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這下,我看蕭明陽是真的死了吧?”
“靳良,難道你沒有看見,蕭明陽的呼吸很是通暢嗎?他都快打呼嚕了,你還說他要死了?”
“怪哉啊,怎麽會這樣?總管,我們現在怎麽辦?”
“還是先去報告皇后吧?請她拿個主意!這件事情的確怪異的很,難道,蕭明陽是有神靈暗中相助不成?”
“總管,要不然我們趁著他還在睡覺,乾脆……”
“噓,不許造次,快走!”
蕭明陽在昏迷之中,忽然聽見床邊有兩個人在那裡計較。他的耳朵動了一下,聽出了是總管方槐和副總管靳良的聲音。
微微地睜開了眼睛,蕭明陽看得很清楚,兩個太監正在自己的床前小聲說著什麽。
靳良的意思好像是想拿匕首割掉自己的頭顱,可卻讓方槐製止住了。
方槐狠狠地瞪了靳良一眼,兩個人又很小心地看了蕭明陽一眼,這才鬼鬼祟祟地離開了他的房間。
這兩個人妖,還想幹什麽?難道,他們是來害我的?
剛才自己吃下了那顆丹藥,就疼得昏迷了過去。所以,蕭明陽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暗中注意著兩個太監的動靜。
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蕭明陽確信兩個太監走遠之後,他這才呼地坐了起來!
咦,自己的身體怎麽變得這麽舒服了?剛才不是還疼得要命嗎?
蕭明陽掀開自己半解的衣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傷痕,難道,這就是不死神丹的效果?
呵呵,真是太棒了!
不過……
蕭明陽的心裡雖然很高興,但他還是覺得不死神丹這種事情不靠譜。要不然,自己就來試驗一下吧?
說乾就乾!
麻利地跳下了床之後,蕭明陽在屋子裡環顧了一圈,看見了牆上的一把寶劍!
這把寶劍名字叫斬天,據說是一把上古的神劍,無堅不摧!
蕭明陽緊走幾步,從牆上摘下了斬天寶劍,用力將劍身抽了出來!
唰!
房間之中隱隱有劍光泛起,蕭明陽將自己的左臂一伸,將斬天寶劍輕輕地放了下去!
刺啦!
左臂上的衣服應聲被割開,然而,他的左臂雖然感到了一些疼痛,但是卻沒有鮮血流出來!
蕭明陽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看來自己真的不會受傷。要不然,就是斬天劍不夠鋒利?
咻!哢!
蕭明陽一轉身,又揮劍砍向了面前的桌子,一個桌角應聲而落!
乖乖,斬天寶劍是真的,看來,自己的不死神丹也是真的呀!
太棒了!
蕭明陽的心裡高興極了,他本想繼續查看那枚戒指,但耳朵卻聽見了動靜,急忙將戒指藏了起來。
蹬!蹬!
外面有腳步聲傳來,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近。蕭明陽急忙重新掛好寶劍,快速地回到了床上。
果然,就在蕭明陽剛剛在床上躺好之後,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兩個太監方槐和靳良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位醫官和幾名小太監。
蕭明陽心裡看得明白,但是不由得也有些懊惱,自己幹嘛要讓他們去找太醫啊?
自己剛才那麽說,是他本來想消遣一下這兩個太監總管。因為按照以往的習慣,兩個總管說請太醫,但太醫多半兒是不會來的。
因為,皇后江懿婉早就有過懿旨,除非她點頭答應,任何太醫不得為太子診病。
可是,今天太醫竟然來了!
蕭明陽並不知道,方槐和靳良早就把他的情況報告給了江懿婉。
江懿婉之所以派太醫來,是想看看蕭明陽死了沒有,如果死了就趕緊把他處理掉。
不行,我得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兩個太監!
想到這裡,還沒有等到幾個人來到床前,蕭明陽猛地坐了起來!
“太子殿下!”
方槐、靳良等人全都嚇了一跳,那位太醫也是臉上一驚。蕭明陽坐在床邊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方槐,你們有事嗎?”
“太子殿下,您怎麽這麽健忘啊?”方槐冷笑了一聲,道:“方才殿下吩咐過的,要奴才召喚太醫前來給您看病,所以太醫就來了?”
那位太醫一聽也趕緊附和,說:“太子殿下,方總管說的極是。現在,卑職想為太子診治,不知道……”
“住口!”不等太醫把話說完,蕭明陽就打斷了他的話,怒道:“胡太醫,你看我現在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說著,蕭明陽竟然下床了,在幾個人面前來回踱了幾步。 方槐和靳良不由得大吃一驚,心中暗想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啊?難道,真的有神靈在庇佑這個病秧子?
然而現在,他們卻已經完全找不到那個病秧子了。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蕭明陽,就好像壯漢附體一般。
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方槐急忙訕笑起來:“太子殿下,奴才們這裡給您賀喜了。既然您已經沒有大礙,那奴才馬上就命人去備膳,為太子滋補身體!”
說著,方槐和靳良轉身就要離去,蕭明陽冷笑了一聲,叫道:“站住!”
方槐背對著蕭明陽,臉上立刻升起了一層陰雲。但是,就在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卻又馬上換了笑臉:“太子殿下,您還有什麽吩咐?”
蕭明陽若無其事地說:“方槐,傳膳這種事情,讓你手下的小太監去就行了。胡太醫,你去到膳房裡說一聲,方槐、靳良,你們兩個陪我聊聊!”
“這……”方槐、靳良本想去昭陽宮去找江懿婉商議對策,沒有想到卻被蕭明陽絆住了身子。
“怎麽?你們兩個敢違抗我的命令?”蕭明陽冷冷地說道。
方槐冷笑了一聲,說:“太子殿下,非是奴才抗命,實在是皇后要我二人親自去複命,所以還請太子殿下行個方便!”
“是嗎?那好吧!”蕭明陽冷冷一笑,道:“方槐,既然如此,那就讓本太子給你們講個笑話,聽完笑話再去,如何?”
兩個太監就是一愣,靳良說:“太子殿下,您今天尊體欠安,竟然有了這種雅興?既然如此,我等洗耳恭聽便是。”