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還在澶野城逛遊,從這裡出發去亂石谷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雖說他自己走也不至於路上被人搶了,但是也免不了要受些苦就是了。
吃不上好的,喝不上好的,總之一切都不好。
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找到一個商隊,稍稍露一手自己的實力,肯定會奉為上賓,到時候一路上都有好吃好喝不說,到了地頭還能拿到一筆不菲的錢。
所以說,只要你有實力,不管是哪方面,總歸是餓不死的。
不過這一類的商隊也不好找,大漢遊蕩好幾天才和一家鏢局的掌櫃定下來,還要三天的時間才會出發。
這幾天裡,他便四處走走,找些樂子。實在是沒什麽事情做,這一日,大漢又到瓦舍去聽書,講的是惡人軍大破車家精銳,說書老頭眉飛色舞,說的就跟他親眼見過似的。
“小夥子!小夥子!過來過來!”
大漢左右看了看,發現其他人都在津津有味的聽書,沒什麽反應,頓時明白這是在叫自己。
大漢看了半晌,這才發現叫自己的是一個老頭,還是很猥瑣的那種。大漢本來還不錯的新心情頓時變的非常陰鬱,背景板都變成了純黑色。
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實際上是非常不願意搭理那老東西的,這老家夥越活越老,越活越黑心。
“嘿!小夥子快過來,惡人軍那邊有新消息了,你要不要聽?”老頭把書一卷,笑眯眯的看著大漢。
大漢頓時全身一抖,警惕的看向笑眯眯的老頭:“多少錢?”
老頭擺擺手,嘿嘿笑:“不多不多!再來五兩銀子,就行!”
大漢:“……你都已經收了我五兩銀子,難道還要錢?策方閣這麽做生意?”
這時候,一個持劍的儒生模樣的青衫文人走過來,對著大漢微微一笑,行禮,然後對著老頭和聲說道:“老丈,要一份惡人軍的消息。”
老頭點點頭:“十兩銀子。”
大漢:“……”
儒生掏出十兩銀子,放在桌上,自顧自去老頭身後的屋子裡取情報去了。
老頭收了銀子,坐下,呵呵笑著看大漢。
大漢無語,又摸出了五兩銀子,一臉肉痛之色,但還是交給了老頭。策方閣做生意雖然黑了點,但是保障還是有的,既然敢提價五兩銀子,那說明惡人軍確實是有了巨大變化。
可千萬別小看五兩銀子,雖說不多,但是一份情報賣上五兩銀子,一百份呢?一萬份呢?十萬份?天下之大,這等消息的價值,不可估量。
而且,若是有人請動策方閣的人專門打探消息,價格更是昂貴,動輒上千兩銀子。
花了五兩銀子,大漢終於拿到了那份惡人軍情報的進階版,掃了一眼,大漢臉色凝重許多。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這才把消息塞進懷中,心裡對惡人軍的忌憚更上一步。
“原惡人軍疑似練氣士者未查明,急報,今日上午時分,又一練氣士進入亂石谷,加入惡人軍。其名聞鄞知。”
揉了揉發跳的眉心,大漢咧嘴笑了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惡人軍是要搞事情啊!”
不過,越亂越好!這天下,還是亂一點有意思!哈哈哈!大漢笑著提刀出門。
另一邊,李信把聞家兄妹山上,安排妥當,也幸好是這山路修過,加上力蛇的力氣大,才把文鄞知一路拉到山上。
派了兩個腿快的,一路飛奔,把惡人軍十八首領找了個差不多,除了上山去的豐收豐獲之外,也就是玩心更大的康十四和孔武還沒回來,這倆人他丫的跑去釣魚去了。
除了這四個,其他人都到齊了。程勇知道來了一位練氣士要投靠之後,興奮地一蹦三尺高,嫌棄馬匹跑得慢,一路大爆發,狂奔回來。
李信給聞鄞知泡了杯茶,坐在他對面,屋子裡除了惡人軍的人之外,還有策方閣的小寸頭以及沙大寶和沙二寶。幸好這屋子裡的桌子是拚起來的,足夠大,坐得下所有人。
這倆人死乞白賴的要跟著上山,非說什麽和聞鄞知一見如故,要結拜為三生兄弟。為此,連臉皮都不要了。
程勇坐在首座上,一副大氣樣子,心裡卻是把小寸頭和沙大寶給罵翻了。只是臉上還要擺出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兩位遠道而來,一路舟車勞頓,想必是累了,要不兩位先休息休息?”李信試探著問。
聞鄞知點點頭,確實有些累了,而且小丫頭和他的體質都弱,此刻已經非常疲憊。
於是李信便起身去安排這對兒兄妹。
這三人走後,程勇的臉頓時拉的老長。“我說風閣主,沙幫主,二位這是何意?”
“咳咳!”沙大寶乾咳兩聲,一臉正色,說道:“程軍主有所不知,貴軍已經被小人列在了黑榜之上,懸賞甚多,我擔心惡人軍應付不急,所以特地來助軍主一臂之力。”
程勇:“……”
你丫也是臉皮夠厚的!
風閣主喝了口茶,老神在在的說:“我與聞兄一見如故,特地來送些茶葉給聞兄喝。畢竟,程軍主這裡沒茶葉。”
沙大寶:“…….”
這話聽的,我都臉紅。
程勇:“……”
你他丫不是臉皮厚,是不要臉!
程勇話裡話外,趕了三番五次,這倆人就是假裝聽不懂,賴在這裡不走。而且隱約之間已經結盟,共同抵抗程勇。
程勇也不好意思直接攆人,流沙幫也就算了,畢竟策方閣多次和惡人軍示好,這時候要是直接攆人,有點過河拆橋的嫌疑。
“既然如此,那三位留下來參加今晚洗塵宴吧。”無奈之下,程勇隻好開口邀請。
沙大寶一拱手:“恭敬不如從命。”
風閣主一拱手:“盛情難卻,盛情難卻。”
程勇氣的鼻子都差點噴火。
說起來,還是程勇拉不下臉,這要是換做李信,開玩笑,想要挖牆腳?不一槍一個崩了你倆都算是好的了。
達到了目的,加上聞家兄妹已經去休息了,小寸頭和沙大寶也就不便在這裡多呆,畢竟那麽多人臉色都不好看。
下山之後,三人也沒散開,反而是聚到了一起。
寸頭道:“沙幫主,依我之見,現在你我最好放下成見, 暫時結盟。惡人軍這一手,來的太猛,若是單打獨鬥,我怕是咱倆都扛不住。”
沙幫主嗤之以鼻,不屑道:“喲!之前你不還一直和惡人軍示好呢麽?現在怎麽不貼上去啊?抱緊這條大腿。”
寸頭笑了笑,對沙大寶的嘲諷不以為意,淡笑道:“這怎麽能混為一談,示好歸示好,防范歸防范。既然對方有了足以威脅策方閣的力量,那麽我就要對其防范,不論敵友。這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沙大寶想了想,說道:“那個聞鄞知是個練氣士,不過訓靈術是個什麽法術還不知道。我們這裡沒有對這東西的記載。”
寸頭道:“真巧,我知道。訓靈術,是先秦留下練氣術當中極為特殊的一門,其他練氣術多是強化自身的力量,但訓靈術不一樣,這是能夠用來馴化野獸的練氣術,可以驅使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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