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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園夢華》第217章 西 北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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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太尉心想事成

 周月芬找到歸宿

 吳曦是個不甘平庸的人,三把火之後,算是在興州都統司站穩了腳跟,成為說一不二的統帥。下一步的目標是如何有效地控制這廣袤的川陝之地,以確保其高高在上的地位。

 都統司機宜文字官王夔進士出身,成都人,吳曦讓他介紹川陝情況,聽取他的建議。

 川陝之地,對我朝尤其為重,西前控六路之師,後據兩川之粟,左通荊襄之財,右出秦隴之馬,號令中原必基於此。蜀號天險,興州首當其衝,進可以瞰秦隴,退可以蔽梁益。

 西蜀之兵,分為三路,金州當其東,興州控其西,興元立其北,各據一方。和平時,可鎮撫當地,戰時東出金州,可經略商虢,西出興州,可佔據秦隴,興元府則居中策應。蜀之根本在成都,而漢中為唇齒,漢中為保蜀之藩籬,而以秦隴為近援。守南鄭則長安為可窺,守興州則隴西為可取。軍隊分地屯駐,便於相互支援,牽製敵勢。如三處共同出兵,興州兵可於鳳州先出,據和尚原,西取寶雞,下瞰鳳翔,彼此分兵相綴,然後以興元之師,直出駱谷、子午谷,金州軍馬由商州出七盤,與興元之兵合勢,則金陝危矣。因此,朝廷將圖恢復,志在川陝。

 這麽說,我朝北伐,成敗與否,我西蜀關系重大。吳曦高興地說。長這麽大,雖說出身武將世家,但從未帶兵打過仗,兵書略懂一點,也無異於紙上談兵;知道興州重要,但從未與整個國家合在一處整體地看。

 是的太尉,朝廷如若興兵北伐,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東中西三路同時進攻金邦。淮東淮西取楚州後,直撲徐州,對山東、河南形成威脅,荊襄大軍取蔡州壽州後,攻佔洛陽,威脅金南京汴梁,這個時候,金邦軍隊的主力必然拚命予以阻擊。如此一來,陝西隴州一線必然兵力薄弱,我川陝大軍北出秦州後,攻打鳳翔府,直逼京兆府(今陝西西安)。那時,金邦北有蒙古勁敵,東南西受我朝討伐,首尾不能兼顧,終將難以應對。

 那你對我興州軍有何妙招。

 我乃一介書生,哪有什麽高招,不過是多讀一點書罷了。太尉既然願意聽,那下官就說說我的陋見,對不對,我不敢打包票,您可以多聽聽將軍們的主張。

 你說吧,我心裡有素。

 如若朝廷決意北伐,而且已興兵北上,趁其兩軍膠著之時,我川陝屯駐大軍突然出兵東進,相信必然收復一些州縣,既可以牽製金軍,又能拓邊擴疆,界時,太尉乃大宋功臣,封王拜相指日可待,吳家軍可再創輝煌。

 為大宋拓邊擴疆與否,尚不大緊要,但封王拜相,重現吳家往日的輝煌,則是他吳曦所朝思暮想的。地處西北一隅,坐擁六萬大軍,又處於這蠢蠢欲動的時代,這樣的夢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實現。

 左思右想之後,吳曦決定向韓平章大人拋出橄攬枝。於是就有了前文的撒牟谷之襲,還有完顏摑刺等人的被殺。韓大人還真是沒說的,先是任命他為四川宣撫副使,又任命陝西、河東招撫使,允許宣撫司節製核查總領所財賦,並特許他便宜行事。如此一來,在川陝地區,除了宣撫使程松,他吳曦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兵權、財權、行政權統統都有,特別是那個便宜行事,更是絕無僅有,就是說他可以繞過朝廷,臨時決策,先行後奏。

 至於頂頭上司程松,他無須放在眼裡,當年吳曦進封太尉時,程松不過是個八品知縣,還要處處討好他,不過是會巴結討好,才一路高升,位至執政。這個人有幾斤幾兩,他分得很清。一介書生,草包一枚,不理他又會怎的?

 日薄西山,天色將晚,行營前軍統領董鎮接太尉回府。董鎮悄悄告訴吳太尉,利州西路轉運使徐景望大人從成都帶回兩個女子,一個是江浙人,一個是綿陽人,要獻給太尉,已經安排在佳人廳。吳曦有個習慣,只要是在興州,不論哪個請客,一律安排在太尉府邸南院,其他地方不去,招待他吃飯,可以自帶廚子和歌妓,食材卻只能由他們提供,出了興州,飯菜一律由他的廚子來做,其他的不吃。

 太尉府邸位於興州城南,背靠陽山,南臨東渡河,佔地三百公頃。當初重修時,曾每日動用士卒兩千余人,扒河築路,建樓堂亭榭,整整花了一年功夫。

 徐景望請吳曦吃飯,還帶來個三十來歲的小夥子,說是其夫人的內侄,在長舉縣做縣丞,想請太尉給重新弄個差事。

 想換個差遣,有何本領?

 太尉,我這個內侄有才啊,可以當場作首詩給你。

 是嗎?那就來一首吧。

 青年人低頭沉思,走了幾步,口中吟道:

 少年十五二十時,步行奪得胡馬騎。

 風塵轉戰三千裡,長劍曾當百萬師。

 賀蘭山下陣如雲,旦夕聞得羽檄馳。

 節使三河慕年少,猶堪一戰立功奇。

 聽著倒是不錯,吳曦聽懂了大概。

 徐景望問:太尉要不要給你講解一下?

 吳曦擺手,那倒不必,給它寫出來吧。

 拿來紙筆,青年人筆走龍蛇,先寫文題:送太尉,而後是全詩,館閣體字寫得端正而秀麗。

 青年人見其高興,遂敬酒至謝。徐景望命個頭矮的歌妓拿出去譜曲學唱。留下的這位歌妓見場子冷了,便主動要求唱曲。

 吳曦端詳了一會,問道,姑娘,姓甚名誰,哪裡人氏。

 歌妓身材高挑,水靈白皙,開口答道:奴婢姓韋,名小芳,二十五歲,紹興府人氏。

 那為何到了蜀地?

 太尉大人,說起這個話就長了,奴婢命苦啊。

 吳曦擺手,不用講了,今天我不用你唱,給爺說幾段笑話如何?

 韋小芳略一思忖,便講了起來。

 一個秀才到一間茶棚喝茶,棚裡有個尼姑因為經書上一個字不認得,便去請教秀才:

 “請問這位監生,這個字怎念?”

 秀才一聽別人喊他監生,有意炫耀一下才學,便道:“這位和尚,要知哀與衰,監生與秀才,頂兒相同,肚裡不同。”

 尼姑一聽他竟叫自己和尚,頗不以為然的說:“要知齊與齋,尼姑與和尚,袈裟相同,但是胯下不同。”

 這時,茶棚中一個端茶的小姑娘聽了,不禁噗哧笑了出來,兩人一齊回頭道:“大嫂,您笑什麽?”

 一個未出嫁的小姑娘聽他們叫自己大嫂,便很生氣的說:“要知好與好,姑娘與大嫂,全身相同,圈兒不同。”

 徐景望說,再講個葷一點的。

 說有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要娶老婆,人家給他介紹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寡婦見他頭髮胡須發都白了,不大願意。這個老男人拿些銀子送給媒人,讓媒人告訴那個寡婦,“別看他有點老,但是那個還行,每夜都能辦事,如一夜落空,願打五板子。”寡婦就同意了,結婚當晚,夫妻倆勉強了一回。第二天夜裡,那男人卻不能動彈。寡婦生氣,將他推倒在地,打了五板子,男人扒在地上不起來。寡婦問他什麽原故,老男人陪著笑說:“求你索性打上一百板子,往後一起好算帳。”

 講到這裡,大家都笑了。這時,那個歌妓也回來了。要將學會的曲子唱給他聽,吳曦說,唱什麽唱?坐在這裡陪老子喝酒!

 那歌妓年紀不大,個頭又小,見這位太尉臉上有塊黑疤,因為喝酒,紅裡泛黑,眼睛不大,但眼光象刀子似的,令人不寒而溧。便老實坐在一旁,吳曦又吼了起來:拍著大腿,給我坐在這。

 其他三人,借故離開。那歌妓不敢違抗,戰戰兢兢走過來,坐在他的左大腿上,吳曦喝了一酒,把她摟在懷裡,嘴對嘴將酒渡進她的嘴裡,而後又讓那歌妓,喝滿酒又渡進他的嘴裡,還裹著那歌妓的舌頭,來來回回五六次,那歌妓的臉紅了,有些暈乎。吳曦將手伸進她的懷裡,**挺大。見那歌妓總是低著頭,一副難忍的模樣,吳曦不由怒火騰騰地上來了:

 媽的,老子看上你,才跟你玩,你卻吊喪著臉,難道老子還辱沒你不成。說著,便撕開其上衣,吳曦根本不問,一時性起,抱著那歌妓進了隔壁。剝光了衣服的女人,在吳曦的面前,就是待宰的恙羊。

 事畢之後,吳曦揚長而去,喊來徐景望,拉著那個高大的韋小芳走了,回到他的住所,吳曦洗了溫水澡。

 韋小芳洗完走進來,吳曦讓她躺在身邊。問道,你真叫韋小芳?

 是呀,太尉不相信?

 吳曦側立著身子,不是不相信,而是你根本不姓韋。你總知道本帥在京城前後呆了近十年,臨安樂營的姑娘有幾個不認得。告訴你,欺騙本帥,絕不會好死。

 韋小芳看到,吳曦在說這些話時,臉上的疤不住地跳動。嚇得她渾身發抖,扒在床上:大帥,奴婢說實話,奴婢叫周月芬,以前一直在臨安樂營,去年,鎮江府謝大人看中我,要我跟他來四川,說要給我贖身,奴婢今年二十八了,想找個人嫁了,就來到成都。哪知,謝大人夫人是個母老虎,要死要活,不準他娶我,沒辦法,我只有這麽過下去。關於潭州那一段,她隱瞞了。

 吧, 我一見你這個頭,這聲音,就覺得在哪見過。

 帥是火眼金睛,奴婢身在樂營,也不輕易賣身,但絕不是貞潔烈女,大帥要是不滿意,奴婢現在就走。

 那也不必,本帥也不是娶正室。只要你沒毛病,就陪陪本帥。

 沒毛病,沒毛病。大帥你看看,而且我那裡還漂出香氣,越弄味道越香。

 有這種人,那我真的看看。

 這是一尊近乎完美的女人裸體,皮膚潔白光滑,極具彈性,臉蛋精致絕倫,身材頎長,豐胸細腰肥臀。全身凸凹有致,胖瘦恰到好處多,仔細聞,是有股極淡的香氣。

 吳曦欣喜若狂,媽的,老子弄過那麽多女人,象這麽好的還是頭一個,早知道,就不會找那個小婊子白耽誤工夫。明天不要走了。

 第二天,吳曦讓徐景望去打聽一下,韋小芳與謝淵明的事,不久,得到回音,韋小芳講的事情屬實,遂幫其出籍,改為虞姓,娶為第六房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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