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五嶽劍派朝著黑木崖行動,另外一批人同樣也開始了行動,那就是任我行一行人,他們早早就來到了黑木崖山下,有了日月神教內部支持者的保護,他們來到山下也沒有被東方不敗發現,可見內部反對勢力的強大,而東方對日月神教的控制已經進入了谷底。
在這裡,他們可以源源不斷的接收到內部和外部的消息,任我行現在非常的有信心,可以一舉拿下東方,完成對日月神教的控制,所以他這兩天心情還算不錯,沒有暴怒的時候,這也讓他的女兒任盈盈松了一口氣,她怕的就是自己的父親發狂。
“哈哈,五月劍派這些無能的東西,給了他們消息都拿不住人,我真的高看他們了,嶽不群還是和以前沒有區別,無能到了極致,不過他們還算清醒,抓不到人立刻就開始行動了,明天,他們就要到黑木崖了,我們也要行動了,盈盈,神教內部的人都聯系好了嗎?”站在小院裡面,任我行自信滿滿的說道。
此時的任盈盈心情並不是很好,因為明天五嶽劍派的人就要來了,到時候他們還不知道會面對什麽呢,她可沒有任我行那樣的信心,“都聯系好了,他們會在明天五嶽劍派攻山的時候圍住東方不敗的寢宮,調東方不敗的支持者堵住五嶽劍派上山的路,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進入東方不敗的寢宮,一舉拿下她。”
“很好,我等了十幾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等我拿下東方不敗那個賤人,我要親手殺了她,挖出她的心肝,還有她那個可愛女兒的,一起煮了,給我下酒,我要親口嘗一嘗她們娘兩的心肝和別的人是不是一樣的。”任我行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癲狂。
一聽到自己的父親又要吃人心肝,而且就連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任盈盈頓時就反感的不行,當年東方不敗搶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可沒有這麽做,她沒有殺自己的父親,還將自己留在身邊,雖然不算怎麽寵愛,但是也是培養了一番,否則的話,自己是不可能活到現在,還當了神教的聖姑。
可是任盈盈也不敢反對自己的父親,她知道這十幾年的關押,讓他的心理已經扭曲了,這個時候不是反對他的時候,等到明天,她只能見機行事,看看能不能將那個小女孩救下來,至少也要保住她的性命,自己雖然也很殘忍,但是也不至於殺掉一個小孩子。
不過明天到底會怎麽樣,她還不知道呢,她想著這幾天內應報告的情況,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爹,明天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這幾天黑木崖上面傳來消息,東方正讓她的支持者收拾東西,可她們卻沒有逃跑,東方不敗將寢宮徹底的封鎖了起來,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麽不對?”
任我行聽了這個消息,面色也是一變,他本能的覺得這東方不敗是不是要逃跑,可是突然他又覺得自己想的實在是太多了,“不需要擔心,這東方恐怕是想要保住她支持者的性命,恐怕明天這些人全都會走了,至於她,嘿嘿,她可是一個很有傲氣的人,肯定會留下來的,逃跑可不是她的性格。”
“那樣最好了,這樣一來我們遇到的阻力可能還會少一些,只是這樣,五嶽劍派的人怎麽處理,他們全都會上山,到時候依靠我們的勢力能阻攔住他們嗎?聽說那嶽不群可是修煉了辟邪劍譜,劍法變得十分的詭異。”任盈盈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嶽不群,就憑他,不用擔心,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就算是他明天上了黑木崖到了我的面前,又能如何,我要殺他,輕而易舉,辟邪劍譜只是小道,好了,不需要擔心這些,下去準備一下吧,我們明天上黑木崖。”說完任我行轉身就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黑木崖上,氣氛緊張,可是東方不敗的寢宮之內,氣氛卻十分的輕松,王小年正在那裡和小家夥王思年玩著你拍一我拍一的遊戲,小家夥顯得很開心,終於有了爹爹陪自己玩了,不像娘親,什麽遊戲都不會。
一個身穿黑衣的日月神教教徒在不停的跟東方不敗匯報著情況,匯報完之後,那人就離開了,甚至就連看王小年他們一眼都不敢, 東方聽了他的匯報之後,面色十分的沉重,她望了一眼,看著開心的父女兩,還有那個一臉笑意看著的寧中則,不知道說什麽。
她這兩天一直都在勸王小年帶著她們離開,她甚至都想要著自己也離開,畢竟逃走還可以存活下來,就在這裡,真的是找死,因為神教已經慢慢的脫離了他的控制,而五嶽劍派的人已經近在咫尺了。
“有什麽不開心的啊,是不是五嶽劍派的人已經來了啊,我都能感覺到了,而且這日月神教內部,七成的人都是反對你的,這都沒有什麽,有我在就可以了,等解決掉這些人,我們風風光光的離開就可以了,這日月神教還看不起女人,還自稱神教,沒什麽意思。”王小年語氣輕松,這個時候小家夥已經被寧中則抱在懷裡,正在不停地舔著一根棒棒糖。
這句話,東方不敗不知道聽王小年說了多少次,她現在已經看不穿王小年的修為了,她甚至都感覺不到王小年身上的真氣波動,東方不知道到底是王小年變厲害了,還是沒武功了,但是他既然這麽自信,應該有足夠的修為傍身。
可是他武功再高,外面的人可是五嶽劍派,還有任我行,這些人全都是高手,就連她自己都沒有信心面對這些人,她不知道王小年到底哪來的自信,可是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聽王小年的了。
“好了,快點過來我們玩遊戲吧,生活啊,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快樂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