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奉朝繼續冷笑道:“蕭明陽,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蕭明陽雙手一攤,說:“梁太師,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兩個人正說著,管家柳山來到了蕭明陽面前,在他的耳邊小聲道:“太子殿下,龍錦富和錢程貴回來了!”
“什麽?”蕭明陽假裝吃了已經,說:“他們現在在哪兒啊?”
柳山的眉頭一皺,用眼睛看了看梁奉朝,自己是想偷偷告訴太子的,可是太子卻叫了起來。這一下,梁奉朝一定會追問了。
果然,梁奉朝看了柳山一眼,道:“太子殿下,莫非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呵呵,當然沒有,”蕭明陽笑了起來:“梁太師,這是丞相府的管家柳山。他剛才告訴我,說龍錦富和錢程貴來了,就在丞相府的門外。現在,你們三家終於全都來齊了,那我們就一起去大廳吧?柳山,你讓龍錦富和錢程貴進來!梁太師,我們現在就去大廳,請!”
“哼!”梁奉朝冷哼了一聲,道:“太子殿下,我現在不去大廳,而是要去見龍錦富和錢程貴。這兩個小子要是真的閹割了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把他們碎屍萬段!”
“也好,”蕭明陽笑著說:“既然如此,我和你一起去見他們。不過梁太師,你要明白,這裡是丞相府,不是你的太師府!咱們見到這兩個人,也只能把他們帶到大廳之中,而不能私自審問!”
梁奉朝並不理睬他,而是帶人朝著大門口疾走。來到了大門口,他們果然見到了龍錦富和錢程貴。
雖然只在外面過了一夜,但是龍錦富和錢程貴卻像是變了一個人。只見他們兩個灰頭土臉、面容憔悴,滿身上下都是一副乞丐的模樣。
“你們這兩個畜生!”梁奉朝一見到兩個人就咆哮起來,叫道:“來人,給我打!”
“慢著!”蕭明陽喊了一聲,說:“梁太師,這裡不是你的太師府,你不得放肆!”
梁奉朝狠狠地瞪了蕭明陽一眼,轉身問道:“龍錦富、錢程貴,你們為什麽要害我的兒子?”
“害你的兒子?”龍錦富和錢程貴聽了一愣,龍錦富說:“梁太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什麽時候害你兒子了?”
蕭明陽道:“龍兄,昨天晚上梁太師的公子被人閹割,你們兩個……”
“啊?”龍錦富和錢程貴一聽全都傻了,錢程貴道:“太子殿下,我,我們兩個也,也被閹割了!”
“什麽?”梁奉朝一聽也吃了一驚,說:“錢程貴,你說的是真的?來人,把他們兩個帶進廳房裡去!”
蕭明陽明白梁奉朝的意思,他是想親自驗看兩個人的身體,所以他也跟了進來。
來到了廳房裡,梁奉朝命令兩個人褪下褲子。一開始他們並不肯,但是架不住梁奉朝一再威逼,龍錦富和錢程貴隻得就范。
梁奉朝看了一眼就大吃一驚,因為兩個人的命根子的確是沒有了。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啊?”梁奉朝氣急敗壞地問了一句,龍錦富哭叫道:“梁太師,這是您的兒子梁國忠乾的。他現在在哪裡?我們要找他對質!”
梁奉朝一時間手足無措,蕭明陽說:“好了,那就到大廳之中敘談吧,請!”
片刻之後,幾個人全都來到了大廳,龍國濤和錢志京也在。相見之下,龍錦富和錢程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龍國濤和錢志京聽完幾乎要昏厥了,
兩個人站了起來,說:“梁太師,我們的兒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那梁國忠為什麽要害我們的孩子?” “放屁!”梁奉朝一聽便破口大罵:“龍國濤,錢志京,你們有什麽證據這麽說?我兒子梁國忠也已經成了廢人,我現在就讓他前來對質!來人,去請公子!”
大廳之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現在這三家已經是劍拔弩張了。不過蕭明陽明白,事情到這裡並沒有結束。
半個時辰之後,梁國忠來到了丞相府的大廳。梁奉朝為了自證清白,讓梁國忠脫下褲子,結果他和龍錦富、錢程貴三個人的情形完全一樣。
龍國濤和錢志京傻了,梁奉朝對蕭明陽說:“太子殿下,昨天晚上只有你和他們三個人在一起, 請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你作為那位老神仙的徒弟,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三家一個交代?”
蕭明陽道:“梁太師,你是懷疑我做了手腳?昨天晚上,我們四個吃下了老神仙的丹藥之後,我便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龍國濤說:“太子殿下,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沒有被閹割呢?現在看來,你的嫌疑是最大的。難道,你是想報復我們三家?前幾天在昭陽宮中,我們回絕了你要錢、要兵的請求,所以你……”
聽龍國濤這麽一說,梁奉朝和錢志京全都如夢方醒。錢志京站了起來,說:“太子殿下,這件事情您必須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要不然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父親,一定是太子想害我們!”梁國忠、龍錦富和錢程貴一起叫了起來,梁奉朝將手一揮,他的手下立刻闖了進來,蕭明陽一見問道:“梁奉朝,你想幹什麽?”
梁奉朝說:“蕭明陽,既然你們幾個全都是那位什麽老神仙的弟子,你當然應該和國忠他們三個一樣。現在,我就讓人將你閹割,看你還有什麽話說!”
“梁奉朝,你放肆!”蕭明陽也站了起來,他將自己的雙拳慢慢地攥緊。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這樣並不是辦法,所以又坐了下來,道:“梁奉朝,既然他們三個都被閹割了,我想這件事情一定與那位老神仙有關。在那本天書之中,一定有什麽秘密。現在那本天書在誰身上,拿來我看!”
“天書在我這裡!”龍錦富從懷裡掏出了那本破書,扔向了蕭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