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言離開這裡,向北行走,他的力量越來越強。那個黑霧已經壓製不住他了,只能改消滅的目的為牽製。
“我養精蓄銳,等我破開封印出去的時候,就是爾等的死期。”
……
……
戰爭全面爆發,北方戰場尤為慘烈。
“祖師,你說我能不能活下去?”小道士擔憂的看著黑暗的宇宙,這是難得的片刻的安靜時間。
老道士沉默,然後說道:“會的,誰都不會死的。”
話音剛落,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劃破長空,猶如一隻利箭,刺破了黑夜難得的寧靜。
“夜襲!!!”
緊跟著警報聲的,是一聲貫徹長空的嘶吼。
老道面色大變,起身撕裂空間,一步邁入,出現在邊境位置,望著敵人成編制的艦隊,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隨後,有人大喊道:“小心!是毀滅級的星際炮,他們已經準備了很久,就要發射了!小心啊!”
老道士瞬間破開空間,出現在宇宙中,怒吼一聲,擺出太極的起手式。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開始打起拳來。
轟!
像是一道光,巨大的炮聲在真空中顯得有些滑稽,然而最恐怖的是,連虛空,都被大規模的撼動了。
老道猛地伸出雙手,像是頂住了什麽東西,腳步連踩,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眾人看的清楚,那猛烈地一炮,就這樣被老道給頂住了!
隨著老道拳法的運動,那炮的方向也隨之改變,明明是能量炮,但是卻真正的被改變了方向,射向了別的地方。
從布基利陣營中走出一人,踏在虛空之中,讚歎道:“佩服佩服,敢問閣下何人?”
“太極,張三豐。”
老道淡淡的說,他的目光像是穿透了萬古的時空,聚焦在另一片世界。隨後,老道微微一笑,身體像是崩散的蝶光,一片片的散溢開來。
那一炮,本是毀滅的一炮。
對於這個小小的駐地來說,足以毀滅它千百遍,然而卻被老道一人攔住。僅僅是犧牲了一個人,就保護了所有的人。
“殺!”
星空上,傳來一聲怒吼。那是一個女人,眼眸充血,猩紅,頭髮披散在身後,無風自動,恍若是殺神一般,她憤怒的朝前撲過去,一招一式,全都切合大道,威力無窮,每一擊,都會有一艘巨大的戰艦崩潰墜落。
“殺!!”
布基利生物也在反擊。最後,這一小隊的布基利生物全滅。
“統計戰損!”有人喊了一聲。
當李信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是戰鬥結束之後。也知道了這一戰的損失,雖然勝了,但卻是慘勝。老道士張三豐為了擋住那一炮,灰飛煙滅,他的犧牲是有價值的,保住了一個駐地,在未來的戰爭之中不會太過於被動。
而另一位犧牲的半聖,是張三豐的道侶。
兩人,剛剛確立關系,不到一個月時間。
她叫,陽芷晴。
戰爭變得越來越殘酷。
李信麻木的參加戰爭,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天才在戰爭中崛起,又像是流星般閃爍一下,便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也看見了真正的,越來越強的人,變得更加厲害。
嬴政越來越厲害了,他揮揮手,能召喚出鋪滿星空的陶土戰士,殺不死,毀不滅。這是他征戰無數世界積攢下來的老家底。他常常戲稱,這是自己的棺材本。什麽時候這點家底也都拚光了,那才是真的山窮水盡了。
就在這宇宙邊疆發生戰爭的時候,地球,卻開始緩慢的改變起來。
這本是一塊兒充滿靈氣的大陸,然而卻因此妖魔橫行,
人族勢若,於是便有大能者,將靈氣剝離,徹底斷絕了妖魔成道的根基,然後割出一大塊兒的土地,封禁在地下世界,自成一界,容納了那些不凡者。這便是黑暗世界的由來。
而現在,隨著一顆石頭的降落,這個世界開始慢慢的改變起來。
.土地在拔高,海洋在延伸,甚至就連大地都是每天一個樣子。有人在半夜睡覺的時候,突然被風吹醒,看著自己家被撕成了兩半的房子一陣發呆,覺得今天做的這個夢真是荒誕不經。
直到第二天,終於確認了這件事之後,高興地不得了,連忙去找保險公司。
這他媽得賺多少錢啊!
保險公司真是苦不堪言,他們的總部也被這莫名其妙的大地長大事件給弄得出現了巨大的裂縫,以至於,這些人連擋都擋不住,一個個不知道從哪就鑽出來了,拿著自己房子的保險喊著要賠償。
賠償個屁啊!這要是挨個都賠償了,那還不賠死?
今天已經看到老板的眼神在樓頂徘徊十幾次了,你們再這麽逼下去,老板就算是跳樓都要濺你們一身的血。
當服務人員想到這些的時候,果然,老板從樓頂縱身一躍,已經被這些逼債的給逼瘋了。不得不讚歎一聲,真是優美的一躍啊。
當別人正在觀望的時候,外面人擠人吵著鬧著要賠償的人不鬧了。他們震驚的發現,自己這個位置, 很踏馬的可能被砸死啊!
轟!!
老板還是砸在了地上,把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大坑,碎石飛濺。
“老板頭鐵啊!”服務員震驚感歎。
水泥抹的地面,竟然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大坑,這得是多鐵的頭!?
老板站起身,一臉的茫然,上下摸了摸自己,迷茫道:“沒事?我沒事?”
有一個哥們面帶憐憫之色,說道:“可能是內傷,偶之前就見過一個,從二十幾樓跳下來啥事都沒有,結果呢,內傷,走兩步就死了。據說是內髒全都摔碎了,你估計也是,現在趁著能動彈,趕快說遺言吧。”
老板點了點頭,他覺得也是這麽回事,畢竟跳下來的時候那麽疼的說。
“我有點後悔了,多大個事,不就是破產麽,有必要自殺?死了是不是就不知道好吃的是什麽味道的了?我想吃塊糖……”
有人送上來一塊水果糖,老板將它含在嘴裡,幾乎是貪婪的**著糖果的味道,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
“臨死之前,還能嘗到這麽甜的滋味,真是幸福啊!”
“不急,慢慢吃,我這還有,我家就是賣這個的。”送糖的小哥笑著說,眼角有些淚花,不知道是不是在為老板傷心。
“你也是來討債的?”老板好奇的問。
“不是,我是來賣水和零食的,你看這麽多人,喊累了是不是也得吃點東西?”小哥說道。
老板和小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聊了倆小時,直到小哥的糖被吃沒了。
小哥:“……”
你特麽不是自殺要死了麽?
為啥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