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古生終於和范天虹碰上了面,李信坐在隕石之前,有些苦惱的看著面前那隕石,似乎這石頭上有強大的禁製,但凡是炒過了金仙境界之後,就沒法從上面領悟到劍法了。不用說,這禁製肯定是針對李信設置的,畢竟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也不過是天仙境界而已。
“看來,在我上面,果然有人在看著這一切,操控著所有的事情。不過還好,看來不只是直接操控我的思維……”想了想。李信又是一陣呵呵笑,即便是自己已經身為大羅金仙,但是依舊沒有任何辦法去直接操控一個人的思維還讓他毫無差距。
“難道是被實力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就在李信思考的時候,那邊,范天虹已經和陳古生對峙起來。陳古生旁邊還有一個少年正對著范天虹怒目而視。
“范天虹!”那少年怒喊了一聲。
范天虹皺著眉看了那少年一眼。
少年咬牙切齒的問:“你可還記得我?”
范天虹想了想,果斷搖頭。
少年冷笑道:“也對,你殺了那麽多的人,怎麽會記得我?那我就給你提個醒!十八年前,笠莊!”
范天虹的臉色終於有了些波動,他淡淡問道:“你是逃出來的余孽?”
“余孽!?”蘇青的臉色一陣難看,沉聲說道:“我流浪三年,要飯三年,好不容易被笠莊的人選進去做死侍,有了鐵飯碗,不用怕餓死,還能學點本事,笠莊的人多好?除了沒事就拉著我們瞎比比之外,哪一點不比你范天虹好?你有什麽資格說人家是壞人!”
李信:“……”
合著您是被拉著洗腦的那個啊,這笠莊的人也太不會選人了,或者是說著笠莊的洗腦實在是太失敗了些吧?
牛大錘也是一陣的瞪眼睛,他一直以為,姓蘇的,就是十八年前笠莊跑出來的幸存者,萬萬沒想到,丫只是笠莊出來的一個沒訓練完成的死侍……
范天虹嘴角抽了抽,他覺得,面前這人的腦子一定是空心的,明眼人都知道是誰救了誰,怎麽到你這就變成我是壞人了呢?
“十八年前。”范天虹終於幽幽開口。
“我遊走天下,偶然發現,笠莊竟然與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雁北十三殺客勾結,請殺手對付他們的對手,同時,大肆搜刮百姓的錢財,讓人敢怒不敢言,稱雄稱霸,最可惡的,搶奪孩子,強行洗腦,天怒人怨,於是我便出手,將其屠盡。救下了許多孩子。”
頓了頓,范天虹凝視蘇青,又說道:“你是唯一一個不感謝我,反倒記恨我的。”
眾人:“……”
是他嗎的挺奇怪啊!
蘇青怒道:“你砸了我的飯碗,還狡辯!我要挑戰你!”
范天虹搖了搖頭,淡淡道:“你還太嫩了,讓你師傅來吧。”
陳古生就站在一邊呵呵笑,聞言愕然,指著自己的鼻子,鬱悶道:“關我什麽事?我就是個看熱鬧的啊!”
“關你很大的事,聽說你領悟了一套劍法?來切磋切磋吧!”范天虹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多出了一抹興奮,躍躍欲試。“好!試試就試試!”陳古生被譽為劍聖,縱然練的是太極劍法,修身養性,但劍修,哪有不好戰的?
話不多說,兩人抽出長劍。
眾人刷的一下,退走很遠,這種級別的大神打架,還是不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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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的好,一但卷進去,那就是個死啊!
有人低聲道:“我這是第一次看到范天虹的劍,真美啊……”
“是啊,天劍方天虹,他的劍太快,以至於還沒幾個人能看到他的劍長什麽樣子,看到過他劍的樣子的,都是這江湖上的一方大神!”
唰!
眾人還在小聲耳議,忽然聽到場中多了一抹嗡嗡的聲音,仔細看去,頓時嚇得再次倒退,范天虹的速度恐怖至極,只是一邁步,頃刻之間,就到了陳古生的身邊,長劍一挑。
這一招速度極快,縱然沒有附著一絲一毫的劍氣,但若是砍在人身上,以寶劍鋒利,可以瞬間將人切成兩段。
陳古生早在范天虹動作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舞劍,長劍速度也不慢,將范天虹的劍招抵擋下來,兩人一來一去,你來我往,劍招威力內斂,絲毫不會溢出。
漸漸的,周圍的人也都放下心來。
他們終於意識到,這種絕世大高手之間的對決,才不會像他們那樣,些許威力都扔到別的地方去了,造成的破壞不少,動靜不小,但是能夠給敵人造成的傷害卻是極其有限。
蘇青和陳小楠在一邊大聲喊著加油,也不怕別人笑話,女鬼已經悄無聲息的躲了起來,她覺得站在這倆人身邊實在是丟人啊。
李信往這邊看了看,便收回目光,對於他來說確實沒什麽好看的,只要揮揮手,扇出來的風就能把這倆人吹出去不知道多遠。
李信還在處心積慮的想要弄到這隕石裡的劍法。
這種感覺有點憋屈,就像是一個免費的共享單車擺在眼前,別人都能掃,掃了就騎了,可是輪到李信,無論怎麽掃,就是不給解鎖。
難受,這種免費的東西擺在眼前卻沒法使用的感覺,簡直讓李信生不如死。
何以敗看著兩個大高手過招,看的如癡如醉,是不是晃動手腕,試圖多學幾招,只可惜,兩人的動作太快,還有配套的呼吸法,步伐,不是那麽好學的。
忽然, 何以敗把目光轉向楊言。
他覺得,這個人也許非常不凡,雖然別人不曾注意到,但是他一直都有仔細觀察陳古生的動作,發現陳古生似乎對這人很是忌憚。甚至是有意的保持距離。
就算是面對范天虹這種等級的高手,陳古生表現出來的也是戰意滿滿,可是當他面對這個人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讓何以敗百分百確定,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離開帝都太久了,加上只是自己一個人,對於帝都的消息自然不知道。額不知道最近轟動帝都的飛天山大事。
“要不,我和這個人商量商量,讓他指導指導我?”何以敗突然生出了這樣的念頭。這念頭就像是鑽出了地面接觸到陽光和雨露的幼苗,瞬間開始茁壯成長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
而在何以敗不遠的地方,兩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在靠近。
“三叔,這次抓到那混蛋,直接打斷手腳,扛回去!竟然戲弄我!”林冰璿捏著拳頭,恨恨的說。
“真的打斷?”
“打斷!”
“好!”
林冰璿又開始猶豫,半晌,說道:“要不用鐵索?鐵索他肯定就弄不斷了吧?”
“心疼了?”
“哪有!”林冰璿羞怒的揮了揮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