一名已經滿十七歲的高二學生!”
“高二?”嚴修澤驚訝道:“那就肯定不可能是人口拐賣了!”
“是啊……”李保國苦笑道:“這個高二的學生也和之前失蹤的那孩子一樣,不是綁架,沒有收到任何勒索電話,整個人仿佛人間蒸發,杳無音信……現如今兩家人急得團團轉,之前失蹤的那個孩子的父母還把這件事情披‘露’到了網上,指責我們天都警署辦案不利,說實在的,我們現如今受到的社會輿論壓力也很大啊!”
“會不會是命案?”嚴修澤疑問道:“如果人已經死了,那杳無音信也是正常的事情。”
“我看啊……不太像。”李保國似乎早就考慮過這種可能,似乎不太支持這種說法:“一般來講,無故失蹤一個星期,既沒有收到勒索電話,也不太像人口販賣,確實有人已經死了的可能‘性’……”
“但假如真是命案,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講,屍體早就應該被發現了,絕不該是現如今這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尷尬局面。”
“除非是多年未見的碎屍案、焚屍案……甚至更駭人的毀屍手法,要真是如此,那可就是天大的重案,造成的社會影響極其惡劣。”
“我們之前有刑偵科的同志也提出過這種說法,但經過我們天都警署仔細排查,失蹤孩子周圍的熟人基本沒有什麽作案動機,不像是針對其本人的、有預謀的凶殺案件,以至於陷入僵局,這才一籌莫展啊!”
“你們懷疑這兩件失蹤案件可能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個團夥所為?”嚴修澤很快就明白了李保國話裡的含義。
“沒錯。”李保國點了點頭,肯定道:“兩件案子確實有很多共同點,所以我乾脆就把它們並成了一件案子,來‘交’給你處理!”
“那麽現在就只剩下了兩種可能……”嚴修澤沉‘吟’道:“第一,人已經死了,而且是影響極其惡劣的碎屍案甚或其它,甚至不能排除最為麻煩的無動機殺人可能……這背後恐怕是一個極其可怕的變態殺人狂,”
“第二種可能,人沒死。但肯定是被有預謀地抓了起來,至於被抓到哪去、什麽人抓的、為什麽被抓——統統不知道。”
“有意思……還真是‘挺’棘手……”
嚴修澤末了,抬起了頭,接過了桌子上那一遝整整齊齊的資料,話音擲地有聲:
“放心吧,李局長,這案子……”
“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