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道我們就不去調查佐天同學的事情了嗎?現在的話,佐天同學的話,可是已經失蹤了好幾天了啊,最重要的是,為什麽佐天同學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啊,而她也一直都不和我們聯系,再聯系起之前佐天同學的那一番反常的言論的話,我現在是真的懷疑佐天同學遇到了什麽危險了啊。”
聽到了白井黑子的話以後,初春飾利就苦著一張臉,衝著白井黑子繼續說道。在這過去的幾天時間裡面,初春飾利這個少女,可真的是為了自己的好友操碎了心啊。甚至於,現在在初春飾利頭頂上的那一個好像是從來都不會枯萎的花環,都已經有了一絲枯萎的跡象了呢。
“你在說些什麽啊?初春,我們怎麽可能會不去管佐天同學啊?現在的話,我不是正在想辦法麽。從之前初春你被警告的事情裡面,你也應該知道,佐天同學這一次絕對是被攪和進了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裡面了啊。可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能自亂陣腳啊,要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我們不但連佐天同學都救不出來,甚至於還要把我們自己給搭上了啊。”
聽到了初春飾利的話以後,白井黑子就帶著一臉正色地衝著初春飾利繼續說道。在這個時候的話,白井黑子很明顯是最能鎮得住場子的人了啊,在這一點上,思想和小孩子相差不大的禦阪美琴,可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可是……白井同學你剛剛不是說,我們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固法學姐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肯定是不能去調查佐天同學的事情了啊,要不然的話,我們也實在是太對不起固法學姐對我們的照顧了啊。”
聽到了白井黑子的話以後,初春飾利就有些急迫地衝著白井黑子繼續說道。對於初春飾利這個小女孩來說,她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啊。一邊是自己的好友,一邊是平日裡對自己很是照顧的學姐,初春飾利覺得,這個選擇題實在是太難了啊。
“要不這樣吧,初春,我們幾個一直在這裡商量,也不是什麽辦法啊。要不……我們幾個這就去找固法學姐商量一下?不管怎麽說的話,固法學姐也是要比我們的經驗豐富得多的,現在我們雖然是沒有什麽辦法,但是,我覺得固法學姐那邊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麽辦法也說不定呢。”聽到了初春飾利的話以後,白井黑子就再一次衝著初春飾利提議道。
“去找固法學姐嗎?也好,反正我們幾個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了啊,還不如去找固法學姐商量一下呢。”聽到了白井黑子的話以後,初春飾利便也隻好衝著白井黑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同意了白井黑子的提議。
畢竟,在現在這個時候,初春飾利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啊,還不如聽白井黑子的安排,去找固法美偉商量一下的好呢,說不定的話,固法美偉還真的有什麽辦法也說不定呢。
“黑子,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不要忘了,佐天同學也是我的朋友,我是不可能不管她的。”見到白井黑子這就要帶初春飾利離開以後,禦阪美琴便急忙站起身來,衝著白井黑子繼續說道。
畢竟,看樣子的話,白井黑子可是打算使用空間能力帶著初春飾利離開的啊,要是她不快點站起來的話,說不定就要被落下了啊。而那樣的話,等到她趕到了白井黑子她們的支部以後,說不定她們幾個就已經商量出結果了呢,那就不太好了啊。
“也好,姐姐大人您跟著我們的話,也是不錯的。最起碼,在真的需要姐姐大人您的能力的時候,就沒有那麽費勁了。”聽到了禦阪美琴的話以後,白井黑子略加思索,便直接帶著禦阪美琴一起,回到了她們的風紀委員第177支部。
“唉~~我就知道,白井你和初春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兩個這一次還把禦阪同學給拉了進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禦阪同學的話,可並不是風紀委員啊,這些事情的話,真的不應該讓她去做的,哪怕她是僅僅只有八人的level5,也是不行的啊。”就在白井黑子帶著禦阪美琴以及初春飾利回到了風紀委員第177支部的時候,固法美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身為風紀委員支部的支部長,固法美偉平日裡面也是有著很多的工作的,這個時候會在這裡,也沒有什麽奇怪的。更何況,既然固法美偉在支部裡面的話,不也就省下了白井黑子她們聯系固法美偉,讓其趕過來的時間了嗎?
“固法學姐,佐天同學的話,可同樣也是我的朋友啊,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我都是要參與進來的啊。更何況,這一次的話,佐天同學好像是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啊,要是在這個時候,我都不站出來幫助自己的朋友的話,那我還有什麽顏面作為學園都市的level5呢?”聽到了固法美偉的話以後,禦阪美琴便直接站了出來,衝著固法美偉開口說道。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禦阪美琴此時的行為,還真的是在為自己的朋友們考慮。不僅僅是因為佐天淚子失蹤的事情,這個時候的話,禦阪美琴更加擔心的,還是白井黑子以及初春飾利這兩位好友,到底會不會因為把自己給拉進來,從而被固法美偉這一位支部長給教育的事情啊。
畢竟,她自己可並不是什麽風紀委員啊,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把佐天淚子的事情告訴她,就已經是一種違規的行為了啊。最重要的是,她,禦阪美琴,可是自己主動要求加入進來的啊。那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禦阪美琴就更加不可能讓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來給自己扛這個雷了啊。所以,禦阪美琴便直接站了出來,為自己的兩個好友,把這個雷給扛了下來了。反正她也不是風紀委員,自然不必擔心被這些規則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